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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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蛇女第1部分阅读
    《复仇蛇女》

    一:黑夜强盗

    一:黑夜强盗

    空中雷声不断,暴雨狂泻不止。坐落在沿海城市郊区的一个别墅区里,一个黑色的汽车停靠在了一栋别墅前。车里走出了四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公鸡嗓子的声音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另一个鸭舌嗓子的人说道:都准备好了。公鸡嗓子的人把手抬了抬黑衣帽子,四周看了一下,黑的什么也没看见,就放心地说:这里的人都他妈的死着了,进。转身对跟在他后面的一个人说:六子,你不要进去了,有动静的话,打电话,我们从后窗逃走,你开车在老地方等我们。

    六子说道:知道了,大哥。

    公鸡嗓子带着二人迅速地摸进了别墅的大门。推了推,纹丝不动。公鸡嗓子冲鸭舌嗓子一点头。鸭舌嗓子就从兜里掏出了工具,几下,红木大门就开了。

    大门一开,一股股浓浓的呛人的腐烂臭味扑进他们的鼻子。鸭舌嗓子喊道:他妈的,这是什么味道?呛死人了。

    公鸡嗓子低语骂了一句:妈的,嚷嚷什么?又对站在门口的黑衣人说:家伙准备好了吗?

    黑衣人点了点头。

    公鸡嗓子说:万一有人跑到门口,千万不能让他跑出去,无论男女,一律……,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动作。记住,不能留下活口。

    黑衣人点了点头,明晃晃的刀从他的衣服里抽了出来。

    公鸡嗓子和鸭舌嗓子也都抽出了匕首。借着闪电的光芒,两个人先摸进了客厅,在客厅里收寻了一会。鸭舌嗓子骂道:妈的,什么都没有?搞不好又是一个空头房户,有房无钱。

    公鸡嗓子骂道:妈的,这只是客厅。

    鸭舌嗓子说:上次咱去的那一家,客厅的柜子里还有十万呢!房子还没这大呢?我还以为,这客厅的柜子里得有五十万呢?

    公鸡嗓子说:妈的,急什么?说不上所有的钱藏在了卧室、厕所或垃圾袋里。

    鸭舌嗓子打开了微小的手电筒,四处照着,终于在墙的一角发现了一个垃圾桶。鸭舌嗓子像垃圾桶悄悄地走去,一不小心,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跌了一跤。跌跌撞撞爬起来,拿起了垃圾桶,伸手就往捅里抹去,一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鸭舌嗓子骂道:妈的真是一个穷鬼。

    公鸡嗓子骂道:别他妈的找了,这儿真他妈的什么都没有?上楼去找。

    又一阵电闪雷鸣,公鸡嗓子和鸭舌嗓子接着电光,慢慢地响楼上抹去,脚步轻的连躺在楼梯上睡觉的蚊子都踩不死。

    两个人摸到了楼上,鸭舌嗓子压低声音问道:先去哪?

    二:床上的白骨

    二:床上的白骨

    公鸡嗓子抽出了刀,压低嗓子说:先去卧室。先把人放了再说,免得生事。

    又是几声雷响,响过之后,来了几道闪电,两个黑衣人依据着闪电看清了卧室的门。闪电过后,公鸡嗓子在前,鸭舌嗓子在后,向卧室摸去。

    公鸡嗓子十分小心地一点声音也没有弄出来,推开了卧室的门。门缝刚一开,无法忍受的呛鼻的味道强烈地串了出来。把公鸡嗓子和鸭舌嗓子呛的直想吐。但两个强盗还是忍住,公鸡嗓子说:靠近床上看看。说着,刀已经握紧了。

    公鸡嗓子和鸭舌嗓子一点点地向床上靠近,握着手的刀也使出了劲,牙齿也紧紧地咬结实了,当他们把刀举起来正要往床上扎时,一道如同白昼的闪电,把卧室照亮了。

    两个强盗看清了,床上有一具白骨,在那白骨的周围是腐烂成堆的朽肉,上面爬满了白而肥大曲。

    鸭舌嗓子转脸哇哇吐了出来。公鸡嗓子也恶心了几口,好在没有吐出,不过浑身都发麻发痒。他夜行入室抢劫,杀死六人,从未有过头皮发麻心也未有过发怵的感觉。

    停顿了一会,公鸡嗓子骂道:真他妈的没用。快,找东西。

    鸭舌嗓子说话结巴起来:我 我看 我们……

    公鸡嗓子骂道:我,我你个x。快找东西。

    那腐烂长满曲的肉似乎都进了鸭舌嗓子的胃里,不吐出来不行,特别是那床上的白骨,仿佛就贴在了他的身上,使他的腿软的不能站立。鸭舌嗓子吐着吐着,发了疯地向楼下跑去。脚没踩稳,摔倒在楼梯上。人顺着楼梯叽了咕辘地滚了下去。

