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宠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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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溺宠太子妃第105部分阅读
    神里出现了幽远的神情:“刚才妾身在想象,若我们没有回京,在齐镇又是什么样的情况呢?你在那里的时候,也是喜欢百~万\小!说,我也是这样的陪你,现在我陪你,你不习惯了吗?”

    东方润闻言摇了摇头:“怎么会?只是你少有这样的安静,以前你总喜欢说东说西,很活泼。”

    “是吗?原来在你的印象里我是这样的,哎,自从来了寿王府,一切都好,吃用比家里的丰厚不知多少倍,来往的也都是难得一见的人物,我该无遗憾的,可是不知道哪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可能是因为你有了儿子王妃,而我们的孩子一出世,便是庶出……我知道我不该计较这些的,我要的是你这个人。”钟敏儿好像知道自己失言,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忻儿生辰,我张罗的,世子妃可是满意?”

    “还好。不错。”东方润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钟敏儿突然笑了:“你说灵儿这个小丫头,特别喜欢忻儿,上次因为她摔到了忻儿,心里内疚得不得了,所以这次的主意大多是她出的,她自己还准备了节目,本来是跳给忻儿看的 ,却不想小孩子们早去睡觉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惊喜。”

    事实上,钟敏儿心里非常地不屑,觉得安倾然等人也不过如此,见到妹妹的舞蹈不也是惊艳了吗?

    现在想想,她们这四绝的名头,可不是那么的货真价实呀。

    就凭她们的样子,自己说不上也能弄个其一呢。

    东方润淡淡地嗯了一声。

    钟敏儿又道:“灵儿倒是很喜欢京里人的生活,其实,相公,有一件事情妾身想了半天,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就是了。”

    “灵儿有意入宫。”钟敏儿的这几个字,倒是让东方润一愣。

    “她钟意于皇上?”东方润追问了一遍。

    “嗯,这个小妮子,心里的事情可是搁不住的,她起先还不好意思和我说呢,可是最近怕选秀过时间了,她不得不告诉于我,若是我们寿王府送选她入宫,待她日,她得偿所愿,我们寿王府也会被照顾的,是不是?”

    “寿王府倒不必她来照顾。”东方润淡然地道,“若是她真想入宫,送她进去就是了,只是听闻皇上皇后感情很好,希望她有心里准备。”

    “灵儿已经想到了,她说了,只要能进宫,她就有保证会得到皇上的心。”钟敏儿笑着道。

    闻言,东方润倒是笑出了声:“到底年轻,什么都敢想。”

    这话就带着贬意了。

    钟敏儿何尝听不出来,但是她觉得也同意东方润的说法,不禁一笑:“小孩子嘛,还不知天高地厚呢,她这样想,便由她去,反正宫里的争斗什么的,我已经和她挑明了,她自己愿意,拦都拦不住呢。”

    “既然如此,便准备一下吧,我会给你呈表,生辰画像准备一下。”东方润淡然道。

    楼挽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府内的人都在准备。

    寿王府出一个小主也是有面儿的事儿。

    楼挽月叫来了钟敏儿,问她有什么需要的,她一一地答了,楼挽月也帮着张罗起来,寿王府竟然一时间分外的热闹,好像这是一件大喜事。

    钟灵儿最是开心,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意马上就要实现了。

    她在寿王府里越发的心绪高涨,每天尽听到她的笑声了。

    东方忻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缠着她一起玩,钟灵儿得到了东方润的特许之后,倒也是带着他到处地玩。

    楼挽月一颗心一直提着,安排千树等人一直守着,这一天到晚的,只盼着钟灵儿快被抬进宫里去才好。

    皇宫。

    安倾然躺在床上,眉头紧锁,一脸的汗珠儿,东方锦推她,推了两下却没有推醒,东方锦一惊之下用了大力,安倾然猛然睁开眼睛,全是惊恐,待看清身边的人是东方锦时,才长长地吐了口气。

