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再也不要你一个人承担
人也好,自然界的动物也好,为什么偏偏人的行为被定为名“做|爱”?
因为爱某个人,或者是想要他,也许是两者兼之。
他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腰间,将我抱起来,再放下的时候,下半身将简易南紧紧的缩进了体|内,身体紧密的相连着,眼眸凝神紧紧相望。
外面传来了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是我们就这样,以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紧密的拥抱在一起。
身体被深深贯穿的时候,我无法控制的向后仰着颈项,挺起的xiōng膛将双|rǔ送到他的眼前唇边,被舔舐着的小小凸起,在战栗涌来的同时,恐惧也随之而来。
原本,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
可是,当在我体内的他变得更加的坚|硬,将每一寸都填满|胀开时,每一处都能感觉到他时,我很开心,眼眶微微的发湿,就算朝地狱深渊而下,我也想要,想要,想要他再给我更多一点,更多一点。激烈的挺动着身体,黑色的眼眸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用忍耐的,真的,我已经决定,与你同罪。
仿佛这一决定就像外面夜空里突然绽放,照亮了黑暗的烟花。
双脚在他的后背交叉,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双手抱紧了他的颈项,下面也好,身体也好,都要紧贴在一起。汗水潮湿着我们彼此的身体,我听到自己的满足的呻|吟,手在他的头发上抚摸按压着,让他将我抱得更紧。
我们一直就是这个姿势,没有换过,不断的做,就用这个姿势不断的感受着对方。
原本我以为会激烈,但我错了,很温柔,非常温柔的简易南,就像生怕易碎品破裂一般小心的呵护着我,不断在我耳后回荡着的是他的爱语。
“我爱你。”
“嗯,我爱你。”
我也回着,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汗水潮湿的头发,鼻尖几乎相处,眼眸闭上的时候,我想我是快乐,他也是快乐的,因为我呼吸着他吐出的空气,他呼吸着我吐出的口气。不仅是身体,连灵魂也纠缠在了一起。
夜色下的烟火一明一暗着我们的身体。
而我们的呼吸化成了暖金色的温暖,包裹着我们的灵魂。
原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姿势,不管是怎么样的话语,和他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没有换过姿势,没有说过下流的话,没有一开始就让我尖叫连连沉迷在快乐之中,却唯一的一次,连我的心脏都没填满了,好多好多的幸福。
一直到他彻底从春药的影响下清醒过来之前,我们一直一直都是用这个姿势不断的凝着对方的眼神,拥抱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一直都没有换过。
人为什么要将性|行为,称为“做|爱”?
因为,和喜欢的人做的话,嘴唇是荡漾着笑意的,是被从头发到脚趾都被塞满了幸福。身体就像气球,被美好的感觉涨得满满的,就像在我身体里的他一样,满满的,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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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客房里睡着了……我知道,明天我会送她回来的……你们有来过?可能我当时出去找她了……嗯,放心吧。”
我是被低低的说话声给弄醒的,睁开发沉的眼皮,看到在我身边的简易南靠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电话的听筒,似乎是在对电话里的人说什么。隐约,我觉得他是在和老妈说话。
我枕了枕,让自己脑袋更深的埋进酥软的枕头里。
鹅绒被只覆盖到他的腹股沟处,线条刚毅而精健,在窗外还在燃放的烟花下,线条出勾出利落,就像雕刻一般。
他挂了电话以后,我抓紧被子跪坐在床上,被子遮着我的xiōng口,但是肩膀却露在空气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撩起覆盖在自己的身上被子,将我的肩膀给裹住。
我能感觉到他手指的颤抖,在将被子盖在我肩上的时候,他厚实的大掌分别按着我的肩头,在发抖,我看着他的嘴唇,薄唇艰难的蠕动了几下,最终变成了“……天亮,送你回家。”
我觉得力气好像被抽空了,勉强自己露出笑容,打起精神:“好!”我把被子抱起来,嘿嘿的笑道:“嘿嘿,小舅舅,我就先用下被子,等下就还给你。”
“嗯。”
我抱着被子,踩在鞋子上,运动鞋被我当拖鞋来穿,边走,我边把衣服裤子捡起来。
“我帮你捡。”
听到身后的动静。
我摇摇头:“不用!”
衣服被子被我一起抱着,然后我拉开卧室门,跑到客房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以后,再抱着被子回到他的卧室,只见简易南已经没有在床上了。
被砸坏的玻璃窗送进冷风,他套了一件外袍,在外面阳台上独自抽烟。
“小舅舅,被子我扔你床上了。”我没移脚,“还有,你的手,我去拿酒精给你先消毒……”
“我会处理。”
“好。”
“……”
“……”
“……”
“那我走了。”我没转身,就盯着他,他的背影一窒,慢悠悠的回头。
“……再休息一下,天亮我送你。”
“别,千万别!”收拾好心情,我轻松的拍拍手,“你现在已经很烦了,别等下更烦,大年初一的,我想开心一点,不想对着你要死不活的脸!说实话,我就不知道你在烦什么,我都没烦,你烦?你搞清楚,又不是你强迫我的,我心甘情愿的!”
