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饿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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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饿如狼第4部分阅读
    生活,完全没有名门淑女该有的样子,而这样的她,却得到他更多的关注?

    是对于她这样一个不合格的女人的同情吗?

    这个问题她当然无法问出口。收回手,她抱起多多要它到一旁去,然后到房间里拿出毛毯轻柔地盖在他身上。

    “来!多多,我带你出去溜达,让他好好睡一下。”招呼着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宠物,单水瑶哭笑不得的看着窝回嵇向槐脚边的多多。

    他也不过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几天,连她的狗都放弃忠心对他投诚了。

    “快过来!”

    然而多多硬是要巴在嵇向槐的脚边,还低呜了几声装可怜。

    她好笑的说:“多多,就算你再怎么喜欢他,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是只公狗,不是母的,快点过来!”

    呜~柴犬备受打击的抖了下,用哀怨的眼神瞅了瞅女主人,垂头丧气的慢慢朝她走去。

    单水瑶半蹲下来拍拍它的小脑袋,“人狗殊途,更何况你跟他还是同性,所以不要难过了,今天我买最贵的罐头给你吃。”主人的贿赂换来多多赞同的低应。

    一人一狗出门去,躺在沙发上的嵇向槐听见关门声后才缓缓睁开眼,盖在身上的毛毯有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洗衣精香味,让他不自觉的嘴边勾出一抹笑。

    夏幼容低头用餐,刻意让自己忽视对面说得滔滔不绝的友人,和她不断对着人指指点点的无礼行为。

    如果可以,她会婉拒这种摆明来看八卦的邀约,但是因为好奇心,她还是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听到了不少流言,关于嵇向槐的,听说他近日来碰上前妻,两人似乎有重燃爱火的打算,过从甚密。

    所以,她现在坐在这间叫ee的餐厅里用餐。优雅的用完餐点后,她有礼的打断友人高谈论阔。“抱歉,我先离席一下。”

    从洗手间出来后,夏幼容没有直接回座位,而是站在角落看着餐厅的另外一端,一对男女自然的谈笑着,没有亲匿的举动,但是两人默契十足的动作、眼神的交流,都让人猜测着他们是对热恋中的情侣。

    那个男人正是她消失好一阵子的男伴,而那个女人她也看过,在他们一年前的离婚报导上。

    看着嵇向槐和前妻打得火热,甚至流露出她从没看过的温柔神情,夏幼容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其实她早就有预感了吧!在与他面对面时,他却能不断分神的去注意路上某个人的背影,她就该知道了,只是她刻意忽视,因为她以为双方个性问题,交往就该这么的平淡,然后顺其自然的走入婚姻。

    豪门子女的婚姻没有太多的浪漫可言,彼此的条件符合,能够谈上几句便足以构成了结婚的条件。

    只是她不懂的是,那对已经离婚的夫妻,为何现在看起来却比他和她还更像情侣?

    他前妻不知道说了什么,嵇向槐突然起身,往她所在之处走来。

    “你也来这里用餐?”嵇向槐来到夏幼容面前,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嗯。”

    “一个人?还是跟朋友来?”

    “跟朋友来的。”夏幼容比了比坐在座位上的友人,抬头看他,“你呢?来用餐?或者是……来找人?”

    他们都心知肚明,他找的人是谁。

    嵇向槐脸色一整,嗓音一沉,“幼容,那不关她的事情,有些事情我现在也没办法跟你说明,但是……过一阵子我会给你一个很好的解释。”

    夏幼容有些心痛的望着他,第一次扬高声调对他说话,“大家都知道你只喜欢大方优雅的气质淑女,但是她不是,我来过几次,她永远都只是t恤加上牛仔裤的打扮,她像个男孩一样,太过随兴,她……不适合你。”