    “怎么了?倾倾?”东方锦眼里全是担心。

    安倾然愣了一下,她头有点痛,揉着额角:“不过是做了一个恶梦……”

    “什么恶梦?”东方锦关心地问道。

    安倾然想了想,摇了摇头:“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觉得很恐怖。”

    东方锦闻言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我在这里,不要怕。”

    安倾然伏在东方锦的身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眼底带着浓浓的疑惑,她记得梦中所有的细节,只是她不想说。

    她不想让东方锦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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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篇:尘埃落定

    过了一会儿,东方锦又睡着了,安倾然却睁着大眼睛,盯着金黄|色的床幔,眼底的惊恐慢慢地又涌了起来,刚才,安嫣然和连瑾蓉一起来找她,她们要的是自己的命!

    她清楚地记得,她被她们割破了肚子,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现在虽然醒来,但她仍旧心惊,太真实了,她握紧了拳头,手心一痛,借着烛光一看,原来手心已被指甲刺破,洇出血来,很疼。

    她捂着自已的小腹,心里暗恨,为什么最近总是梦到她们呢?难道是自己想多了?日有所思?

    是这样的吗?

    她有些恍惚?

    恶梦以前不是没有做过,可是从来没有这样逼真呢。

    那样子,就象是自己的魂魄被她们抽走了一样。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一向笃定的她,第一次迷茫起来,也许是自己的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吧。

    可是太医们说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不但没有问题,而且还非常好。

    而且她自己也是没有检查出有什么问题,只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她做了一个决定。

    很快,将自己的书信发了出去,然后安静地等待。

    这些日子,因为身子的原因,很多事情,她都放权了,只是让忍冬帮着处理一下,自己并不事事躬亲。

    所以,她并不知道钟灵儿已经被送进了宫里来。

    这是太妃和太上皇决定的。

    东方锦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

    秋风起。

    瑟瑟的寒意传来,安倾然算了算孩子的临产日期,已是年后了。

    今年即将到来的这个冬天,她希望不要太冷。

    她不喜欢冷。

    现在越来越畏寒了。

    九月二十六。

    秀女已入宫一个月。

    初选后还剩一百二十六人。

    这一百二十人,让安倾然很是惊讶,她竟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

    她记得一些看不过眼的,都被她给刷下去了。

    竟然还剩下这么多。

    初选的时候,是她和太妃一起出场的。

    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钟灵儿,她想是这一个月在皇宫里受到的训练起了作用,整个人看起来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

    却已不象是在寿王府中天真活泼的样子,而是内敛高贵,一如皇亲贵戚。

    安倾然眉头微蹙,心里微微地不舒服,那个钟灵儿,她只觉得她过于精明,心思不纯良,现在她的样子,与之前在寿王府里看到的不一样,但不管是哪个样子,看着她,她就是本能的不舒服。

    不过也无所谓。

    她愿意进宫,便由她吧。

    安倾然又和太妃选了一遍,剩下三十人,赐了住所,配了宫女,封了七品,六品,最高的便是钟灵儿和张御史家的女儿张宜,被封为从五品,钟婉容,张容华。

    忙完所有的事情,又是过了半个月。

    安倾然这日正坐在前厅处理事务,倚在软榻上,有些累,便闭着眼睛养神,却听得脚步声,半晌睁开眼睛,眼见着钟灵儿安静地垂手一边,见她醒过来,忙笑着上前施礼:“见过皇后娘娘……”

    “哦,你来了,有事?”安倾然仍旧觉得一阵的疲惫,不由地扭了扭腰身,钟灵儿见状忙上前,要给安倾然捶肩,安倾然摆了摆手,忍冬到近前,轻轻地给她揉肩。

    钟灵儿开口:“娘娘,妾身新得了两副好画,想请姐姐帮着鉴赏一下。”