“……”他的眉毛拧紧了。
“你真不用介意,我就没打算过结婚,一个人多开心,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最烦就是两口子没事吵的事了,光是想我脑壳都大了。”见他不做声,我翻了翻白眼:“实在不行,你就当找了个炮|友,打了一炮,说实话你的能力我还挺满意的,下次被人下了药,再找我打|炮啊……”
“啪”我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烧疼。
他的动作太快了,我在哪里自说自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甩了我一巴掌。
被打侧了脸,我僵着,没有看他。我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心口里却是愤怒在翻腾,我不住的点头,不住的点头,好你个简易南,终于忍无可忍,抬起手一巴掌朝他脸上打去。
他没避,挨个正着。
“我|cāo|你的王八蛋简易南!有嘴不说自会动手啊!你妈的!”我一蹦三尺高,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就开始朝他的脖子上咬!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总之,现在先让我发泄了再说!!
“放、开!!”他的手开始掰我的脸,我抱他抱得死紧,我没想咬伤他,我就是要他痛,让他笑得,他在我醒了以后说的那些混账话,让我现在想杀人!
我摇着脑袋,就是不松口,手也开始伸进他长袍的里面,用指甲抓他的后背!就是你钢背,老子也给你抓烂了!
他被我抓得不行,我估摸着又不敢伤害我,只好朝床走去,我关你那么多,我就要死了,抱紧了!
他直接倒在床上,我被他压下的时候,一惊,松了口。等回过神来了,我立刻跳起上半身,朝他的肩膀咬!
“单简!你松口!!”
“唔唔。”松你妹,这一次我咬得来劲,肩膀不是脖子,我死命的咬!
他是想掰开我,又不敢太用力,这一点我能感觉得很清楚,以他的手力绝对可以把我嘴巴掰开的,而且就算不强掰,肯定也有其他的办法!抓我头发啊,扯我脑袋啊,多的是方法!偏偏他就是选择的嘴愚蠢的只掰我的嘴。
最后,他干脆放弃了,任由我咬着,嘴巴里很快就有铁锈味,我渐渐的松开了牙关。
“咬完了?”他动了动肩膀,“你上辈子是狗变的,只会咬人!?”
“不仅是狗,我还泼妇!”我喘着气,一番纠缠下来,我要是不累,我就是神!“我还神经病、疯子、我二百五!我是脑壳进水了的白痴!”我喘了两下,咬牙切齿,“不满意我还可以再骂!”
“打炮这种话,是你一个女孩子该说出来的吗?”
“那我是为了谁说这自我践踏的话啊!?”
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两耳光,把脑袋偏到一边,死也不盯在我脸庞上方的他。
呼吸喷着,能够感觉到他的激动。
撑在我脑袋两侧手更加用力的陷进了被子里。
在沉默中,我面向处的大手动了,轻轻的抚着我的脸,我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愿意被他把脸扳过去,看他。
“为我?”悠悠的如同叹息的不确定,我一下子就软了脖子,被他扳正了脸。
近在眼前的他,堆积在眼下的淡淡皱纹染着收敛般的欣喜,他好像在压抑着一样,黑瞳盯紧了我的眼睛,有着探寻,“真的,为我?”
我的心好疼,一向被人所瞩目的他,竟然在我身上会这么的不确定,像个孩子,无法确认玩具一般,我抿了抿嘴唇:“对不起。我,好像都把压力给你承受了似的。自己只想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却忽视了,很多的问题。……其实忽视,并不代表我没有想过。我也想过的……真的。”
我认真的将自己埋葬的心事说出来:“大概,很多人都会觉得我现在年纪太小了,不懂,所以会觉得我应该是被你给骗了……的感觉。其实,不是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包括刚才,也是我自愿的。……能不能相信我,以前是我蠢,以为不想就会没事,其实,我是明白的,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压力了,我会和你一起。以后会遇到的所有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现在开始,我和你同罪。”
是的,同罪。乱|伦就乱|伦吧,反正我没打算结婚,一辈子不要孩子,就领养一个得了。但是,我不想,每一次,见到他,我的心都在痛。
我不要那种感觉!
