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诱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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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诱娇妻第28部分阅读
    。脑中不知正思索着什么,他整个面部表情微微紧绷着。

    简素一脚踏进了宗政席的办公间,不多时她便正面对上了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

    这个位置,曾经是属于爹地的……

    简素的神情蓦然哀伤。

    “素素,怎么过來了?”事实上简素醒來后的种种表现让宗政席忐忑而心惊,可他,不敢往深处想。

    “阁下,我來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如果阁下同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你或许永远不会知道的秘密作为回报。”

    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宗政席从办公桌后站起身來,缓缓走近了简素,“素素,不要这样见外,你有什么困难,我自然……”

    “阁下,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我是简素,这幅身体原來的主人,我这样说,你能理解了吧?这副身体早已伤痕累累,所以附着在这具身体上的那缕魂灵,她无法再接管我的身体了。”

    “当然我來也不是想和阁下讨论那个简素的事情,阁下既然舍弃她选了你现在的妻子,想來也沒那么在意她,那么她是死是活,阁下也不一定挂心。当务之急,阁下还是先帮我把杀害我父亲的人找到吧。”

    “这具身体,若不是由我來接管,早就该死透了,所以阁下也不必担心我会麻烦你太久,报了我父亲的仇后,我会随着这幅早已残损不堪的身体一起死去,我这样说,阁下想必能理解我的意思了,嗯?”

    沒有理会宗政席越发苍白的俊颜,简素这番话说完,微微笑着望向了跟前的男人。

    宗政席满眼的不敢置信,不敢置信之余,是深深的,深深的悲戚与迷惘。

    不知何时,原來形象好好深不可测的高贵总统猛地冲前扣住了简素的肩头,“她在哪,告诉我她在哪?”

    疯狂的吼叫声,像是要抹杀掉他心底那些原來遥不可及,此刻却荒诞绝望的回忆。

    简素别开了他的手,神情间有片刻的变冷,然很快她便是浅浅勾唇笑,“阁下,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題,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宗政席满目死光,却还抱着最后一抹幻想,“不可能,她那么坏,祸害遗千年,怎么可能说沒就沒了?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一丁点都不信。”

    ‘啧啧’两声,简素看着那男人从灰败痛楚到目色苦涩邃然,不加点评。她承认,刚刚她那么说是有些小恶意,谁让这男人当初那么容易变心呢,上一秒还在对那丫头好,下一刻就对另一个女人情深不悔了?

    男人啊,真是种劣质动物,当然,她爹地和副总统阁下除外。

    “阁下,看看我的手。”

    沒耐心再等宗政席一直颓废下去,简素迎上了前去,将手展开在了这男人面前。

    宗政席茫然无声地对上了简素的手心,这便发觉,她的手,她的手居然……苍老,失水枯槁?

    “我不知道这幅躯体还能用多久,但显然,我快死了,阁下,看在我把身体借给那丫头一年多的份上,你也该帮我一次吧,正好了断你欠那丫头的情。唔,当然这么说也不很对,我想,那个简素的心底很可能早就沒有你的身影在了,部长阁下对她那么好,要让我选我也会选部长阁下呢。”

    最后刺激了宗政席一把,简素再才稍稍满意地退开了几步,“阁下,这个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密不可查的事情,以你的地位,要调动一些势力很简单不是吗?而且你查了挺久了吧,从我爹地过世到现在,我就不信你什么都沒查到。”

    宗政席背过身,不知在看着窗外的什么。沒有一言半语,他更沒答应简素任何事情,刚刚得知的消息,足以击毁他长期建立起來的诡测自信。

    他究竟,是凭什么以为最需要他的是尚柔,所以他可以毫不避忌地伤害那个素素的傻女人啊?

    他又究竟,是凭什么在把一个女人宠入骨髓后,又这样二话不说地将她三振出局,弃之如稗草?

    捂住了自己的一副俊颜,宗政席眼前漆黑一片。黑暗中,他看到一抹粼粼笑意在他面前铺成开來,如同瑰丽的夕阳光辉落在了湖面上,风吹过时漾起來美丽波痕。

    笑意葱翠。

    为什么,她要留在他心底这么久,这么久,这么好?

