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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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舅舅的单独谈谈就是把我关起来

    “你□的是不是又喜欢上其他人了!?”严郎突然问道,不只是简易南,现在连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就是!!我就是喜欢上其他人了,怎么样!!?”

    “行!行!!你有种!你有种!我***不弄死你我不姓严!!!”两只眼睛都充血的严郎就朝我扑过来,“你死了我跟你一起死!!”

    简易南死死的拽着严郎,我心里清楚严郎说的是气话,故意挑着他的怒气:“你要是不弄死我,你就是孬种!!”

    正当严郎咬得牙齿咯咯响的时候,简易南比他动作更快,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稍微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已经直接被扛到简易南的肩上:“放开我!!”

    严郎这时候似乎也有点被简易南搞懵了:“老简?”

    “回家!”

    ————————————————————————————

    等回了以前三个人住的那个家以后,我直接被扔到了床上,被床垫的弹力一弹,我马上爬起来:“你们有病!老子要分手!我要回学校!!”

    简易南看了我一眼,本来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那一眼,看得我后背发毛,头皮发麻:“你听到没有,我要回学校!!你是不是聋了?听不懂人话啊!”

    简易南直接动手脱他自己的衣服,而严郎动作更快,直接脱了个光。

    我蹬着脚躲到床头:“你们要是敢,我就告你们强|奸!”

    等到简易南也脱完了,我真正的觉得害怕,要是他们两个现在给我来硬的,死的最凄惨的人绝对是我!

    他们一左一右的上了床,简易南拉着我的脚踝,直接把我从床头给拖了下来,我还想挣扎,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却直接抱着我,一人靠一个肩膀,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严郎说:“睡醒了再要你好看!”

    简易南什么都没说。

    我就像夹心饼干夹在两个人中间,原本我还想大不了就三败俱伤,可是,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似乎是真的累的不行了。

    我平躺着往天花板,左右的耳朵里是两个人深慢的呼吸声,他们两个睡得很快,几乎我还来不及发作,一抱到我就睡着了。

    有这么困吗?

    微微的侧过脑袋,简易南的脸被发大了无数倍,他的眼睫毛很长,长得都可以放一根火柴在上面了。不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只是现在我看着他,双眼有些许的凹陷,我自信的盯扫着,才发现他的眼下多了厚重到有些发黑的眼袋,细微的小小的皱纹眼下和眼角好像在一个月不见以后明显了不少。甚至连鼻子到下颚都有了细细的纹路。

    对了,我似乎都忘记了,他应该已经有三十三、四了。

    以前他是一个五官端正的男人,身上有着让人着迷的男人味。而现在,那气质已经在改变了,显得历经沧桑,连原本端正的脸庞,现在都变得有些瘦削,颊上干燥的皮肤就像过度劳累般透着浓浓倦意。

    手指头就像不听使唤一般的来来回回的抚着他的下颚骨:“……没有好好吃饭吗?……你的胡子都好像没有以前刮得那么干净了。”我的手指抚着他的眉心,虽然现在是舒展开的,可是却不难看到经常皱起形成“川”字的痕迹,“……你不要老得太快了。”

    我动了动脑袋,和他相互抵着彼此的额头,他的温度我能感觉到,我的温度,他能感觉到吗?

    简易南,我的小舅舅,的确已经不再年轻了,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大概早都当爸爸了吧?可是,我能给他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除了在一起以外,既不能守护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对别人说他是我的男朋友,一有什么事,我就得躲起来,让他一个人面对姨妈和老妈。我们两个,连小孩都不可能有……

    我会剥夺他的一切一切,全部的寻常人的生活都会被剥夺掉。

    我比谁都清楚,三个人里,承受最多的是他。

    我和严郎,虽然可能会被反对,可是等我年纪再大一些,或者我直接告诉老妈生米煮成熟饭,我和严郎最后还是会在一起。

    可是,和他呢?

