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劳你出手了,有其他人已经代替你去了。”
“什么?”邶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瞳孔,有其他人代替自己去,难道是司徒铭?
不会的啊,有什么事司徒铭应该立刻向自己禀告的,不可能擅自行动啊,难道,段冰扬口中所说的其他人另有其人?
那个人会是谁?
“我看不清他的样貌。”段冰扬平静的开口 ,“我能感应到的只有这些了。”
“那宁沫现在在哪?”邶洛突然焦急的抓住了段冰扬的胳膊,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很阴暗的地方,应该是个地下室。”段冰扬依旧平静的开口,思考了片刻之后他便躺下来,“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没想到你还有兴致在这里躺着。”邶洛站起身,恨不得把段冰扬揪起来揍一顿。
“和我废话没有用,有时间不如去找宁沫。”
还没等段冰扬语落,邶洛流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感觉到邶洛的离开,段冰扬长吁了一口气,许久之后才起身。
也许,自己也应该去救宁沫了。
深深吁了一口气,段冰扬心里泛着异样的绪拧动了门把手。
“咔嚓”门把手传来异样的声音,段冰扬再次拧动,门把手依旧传来传来异样的声音。
段冰扬懊恼的踢了一下门,却没有回音,因为段冰扬清楚的知道,这扇门已经被魔法上锁了,而始作俑者,正是邶洛。
连自己都不知道宁沫的确切位置,邶洛还敢这么闯出去?
而当自己转身时,一抹黑影出现在段冰扬身后。
待段冰扬回身时才吓了一大跳。
……
地下室里。
宁沫瞪着眼前的男子,可是片刻之后却又移开了双眸,好吧,她真心觉得看他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喜欢临近死亡的感觉么?”中年男子邪笑着走进宁沫,然后右手捏起宁沫的下鄂,用力的抬起,他就喜欢这种浅棕色的双眸,挣扎的时候像猫咪一样。
“我倒是很讨厌被混蛋盯着的感觉。”宁沫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看来你还是很期待的。”中年男子轻轻拍了拍手掌,这时走进来一个面目冰冷的少年,
而这个人让宁沫彻底呆愣住了,因为这个人面无表的少年正是司徒铭。
他双目无神的走进来,然后便看向中年男子,他似乎只对这个人毕恭毕敬。
“司徒铭,你…”宁沫忽然现自己心痛的已经不出任何声音了,司徒铭怎么会替面前这个人卖命呢?难道他们之间的友谊都是假的么?
“别担心,亲爱的。”中年男子的右手轻轻抚上宁沫的脸颊,“他不会记得刚刚的事,我想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你去死吧!”宁沫咬牙切齿的对中年男子说道,他竟然以这样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让司徒铭顺从他。
而宁沫面前的司徒铭却面无表的从衣服袖口内拿出匕靠近宁沫,匕在离宁沫脸颊半米时停了下来,那泛着冷光的刀尖不禁让宁沫心里抖。
“司徒铭!我是宁沫!我是宁沫啊!”宁沫叫着司徒铭,希望司徒铭可以从被控制的绪中走出来,可是无论宁沫怎么呼喊,司徒铭依旧无动于衷。
“我一个动作,他就可以划破你的心脏。”中年男子低声在宁沫耳边说道,那温热的呼吸夹杂着威胁的口气,直让宁沫作呕。
男子语落后,司徒铭又靠近宁沫一些,也许是意识在抗拒吧,司徒铭颤抖的把刀尖对上了宁沫的手腕,他双手不停的抖,似乎在克制自己。
中年男子绕有兴趣的看着宁沫和司徒铭,在他的眼里别人的痛苦似乎就是他的乐趣。
宁沫在感觉到一阵疼痛之后,手腕终于被司徒铭割开,鲜血如泉涌一般喷洒而出,而宁沫的鲜血丝毫没有被浪费,因为中年男子已经示意护士把高脚杯放到宁沫胳膊下边了。
“我真不明白你们要我的血用什么用。”宁沫冷笑的看着中年男子,虽然胳膊传来剧痛感,可是她已经毫不在意了。
“慢慢你就会明白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冰瑞亚公主的血还是和以前一样甘甜的味道啊。”
“少恶心我。”宁沫面露厌恶的表,“我说了我不是冰瑞亚,为什么还是把那个女子往我身上安?”