    嵇向槐一窒。不适合吗?他喜欢的类型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了。

    他的确被一个崭新的前妻给吸引。

    水瑶这个小女人,她没有高雅的气质,没有出众的时尚品味,她甚至做没坐姿、站没站相,还会幼稚的跟狗聊天,她也不喜欢逛街血拚,反而喜欢晒太阳糟蹋自己的好皮肤,但是这样的她,他却觉得相处起来好没压力,光只是陪着她悠闲地窝在家里度过午后时光,都可以让他满足得想笑。

    为什么会受这样的她吸引?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你知道,其实我要的不是一个解释。”夏幼容低低的说着,然后闪过他走回座位上。

    嵇向槐没有拦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明白,她要的不是解释,而是一个明确的答案。

    第七章

    一早起床,阴雨绵绵的天气让单水瑶忍不住想赖床,但是一想到今天田心叫她要到餐厅去开发新菜单,就让她浑身是劲的从床上跳起来。

    呵呵~新菜单呢!这可是她身为老板最棒的福利。

    之前有美食杂志称赞ee常常变换菜色,不会一成不变,也全都是因为她贪吃,老爱卢田心尝试新食材,才让餐厅意外的博得此美名,不过当然啦!接受采访时她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快速的梳洗完毕后,她换上牛仔裤和t恤,踏出房门准备早餐也顺便喂狗。

    只是等她做完早餐,平常早该在她腿边打转的多多却不见狗影,她心头浮现了不好的预感。

    “多多!多多?别闹了,快出来,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狗罐头喔!”在房子四处唤着,甚至连利诱都出笼了,但是除了她的声音外,根本没有狗儿的回应。

    原本诱哄的嗓音多了恐慌,单水瑶急忙找着家里上下任何可藏狗的地方。

    “多多?多多?你跑到哪里去了?”

    乒乒乓乓,单水瑶翻箱倒柜,就怕爱犬不小心钻进了哪个细小的窄缝里,正等着她去救援。

    就在她找得满头大汗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她手忙脚乱的跨过一堆被她弄乱的障碍物去接电话。

    “亲爱的老板,放我鸽子啊?”田心小姐的声音懒懒传来。

    “啊!我忘记了……”看着墙上的时钟,已超过她们约定好的时间一个小时。

    “你到底在干么啊?该不会还在赖床吧?”

    “呜呜……多多不见了,我起床后,没看见多多,还以为它只是跑去躲起来了,但是不管我用罐头还是玩具诱惑它,还是找不到它……”

    田心也紧张起来,“家里有没有好好找过?”

    “找过了,我连花瓶和马桶都找过了……”单水瑶慌乱的说。

    花瓶?马桶?她以为她那只柴犬是会软骨功还是会龟息大法啊?!

    “小姐,我非常认真的建议你,你应该放下你家的花瓶还有马桶盖,然后拿起你的钥匙还有钱包打开大门出去找狗,我猜多多可能趁着你睡觉的时候自己跑出去了。”

    “可是……多多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的前例……”单水瑶呜咽的道。

    “那很好,现在你知道你家的肥狗也是有当不良少年的潜力的。”田心毫不客气的说。“还有想要你家那只肥狗没事的话,现在赶快出去找狗。”

    嵇向槐打电话去ee找单水瑶,这才知道多多不见的事,打她手机没人接,他于是急忙过来她的公寓这里,没想到才刚上二楼,就听见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他蹙眉快步往上奔去,果然看到一个落难的女人,穿着短短的热裤和上衣,脸上挂着成串的泪珠,蹲坐在楼梯间里。

    “发生什么事了?”他担心的蹲下身来问着她。

    “呜呜……脚好痛……”单水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坏运气。

    就在她挂掉电话没多久,冲回房间里拿了钥匙和钱包,没想到才刚出门,她的夹脚拖鞋竟然鞋带断裂,让她一时反应不及,整个人滑落楼梯不说,还扭伤了脚无法动弹。

    更惨的是,她忘了带手机,无法求救,而这栋公寓都是上班族,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半个人,让她只能叫天天不应的蹲坐在这里掉泪。