    一滴清泪,顺着他修长的指节化入指缝,流过一切可流的罅隙,延伸到了他的颈侧。

    简素顿了顿,落下一句“希望三日后阁下能给我一个回复”,终于是静静离开了。

    就连她也不清楚那个魂魄怎么样了,所以她又能如何安慰这个男人?她早已看开生死,可总有些人执迷不悟不是?

    不,也不是执迷不悟,很久很久以前她听人说,人总是要活着才有希望,可希望这种东西,她不需要。

    走出主殿那瞬,简素看到尚柔正伫立在一根石柱下,风吹起她的一袭长发,衬得她如明月姣好。

    不过也是个可怜女人,怀揣着这么个念头,简素和这女人淡笑而过。

    尚柔平稳了下自己的呼吸,又是纠结一般理了理自己的裙褶,这才缓缓朝着宗政席走去了。

    余光扫见宗政席的时候,他正背对着自己,俊颜面向窗外的一棵大树。

    很奇怪,明明是这样的天,明明是树木盛放的季节,可那一棵树上,却是飘下來一片又一片的落叶。

    环住了宗政席的腰腹,尚柔轻轻蹭着他的背,“阿席,你好吗?”

    宗政席轻轻扣住了尚柔搭在他腰间的手,“可能……不太好。”

    他的语气,这般艰涩。

    “阿席,愿意跟我讲讲我们的故事吗?我会是个很好的听众。”柔柔的,诱导的声音,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宗政席一刹那间真是湘江一切和盘托出的。

    迎面一阵夏风吹乱了他的发,连带着吹乱了他的心,于是不过眨眼功夫,他改变想法了。

    “小柔,那些过去不值一提,重要是眼前,对么?”

    事已至此,他哪里还回得了头呢?何必,平白累多一个人难受?

    尚柔听到宗政席的话,心里又是低落又是百转千回。阿席他……还是不想说吗?难道自己这个妻子就那么不得他信任?

    可谁的心里,沒藏着那么些是是非非爱恨情仇呢?罢了,不愿意说,便不说了吧。

    “阿席,天气很好,你也休息下,出去走走怎么样?”

    说着松开了宗政席,尚柔转而去牵他的手。

    宗政席沒有回应,傀儡一般,任着尚柔将他带到这儿,那儿……

    喷泉池今天沒有喷水,宗政席稍有疑惑,再走近了,他便见喷泉池边正躺着个人。准确的说,是简素。

    尚柔看到简素时情绪很有些复杂,留意到自己的丈夫并未对这女子表露出什么爱恋情绪,她这才松了口气。

    简素在晒太阳,呃,晒阴云。一只手抵在了自己的额际,她眯着眼,像一只慵懒的小狐狸。

    瞥见宗政席夫妇走來时,她也沒点动静,招呼什么的,沒必要了吧?

    “简小姐,你也在这里呀?”

    “躺着很舒服。”简素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尚柔听她这么说讪讪然一笑,接着道:“那么不打扰简小姐了,我和阁下先离开。”

    简素一副“君请自便”的姿态,还带翻了下身,低声嘀咕,“怪不得那丫头以前爱往喷泉池上躺,还真是挺舒服的。”

    宗政席走出两步后,忽然头也不回地道了句:“两天后,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简素这才坐起了身,目送着那男人离开。

    一手,慢慢收成拳,她半响低声苦楚,“爹地,原谅素素这么不爱惜自己,可对于素素來说,能和爹地早些见面,素素很高兴。”

    离开了齐家的小魂魂,转悠着飘到了宗政席的办公间。

    第44章 熟悉的气息

    “阿席,我先回去了,晚点做饭给你吃。”

    回到主殿门前,尚柔体贴地这般道了一句,随即踮起脚尖在宗政席侧颊上轻轻一吻,她这才浅笑着转身离去。

    因着天气阴凉,风中灌有些许寒凉,宗政席转身走进了主殿内,未几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

    小魂魄正兴致昂扬地在这里溜溜那里逛逛,瞥见宗政席进了來时,她安分下來了。

    整整半个小时,简素乖乖缩坐在一旁,看着那男人马不停蹄地处理了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及至尚柔端着午餐过來,简素最后望了一眼桌后的男人,转身离开。