这时护士走过来轻轻在中年男子耳边说着什么,听着护士的话,中年男子面色逐渐深沉起来,但是护士在说完这席话之后,中年男子又恢复了之前的绪。
他坏笑着走进宁沫面前,双手支撑着扶手,面部在靠近宁沫几公分时停了下来。
“你喜欢被咬的感觉么?”他声音很轻柔,但是话语里却充满了威胁。
宁沫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倔强的把头撇向了另一边。!
盯了宁沫很久,中年男子脸上逐渐露出不爽的绪,
而正在此时,中年男子身后突然传来“嘭”的一声,而宁沫也被身后的景象惊呆住了。
一个有着银白色头的少年正手持箭弩站在地下室出口处,他一身黑色制度装扮,看似气质高贵不可亵渎,但是双目中却透着决绝。
052、卡帕黛西
宁沫真的没有想到,救自己的不是邶洛,不是段冰扬,竟然是眼前这个不曾相识的白男子。
他究竟是谁呢?为什么眼眸那么忧伤?
这时宁沫才现自己盯着他已经失了神。
而此时的司徒铭和护士早已经昏倒在了地上,宁沫真的很希望司徒铭醒来时再也不受中年男子的控制。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鼎鼎大名的洛瓦特么?”中年男子坏笑的看着银男子,语气里满是嘲讽。
“放了宁沫。”洛瓦特没有放下箭弩,而是把它指向了中年男子。
洛瓦特的眼神冰的可怕,即使有些温度,也在看到中年男子的那一刻被冰冷的绪所吞噬了。
“还是这么固执。”中年男子笑笑,“以前是为了冰瑞亚,现在竟然又是为了这个人类女子,洛瓦特,你的命运真的很低贱。”
洛瓦特皱皱眉没有说话,前脚准备踏进房屋时他才现自己完全进不去。
门口像是被魔法上了一道屏障,自己完全进不去。
而宁沫手腕处的鲜血,依旧流淌着,
虽然高脚杯已经被填满了,但是血还是不停的像外溢出,直直在宁沫脚下汇成一片小血滩。
“放了宁沫。”洛瓦特突然有些心急,但是语气依旧冷冰冰不带任何绪。
“放了?”中年男子讥讽的笑笑,“你忘记你杀了我家人的时候了么?现在你竟然还让我放了宁沫?”
“放还是不放?”洛瓦特把目光移动到中年男子身上,那目光似乎能把他冷冻。
“我说我不放呢?”中年男子走进宁沫身后,然后右手抓住宁沫的脖子,用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你现在把箭弩扔进来,我就不会拧断宁沫的脖子,觉得怎么样?”
洛瓦特皱皱眉,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如果他把武器扔进去,他真的会放过宁沫么?
宁沫的头部有些僵硬,她甚至无法转动头颅去看中年男子此刻脸上的表。
“&p;…”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飘来,这个声音是个女子的声音,可是她的话语宁沫一点也听不懂。
而就在此时,洛瓦特表突然变的僵硬起来,手臂颤动几下之后,他突然扔下箭弩,然后捂住头部开始呻吟起来,表似乎特别痛苦,
他面部表一直扭曲着,不久整个人就蜷缩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而那个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来,而是越来越像地下室靠近。
宁沫明显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手指有着微微的颤抖,
果然不出宁沫所料,中年男子的右手很快离开了宁沫脖颈处,
而宁沫也听到了身后细微的呻吟声。
想必中年男子头也开始痛了。
“咒语够了!”中年男子突然一阵怒吼,“卡帕黛西,我现在命令你停止!”