    “……不仅想当你的女人,小舅舅,我还想当你的妹妹,你的女儿,你的母亲,你的……所有女人能够当的角色,我都想当的……”

    每一个角色,会有不同的守护他的方式,可是,我现在角色,我现在当属于他的角色,只他的女人,而且还是不能见光的女人,怎么样,都无法紧紧的抱着他……

    所以,我怎么能让他……

    眼睛珠子微微的滑动,我看向严郎。

    比起小舅舅来说,他虽然也有些瘦了,却比他要好得多。唯一,对严郎的愧疚,就是将他也拉下了水。是为了我,他才会和小舅舅搞什么同性恋的把戏,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的,我和小舅舅的事要是曝光的话,可以说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

    “谢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估计是我自己前几天也没睡好,所以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等等,怎么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变了?以前是圆形的,现在怎么就成了四方形的了!?

    我一咕噜的爬起来,才发现,眼前的装饰都是陌生的。最可耻的外面以前是花园,现在是□的树林!我心慌的走到窗户前一看,尼玛啊,一片绿幽幽的,前不见村,后不见店,就只有鸟叫传进耳朵里。

    搞毛线啊!

    我匆匆的转头打开门,眼前完全是陌生的,我只有摸索的试探,这个时候,大概是楼下吧,我听到严郎的咆哮:“老子还为你说话,我***睡一觉起来就把人给我拐跑了!简易南,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看到一组银灰色沙发上,一条白毛巾盖着脑袋,正擦着头发:“我需要和她单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她就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喜欢一个!这个毛病就得给她好好的收拾下来!你他妈别只顾你自己,我呢?你想过我没有!!”

    大概是简易南正在擦头发,所以他用了免提,我完全能听到严郎的声音。

    “一是让我和她单独谈,二是永远别想再见她。你选。”

    “日你妈的,简易南,你别得寸进尺了……”严浪的声音戛然而止。没几秒,铃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摁掉,直接关机。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把脑袋扭到一边,偏偏,眼珠子就跟不听使唤的还要瞄他。

    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沾着水汽,他依然歪着头用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什么第三次!第一次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好不好!?”我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他就给我说过,事不过三。我是点头,各种法师诅咒的保证。

    他没说话,只是擦着头发,我现在很愤怒,“你用毛巾擦得干吗?不知道用吹风机吹吗?还有穿那么点,你不怕感冒吗!?”

    才说完,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既然你想要分手,就不要啰啰嗦嗦的让我误会。”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跟我面对面的,我怎么就觉得我是凡人,他是法官?

    “行,算我嘴贱!那我们现在算是分手了吗?”

    “理由。”

    “你没听到我说的吗?我喜欢上其他人了,我就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喜欢一个行不行?”

    他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侧了身,将放在餐桌上的一张白纸朝我扔过来,纸是飘的,自然没有办法扔到我手里,不过却飘到我眼前,我没捡:“什么东西?”

    “几天前你考试的卷子。”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交了白卷!”我想起考试的时候就一肚子火,明明一直在背书,可是一道题都写不出来。

    “捡起来,自己看!”声音冷了两分,尽管是低沉的,却带有命令的口气。

    我一颤:“捡就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捡个东西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捡起来,看到标准的宋体9号字我就想死。

    这下好了,老子这段时间的书是白念了。

    我盯着卷子看了看,又瞧了瞧他:“看完了。”

    “名字!”

    名字?我不解他的意思,几乎是带着疑惑的去看一眼名字的地方。

    我擦你个大爷死全家的单简!连名字都能写错!我硬了脖子,“就是写错了名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念出来。”他的声音放缓了,黑色瞳仁盯着我,就像一汪春水,涟漪阵阵,我好像被着了魔,中了蛊,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

    “简易南,混蛋……”

    没错,应该是写我的名字的地方我写了他的名字,然后狠狠的还在后面补充了两个字“混蛋”。

    我咬了咬嘴唇,默默的低下脑袋。

    身边传来赤脚在地上的所发出的沉重“咚咚”声,我不敢抬头,知道他在我面前蹲在,捧着我的脸,让我对视他的视线:“我要真正的原因。”

    ☆、不管我说什么,小舅舅都答应

    我觉得做人就是柿子,谁软捏谁!问题是等捏爆了以后,又觉得可惜啊,软柿子才好吃啊,化渣…………

    简易南一软,我就……筑起来的防线全线崩盘,连火药都还没上膛,仗都还没打,就想先举起白旗,漫天挥舞,投降认输。*.

