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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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准则第12部分阅读
    不是原来那个他。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必须问一问,可是我问谁呢?

    凌乃涵?

    这个人应该知道了吧,我等着凌乃鍖回来,他的手机里有el的号码,最近el离奇的消失,许久没有她的影子很奇怪,她似乎刻意躲起来了。

    还没有回来,都十一点了,我穿着睡衣第二十二次看着时间,有些焦躁不安的我拨动了他的手机,嘟,嘟――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他接了手机,但是声音里似乎有着委屈,沙哑的让我心疼。

    “在哪里呢?”我温柔而且焦急的问。

    “在门外!”“什么?”我从床上跑下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就打开了门,他真的在门外,依着门,样子很落魄,显然是喝了些酒,眸子里有点点轻狂。

    怎么回事,我看着他这样,心里痛的很,似乎我害了他这般委屈。

    “茉蕾。”他像疯了一样的捧起我的脸就吻,完全不在意就在门口,一副思念成疾的样子疯狂的抱起了我,发泄一般的激|情让我措手不及,我挣脱不得,抵抗不得,只能任他摆布,这一次让我感觉到他的可怕,那不仅是情欲的占有和侵略,还有着受伤的悲鸣和惊恐,他怎么了。

    我抚摸着他熟睡的脸,不理会身上被他咬疼的伤,而是拨打了el的电话。

    “他曾经患过自闭症。”el沉默了许久,用鲜有的严肃的口气告诉我,震惊了我,怎么会?他竟然有自闭症?

    “他爱上你了,所以特别紧张,以至于旧疾复发?”这样也会旧疾复发?我揉着他的发丝,有些不确定。

    天,你这是和我开的什么玩笑,我苦笑。

    “怎么可以让他好起来呢?”“让他相信你也爱着他,也许就可以了。”el的叹息里有着数不尽的忧伤,似乎她不如我所见到的那般开怀?

    我是爱着他,可是怎么让他相信呢?爱的存在性如何验证?

    挂了电话,我看着熟睡的人,感觉自己的责任重了,他是太孤独了么,还是他不相信爱情,还是不相信长久,还是不相信我?

    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呢?

    以前我去工作,那时候他没有爱上我,所以无所谓?

    后来我不工作了,他却一直看着我,所以不担心?

    现在我工作了,他爱上我了,所以紧张了?

    所以旧疾复发?

    我笑的很轻,缓缓的睡下,订了四个闹钟,怕自己起不来。

    也许明天他就好起来了,我乐观的想。

    第六十一章 隐患

    清晨醒来,第一个反应是,是不是迟到了,因为我睡的太熟了,昨晚太累,睡的太晚,试图去抓闹钟,没有抓到,去哪里了,我费力的爬起来,睁开眼却看到凌乃鍖低沉的眸里有着怜惜和自责,他似乎好起来了,我放心了下来,那种惯有的深沉和成熟以及淡淡的冷漠和惟我独尊才是我认识的鍖。

    “你醒啦?”我慵懒的笑,心里却是放心了不少。

    “还疼吗?”他心疼的眼神落在我的颈项和肩膀,很多地方是紫色的,老天,我怎么去上班,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却是更自责的抚摸着我的脸,仿佛做了一件极为罪恶的事。

    “没事了,不疼的。”我微笑着,去刮他的鼻翼。

    他一把捉住,看了我许久,突然悠悠的说:“现在是十点半了!”

    啊――

    我的脸因为他的话而变形,十点半,何止是迟到,简直是旷工。

    “我帮你请了假。”看着我扭曲的面孔,他宠腻的捏了一下,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可是怀疑他昨天是不是故意骗取我同情心的恶作剧。

    “下不为例哦。”我无奈的投降。

    第三天去上班,看见很多人看我,肯定是早上凌乃鍖的班车引起的马蚤动,为了不让他旧疾复发,我只能忍一忍了。

    至于脖子上的伤痕,我包的密不透风,虽然那些人的眼光很怪异,而我依旧很坦然,只是看到钟情的时候,他似乎受伤的眼神里有着关心?

