网配之独家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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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之独家授权第65部分阅读
    的cv下那么大血本,连盗号这种借口都搬出来了,也是蛮拼的。

    裘天扬微微沉下声,倒比他这个当事人还严肃:“如果归期你只是在网上跟他过不去,他分分钟借粉丝压你一头,反而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可商业比赛和现实中的利益挂钩,也算是一份工作。直接也好,间接也罢,你害他失去了一次赚钱并出名的机会,他会记住你的。”

    这时,谈子贤在一旁淡淡插上一句。

    “铜雀台的实际年龄一定不超过二十五。”所以才幼稚至此。这位大神在作风上向来都跟他有代沟。

    “哎?那他要叫我一声哥哥呢——”齐誩微微眯起双眼沉思。

    不料一直默默旁听的沈雁此时突然冒出一句:“他叫过我爷爷。”

    按照《陷阱》里面的角色分配……铜雀台果然叫过他“爷爷”,比“哥哥”什么还高两辈分。

    齐誩愣了好几秒钟,接着嘴角狠狠一抽,终于忍不住破功。

    “哈哈哈哈!真的,真要叫你‘爷爷’!哈哈哈哈……”他笑得实在太厉害,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整个人伏在对方身侧肩膀筛子似地频频抖个不住。

    沈雁没回话,只是轻轻一笑伸手揽住他的一边肩膀,宠溺地揉了揉。

    打开大门走出去时,已经将近半夜。

    或许在室内待久了,一出门,冷空气匆匆迎面扑来,都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齐誩意识还是清醒的,不过因为酒的关系体温稍稍有些高,像在低烧一样,室内外一下子拉开的温差叫他微微一颤,再加上人在这种状态下都会懵懵懂懂做出小孩子般的举动,一抬头正好看见沈雁走在自己前面,便沉沉地笑了一下,上前两步,一头扎在对方结实的背上,懒洋洋地贴住取暖。

    本来看他脸色正常,说话也正常,还不怎么担心,但是现在……

    “你醉了?”沈雁低声问,没有马上转身。齐誩的重心此刻全轻轻压在他背上,他怕自己一转身齐誩会不小心摔着,“自己还能不能站稳?”

    “嗯,”齐誩模糊地笑笑,一双手不自觉地从后面扯住他两边袖子,“我没事,就是觉得冷,靠一靠……”

    “瞎扯,他绝对醉了。”谈子贤自己喝得最多,最烈,判断力却仍旧是最准确的一个。

    “别光说他,你自己也差不多了。”裘天扬苦笑道,尽管谈子贤一副完全无碍的样子,还是伸出手轻轻把他扶住了,一路送到车门旁边,打开门看着他坐进去坐稳了,还帮他把安全带扣上,这才松开。

    四个人当中只有沈雁一滴酒没碰,而裘天扬只喝了两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酒精也退得七七八八,至少可以开车了。

    “我送你们回酒店。”裘天扬见齐誩这样,就讪讪地主动提出用车送他们一程。

    “不用。”沈雁摇摇头。虽然同样是拒绝,不过语气和他们谈话开始之前的冷冷的拒绝不一样,那道又硬又厚的墙不知不觉消失在言语间,不至于让听的人产生碰壁感。现在,只是单纯的推辞罢了,“酒店不远,我和他可以走回去。”

    裘天扬欲言又止。

    沈雁看了看车上的谈子贤,轻声道:“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看他今晚也喝了不少,明天还要早早起来配音的。”

    “好吧……”裘天扬终于放弃劝说,打开车门坐进去,半晌才慢吞吞地摸出车钥匙,发动引擎后却迟迟没有驶出道路。似乎到了这一刻,还不怎么相信这场等了四年的谈话已经结束,而且结束的时候沈雁还在用很普通的语气和他对话……想想都觉得不真实,不由得坐在驾驶座上发呆。

    沈雁默默看着他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就停在那里半天,忽然敲了敲车窗,叮嘱一句:“开车注意安全。”

    裘天扬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然后又低下头,笑容干涩:“哦……我知道。”