    身后的宫女将画卷捧了上来,缓缓地展开,却见是一幅五子登科图,还有一幅百蝶图,都是寓意极好的。

    安倾然点了点头:“还好,这是前朝陆状元之画,倒是富贵有余,很喜庆的。”

    “姐姐身怀有孕,这五子登科恰恰地适合。”钟灵儿笑着道。

    “是吗?”安倾然淡然地道,“我想,天权神授该更合适些吧。”

    她此言一出,钟灵儿的脸上一阵的惊骇,忙跪在地上:“姐姐恕罪……”

    是呀,安倾然的孩子可是皇子和公主,若是他们来登科,那江山又归谁家了呢?若是计较,她可是有大逆之罪呢。

    安倾然看着她惶恐的样子,突然笑了:“知道你是好意,我不会想歪的,这画收下了”

    钟灵儿闻言谢恩不止,又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安倾然待她走之后,看了看那画,对忍冬道:“收起来吧。”

    “娘娘,这钟婉容只是讨好您,到底年龄小,连门楣都摸不清楚。”

    安倾然笑了一下:“是啊,不过也难为她的心思,只是希望,她的心思一直单纯才好。”

    “她才不过十五,再复杂也复杂哪里去了……”忍冬笑着摇头,“太妃能封她从五品,倒是奴婢没有想到的。”

    “她合太妃的眼缘吧,听说,前个儿,她给太妃唱了一上午的小曲儿,难为她的孝心,太上皇心情也不错,她若是一直能哄得他们开心,这宫里也不是没有她的地方,只是……”安倾然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她不知道东方锦会不会一直坚守他们的诺言,如果他坚持了,她却觉得这三十名女子也是够悲哀的了。

    她没有心力再想下去,身为皇上又如何,还有一份无奈跟着呢。

    “我瞧这个钟婉容倒是一个有心的,娘娘不可掉以轻心。”

    “她能掀起什么风浪……什么样的事情本宫没有见过。”安倾然又往后靠了靠,“只是最近越发的累了,孩子还有四个月才出世呢,我倒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生,这胎比上一胎累得很。”

    “表舅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这些太医竟然无用至此,什么都看不出来,连补药都不给开些,娘娘,您自己也诊了,奴婢想,这一次这样累,可能是因为双胎的原因吧,两个孩子,自然累些。”

    “可能是吧,只希望表舅早些到,他来了,我就能放心了。”安倾然说话的时候,神情慈爱地抚着自己的小腹,这一次是双胎,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苍天何等厚爱自己呀!

    她掐算着日子,发出信件已经快一个月了,表舅也该到了。

    想是有什么事情牵住他的脚步了。

    安倾然又累得躺了下去,忍冬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地服侍。

    只片刻间,安倾然突然地坐了起来,她额头上冒了一层的冷汗,忍冬惊得上前:“娘娘,您怎么了?”

    “做了一个恶梦。”安倾然幽幽地道,“最近总是做恶梦,睡得不安生。”

    “奴婢这就去太医院……”

    “等等,不用去,只把安神香点上些,我没事。”安倾然不想让他们担心自己,她把一切的症状归结到了自己怀的是双胎的根由上。

    可是说起来,她说服不了自己,因为自己刚才只是一闭眼睛,就看见安嫣然抱着一个婴儿,来到她床前,让婴儿也跟着来索命。

    结果一恍惚,那婴儿就变成了小小的骷髅,满眼流血,很是吓人。

    她还记得安嫣然笑得得意,说她很快就跟他们一样了,会来陪着他们的。

    这一切景象不象是恶梦,倒象是白日见鬼。

    她甚至还能看到他们母子身后的忍冬在收拾那画卷。

    她无法淡定。

    如果只一次两次的做了恶梦,还可以解释,可是每次的恶梦,都是连续的,接着以前的,她还不知道人类还可以如此做梦呢。

    难道真是中邪了?