    站在门口的黑衣人,一看有人滚到了他的脚下,还以为是向外逃命的房主,举刀就是狠狠的一下子,这个黑衣人可以说是职业杀手,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他要捅人的心脏,绝不会捅到人的胃。

    鸭舌嗓子闷哼了一个我都没我出来,脖子一歪就断了气。

    尽管微弱的半个我,黑衣人还是听出来了是自己人,可刀子是再也收不住了。黑衣人跟着公鸡嗓子夜里出来了好多次,还是头一次杀了自己的人,他拼命地喊着大哥,顾不得他们夜行的禁忌,向楼上跑去,边跑还边喊着。

    公鸡嗓子听到了黑衣人的喊叫,立即走出了卧室,骂道:妈的,喊什么喊?

    黑衣人也顾不得老大骂了,自顾自地说道:大哥,出事了。出事了。

    公鸡嗓子也把嗓门放开了,他断定这栋房子里除了白骨和腐烂的肉不会再有其他的人,就问道:出什么事了?又来人了。准备家伙。

    黑衣人说道:不是的,强哥他,他死了。

    公鸡嗓子吃惊地问道:什么?鸭舌嗓子死了?怎么死的?见了一句白骨就把他吓死了。

    黑衣人没听明白公鸡嗓子的说的话,只是说道:我 我痛死了他。

    公鸡嗓子的嗓门高了起来,那声音真像半夜打鸣的公鸡一样:什么?你痛死了他?

    黑衣人:我,我,看见一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我还以为是要逃命的房主,我连看的时间都没有,上去就是一刀。你不说不留活口的吗|?

    啪,响亮而又清澈的声音如同闪电在屋里流窜了一下,就再也无声息了。黑衣人感到脸上如同遭到了电击一般,但也不敢辩驳。

    公鸡嗓子骂道:妈的,什么人不留活口?难道自己人也不留活口吗?

    黑衣人胆颤肉惊的说道:大哥,我错了。

    三:鸭舌嗓子身亡

    三:鸭舌嗓子身亡

    公鸡嗓子下了楼,打开了手电:照了照鸭舌嗓子,见他已经疆死在门口,转生对黑衣人说道:上楼接着收,说着在里面将门反锁死了。

    公鸡嗓子和黑衣人从又走进卧室。床上的那一幕也让黑衣人恶心了好半天,但最终还是镇静下来,与公鸡嗓子一起,收起房子来了。

    大衣柜,梳妆柜、床头柜,能收的地方全收了,就是没有收到一分钱,更何况,连一件首饰都没有收到。而房间里的腐臭味真能把他们熏死,熏晕。黑衣人承受不住了,哇的一口,晚饭吃的蟹脚啊、龙虾啊,猪排啊稀里哗啦全都呕吐出来。

    公鸡嗓子叫着:你他妈的下去吧,我去其他房间收收。

    黑衣人跑到了楼下,食物吐的顺着楼梯边往下滴着,待走到楼下时,食物也全吐光了,可呕吐还是不能停止,醒酸的水还是往外吐着。

    一道道闪电还是把屋里照亮,无意中借着电光,黑衣人看见了鸭舌嗓子那张的又大又凸的眼睛,黑衣人的眼泪出来了,不只是长时间的呕吐流出来的眼泪还是看见鸭舌嗓子死不瞑目的眼睛流下的眼泪。

    黑衣人用手往下扶着鸭舌嗓子的眼睛,一次两次,好多次,鸭舌嗓子的眼睛就是合不上。黑衣人哭了,这次黑衣人真是为鸭舌嗓子哭了,哭着说:强哥,我真的不是故意下手的,我等在门口,我也心慌目乱。每次大哥带我来杀人时,我都一连做了好多次恶梦,我不是杀人的恶魔,强哥我真的不想杀你,不想杀你,求你把眼睛闭上吧。说着,他的手又把鸭舌嗓子的眼皮往下抚着。可鸭舌嗓子的眼皮就是不闭上,眼珠更加爆裂了。

    黑衣人浑身惊颤地向后退了几步。

    公鸡嗓子下来了,一不小心,踩在了鸭舌嗓子和黑衣人吐的赃物上,脚下一滑,也从楼梯上跌了下来。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白来一趟,老子出来混世,这次是他妈的最倒霉的一趟。