    “脚痛?我看看。”嵇向槐执起她白玉般的脚,脚踝处的确红肿得不像话,“我送你去医院。”说着,他伸出手准备扶她起身,但她却摇了摇头,哭丧着脸看着他。

    “怎么了?”他无奈的问。

    “我要找多多……呜呜……”单水瑶可怜兮兮的说。

    她已经好久没哭过,但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住,这一年来是多多陪伴她度过伤心的夜晚,她从它还是一只幼犬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它,它就像是她的家人,如果它真的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嵇向槐想起那只老爱黏着他撒娇的柴犬,也有些担心,但是她的脚都受伤了,怎么找?“我先载你去看医生,再回来找狗好不好?”

    “不好!”她一口回绝。

    “你的脚都不能走了,怎么找狗?”嵇向槐试着跟她讲道理。

    “不好、不好,我知道你一定是记恨多多把你的西装弄得都是毛,所以你才不帮我找对不对?”单水瑶心里一片慌乱,逮到人就胡乱开枪,发泄怒气和担忧。

    “我没有。”他无奈的反驳。

    看着她勉强扶着墙壁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嵇向槐舍不得了,他放柔了声调,跟她商量的说:“那我先陪你在公寓附近找狗,如果没找到的话,你就要先去看医生,然后我们可以做海报或者是用其他的方法来找多多好吗?”

    “好……噢,我的脚……”她一使劲,脚踝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我背你吧!”他蹲低身子,背过身去,“上来,我们一起去找。”

    “这样你会很累的……”她小声的提醒,“而且我很重的……”

    “上来吧!”嵇向槐露出淡淡笑意,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退却。

    迟疑了半晌,最后她还是将手臂环上他的肩,“嗯。”

    他不费吹灰之力的背起她,慢慢的走下楼梯,单水瑶红着脸,将脸蛋靠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每走一步所带来的律动。

    他的体温透过西装熨烫了她的脸,让她原本就泛红的脸更显红润,她忍不住收紧了环住他肩膀的手,轻叹了口气。

    他对她好好喔,刚刚她对他无理取闹他也没生气,现在还背着她找多多,呜……她好感动喔,原来他对朋友比对老婆好,可她好像越来越不想和他只当朋友而已……

    走出公寓大门,两人边走边叫着多多的名字,视线也努力梭巡着。

    突然,在经过隔壁大楼中间庭院的草丛时,一阵古怪的声音传来──

    “多──”在翻开车丛的瞬间,单水瑶本来已经要惊喜的尖叫出声,然而在看清楚后,她的声音顿时卡在喉中,整个人尴尬不已。

    两只狗正一上一下,不难看出它们正在做什么“好事”。

    傻眼的呆了半晌,最后还是嵇向槐把她拉走,让一对狗情侣得到隐私。

    “多多……多多竟然……”天!她说不出来。

    “它正在交配。”他好心的替她讲出结论。

    单水瑶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噢~你怎么可以讲得这么直接?而且怎么可能,多多它应该只是小孩子,怎么会……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你养那只狗多久了?”

    “大约……一年了。”

    “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一只小狗长大成成犬了,成年的狗会做那种事情一点也不奇怪。”他理所当然的道。

    “这么快……”她还是无法接受多多已经到了想交女朋友的年纪了。

    “好了,既然知道它没有走丢,那现在你可以乖乖的去医院了吧?”

    “嗯,好啦!”她总算肯乖乖的接受他的安排。

    厨房里,有个不善厨艺的男人正在进行他的伟大料理制作过程。

    单水瑶因为现在变成半残人士,所以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嵇向槐端出他的得意料理。

    只不过她很怀疑他能端出什么像样的料理就是了。

    “吃饭了。”嵇向槐满头大汗的端出一锅东西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还挺香的。

    他盛了一碗端到她眼前,她有些傻眼的看着碗里的食材。

    举起筷子,捞起一片绿色的叶子,她狐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

    “芹菜。”嵇向槐也替自己盛了一碗。

    她闻言差点没晕倒,忍住笑,她指正道:“芹菜是吃它的茎,不是吃它的叶子。还有,这个看起来像煮坏的橡皮筋是什么东西?”