“对不起。”他别开脸,从我的手里逃掉,原本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也离开了,我抬起身子,只看到他的背影,好像苍老了许多,“……我要你像普通的女孩一样,结婚生子……我,不能给的,严郎能给你。而且,他并不是外表所见的呆傻……”
我诧异的看着他踩着满地的破碎离开。
咔擦咔嚓,咔嚓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吗?为什么,我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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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严姓色狼给揪了出来,两个星期不见,他一副饥渴的要死的样子,我直接给了他一脚!威胁他,没回答我问题之前,最好给我老实的变成哈巴狗。
于是,他变成金毛猎犬了,特别温顺,我奖励的抚了一下他的狗头。
我的问题很简单:“简易南给你说了什么?”
“什么?”
“我和他的事,不是你在什么浴室外面听到的,是他告诉你的对吧?严郎,你最好别给我满嘴跑火车!我不是白痴。什么别人都没有留意到,就你留意到了?我不是猪,你都可以留意到,当时那么多人在,其他人会没留意到?而且,他房间的门如果没有关,浴室里的声音绝对可以传出去,所以,严郎,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严郎打了个呵欠:“平xiōng,就只有简易南对你最重要?”
“你也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只是想要搞清楚,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不想自己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我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我和你关系好,他才突然提出和我一刀两断……严郎,我求你告诉我!“
“……没有安全感。”半晌以后,他才说出来,“我先声明,我是对你有绝对的信心才告诉你的!我和简易南那伤春悲秋的家伙不一样!本人积极阳光,健康向上!绝对是优质品!”
“重点。”我就没见过比他更臭屁的人。不过,这也是我能直接问他的原因,他不会去想太多,如果是现在把严郎换成简易南的话,可能我就会拐着弯来问了。
严郎这个人吧,不知道他是有绝对的自信,还是天生一傻帽,反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有话直说,他压根就不会生气,或者胡思乱想,当然他对我也是有话直说,我也不会生什么气,顶多开玩笑的骂他两句,踹他两脚。
“简易南,毕竟和我不一样,我知道你这个人是爱强出头,正义感过强,别人对你好,你就想加倍对别人好的那种白痴,当然,还有遇到好玩的事就彻底的得意忘形,压根就把正事给忘记了,就像打《仙四》的时候,明明约了火烈鸟去买考试资料,结果直接爽火烈鸟的约,等火烈鸟杀上门来,你一句打游戏过头忘记了……等等,这些都是小毛病啦,谁没一两个?可简易南吧,他要面对的问题,比我多了去,毕竟那时你和他的关系,你懂得,能不能真正的维持关系下去都是个问号,所以你的有些小毛病,在他眼里就成了大事了……”
☆、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简单同志的决心
按严姓色狼一边猛踩简易南,一边狂捧自己是绝世好男人的说法,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他在我和简易南吵完以后,他忍不住愤怒的去找简易南算账。
简易南问他:“想不想要?”
“想要什么?”
“单简。”
色狼说:“要!而且不是想!一定要!”
“那我给你。”
结果简易南一说完这话,他就跟和简易南打了起来,色狼说:“既然之前要了她,你连坚持到底都不懂吗?如果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一直在一起,你干嘛让她也喜欢你!?你就不该让她也喜欢你!你懂不懂!?”
“……很后悔。”简易南说,他很后悔,非常的后悔,每天一天都在后悔。
因为,他想要的是我把他放在第一位,他甚至希望我没有任何的男性朋友,所以严郎的出现,即使当时我和严郎什么事都没有,他也完全受不了了。今天有严郎,明天我身边就会有其他的男性,不管是朋友,还是喜欢的人,总之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才给了严郎一枪!可就像严郎说的那样,他不可能把我身边的男性都杀光!或者威胁他们都离开我!
他说,他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因此,为了我好,他放弃了。
“毕竟,有一种爱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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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咂巴咂巴的喝了一口可乐,下达结论:“所以说,简易南就是废物!喜欢一个女孩子,与其为了她的幸福而放弃她,不如留住她,为她的幸福而努力,连这个都不懂,你说简易南是不是废物?”
可是我要承认简易南的话有道理,我毕竟不可能为了他而不和任何做朋友,就像那时一样,我不可能抛下受伤的严郎不管,毕竟他是为了我受伤的!
我托着额头,想死极了。
“喂,你别一副想死的表情行不行?我就不会像他那样,还什么南哥,压根就是废物!换了我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住了就不放手!有句话说的好,每个人都想要幸福,都不想要痛苦,问题是不下点雨,怎么可能有彩虹,对吧?”
“我说你就一点都纠结?”我现在都纠结的要死了。两个男人,一个简易南,一个严郎,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干嘛纠结?”他眼睛比我瞪得还大,“我是下了决心的!喂,平xiōng,我们两个算是彼此喜欢吧?”
我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他的问题跳跃性太大了啊啊啊!“干嘛?”