    但这一次,我硬生生的把白旗给生吞活剥:“什么真正的理由,没那么多理由!分手就分手!有个毛线的理由!没有!我说简易南,尼玛你是觉得玩乱|伦刺激是吧?你***不觉得恶心啊!我现在想想都要吐了,当初就是不懂事,***才跟你搅合在一起,我现在长大清楚明白了!就是找个乞丐当男朋友,也好过跟你在一起!恶心死老子了,现在想想都想吐。我呸。”我直接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

    最终,简易南成功的被我惹火了。

    二话不说揪着我的衣服把我给拎到卧室里,我一路骂骂咧咧的混蛋,cāo你祖宗!日你全家!能骂得都骂完了,问题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够高了,严峻的问题是我的身高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只还没长毛的小**,他是随便一扔,我就得摔在床上。

    才想爬起来,他的动作更快,抓住我裤子直接给拔了下来。我蹬着两条腿就往床头靠,他一把抓住脚踝,直接把我给拉回来。

    “简易南,老子告你强|奸!”

    “王八蛋,老子要给老妈说!!”

    “你***是畜生变的人啊?放开我!!”

    问题是我的反抗等于零,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软趴趴的,一个**的,以软的柿子砸向硬的墙壁,粉身碎骨的绝对是柿子。

    “没错,我是畜生。”他单膝跪到床上,压着我的双手,我扭着肩膀和腰,伸着腿想要踢,但是他是侧坐,我的腿踢也只能踢到空气,“我是畜生才会对你下手。我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微微的愣住了,因为他俯在我上方的脸,虽然是扯出了微笑,但是我却觉得好像看到他在哭,好像看到连他的眼泪都在哭。

    “不想让你为难,能忍的,不能忍的我都忍了。你告诉我,还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那抹受伤的眼神,我心底发疼。

    偏偏我就是一只死鸭子,嘴巴特别硬:“我又没有请你忍!你自己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怪谁!?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是!是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从齿缝里咬出这句话,“我是自己犯贱非赖着你!”

    “对啊,你才晓得你犯贱啊!都说了要分手,还谈?谈什么?对牛弹琴啊!”

    他眉心痛皱,这句话是彻底的是伤了他,我知道,却硬挺了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突然把我翻了一身,我直接趴在了床上,内|裤被扒到大腿根,我根本不用看也晓得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在他眼前:“简易南!”

    “我就是太忍着你,让着你!做错事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处处给你打埋伏,安慰你,宠着你,你就觉得是理所应当了,反正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

    皮带的钉扣被从扔在一边的裤子上抽了下来:“你敢打我!!”

    我想要撑起来,他另一只手压着我的背,力气大得吓人,我那本来就平的xiōng都可以压成烙饼了。而双脚虽然是自由的,可除了撅起屁股以外,啥用都没有。

    “你说要分手!行!单简!我们分手!!”沙哑的声音喘着粗气,我心脏一抽,抓紧了床单,不想分手……身体里明明有个声音在说。

    可我就是嘴巴,该死的是吃了大便一样:“分手就分手!不要以为我还要求你不分手!!简易南,既然都分手,你就不准打我!!”

    “分手才能好好教训你!”一皮带抽了下来,这一次比上次打的恨,上次是用手,这次是用皮带,手是肉,而皮带?那***可是结结实实的!

    “啊!!王八蛋!!!分手了还打人,你变态啊!啊哟!!!”我屁股上一阵像被针锥着的痛。这一次他太狠了。

    “你是不打在身上就不知道痛!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说出的话尖酸刻薄成什么了!一天到晚没脑子就算了,我在,我可以护着你,我不在了呢?严郎能忍你到什么时候?没事就给我搞事出来,非要身边的人不痛快,你就开心了!?”

    “简易南!你死全家!!”