    沈雁收回手。

    “那明天见。”

    “明天见……”不是将来再也不见,就可以稍稍安心了。

    目送车辆驶入大街,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沈雁不作声,弯下腰的同时双手伸回去稳稳一托,把靠在后面的那个人背了起来。

    “沈雁——”齐誩被他这个意外之外的动作吓了一跳,登时酒醒了不少,连忙唤住他。

    “没事,我背你回去,反正也没有多远。”因为胸膛贴着背,沈雁每说一个字都会传过来一丝微微震动,和他的声音一样低沉、厚实。齐誩轻轻挣了一下没挣脱,而面前的这个人的背很暖很舒服,于是他被冰天雪地里这份珍贵的温暖所贿赂,很没骨气地把自由交了出去。

    “沉不沉?”

    “没关系,我背得动。”沉是沉,不过齐誩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来紧紧抱住他的时候,背上的这种负担反而令他心底踏实。

    半夜的街道冷冷清清,下过雪的天空一片漆黑,城市里彻夜不熄的灯光取代了星星点缀在黑色的背景上。城市虽然陌生,灯光虽然陌生,不过在看到一点点光亮在黑夜中停驻时所感到的安宁却和在省城的时候一模一样——安宁得让人忽然想回家,回家也把家里的灯全打开。

    齐誩模模糊糊地想着,头埋在沈雁颈后,眷恋地呼吸那种熟悉的气味。正是“家”的气味。

    从他们所在的地方看,其实是可以看到那间酒店的,最多也就几条街的距离。路不长,长度刚刚好够讲一个故事——沈雁之前承诺过,等一切过去,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再告诉他的故事。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沈雁低声问。

    “嗯。”

    听到齐誩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他很轻地笑了笑,在雪中行走的脚印也和他进行叙述的步调一样,一个接一个慢慢铺开:“我给你讲一个……和爷爷相依为命的孩子的故事。故事里面有那个孩子,有他的爷爷,也有,爷爷的其他子孙。”

    伏在他背上的齐誩眼睛微微睁开些许,里面似乎有光一颤,片刻后才再度低低地“嗯”了一声。

    故事的开头齐誩曾经听过,故事的中间也有他所知道的一部分零零碎碎的内容,而结尾部分似乎与现实中刚刚过去的几个小时连起来了,那些如老照片一般陈旧的回忆一下子跃出画面,像那一口凛凛刮过他面颊的冷冽的风,没有了“遥远”的感觉——疼痛感很真实。

    故事结束时,酒店已经近在眼前。声音停下的同时,脚步也缓缓停下,在到达灯火通明的地方之前先驻足一会儿。

    “阿誩,”他的呼唤声非常轻,“你睡着了么?”

    背上的人没有回答。

    但是他很快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后颈上忽然有什么东西掉到了下来,湿湿的,凉凉的,在两个人体温暖融融贴在一起的地方出现,就特别的明显。他怔了怔,随后淡淡一笑,没有询问原因。

    倒是齐誩先沙哑地开口:“阿雁,放我下来。”

    沈雁摇摇头,只是微笑:“我把你背到房间。”

    齐誩却坚持:“先放我下来。”

    于是沈雁依言把他放下地,还来不及转过身,身后的那个人却默默地按住他的一对肩膀,不让他动。然后,那双手缓缓沿着他的肩胛骨向下摸索,直至掌心静悄悄地覆上他的后背。

    “你知道吗?”

    开场白的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兴许只是一句醉话,可他很认真地默默听着。

    “知道什么?”

