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帝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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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日记第25部分阅读
    真刀真枪已经行不通了。”

    我一听,接着问:“那该怎么造反?”

    乞丐说道:“很简单。工人不干活,小贩不摆摊。外表看起来很平静,其实比真正的造反要强势多哩。”

    我一听,觉得有些好笑,然后说道:“这不是罢工吗?怎么与造反搭上边了。”乞丐乐呵的笑了,道:“这岂是罢工啊,简直是罢城,罢国。一天两天是看不出来的,坚持一个月的话,这个城池就乱了。”

    我接着说道:“那算什么造反,说白了是百姓在跟官府赌气而已。”

    乞丐此时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只听他说道:“百姓本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你对他好,他就不吵不闹。如果对他不好,他就大哭大闹。此时处理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给他点甜头,另一种则是pi一个耳光上去。这两种方法都能止哭。但是有那么一小撮孩子,当你给了他一个耳光后,他会越闹越厉害。”

    第一二四回 非礼未遂

    告别了乞丐,但是他的那句话一直挂在了我的心头。那些高谈轮廓,高高在上,世界为之瞩目的人,他们说出的话往往都是不痛不痒,模棱两可。在他们看来,这叫圆滑。但其实,这叫下贱。而真正手握真理的,永远是那些看似不起眼,临死亦无人知的普通老百姓。因为他们看得最真切,所有的善行恶行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话说这枫剑城里,越是到了晚上,这街上则越是冷清。我走在路上,享受着这种寂静所带来的寂寞。

    忽然间,一阵呜咽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如二胡般哀怨悠长。

    我环顾四周,仔细找寻。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具佝偻的身影。那是一个白发苍苍,打扮邋遢的老者。只见他不单是华发满头,而且头发上还夹杂着许多树叶,想必是长久露宿街头的缘故。透过隐约的月光,那老者脸上的皱纹犹如被是一条条岁月的刀疤。

    作为一个前来微服私访的皇帝,不管是在阴间还是阳间,遇到这种闲事必须得去管一下。再者说,阴间抑或者是阳间,里面都是那些质朴得被人欺骗的小老百姓。还有就是如果不管闲事的话,怎么能活出一个充实的人生呢?正是抱着这两种心态,于是乎,我轻轻的走到他的跟前,他依旧抽泣不止,仿佛没有注意到面前我的存在。

    我又蹲下了身,轻声叹了口气后,张口问道:“老人家,这般夜深的时候,怎么还流落在街头呢?”

    老者似乎此时方才发现我站在了他的跟前。只听他也是一声长叹,叹息中又带有丝丝哀伤。须臾后,他又张口答道:“老头我有家不能回啊?”

    “难道是孩儿不孝,将你赶出了家门?”我问道。

    老者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难道是家中不合,所以落得个离家出走?”我接着问道。

    老者依旧摇摇头。

    眼看我自己猜了两次,都没有猜中。一时间我也弄不清楚眼前这位老人家为何才会有家不能回。为了能从他口中知晓答案,于是我又问道:“那为何会有家不能回呢?”老者抬头看了看我,长叹一声后,答道:“家中的房屋家具,都抵押给了他人。我只能卷缩在这街头过夜了。也不知道日后该何去何从。”

    我听后,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浅浅一笑,口中道:“那必定是你赌钱赌输了,所以才将自己的房屋全部输了进去。”

    老者瞄了我一眼后,答道:“非也非也。若是赌钱输了,我也就不必在街头上哽咽。恐怕是我上辈子造的孽,才会落得今天这种地步。”

    我有些不解,于是接着问:“那究竟是什么事情,要搞到抵押房屋这么严重。”

    “唉,不瞒你说。老头子我原本家中条件还算可以。虽然称不上什么腰缠万贯,但小康水平还是有的。老伴死的早,只留下一个女儿。要说起我这女儿可不得了,长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前来提亲的人都将家中的门槛踩烂了,可是她依旧没有找到称心的对象。