但是那个声音没有因为男子的怒吼而停止,而是越来越接近地下室。
结果下一秒就真的证实了宁沫的猜想,那个卡帕黛西真的现身了。
她有着一头如海藻般微微卷区的黑色长,皮肤稍略偏黑,棕黑色的眼眸里流露的尽是对中年男子的厌恶。
在看到中年男子的后一秒,卡帕黛西就停止了口中的咒语,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中年男子,似乎在告诉他少狂妄自大。
“你还是不肯乖乖和我合作?”中年男子看向卡帕黛西的眼神有些恼怒,或许碍于什么他又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绪。
“我说过的,别让你伤害人类。”卡帕黛西眼神异常冷静,她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放了她们,血已经足够了。”看中年男子没有开口,卡帕黛西继续补充到。
“我说,放了他们!”半分钟过去了,见中年男子依旧没有开口,卡帕黛西再次强调到。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用钥匙打开了宁沫背后的锁链,
“咔嚓”一声之后,锁链自动掉落在地,而宁沫也起身,准备活动僵硬的身体。
卡帕黛西一直盯着宁沫,那眼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宁沫无暇顾及这些,因为司徒铭正晕倒在底面上。
而在此时,卡帕黛西迅速拾起了洛米斯掉在地上的箭弩,然后便指向了中年男子。
“这样做可不对。”中年男子快速移动到门前,只听“嘣”的一声,男子的身体直直撞到了门外的魔法屏障。
“放了她们。”卡帕黛西再次强调这句话。
“看来也只能这样,看在你和我合作的份上。”中年男子再次邪气的笑笑,然后走到宁沫身边,用手拎起司徒铭和宁沫扔了出去。
“没事吧?”看着宁沫摔的很痛的模样,卡帕黛西赶快扶起摔在地上的宁沫。
突然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卡帕黛西指间蔓延开来,她猝不及防的撇下了宁沫,这个动作显些让宁沫跌落在地上。
宁沫一脸郁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真是的,干嘛扶起自己又把自己扔下啊。
轻轻揉揉疼痛的地方,宁沫便又爬到司徒铭身边,司徒铭依旧昏迷着,只是面色越苍白起来。
“司徒铭,醒醒啊司徒铭。”宁沫有些心急,她轻轻摇晃着司徒铭,然后看到了他背部的伤口,伤口里不停有鲜血流出,而伤口上正插着一根木桩。
宁沫正在考虑要不要把它拔出来。
洛瓦特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要紧张。
宁沫回眸,洛瓦特的目光温柔似水,
那目光似乎是在告诉宁沫:不用担心,你有我在。
看着洛瓦特的眼眸,宁沫突然心静了许多。
“你们走吧。”盯了宁沫许久,卡帕黛西眉头皱又平,平了又皱,然后便开口说道。
看了看卡帕黛西和地下室里的中年男子,见他们没什么动作,宁沫看了看洛瓦特,然后咬咬牙,狠狠心拔下了司徒铭身上的木桩,血顿时喷涌而出,而司徒铭的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你不用担心你的朋友。”卡帕黛西缓慢的开口,“你只要知道他是什么生物就可以了。”
宁沫没有理会卡帕黛西和中年男子,她认为还是最快离开这里最好。
于是她架起司徒铭的胳膊扶起了她,也许司徒铭还是有知觉的,他的双腿在宁沫走路的时候也软软的移动着。
而洛瓦特,在看到宁沫离开的那一刻,也毅然决然的跟在宁沫身后。
只要她安全,他就是最放心的,
无论自己身在什么危险中,自己也不会在乎。
053、吸血本性
宁沫扶着司徒铭小心翼翼的行走着。
此时的司徒铭已经有了一些知觉,他不停的喘息着,身体软的厉害,但是迷糊之中还能感觉的到有人在扶着自己。
洛米斯一直跟在宁沫的身后,同时他也在注意着身后的卡帕黛西和那个中年男子,以免他们突然之间变卦,再来伤害宁沫。
可是卡帕黛西一直盯着离开的三人,没有做声,而地下室里的中年男子,早已经捧着高脚杯在得意的笑了。
“完成这次的任务之后,你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看着三个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卡帕黛西便对着中年男子说道。