“是不是彼此喜欢,你先回答我!赶紧!”他就跟催命的冤魂一样,桌子下面的脚不断的踢我。
我翻了翻白眼,“废话,不喜欢你我干嘛和你在一起。”
其实,我的心在发抖。我觉得我不配,不配被人这样喜欢。
“所以啦,正是因为要你也喜欢我,我才下定了决心,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不然的话,我就不配让你也喜欢我了。”
“……你这是什么歪理?”我有点不明白了。
“你笨啊!蠢得跟猪一样!我是决定要和你在一辈子,才敢要你也喜欢我的!要是没有这份认知,我根本不会让你喜欢我!不然,你喜欢我了,结果我根本没有这个打算,那我和花花公子有什么区别,男人的责任就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要,要了就得一辈子!不然我干嘛还是处|男?我可不简废物!一点点不安就想放弃,白痴啊!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打算过放弃!喂,平xiōng,我是不是很浪漫?你是不是很感动?”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人脑子到底里装得是什么,他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原来脑子里对爱情的这些事已经想得那么透彻了。
而且,如果是其他人说这些话,我会怀疑丫的就是天生的花花公子,奈何偏偏说这话的严郎,这个二货说话从来不会经过大脑考虑的。
反观我,好像,一直在左顾右盼。
我朝他勾勾了手指:“过来。”
“干嘛?”坐在对面的他,脸朝我近了近。
“小子,嘴唇很甜啊,吃了多少斤蜜糖?”说着,我就主动贴到他唇上,嘴唇上还沾着可乐的味道,他的味道很干净,就是他这个年纪的该有的香皂味。
和他接吻的时候,我一直是笑着,眼睛睁得大大,看着他的脸唰的成苹果。虽然他一天到晚色咪咪的,但我要调戏他的话,他就会变成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越来越色了!!”他连耳朵根都了。
“我色还是你色啊,刚才点餐的时候还摸我屁股。”
“是你我才摸,别人我还不摸!”他低了声音,“还有,只准我调戏你,你不准调戏我!”
“凭什么?”我砸砸的喝了口乐。
“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白脸!丢不丢人啊。我可是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偷偷摸摸的。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
他憋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出来:“……我好空虚,好寂寞,好辗转反侧啊~平xiōng~~~”
平你妹啊。
他的言下之意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我就想逗他来着。我正想说话时,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老妈打来的:“喂,老妈,啥事?”
“简简,你现在在家吗?”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没,我在外面和朋友逛街。”我正说着,一张写了字的面巾纸送到我眼前,上面写着四个字:“是男朋友!”
我竖了根中指给这个白痴。
“那你赶紧回家一趟,你小舅舅家的钥匙我放在我们屋子里第二个抽屉里,你拿了钥匙到你小舅舅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送到我这里来。”
“妈,是不是小舅舅出什么事了!?”
我本能的看向严郎,他扭过脸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我伸出手,覆上他放在桌上的大掌。
老妈在电话那头说:“……车祸,现在正在手术……”
他回过头来,用几乎可以安定我慌乱心神的微笑着,比着嘴型说,“我送你。”
我点了点,在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我主动拉着他的手,他有些惊诧,我啥都没说,快步拉着他到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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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衣服以后就赶到医院。和严郎分别前我交了一包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安全套?”
我忍了一口气:“……新年礼物!我走了才准拆!”
和严郎告别以后,我赶到病房,简易南的手术已经结束,老妈现在正激动的在哭。
“死啦?”
“死你大头鬼啊!你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怎么样啦?”
“右腿粉碎性骨折,这个还是小意思。严重的是……”
“严重的是?老妈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吊人胃口啊!?”
“严重的是,老赵说的耻骨骨折,yīn|jīng动脉和神经受损……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给老简家传宗接代了啊……”老妈一激动抱着我就嚎啕大哭。
话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吗?我……为什脑袋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太好了!
我被自己的自己个念头吓了一跳,我是明白一个男人的那功能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觉得太好了?
“简简你在这里守着你小舅舅,我,先回家给他弄点吃的,他醒了以后,肯定要吃点东西……等下,老二她们会过来,你就让她们等着我,等我来了以后,我给她们再说,还有不要告诉你小舅舅,免得他受到打击……”
老妈啰嗦了一大堆,我拼命的点头。
提着包走进了病房,右脚被吊着,坐着牵引,看着一根细细的钢跳穿过他的脚踝,我觉得好痛。
可能因为全麻的关系,简易南睡的很熟,老妈安排他住的单人病房,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和会客室,现在医院也朝酒店发展了,话说,这种病房,是用来救死扶伤的吗?
我把他的衣服挂进衣柜里,然后就坐在床边发呆。
话说,耻骨骨折?
反正他也睡着,我就偷偷撩起了白色的被子,盯了里面一眼,我擦根本连内裤都没穿,自己用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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