    “全球巡展你有兴趣吗?”他借故找了一个话题。

    “当然。”让我扬名的机会不多呀。

    “但是有一个人也有兴趣哦,可是她最近很少出席设计展。”“谁呀?”我觉得钟情似乎故弄玄虚。

    “凌乃涵。”钟情认真的说。

    “el?”我也奇怪。

    “如果el能够出席的话,这才是盛宴。”是夏之劲的话,他正在看着我,似乎等待转机,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el出现才是盛宴?”我好奇的问。

    “因为这是和她的风格相抗衡的一种流行趋势,将刮起另一种世纪风。”“是吗?”那el不参加实在是可惜。

    但是我已经看到有人往这里注视,显然员工们对老总的行踪总是很关注,而我不想被这关注所波及,我的顾虑里有着凌乃鍖的心病,怎样才能让他从这种阴影里走出来呢?

    只想到凌乃鍖的我,显然没有意识到夏之劲话里的意思,他见我没有再去说el的事,又继续道:“茉蕾,如果你提议和凌乃涵一起去,她会拒绝吗?”我显然没有意识到猎人的眼睛在冒着光芒,我在想的是,找出el,解决乃鍖的问题。

    “我是应该约她见一面。”我的回答是在自言自语。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夏之劲没有了老总形象,我看着很多员工把脑袋探过来,我只好站起来去倒水,白了他一眼道:“有幸结识,不甚熟悉,我见她,是有事相求。”夏之劲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冷场对白,一下子呆了,然后很不自然的摸了一下头,悠悠道:“我低估了凌乃鍖的品味。”“是你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先生。”我不理会夏之劲和钟情吃惊的神情,而是起身去接水。

    “好久不见。”是斯然?美艳出众的女子,出现在这里?

    “斯然?”“还记得我,荣幸,我是在这里上班。”她还是敌意很浓的看着我。

    “哦,幸会。”我有些认栽,怎这里会遇到她呀,看来劈荆斩棘是势在必行。

    “没有想到,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迷惑了鍖。”“避之不及。”我准备走,不理会她,这个敌人不树也不行,就算是免战牌高挂,她也会追击的。

    “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幽怨的声音里不甘服输。

    而夏之劲什么时候竟然跟了过来,他怎么会如此不顾形象的与我周旋呢?

    “乃鍖找你?”夏之劲很无奈的把手机交到我手里,我突然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很不自在。

    “鍖?怎么了?”“没有什么,你在干吗呢?”只是拉家常吗?我有些担心他是旧疾复发,所以不理会斯然和夏之劲而是很柔和的回答道:“呃,我在准备设计巡展的事,很忙呢。”为了不让他打电话,我只好谎称自己很忙。

    “他剥削你了?”“没有啦。”

    ……

    电话挂了的时候,夏之劲的眉皱的紧。

    “乃鍖没事吧?”连他都发现异常了?我有点心虚的说:“他,只是,想我罢了。”呃,此等招摇只怕我说出来之后就想咬舌头。

    逃吧。

    背后夏之劲闷笑,和斯然的怒火我都能想象,为何凌乃鍖的关心让我觉得有点隐隐生惧,怕什么呢,我会背叛他吗?会离开他吗?他会如何对待我,到那时,将如何解决,眼前是我不能预料的幸福后遗症吗?

    也许找el谈一谈最好,什么时候呢,事不宜迟,不能晚上去谈,不然他会发现,那就只好请假了,翘班,我上了四天半,却是请了一天半的假,夏之劲并没有炒我鱿鱼的征兆,实在是难得。

    “你比以前精神了,茉蕾。”el的笑容里有着信任,何时她对我这般好呢?