    “我啊,最喜欢你的背了——”身后的人抵着他的后背喃喃自语,双手似乎在触摸一件极其珍重的事物,满是爱惜地一寸一寸抚摸过去,接着轻轻笑了两下,笑声中有一分苦味沉淀在内,“我从前就知道,这里特别宽阔、特别厚实,即使背着我这么一个沉甸甸的大男人也没问题。”

    到此,声音低下去。

    “即使背过很多很多沉重的东西,也没有垮下去,挺直了,活着。”

    沈雁听到这里,喉结微微一动,低声叫他:“阿誩……”

    这时,齐誩忽然把脸深深埋进了他衣服里,十根手指有些痛苦似地迷迷糊糊在他背上抓了几下,声音也在那些被他抓皱了的布料一样,与那几声低低的喘息揉到了一起:“不行,我,真的醉了。”

    承认自己醉,正说明现在他非常清醒。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此刻的一个强烈念头——

    “我想要你,”他轻声问,“怎么办?”

    第143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

    ——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嗯。

    ——真的懂吗?

    ——嗯。

    齐誩到最后仍旧不十分确定沈雁懂不懂他说什么,懂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沈雁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只是伸出手轻轻拉起他的手,迈开大步朝酒店门口走去。他恍恍惚惚跟在后面,一颗心仿佛拴在了两个人双手相握的地方,随着脚步一晃,又一晃,晃得越来越快。

    经过大堂的时候,前台的服务生一直盯着他们看,酒店里的其他客人也纷纷看过来,看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可他们并不在乎。

    走过酒店的走廊,两侧的壁灯一个接一个在他们身旁倒退,有种晕眩感。步子也因为醉意踉踉跄跄的,手却牢牢抓紧,像一只彷徨的小舟被纤绳拉过一片时起时伏的河面,直到进了电梯,才停下来那么一会儿——就那一会儿,沈雁的拇指抵在他手背上缓缓打磨,他便听到胸膛里有种从深处传出来的、闷闷的鼓声,几乎要从他的手心直接跳过对方的手心里似的。

    咚。

    咚。

    咚……

    在电梯封闭的空间内一遍遍响着,隐晦而激烈。

    十根手指不由自主紧紧缠在一块,用浑身的力气去压抑这种声音,压抑自我。但,只不过徒然而已。

    打开房间的门,沈雁先一步进去。没有开灯,没有语言,惟有手忽然放开了。

    齐誩的眼睛一时间还没有适应黑暗,这会儿什么都看不见,完全依赖于听觉。他听到沈雁向前走了两步,与自己的距离拉开了,似乎还伴随一阵布料窸窸窣窣的响声,下意识追上两步扑了过去,一下子从后面牢牢地抱住这个人不放——似乎是以为对方改变主意逃走了而有些慌。

    “哧。”沈雁很轻地笑了笑。

    其实他刚刚只是想把外套脱下来之后走过去挂到柜子边的挂钩上。而现在,外套才脱到一半,双手却因为被人钳制动不了了。

    他并没有挣扎,就这么静静地让齐誩抱着,手放开衣服的纽扣,慢慢垂下去不做任何动作。

    也许因为感觉不到对方有离开之意,齐誩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双手放松,以一个非常依恋对方的姿势久久抱住。当眼睛适应黑暗后,他抬起头,只见窗外单薄的光把面前这个男人肩膀的轮廓描了出来,仿佛白铅笔画出来的一道实线被橡皮轻轻擦过,半虚半实,但是看上去特别让人心动。

    齐誩一面想,一面抬起手把沈雁脱到一半的外套笨拙地卸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椅上,只剩下一件贴身衬衫,他才把鼻尖埋过去,隔着衣领轻轻磨蹭这个人的颈侧。

    沈雁闭上眼,默默握住齐誩绕到前面来的手,气息不由自主重了几分。

    这段时间齐誩在电视台一直忙,回家后除了睡前能小小地耳鬓厮磨一会儿,基本上没有更多机会亲热。现在,两个人身处另一个城市,在一间酒店房间里,不用想工作也不用打理家中琐事,忽然就很想很想要——

    “阿雁,”齐誩微微喘着气,低声道,“转过来,我想看着你的脸。”

    沈雁依言缓缓转过身面向他。

    就在那一刻,齐誩已经贴了过来,一声不吭地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有些任性,更有些强硬,但这些他都默默地包容了,连嘴唇那儿渗过来的淡淡的酒味也一同收下,温顺地回应所有。