    对于安嫣然的死,她一直问心无愧,可是毕竟她是自己接生的,她生了,对自己也是有怨恨的,她或者会想,自己没有尽全力吧。

    她再睡不着,只得让忍冬陪着自己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里,秋花正绚烂,各色的菊花开得很艳,蝶蜂缠绕,很是美丽。

    她坐在凉亭中,赏着花树,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的笑声传了过来,御花园里,很少听到这样的笑声,放眼望去,却是一群曼妙的女子,彩衣飘飘,行动间如柳扶风。

    一行人边走边赏花,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安倾然在这里,笑声敛了,立刻结队上前觐见,安倾然告诉她们免礼了,让她们随意自在。

    张容华确实姿容比其它人出色,她于人群中,便是姣姣者。

    现在后宫中的新选的妃子们,她和钟灵儿算是首位了,她与钟灵儿相比,却是更沉静大方,张御史,人比较梗直,他的女儿也不会差的吧。

    安倾然暗暗地观看,却见众人确实以她为马首是瞻。便不禁微微点头,希望她是省事的。

    张容华带领众人退了下去,在不远处赏鱼赏花,很是开心。

    安倾然坐在那里,看着那些年轻的身影,竟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突然地刚才那群人中,一阵大乱,众人呼喊救命,水里有人扑腾着,安倾然起身往那边走去,近前才知道,恰恰地是最沉稳的张容华落了水,已被人七手八脚地救上来,衣衫薄透,安倾然让忍冬把自己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然后看着那一群忙乱的女子们,沉声开口:“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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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娘娘,刚才是钟婉容说水中有乌金龟,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容华就落了下去……”回话是金姓的选侍,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犹豫,好像有什么要说。

    “说,到底怎么回事?”安倾然看着钟灵儿,语气还算平和,并没有太过冷厉。

    钟灵儿衣衫也已是湿透了,刚才她下去救人了,略想了一下:“回皇后娘娘,刚才是妾身不好,见过水中金光闪了一下,不禁好像叫出声来,张容华便近前,只是池边湿滑……”

    其它的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有的人眼色有些不屑,但谁都没有异议。

    安倾然未说话的时候,张容华咳嗽着坐了起来,娇弱地道:“娘娘,是妾身不小心,不关别人的事情,妾身失礼了。”

    安倾然闻言,略一思忖,微微点了点头:“来人,送张容华回去,让太医过去,好生的瞧瞧。”

    几个宫女将张容华扶走,剩下的妃子们不敢动弹,仍旧跪在那里,安倾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上前扯起了钟婉容的手,声音温柔地道:“你起来吧,瞧你吓的,不过是姐妹间的玩耍,也不是大过,以后小心些就是,说起来,你倒是胆子大的,敢下去救人,也是值得赏赐的……”

    说着,将自己腕间的碧玉钏摘了下来,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钟婉容有些受宠若惊,她惶恐地站起来:“多谢娘娘。”

    “来人,钟婉容救人有功,也是受到了惊吓,速扶回宫,今日本宫会赐宴钟婉容。”安倾然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有敢露一丝的不满。

    终于这些人都离开了。

    安倾然看着她们的背影,叹了口气。

    忍冬悄声道:“娘娘,这钟婉容当真是要救张容华吗?”

    “是或者不是,我今天只能做到这些,让她以为旬一个笨蛋,不好吗?”安倾然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

    忍冬一向听不太懂她隐喻的话,便撇了撇嘴:“只是可惜那个手钏了,她看起来也不象一个省事的主子呢,眉眼中有三分的算计,这样说来,她也不是一个聪明的,否则这聪明就不会外露了。”

    “这点,你说的对。”安倾然扶着自己的后腰,慢慢往回走,“她们之中肯定有比她聪明的,我就是想看看,哪个是聪明的。张容华是一个。”

    “张容华?奴婢怎么没有瞧出来,她怎么聪明?”忍冬不解地询问。

    安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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