    黑衣人搀起了公鸡嗓子,公鸡嗓子踢了踢鸭舌嗓子说:兄弟,算你倒霉。接着又对黑衣人说:把他背上,带回去吧。

    黑衣人:大哥,强哥已经死了。

    公鸡嗓子:我知道他死了,不带回去,还把他留给警察。把他留给警察不等于把我们也留给了警察,他是被你杀死的,记住,我不想让你为他偿命。接着命令道:快背上他,带回去。

    黑衣人拉起了鸭舌嗓子,鸭舌嗓子死沉沉的,他背着鸭舌嗓子趔趄地向外走着。可他的觉得后脖颈子凉瘦瘦的,鸭舌嗓子两个凸出的眼球真如两把冰冷的刀在他的脖颈子磨来磨去。

    黑衣人把鸭舌嗓子放进后备箱,心惊肉战地盖上了后背盖,手直抖地打开了车门,浑身瘫软地坐进了车里,他不明白今夜是怎么了,但他有着极强的不详的预感,他完了。

    公鸡嗓子骂道:晦气!真他妈的晦气,开车。

    车子离开了别墅,在黑夜的风雨里逃窜了。

    四:是谁毁了我如花似锦的年华

    四:是谁毁了我如花似锦的年华

    第二天的早上,有运动的人从此门前经过,发现别墅的门大开,而且浓浓的腐烂味道从门里散出。这个人就拨打了110。

    警察赶到了,发现屋里的死尸,身体已经腐烂,从腐烂的身体上是无法辨别死人是男是女,更无法确认死者的年龄和身份,也没有办法确认是自杀还是他杀。

    警察在房间了收着,一个警察在床头柜子里发现了一本粉红色日记。警察翻到了第一页。第一页上写着一首诗:

    苍天啊!请告诉我

    是谁?

    毁了我如花似玉的青春。

    是谁?

    践踏了我如花似锦的年华。

    是谁?

    逼我走上了绝路。

    是谁?

    让我恨透了这个社会。

    又是谁?

    让我在临死前,

    想拥一个原子弹。

    愿地球与我同灭。

    五:童年

    五:童年

    我生长在湖南的山村。在我九岁的时候,爸爸带着妈妈随着乡里打工大军南下到了深圳,把我和生病的弟弟留给了爷爷和奶奶。打小我和弟弟就是奶奶带大的,就感情而言跟奶奶比跟爸爸妈妈还要亲。

    一年之后,奶奶家老掉牙不拍不响的电视,在爸爸回家过年的时候换成了一台二十四寸的彩电。每当傍晚全家人高高兴兴地围着彩电看时,尤其是精神不太正常的弟弟时常发出欢快的笑声。

    爸爸抚摸着弟弟的头好问:小虎,你能看懂吗?

    小虎傻笑着点点头。

    奶奶:有这电视给他看着,我下地也放心了。

    奶奶又转向爸爸问:大庆,你说这电视能把小虎的病治好吗?

    爸爸没有言语,眼睛里流着无限的忧愁。

    爷爷深深地吸了一口爸爸给他从深圳带来的烟说:我看行。

    奶奶:要是真能治好的话,咱就不要再花钱给小虎治病了,省了钱把咱这房子翻修一下。这几年不是给小虎治病,咱的房子也翻修了。

    过年的那几天,我每天都换一身爸爸在深圳给我买的新衣服。爸爸带我和弟弟去了几趟县城。在城里想吃什么想要什么爸爸都尽量的买给我们。这期间,妈妈只跟我们去了一趟县城,而且在城里没逛多长时间。逛街的时候,妈妈总是抱怨县城里这不好那不好,又脏又乱,跟深圳没办法比。爸爸总是笑着听着,从不反驳妈妈的一句话。对我来讲,县城太好了!有那么多的汽车,有那么多的高楼,有那么多漂亮的姐姐和阿姨。总之,城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新鲜好奇。再听着妈妈描述深圳是如何、如何的好,我心里就把深圳当作了遥不可极的天堂!