    “是吗?可能是因为鍖吧。”有一个人这样牵挂真好,灵魂不会感觉那么寂寞。

    “小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冷落,母亲的幽怨,我和鍖都比较自闭。”她的笑里有着忧伤,和凌乃鍖一样的忧伤,是一段破碎的爱情和婚姻下的受害者。

    “鍖讲过一些,但是没有告诉我自闭的事。”“他,在十五岁之后的四年内都是在医院度过的,母亲和父亲的婚姻对我们影响很大。”同样的感触,同样的轻描淡写,凌家人冷淡吗?为何一份剧痛都说的可有可无?

    “所以我们不相信婚姻的,如果鍖对你提及结婚的话,那么他可能是已经决定与你同生共死了,所以你要有心里准备,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你不爱他了,怕是――”el眼中的迷茫让我不忍心,我握住了她的手,第一次看到了两个光芒四射的人如此的脆弱一面。

    “我相信你,茉蕾,你善良而且对爱负责,你不会半途而废对吗?”“我不会半途而废。”我淡笑,是的,对于爱,我一直坚持,虽然它总是伤害我。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想让鍖恢复到从前,就必须让他感受到你对他的在乎,知道吗?主动出击!”el的眸子又泛出狡猾的光芒,主动出击,怎么出击呀?

    “比如?”我问道。

    “比如:主动曝光,主动表达你的爱,主动显示出你在乎他――呃,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了。”el正说着的时候,突然眼睛瞄到了外边,看到了什么?这是公司对面的餐厅,常有人来喝茶,我过来的时候还看见两个认识的同事呢。

    el不给我解释就走了,而进来的夏之劲似乎在四处寻找,哦――,我看着因为晚了一步而懊恼的夏之劲,不仅发现了一个比较有趣的事,原来他在找el呀,我突然想到了猎人的说法,嗯,似乎有点像呢。

    “夏先生,你来晚一步哦。”被我抓到把柄了。

    “你知道?”夏之劲迷起的眼,似乎要把我吃了。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我道破天机的说。

    “该死。”夏之劲郁闷的转身,又停了下来,看着我,阴恻恻的说:“你的贴身情人又来找你了,赶紧回去。”呃,不会吧?这么倒霉。

    他怎么又过来了吗?我感觉事态严重。

    “我只是告诉他,你今天翘班,他就火气冲冲的赶来了。”夏之劲一副不知道错的说,而我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你,真是被你气死了,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飞奔出去的我,不理会被我震在那里,气绿脸的夏之劲,想必没有人对他那般发威吧。

    一回到东劲就看到凌乃鍖冰冷的面孔,直到我看到他之后,他都没有看我一眼。

    “你去哪里了?”在我等待了两分钟后,他终于发话了。

    第六十二章 主动

    “我去见一个朋友。”关于自闭症的事,我不想多提,只是想尽力帮助他走出这片阴影,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男的?钟睿?”他终于看了我,一副担心的面孔,让我刚刚的坚强和好心情变的很酸。

    “想到哪里去了,是el呀,我邀请她参加东劲的夏装妩媚巡展啊。”撒谎一点点,却不知道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答应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很认真的样子,似乎从中可以看出蛛丝马迹来。

    “这个?她说她还要考虑,考虑的。”我看见他如冰的眸子越来越冷,不自觉的后退,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就这样?”“就这样!”我被他的面孔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来他的病越来越严重,我该怎么办才能帮助他啊?想到el告诉我的主动出击,我马上让自己笑了出来,趁没有人注意,投怀送抱一下,也许灵哦。

    冰冷的脸在我投入他的怀中并热情的吻了他之后,更冷了?他的吻回应的很猛烈,却很伤人,吻完后把我恨恨的一推,险些跌倒。

    “鍖?你怎么了?”我发现他脸色异常恐怖?我始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你心虚了?”他森然的说。

    心虚?何来心虚,我吃惊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哪样做?我的眼睛睁的更大了,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自觉做错了什么啊。