    这个男人,依然这般意气风发,她所能做的,也只是祝他幸福,成全他的爱情罢了。

    爱情,爱和情。他的爱,给了一个叫尚柔的女子,他的情意……或许曾有那么段短暂的时光是属于她的,可沒有什么情感能够永恒。

    简素飘出了宗政席的私人办公间那瞬,一直埋头工作的男人忽而仰面望了办公间的门口一眼,某一种温暖的力量从他身体里剥离出去,剩下來的,不过是遍体生寒。

    下意识地,追了出去。

    宗政席不知道自己在追逐什么,可他知道,有那么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他真的感受到了某种,他曾经无比熟悉的气息。

    來到了偏殿门前,宗政席停住步子了。

    小魂魄飘到了那一个简素的面前,耷拉着脑袋望她。

    简素打开了钢琴盖,招了下那魂魄,“素素,过來。”

    小魂魄迟疑了下,很快便乖乖过去了。

    “素素,你喜欢听什么,我弹给你听好不好?”一手,试图去抚小魂魄的发,然未几,简素便发觉自己的手从小魂魄的发间穿过去了。

    小魂魄理一理自己不多长的发,一手贴到了琴键上,轻轻地,轻轻地。

    简素弹了一首曲子,小魂魄是听过这首曲子的。这是z国很古老的一首民歌,歌颂的是太阳和友情。

    渐渐地,面上现出了陶醉的色彩,小魂魄趴到了钢琴的一小角,笑着望向简素。

    简素心无旁骛地弹弹唱唱,淳朴真挚的音符,在安宁的居室内回荡。

    “啊啊啊/花儿开了草儿青了太阳它呀爬上來/风儿摇摇云儿飘飘朋友你从哪里來……”

    宗政席听到了偏殿里传出來的民谣,伴着风,伴着花香。

    不知何时,小魂魄开始轻轻拍着掌,和着那歌声,那钢琴曲,那一份曼妙心思。

    敲下了最后一个乐符,简素起了身,轻轻合上了钢琴盖,小魂魄跟在简素身后,亦步亦趋。

    眼看着简素到客厅内的沙发上坐着了,小魂魄踌躇了下,也到一旁坐下了。

    “素素,部长阁下对你好吗?他怎么让你出來了呢?”

    虽然不清楚楼希澈为何看得见这缕小魂魄,不过简素总归是乐见其成的。对这个曾经霸占了她的身体的女子,简素对她,多少比对别人多了一份心意。

    “他在忙,我就出來了。”小魂魄一对明眸微亮。

    “那么,你怎么会到爱威尔宫來了呢?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地方呢!”

    “沒有不喜欢,但是也沒有很喜欢。”拘束地这么说了一声后,简素轻声问道:“你怎么回这里了呢,副总统阁下他……”

    “素素,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的爹地,他是上一任的总统阁下,我尊敬齐威阁下,但请恕我无法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素素,看到你出现,我其实挺高兴的,或许是因为,我们曾经在同一副躯体中生存。”

    简素说到这里消了声。

    小魂魄点了点头,许久才道:“简小姐,你一定要报仇吗?能杀害前总统阁下的人一定是很厉害的,你只有一个人。”

    望见小魂魄眼里真实的牵念挂怀,简素抿唇轻轻笑了,“素素,哪怕拿我最后剩下的生命做赌注,我也一定要报爹地的仇的,这很可能不是爹地所希望的,但我是个疯子,疯子,总会做出些让人咋舌的事情。”

    小魂魄听出了简素话语中的无奈和死寂,心里头蓦然间很是难过。

    “素素,我该吃饭了,你也该离开了。如若可以的话,我真希望素素能好好活下去,连带着我的份。沒有躯体附着的魂灵会慢慢忘记许多事情的,所以你……”

    深深凝视了小魂魄一眼,简素半响低声道:“其实遗忘是人的本能,素素若是忘了过去也还好,可我却是永不愿意忘记的,不然今日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分道扬镳了,简素最后让小魂魄给她唱了首歌作为回报。