    “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前的你,单简,任何人跟你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你精神百倍的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光是看着你,和你说说话都觉得充满了活力。现在呢?很累,你知道吗?几乎是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搞出事情来,就没人知道你到底心理在想什么!!你怎么性格会变得这么怪癖!?”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性格变怪癖了……我才没有!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话我觉得受了委屈,没头没脑的,我张开嘴巴就开始嚎啕大哭:“啊呜呜呜呜呜呜……坏蛋……就只会打我……”

    渐渐的他抽在屁股上的力气轻了:“……简简,你的任性到此为止。”

    他那带着浓重叹息的声音让我全身一抖,只是抓紧了被单,没有敢回头。上次被他打了,他还给我揉揉,这一次……他只是背对着我坐在床沿边上。

    “这是第二次打你,也是最后一次。”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香烟,银制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香烟的味道淡淡的冲进我的鼻腔里,我侧着脸,看着他仰头吐出烟雾的模样,不争气的想哭,他淡淡的道,“所以,我才说每天都在后悔。”

    那是我和他第一次分手的时候,他说的话。

    每天……都在后悔。

    “现在,也在后悔,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后悔。”

    “简简,我啊,没关系。不管你说什么,简简,小舅舅都会答应你。什么,都会答应。”

    “包括,分手。只要你说,就会答应。”

    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

    我怔怔的,却没有问出口。

    “小舅舅啊,不想勉强你做任何的事。任何的事,都不想勉强你做。我啊,最舍不得的就是看到你伤心。……最怕你哭了。”

    他每说一句,就会顿一下,吸了口烟,然后再像叹息一般的慢慢的吐出来。那灰色的烟雾萦绕的包围着他,就像是要羽化成仙,转瞬即逝。

    “带你来这里,是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简简,你和小舅舅不一样,你做不出若无其事,你心里有事就会乱发脾气……这点,我是知道的。”

    “可是,简简,不是每个人都像小舅舅这样,就算是小舅舅,也被你气得要死,你知道吗?”

    “以后,你会遇到更多的人,也可能会和严郎一直生活在一起,简简,如果你老是这样,自己胡思乱想,却不告诉别人理由,就是再坚固再美好的感情也会被摧毁的。”

    “……小舅舅打你,其实该打的不是你,是小舅舅,毕竟当初也算是小舅舅诱拐了你啊。”

    “打你,是想要你知道,简简,你再任性也要有个度。虽然小舅舅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开始发狂,但简简,你要记住,如果你的关心只是用伤害的方式,那么你身边的人,都会被你推得远远的。”

    “坦率一点,像小时候,不要憋着心里的话,让别人去猜测,这样只会让心结更深。”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我跟着他站起的动作抬着脑袋。

    “我会打电话让严郎来接你。”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小舅舅!!”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喊他道:“你突然愿意和我分手,是因为你现在也讨厌我吗?”

    “傻瓜。”他回了身子,笑得很温柔,大手揉着我的脑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长辈对小辈般的无可奈何,“小舅舅怎么可能讨厌你。”

    “可是,我让你很生气了不是吗?”

    “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讨厌你。毕竟,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啊。现在这个样子,不也是我给惯的吗?该讨厌的话,也是我自己。”揉着脑袋的手,缓缓的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我错了吗?

    难道我又错了吗?

    可是,一开始是小舅舅你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啊!

    ……

    ……

    等等。

    我脑袋好像突然闪过了什么,只是太快我抓不住,但是有一种感觉却让我慌乱,那就是,我真的搞不好会失去他的。

    ————————————————————————————

    严郎很快就来了。可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了简易南一拳。

    本来简易南要走的,奈何天色太晚,严郎这个人虽然神经粗得跟头牛一样,但某个方面,却也细致到让人费解。

    我趴到床上养屁股,严郎打了热水,用热毛巾敷着,偶尔会念念叨叨:“老简也真打的下手!”

    我什么都没说,就是抱着枕头。

    晚上,可以说一夜无眠。

    可能是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奔跑似得脚步声,虽然没搞清楚到底什么了,不过我屁股好多了,也就爬了起来,拉开了门缝。

    “……你吃点东西就吐,这样下去,迟早完蛋!”这是严郎的声音。

    谁吃了东西就吐?