    而在这个枫剑城内,有一个花花公子,名字叫颛嘉。仗着他与城官是远房亲戚,到处为非作歹。我们这种老百姓自然不敢与做官的为敌,都说了这是枫剑城,封建程度可想而知。而这个颛嘉见到身边的人都让自己三分,于是更加变本加厉。每日里游手好闲,肚子饿了就去酒楼内吃一顿霸王餐,嘴巴馋了就在小摊上随手拿些水果。反正也没人敢惹他,就任由他去占占这种小便宜。

    可谁会想到这小子有一日突然开窍了,竟然对男女合体之事颇感兴趣。于是,这颛嘉就每日带上几个走狗爪牙,在大街上乱逛,每每看到略有姿色的女子后,就强行拉到小树林里嘿咻一番。”

    我将故事听到这里,不禁大惊失色,天底下竟然还有此等明目张胆之人。仗着自己与官员是亲戚,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果然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畜生。于是张口问道:“难道这里的人就任凭他如此嚣张?”

    老者苦笑了下,接着说道:“他跟城官是亲戚关系。再说了,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小老百姓,那些被他凌辱后的女子也不敢声张,只道是去小树林聊天了。毕竟,我们这种人,将自己的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要。就算吃了哑巴亏,也不敢说出来。于是,颛嘉这小子就更加的无法无天了。一开始,他也只挑些姿色艳丽的,而到后来,这小子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母的就上。”

    我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光是一个与城官有亲戚关系的臭小子就胆敢如此嚣张得目无王法,可想而知这城官的所作所为了。但依我在阳间微服私访的经验,那些嚣张犯事的都是大官的亲戚,可很少听到说有大官如何如何。在那些大官的背后,永远都套着一个闪亮到能刺瞎百姓狗眼的光环。

    而老者接着说道:“后来全城知道了这种事情,于是纷纷告诫家中的女子不要外出,因为外面有一只披着假官服的野狼。”我听得津津有味,急切的问道:“那后来呢?”

    老者继续说道:“这颛嘉在街上闲逛了数日,竟然没发现任何一只雌性动物。而他下面的命根子又憋的难受,总想找个地方一吐为快。旁边的走狗给他出了一个歪主意:既然全城的百姓都这么怕你,倒不如去这群刁民家里挨个的搜,搜到一个上一个,争取将全城的女子都上咯。听到这个馊主意后,颛嘉抚掌称好。”

    我听后大惊失色,口中失声说道:“他竟然敢这样做?”

    老者苦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不敢?别忘了,他的亲戚是官。官呐,主宰刁民生死的官。”

    我又问:“那然后呢?”

    老者将双眼一闭,等到睁开的时候,眼眶中微微含有几轮泪光。只听他说道:“唉,或许是我上辈子早的孽,不然也不会碰到这种事情。那日颛嘉听取了身边走狗的意见后,便往百姓家中赶。可谁会想到,这无巧不成书。第一个来到的便是我的家中,当时小女正在院内。这厮见到我那小女天使般的脸庞后,恨不得立刻退下衣裤求欢。

    当时我也在院中,见到这个丧门神到来,心中已是大惊。于是赶紧上前去就绕,告诉他小女还是黄花闺女,还未嫁人,求他放过小女一马。

    可谁知那畜生露出一张畜生般的脸庞,口中兴奋的说到:黄花闺女玩起来才更尽兴,今天爷要破了她这扇从未开启的蓬门。

    他身旁的两个走从走上前来,死死的按住我。我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力气怎么能跟那些年轻人相比。一时间我无法动弹。

    而另外几个走狗则是将我女儿的手脚全部按住。我女儿在院中大声尖叫,可邻里邻居听到呼救声后,都纷纷关上了自家的窗门。

    就这样,我亲眼看着那畜生将我女儿身上的衣服撕去,粉嫩的胸脯与雪白的大腿露在了这群畜生的眼前。颛嘉褪去了自己的裤子,一根面带青筋的命根子矗立着。只听他满脸银荡的表情以及口中滛-秽的话语,边说还将命根子往小女的下半身送去。