    “连你也学会伪装了?嗯?”他的恨在眸子里凝结成冰,我却是感觉一头雾水。

    “我没有!”我坚定的说,希望他能相信,如果他不相信我的话,我该怎么来帮助他呢。

    一闪而过的迟疑之后,他的脸依旧冰冷,我试着靠近他,却发现他的抗拒,他不让我接近?心莫明的疼,因为爱,爱他,才会心疼,因为爱,因为他的不相信,才会心疼,一种复杂的情绪搅拌着,我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刚刚走进来的夏之劲也是一脸吃惊的看着我们,我有些生气的看着他,都是他惹的好事,本来好好的事变成这样,实在是始料不及呀。

    “怎么了?乃鍖?”看了一眼夏之劲,不言,不看我,走了,就这样走了,似乎很痛苦,很矛盾,挣扎着,不行,我必须要帮助他才行。

    可是该怎么办呢?

    “鍖。”我小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身体僵硬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我跟过去,他却是加快了步伐,办公室里又是一番新闻爆炸开来。

    看着他走掉,我陷入了苦恼之中,没有心思作图,吃饭的时候,果然有几个人在背后议论,说我是凌氏少董扔在马路的破鞋,说凌氏少董的欢心我再也不能博得,说办公室追人,实在是不要尊严的女人的行为……

    鍖,我该拿你怎么办?

    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因为你,我差一点和夏之劲翻脸了你知道吗?因为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了,你知道吗?我苦恼的想着,最后打开了很少使用的qq,看见貂禅在,忍不住大发牢马蚤。

    为何老天给我的这份爱,竟是残缺不全呢?

    下班了,凌乃鍖没有按时出现在东劲楼下的耀眼处,而我已经由弃妇降格为怨妇了,别人的眼神里我怎么能看不到那些嘲笑和怀疑呢。

    钟情出现了,一副明媚的笑,亮亮的眼睛里有着和钟睿一样的阳光气息。

    “我送你一程,如何?”“不用了,谢谢!”我微笑拒绝,走了出来,心底有些许的失落,像这天,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了一般。

    招了出租车,回到住处,才发现钥匙忘记在办公室,而门铃我按了数遍,没有人回应,他还没有回来,我想到了el的话,主动。

    “我在加班。”如此而已,挂了?

    连我说我忘记带钥匙都没来得及,就挂了?叹息一声,我准备去凌乃鍖凌氏家族在本市唯一的办公大楼――环宇大厦,天公果然不作美,真的下起了雨,我不得不到楼下去叫出租车,还是被淋了,但无妨。

    环宇的大,东劲没得比,这座大厦里坐着一位我爱的男子,我有些自豪的走了过去,虽然下了雨,但是这点雨算什么呢,我幸福的想,也许我努力一下,就可以改变一下我和凌乃鍖眼前的局面。

    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打了望月楼饭店的电话,定了他最喜欢吃的菜,这样也许可以在一起吃晚餐呢,我计划的很周密,我有些得意的想。

    前台已经下班,门卫拦住了我,我说明了身份,他听说我是乔茉蕾,眼睛如x光一样在我身上过滤了一遍,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最后失望的收回视线。

    我拨了凌乃鍖的手机。

    “鍖,我在楼下,能让我上去吗?”我难掩愉悦的问道。

    “――”

    “鍖,说话啊。”我少有的心急如火。

    “我去接你。”总算有了回应。

    凌乃鍖下来的时候,看见我眼里有着感动的温情的,我看得出来,不然他不会去抚摸我湿了的发丝,他虽然没有笑,但是总比上午温和多了。

    不理会门卫的吃惊和注视,我挽着凌乃鍖的胳臂朝里走。

    进了电梯,我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里,以后我是不是要经常来这里看看他呢,我是不是要多关心一下他的事业呢,我只知道所谓的多元化发展,至于凌氏的主流业务,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可见我的粗心是多么可怕。

    我只知道做通讯,做电子,做主板,做芯片,却是不知道凌氏的市场,却是不知道他所忙碌的具体内容,看来我真的很失职。

    我一边做着检讨,一边看着凌乃鍖的反应,他从刚才到现在都一直怔怔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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