    这个屋子里就只有我、严郎和简易南。

    也就是说,那个呕吐的声音是简易南的吗?

    我忽然想起,他消瘦的脸,还有,之前他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手腕也细了一些。是因为吃了东西就吐吗?为什么吃了东西就吐?

    ☆、不管我说什么,小舅舅都答应

    后来我是各种理由的把严给挖到一边,开始探他的口风,毕竟他和……小舅舅住在一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啥事,他绝对比我清楚。

    以我大脑有限的容量,立刻就是往什么胃癌这方面的绝症想……

    严姓色狼最大的优点就是直言不讳,以他比我更有限的大脑容量来说,他是吃了东西就会直接拉的人。

    “你们两个烦不烦啊!不是老子说你,你***就搞不出什么人事来,一天到晚就跟羊癫疯一样,没事就要抽两下!你到底是嫌日子太太平了,要找点事来做,还是闲得蛋疼了?”

    ……日子太平和闲得蛋疼,这不是一码事吗?

    “你是妈变得啊?废话那么多!?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我真***,你问我……我都想煽你了!有人当老公当的像我这么憋屈的吗?好***要处理和情夫的问题,我……**。”

    他这么说,我很愧疚的,只好对了手指:“……对不起……”

    “要换了其他人,老子直接一巴掌拍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他烦闷的唠叨,我没说话,学着他以前卖萌的样子,装小狗摇尾巴,好半天,他才扶了额头,骂骂咧咧的抱怨道:“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到你这个克星!”

    “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得离谱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瞪了我一会儿,撇了撇嘴,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想起又闹分手,我先警告你,你少来搪塞我,你不说真话,别想我也给你说真话!”

    “……”我纠结的要死,抱着枕头,唯唯诺诺的说:“……就是,我看到……他,那个……和其他……开房……”

    “不会是一个像贞子一样长头发,和我一样高……”严郎边说边比划着,“然后被老简从酒吧里带出来到香格里拉120x号开房的人吧?”

    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怎么知道?”

    “你、你、你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啊,那个人是我!!我说,我说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我就换了衣服,弄了假发,你***就认不出来是我啦?你……你,我都不想骂你了。”

    我完全懵了:“你?是你?不可能,我是进了房间的,里面是女生的声音。”

    “说你没脑子,你还自以为聪明!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录音机啊?就是白痴用屁股想也知道,香格里拉那种地方是你随便问一下,别人就会告诉你房号的?你***还能进房间里去偷听?我说,平xiōng,你不长xiōng就算了,你长长屁股行不行!?”

    不过经严郎这么一说,好像还是真有那么回事,很容易的就从前台拿到房号,很容易的就进了房间,完全一点曲折都没有,简直就像故意的。

    我抓起枕头就朝严郎身上打:“你们两个有毛病啊!没事搞什么男扮女装!还到酒店开房,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严郎和我打着枕头闹了一阵后,才开始用正经的语气说道:“你听我从头说。自从你们家那一大票人,还有我们家那一大票人杀过来以后,我和老简是过得水深火热的日子,尤其是大姨妈和我妈,她们两个简直就是狗皮膏药,除了洗澡上厕所, 24小时贴着。”

    看到严郎的无可奈何摇头的样子,我只能深表同情。

    “后来估摸着大姨妈和我妈统一了战线,两个人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能用的手段都用了,不能用的也上了,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卑鄙下流无耻。”

    我满头黑线:“麻烦说正题。谢谢。”

    严郎默然一会儿,“后来,大姨妈不知道怎么得扯到你身上。说什么你帮着老简和我打掩护,说老简不是人,利用你对他的尊敬……。大概大姨妈是觉得以前你和老简走得近,再加上那段时间我去你家找你追你的事,她可能以为是老简利用你,让你帮着他藏着我和他同性恋的事……”

    我大概能想象老妈发飙的样子,对于老妈来说,老简家的香火是重中之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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