    齐誩“看着”他——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用手。用手抚上他的面庞,一寸寸地“看”那里的每一个角落。摸了好一阵子,总觉得摸不够,渐渐摸到沈雁的肩膀,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摸起来甚至有点儿烫手,时不时手指刮到衬衫的纽扣,会发出极细微的一声响,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就有种把它们扯下来的冲动。

    到了怎么摸都无法知足的地步后,齐誩低喘一口气,轻轻把人向后推,沈雁顺着他的动作退了两步,坐到后面的双人床上。

    齐誩边喘边压过去,半边膝盖抵住床沿,扳着他的一对肩膀往下一按,深深按到了被褥里。

    他俯下身,伸出手沿着沈雁前额的发际线轻轻捋过去,把这个男人的头按定,看着对方头微微仰起时敞开的衬衫中间那道硬朗的喉线,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缓一缓那种干渴引起的焦虑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形态改变了,看这个人的角度不一样了——只觉得,咬下去的话会很可口。

    “我觉得……我可能会很急色。”齐誩忽然喃喃一句。

    沈雁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怔,接着笑了笑,一边手探上他的发鬓,耐心地慢慢抚弄了片刻。

    最后才开口回应。

    “很急吗,明明到现在还没下手。”

    说的人语调十分平静,和平时他们俩讨论一件生活小事时候的一样,自然又坦然。

    可听的人却不这么想。

    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彼此轮廓的昏暗中,齐誩急促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压抑地响着。尽管压抑,却有种低烧时的温度,扑在脸上热乎乎的。可,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沈雁不作声,手从他鬓角那里收回来。

    “你要是,下不了手,”他说,“就换我来。”

    说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做出一个微微挺身的动作,作势要起来压回去。就在这一刻,肩膀忽然被身上那个人重重按回床上。用力是真用力——即使他认真抵抗也不一定能一下子挣开。

    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抵抗。

    上面的人低低喘气,两边手牢牢地扣住他,或许是那一个起身的假动作起了作用,从那些浓重的喘息声中清楚地听出了一丝迫切。这种反应让他忍不住笑起来,不过当对方俯下身一口咬在他喉结上面,他便不再笑了,“唔”了一下,跟着一起轻轻喘起来,有些吃力地用手揽住对方的头,默默按向自己。

    安全套,润滑剂,这些东西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齐誩心想说不定用得上,所以带了,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想过用的人会换过来。

    这件事,自己从来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过。

    等到真正实践起来,才知道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也需要慢慢适应,也会微微疼痛,不过因为有润滑剂在,至少不至于弄伤对方。不过看着进入那一刻沈雁微微一蹙的眉宇,他到底还是心生内疚。

    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惟有低下头吻他的眼睛,把动作放慢放轻,正如平时这个男人对待自己那样,在克制中缓缓挺进——至少,在自己还有理智去克制的时候。

    “呜……”

    大口大口喘气之余,忍不住因为身下传来的陌生的快感呻吟一声。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产生想在上面的念头。然而实践证明,面对着自己深深爱着的人,男人的本能依旧存在。

    也许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而且还有酒精作用作祟,身体有些不受支配,昏昏沉沉中只恍惚觉得自己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方,偏偏这种被逼迫着的感觉舒服极了,总抑制不住想用力。而他每次这么做时,都能感到沈雁的背脊微微绷紧一下,莫名地叫他更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沈雁自始至终都很少说话。只是时不时会喃喃唤一声他的名字,用沙哑的声音,虚弱地叫着。

    “阿誩。”

    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这么动听。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微微麻痹了一下,有那么一刻什么知觉都没有,回过意识时自己已经沉沉塌在沈雁的胸口上,喘着。

    房间内的暖气很强,以至于他的后背附上了薄薄的一层汗,半干半湿,远处城市高楼投过来的光都沾了过去,在他呼吸的一起一伏间可以见到那层光在来回地缓缓流淌。两个人像用尽了毕生的力气默默躺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潮湿的海盐的味道——海潮退去后独有的味道。

    “你还没……”

    “没关系。”可能因为还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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