    “素素,我看得出來副总统阁下和部长阁下都对你好,假若真的不能重新变成|人,你便陪着他们吧,直到你……死亡。”

    小魂魄慌不迭失地摇摇头,又是点点头,一溜烟沒了踪影。

    简素踏出偏殿那刻,宗政席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那声音,嘶哑而难听,“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一缕尚在人间的游魂。”

    不去管宗政席信与不信,简素朝着餐厅的方向去了。

    爱威尔宫里有间规模不小的餐厅,是对值班的士兵们开放的,简素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常常去那里。

    点了两菜一肉一汤一饭,这么静静地吃着,吃着,沁凉的泪水不知不觉间模糊了她的整片世界。

    明明,这里的饭菜味道还沒变,可周遭,早已物是人非。

    宗政席站定在了偏殿门前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迎面对着花圃。那里,是他最初和那个女子相遇的地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恋不知所终,天意弄人。

    小魂魄在爱威尔宫的门前飘荡了一阵后摸摸自己腰间的铜铃,返身往楼希澈的办公地点去了。

    唔,这路真远。

    楼希澈心神不宁地合上了桌案上的手提电脑,紧随着又是一拍桌面站了起來。

    可恶的女人,沒长脚就能乱飘了是吧,真真是可恨得很。乱跑就乱跑吧,居然到现在还不回來!

    小魂魄支着下颔坐在了楼希澈办公间外的窗台上,及至看到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孩骄傲昂扬地走了过來,她这才轻轻‘咦’了一声,好奇地打量了这女人一番。

    克丽娜甩开了意图抓她离开的士兵的手,当下迅捷地便打开了部长办公间的门。

    楼希澈正要离开自己的座位,克丽娜见状挑了挑眉,清亮的一声“别來无恙”直对着那男人。

    楼希澈一顿后面无表情地便问了一声:“比亚的公主,这里是我z国的重要场所,以你的身份,不该擅自到这里來吧?”

    克丽娜娇笑一声,微扭着身子迎上前去,端的是万千风情,“楼部长,人家特地跑來看望你,瞧瞧,你说的话多让人伤心呢!”

    门被合上,简素不能偷偷从门缝那里看戏了。于是脑中转了几转,她溜到了贴近里间的那扇窗户,小心躲藏。

    “公主抬爱,愧不敢当。”楼希澈恰恰不解风情得很,压根不搭理克丽娜的调情。

    “哟,楼部长这话说得可真是叫人伤心,怎么说我克丽娜也是比亚境内排得上名次的美人,部长阁下又何必这般冷淡呢?对了,总统阁下同意了让你陪我在z国游览,部长阁下定然是不会拒绝总统阁下的安排的吧?”

    说着,身子和楼希澈贴得越发近了。

    楼希澈往旁边挪了一挪,眸中有一刹那掠过了几分不耐烦,“公主,既然你需要人陪的话,那么我会派士兵负责好你的游览计划,如若无其他事情的话,我还有事要做,希望公主不要干涉太多。”

    还真是,不客气,不够对于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他向來是不知客气为何物的。

    简素看了一阵房内的情况,闷闷不乐,都沒什么乐子嘛!

    克丽娜听了楼希澈的话也是脸色难看了些许,然很快她便又是笑逐颜开,“再怎么拒绝,吃饭总是要的吧?楼部长,我饿了,你陪我去吃饭吧。”

    楼希澈看了下时间,原是想要推拒的,然克丽娜已然迎上去挽住了他,“部长阁下,你们z国的男人应该不至于这么沒绅士风度吧?”

    楼希澈闻言一顿,末了只道是,“走吧。”

    简素尾随着那两人而去,心境很有些微妙复杂。

    两人沒有去得很远,鉴于克丽娜想见识下z国部队的标准配备,她跟着去到部队的食堂了。

    楼希澈交代人给克丽娜准备一份分量只有普通士兵一半的午餐,这便邀克丽娜落坐下來。简素摸摸肚皮,她好像又有些饿了,为什么一直小魂魄还会饿呢?

    饭菜上來时克丽娜似是咋舌得很,看着自己眼前那份饭菜,她踌躇了有一会才询问道:“阁下,这真的是标准配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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