卡帕黛西真心希望他快点离开,有他在这里,其他的吸血鬼就有可能在这里泛滥成灾。
“急什么。”中年男子心似乎很好,他微笑着,眼睛已经完成了月牙状。“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答应过我的。”卡帕黛西拧紧眉头,然后缓缓开口,“你现在可以选择杀了我,我不会在替你做事了。”
“你真以为这小小的屏障会挡的住我?”中年男子突然移动到卡帕黛西的面前,然后用右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用着威胁的口气说道,“我刚刚只是想让你苟且残喘一口气罢了。”
“赛尔特,杀了我!”卡帕黛西双手紧紧的扣住中年男子的双手,无论怎么用力依旧无法掰开他有力的大手。
“杀了你?”赛尔特轻蔑的笑笑,“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杀了你?”语落,他放下掐住卡帕黛西颈部的右手,然后转身离开。
卡帕黛西呆呆的看着冰冷的水泥地板,眼神毫无焦距。
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不知道赛尔特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以前的他根本不是这幅模样的,他以前是那么温文尔雅,那么有人性。
有时候自己就会思考,如今的赛尔特是不是以前那个赛尔特,
她一直在欺骗自己现在这个赛尔特只是被超自然的物体附身了而已,
但是卡帕黛西从来没有想过赛尔特竟然会这么狠心对待自己。
……
“鬼鬼祟祟的有意思吗?”段冰扬冷冷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邶洛。
“我竟然感觉不到魔法阵!”邶洛懊恼的看着段冰扬,“我无法知道宁沫在哪!”
“我也不知道。”段冰扬表面看似云淡风轻,其实心里也在紧张。
可是介于自己能力有限,所以自己只能感应到画面,无法感应到地点。
“你就这么不在乎?!”邶洛突然暴怒起来,他右手拎住段冰扬的衣领,险些把段冰扬摔在地上。
“你觉得暴怒有用,我绝对不会拦着你。”段冰扬唇角轻轻勾起,看似在笑,其实是在嘲讽。
段冰扬清楚的知道宁沫已经离开地下室了,她很安全。
……
“对不起,我只顾着司徒铭了…”宁沫还没说完,洛瓦特就用手指轻轻捂住她的嘴,然后微笑着让她收回剩下的话语。
看着面前脸色微微红润的宁沫,洛瓦特的眼眸银的亮。
“你不需要担心我。”洛米斯的眼眸依旧温柔似水,“我只需要你平安。”
而正在此时,司徒铭轻轻动了动身体,试图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是似铅一般沉重。
洛瓦特识相的闪到宁沫和司徒铭的身后,生怕司徒铭醒来时看到自己。
“司徒铭,你怎么样?”感到司徒铭身体轻微的颤动,宁沫便温柔的唤着他。
司徒铭的思绪还在一片混乱之中,而胃部的疼痛也翻卷的厉害,
听到耳边有人轻轻呼唤自己,他便努力的睁开眼,
刺鼻的鲜血香气险些让他失神。
“司徒铭,你怎么样。”看到司徒铭的双眸轻轻睁开一条缝,宁沫便激动起来,她轻轻摇动着司徒铭,试图让他睁大双眼。
“我…”司徒铭睁开眼睛时便看到一片刺眼的腥红,而鼻翼甜腻的血腥味却越来越浓重。
他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面貌,只是刺眼的血红色。
宁沫手腕处的伤口还没有痊愈,还是在向外滴着鲜血,虽然手腕处一阵阵剧痛袭来,宁沫也丝毫不在意。
此时的宁沫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了。
司徒铭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闻到这么香甜的血腥味了。
低头时便看到前方这个人的手臂处流动的鲜血,司徒铭没由得饥饿起来,他已经多久没有吸血了呢?
很久了吧。
自己真的好饿…
想到这里,司徒铭张牙舞爪的抓住了前面这个人,
他不知自己的獠牙已经在宁沫显露出来,可是他不会顾及这些了,他只想要吸血。
看着面前的司徒铭突然变成怪物的模样,宁沫不禁尖叫起来。
红色的眼睛,长长的獠牙,司徒铭…司徒铭是吸血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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