    小女乃是一个孩子,又是一个未经世事的黄花闺女,遇到这种事情必然会极力挣扎。或许当时其中一个走狗没有紧紧按住她的脚,只见小女腾出一只脚来,往颛嘉的胯下那么一踹。这畜生被踹飞了有一段距离。等到他站起身来的时候,只见他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脸上一副痛苦无助的表情。口中还吞吞吐吐的说着断了断了之类的话语。

    那群走狗见到这一幕后都吓坏了,纷纷放开我们父女俩,上前去扶持他们的主子。

    这颛嘉额头开始冒出丝丝冷汗,脸色苍白,大嚷着要看郎中,于是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下,离开了我家。

    小女已经哭成了泪人,但幸好,颛嘉那王八羔子并没有得逞,小女依旧是贞洁之身。

    原本我以为家中逃过了一劫,心中还暗暗窃喜。可谁会想到,后面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老者将话说到这里,又是呼的一声长叹。苍茫的眼神中已经找不到他的灵魂。紧皱的双眉似乎正在诉说着那些不堪入目,却又不得不回首的往事。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也已经是咬牙切齿般的憎恨。原本一个花季的少女,在经过了这种恐怖的事情后,对将来的生活必定会有心理阴影。说得严重些的话,这种阴影亦可能是伴随终生的。

    如果这个颛嘉在我面前的话,我必定也会上去,不由分说的往他胯下再猛踹上几脚。而且还往他两颗蛋的地方踹,直到他的蛋肿得如西瓜一般大小我才罢休,直到他狂喊蛋疼我才罢手。

    之所以如此的恨之入骨,因为我们不得不坦言:颛嘉,是我们这个国度最无耻的畜生之一。

    第一二五回 不配合非礼

    此时眼前的老者又开始抽泣,哭红的眼框内还不时的挤出一两滴泪水。

    我安慰了他一番后,心中不知道究竟后来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导致他无家可归。于是张嘴问道:“那后来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才让老人家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老者长叹一声,道:“苍天无眼呐!”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后,接着说道:“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来了几个捕快,强行将我女儿抓了起来,说是要判她的型,让她吃官司。”

    “你女儿是受害人,为什么捕快不去抓了颛嘉那个畜生,反倒来抓你女儿呢?”我迫切又不解的问道。

    老头抬头望了几眼夜空,接着说道:“唉,没想到我女儿那一脚,不轻也不重,将颛嘉的命根子给踹坏了。验伤的人说了,颛嘉这辈子已经没有生育功能了。所以他们要告我女儿故意伤害他人罪,说要将他抓去了吃官司。”

    我一听,心中一阵怒火油然而生,怒道:“有没有搞错,如果不踹飞了颛嘉,你女儿岂不是自身不保了?”老头一阵苦笑:“可王法规定了这算是故意伤害,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也没有办法。再加上那些捕快手中都拿着刀。另外王法还规定了,如果此时拘捕的话,捕快是有权力用手中的刀来维护正义的。”

    我怒道:“维护个屁。他们也就敢欺负小老百姓。为什么王法总是这样那样的偏袒执法人员,而对我们这种草民却是藐视至极。”

    老头又是一番苦笑:“执法人员是国家的宝,百姓是国家的草。两者一对比就能明显的知道为什么王法会偏袒其中的一方了。而这些人将我女儿抓到衙门后,我也在后面,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城官连问都没问,直接判我女儿故意伤害颛嘉,导致他终生不育。这城官不光要判我女儿坐牢,还要我这个老头子对颛嘉做出相应的赔偿。而且这赔偿也是相当的不合理,不但夺走了我所有的积蓄,还将我的家给霸占了。唉。”

    我一听,心中苦笑此事真是荒天下之大缪。口中叹着气说道:“一个弱女子,在自己被他人强行非礼的情况下,为了自保而踹了对方一脚,竟然会被断为有罪。真他娘的没王法了。”

    老头只是在一旁苦笑,口中还自言自语道:“通过这件事情,我倒是学会了一个新的学问。知道当日城官判我女儿什么罪吗?”