    妈妈回到家里什么都不干,这还不算,时常是挑爸爸这不好那不好。奶奶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说。对妈妈,奶奶已经学会了彻底的忍让。

    六:回忆

    六:回忆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从未对妈妈发过脾气。就算妈妈对他喉,拿鞋子打他,爸爸也总是笑着躲过。爸爸似乎是天生的就没有脾气的人。有时候奶奶看不惯,就会同妈妈大吵一架。结果是妈妈一个人跑回了娘家。在娘家跟着外婆吃喝玩赌。在我的记忆里,妈妈嗜好的就是搓麻将,搓起麻将来,她可以不吃不喝如同神人一般。

    奶奶、周围的邻居时常讽刺爸爸说&p;not;——爸爸没有懂勇的福气好,仙女是娶回家,但必须得像菩萨一样供着。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奶奶好跟我说:你爸年轻时去东北煤矿打工,一去五年,挣了些钱。村子里都传咱家有钱。这时候经人介绍,你爸娶了你妈。你妈看中的是你爸的钱。谁知十年过后,山村里的人都往南方跑着打工,可咱家的钱都花完了。待你和弟弟大大,你爸也会去南方打工的。

    妈妈可以说是天生的丽质,又比爸爸小四岁。村子里的人好说——妈妈长相胜过西施。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对美没有什么感觉,只希望妈妈疼我爱我陪我玩。可这些,妈妈似乎是非常的吝啬。有时候,妈妈会让我幼小的心灵产生一种感觉—我和弟弟是她生活中的累赘。没有我和弟弟,妈妈就不需要再守着木讷憨厚的爸爸了。

    奶奶好说爸爸太熊了,怕老婆怕得要死,在老婆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邻居好说爸爸太宠妈妈了,把妈妈已经宠上天了。爸爸对奶奶的指责、邻居的嘲笑总是一笑了之、从不反驳。

    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在这个年里,爸爸给奶奶家安了电话。爸爸许诺给我常打电话。如果我想他时也给他打电话。尽管可以打电话,电话里虽然能听到爸爸的声音,但还是看不到爸爸的人。我跟爷爷把爸爸送到了县城,可在车子启动的一霎那,我还是呜呜的哭了。爸爸扒在车窗上喊:梅梅别哭,等爸爸赚了大钱,爸爸接你到深圳去读书。听爷爷奶奶的话,照顾好弟弟。

    七:师j

    七:师j

    爸爸走了,学校也开学了,这学期我更要努力学习,考进县城的重点中学。班主任赵老师的儿子,去年考入了县里的重点初中。我也想考进去,因我的成绩在办理也是最好的,在班上我还是学习委员。

    所有的任课老师都喜欢我,尤其是我的班主任。我感觉他疼我就像爸爸一样,我甚至都幻想过,如果赵老师是我的父亲就好了。可我永远都没有料到,我幻想的父亲毁了我一生。

    记得那是一月下旬的某一天的傍晚,天空飘着冷冷的冰雨,我在教室里写着作业,很多学生都已经陆续回家了,我想做完作业再走。我不能跟其他同学相比,他们回到家里可以有个安静的环境。我家不行,我有一个傻弟弟,九岁,我一进家他就缠着我玩。有时我做作业,他也要做,不是把我的本子弄破就是弄乱。爷爷奶奶从不责怪他,奶奶好说:女孩子家,识几个字就行了,学什么学,上出来大学,还不是要嫁人吗?上大学得花你老爸多少钱啊?可我的爸爸让我学,爷爷也让我学,赵老师更不许我放弃学习。奶奶虽然疼钱,但她听爸爸和爷爷的。

    我刚做好作业,赵老师进来了。我收拾着书包,赵老师把我的作文给我,说我这次写的很差很差。让我自己马上修改一下,修好以后到他家去。

    我把作文修改好了,背着书包走出了教室。夜幕早已降临了大地,山里长大的孩子,都习惯走黑路,就是风裹着冰雨吹在了脸上和身上,让我的周身感到了寒冷。我把头缩进了羽绒服的帽子里,可脖子和额头还是感到冰冷冰冷的。

    风吹着我急步向赵老师家走着。当我赶到赵老师家时,我的脸上布满了冰水。一进赵老师家,赵老师就把我脸上的冰水搽干净,把我带雨的羽绒服脱下,还给了他的棉袄让我穿上。我心里特甜美,我觉得赵老师比我的爸爸都好,赵老师会疼人。爸爸可没有这样疼过我。妈妈只考虑自己,奶奶顾不上我。

    赵老师说:坐吧,老师给你冲杯热饮料。

    赵老师出去了,我坐在沙发上,摸着赵老师家又大坐着又舒服的沙发,想起了其她同学的热论。据说赵老师家很有钱,为了给他儿子在城里上学,在城里还买了一躺房子,赵老师还给他的老婆在城里开了一个小卖店。我正想着同学的议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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