    嵇向槐面露菜色的回答,“那个是……泡面。”

    “泡面?”单水瑶再度傻眼。“我可以知道你是怎么煮的,能够把泡面煮成这样吗?”

    真的是太夸张了,她以为泡面是这世界上最简单料理的食物,只要热水一冲,等个三分钟就可以成功完成了,而这一碗看起来如此诡异的泡面还真的是她生平仅见。

    俊颜露出尴尬的神色,他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我把泡面跟水一起煮,然后因为要等蛋和青菜熟,所以就……”

    听完他的解释,单水瑶已经快笑翻天,不意,眼尖的她赫然发现他的手上出现新生的伤痕。

    她连忙收起笑,蹙着眉关心的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手上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伤口?”

    嵇向槐本来想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但是她的小手却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不放,执拗的坚持要得到答案。

    他轻叹了口气,“没什么,我刚才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我只是不太习惯用菜刀,所以不小心被划伤了几个小口而已,不用太担心。”

    他以为习惯拿针拿线那种细活的人,应该在厨艺上也同样擅长才对,不过看起来似乎不是怎么一回事,起码对他来说完全不是。

    他刚刚不过是想削颗芒果,却差点将自己的手给削掉了。

    “水果?在哪里?”

    他露出尴尬的笑,“如果你不介意上面有沾到我的血的话,我放在冰箱里了。”其实说削好也很勉强,因为在他削掉果皮的时候,也削了不少果肉下来,最后根本就剩不到什么可以放在盘子里。

    “笨蛋!干么去做这些事情,还有,什么不用太担心啊!”单水瑶咬紧唇,又气又心疼的斥责他,“伤成这样你怎么拿笔,怎么工作啊?”

    他的伤口大大小小的整个手掌都有,看起来也够怵目惊心的了。

    他难道不知道设计师的手是多么重要的吗?不过是一餐饭而已,叫外卖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下厨把手弄得伤痕累累?!

    看着他的手,眼泪凝聚,她放软了声音问道:“会很痛吗?我拿医药箱帮你擦药。”

    她急忙想站起身,一个踉跄又差点往地上跌去。

    “小心!”嵇向槐一个跨步,惊险的在她与地面亲吻前将她搂进怀中。

    她惊魂未定的偎在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衣领,惊惶的大眼直直的望进他深邃担忧的黑眸中。

    刹那间,她似乎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有力的双手紧箍着她的腰,炽人的热度熨烫了她被他碰触到的肌肤。

    “还好吗?”他低哑着嗓音问。

    “我很好。”

    对话完,两人又陷入沉默中,无形的张力在他们之间蔓延,他试着想放手,但她却抓着他不放。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单水瑶望着他低语,主动送上红唇轻轻覆上他的,然后放开。“真的,我真的疯了……”

    他没让她退开,按着她的头,覆上她的唇,他不像她只是轻啄,而是热情的伸出巧舌与她交缠。

    在吻得晕眩神迷时,单水瑶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疯了也罢,她现在就是要他!

    这个吻,转眼就像春火燃烧成燎原的大火。

    嵇向槐一把抱起她,快步往房间走去,一路上,他们的唇没有分开过。

    他才刚将她放到床上,她就像只热情的小野猫,翻身将他给压在身下,霸道的取回主控权。

    她忙碌的小手拉扯着他的衣服,放肆的在他胸前摸索着,调皮的唇舌更是一路往下,还恶劣的在他的颈边咬下一个齿印,当作到此一游的证据。

    “水瑶,”嵇向槐气息不稳的低喘着,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热情。“噢!”他猛然低吼,这个热情的小女人竟然扯开了他的裤子?!

    “乖乖的,我就不会弄伤你。”她说着,像电视里准备欺负民女的恶霸,眼底露出顽皮的神色。

    他们的热情来得汹涌而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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