    我摇了摇头。

    老头接着说道:“那叫不配合非礼罪。”

    我一听,大惊失色。看来这位城官秦广王真是一个天大的人才。不配合非礼罪这种罪名都能让他给想出来。换句话说,以后各位女子要注意了,要是在路上行走时遇到歹人非礼的话,一定要自己脱下衣服,任凭对方凌辱。否则就会被视为不配合,那是有罪滴。连这种有损名族道德的无耻罪名都让他给想出来了,果然,他秦广王是一个称职的官员。

    我的心里是越想越气,于是一把拉起老头,对他说道:“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这么荒谬的官员。走,咱找他说理去。”

    老头这是死死的趴在地上,口中还劝说道:“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吧。这颛嘉乃是城官秦广王的远房亲戚,他判案的话自然会偏袒亲戚那一方。”

    我一听,口中说道:“他娘的这哪是偏袒,这明显是袒护。不行,一定要找他说个理去。这不是在瞎胡闹吗?简直是草菅人命。”

    老头一听我真要去衙门内找城官说理,连忙双手抱拳说道:“要去您去吧,我可不想去送死。眼下女儿进了牢房,我可不想自己也无缘无故的被搭进去。”

    我一把撇下眼前的这个老头,心中一阵愤怒。我要帮他忙,这老头却倒过来拒绝了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间,为什么都这么懦弱,我们心中的正义感都去哪了?几千年的造化,将心中君子的一部分都抹去了吗?只留下了小人的灵魂吗?

    眼看着老头蜷缩在了角落里,想必他是万万不敢去衙门与秦广王对峙一番。而我心头的怒火又久久不能泄去。于是乎,我决定自己去衙门内讨回公道。

    之所以我突然间想做如此有正义感的事情,是因为这老头说他的女儿长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大凡来说,美女一旦落难的时候,总会有一两个英雄不自量力的挺身而出。

    我将穿云猪与饕餮放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吩咐它们两个不要乱跑。毕竟这次我是去找人理论,带着这两个家伙给别人的感觉会很奇异。

    临走时,穿云猪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天上一轮明月倒映在它的眸子中,闪闪发亮。

    我一个人在街上逛了许久,穿过夜色,终于让我找到了这枫剑城的衙门。只见这衙门口站立着两个守卫,两人都斜靠在门口,眼神萎靡得就像是刚吃完麻沸散一样。

    衙门的门口不是很大,门上挂了块牌匾,上面书有衙门二字。我见到那两个字后,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他娘的也别叫衙门了,索性叫鬼门算了。里面住的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厉鬼。

    而此时,也许那两个守门的门卫也看到了我站在衙门的前面,只听其中一位问道:“喂,死刁民,这深更半夜的站衙门门口干嘛?想找死啊?”我站直了腰板,双手插腰。(写到这个画面的时候,笔者就想大笑。法政3不知道大家看了没,里面的高sir太给力了。绝对是整部戏的亮点。)

    话说我双手插着腰,口中义正言辞的对他们说道:“对,老子就是来找死的。”

    守卫中其中一个此时睁大了眼睛,也学着我双手插腰,然后嚷道:“哟呵,臭小子是不是骨头痒了,要不要官爷请你进去吃两顿鞭子大餐。保证你舒舒服服进去,服服帖帖出来。”

    而另外一位则颇是正经,只听他说道:“这么晚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果没有什么急事的话,劝你还是趁早回去。”

    我则是又向前了几步,然后双手抱拳说道:“不满两位官人,小人今晚是来击打冤鼓的。”

    传说中每个衙门内都会有一架冤鼓,如果有人遇到冤枉事情的话,就可以通过击打这个冤鼓来达到洗冤的目的。但实质上这种冤鼓通常只是一个摆设而已,给上头装装样子用的。

    而当那个守卫听说我是来击打冤鼓后,竟然异口同声的说道:“妈了个把子,你小子真是来找死的吧。试问天下哪个衙门是在半夜审案的,真他妈的争嘴说瞎话。”另一个则劝说道:“就算你不睡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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