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是知道吧,我也不清楚他。”
回头跟店员说就买了这一个,萧湘跟我一样选了一个,倚在柜台上,“哦那他可真没机会了,以前说他还有一点希望是因为毕竟你跟顾锦关系非同一般,现在好了,什么样的力量都阻挡不了你们了,这就叫做守得云开见月明,柳暗花明又一村。”
什么乱七八糟的,真不想评价这傻逼女人的语文水平,简直烂到了一定境界。
提了袋子就出门,我俩戴着帽子戴着墨镜,就是没拿遮阳伞,也是好久没这么逛街过了,这时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们俩,有没有那啥?”
我脸一红,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本来是练出来的厚脸皮,到了这时候也露出了几分羞涩,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换成了点头。
她贼笑了几下,“我就知道,顾锦那男人,贼拉帅气,你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什么时候的事?”
思前想后,“没多久,大概两三个个月前吧!”
“那你们做好安全措施了吗?”
我只想说这个萧湘已经可以神仙了,她的脸皮完全到了一种比城墙还厚的境界,而我也抛开了所有的不好意思,非常淡然地摇头。
她吞了口口水,“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
我暂时还没想过这么问题,萧湘结了婚,想的事情都跟寻常人的不一样了,不但思维更加广阔,连说话的方式也更甚一筹。
耸肩,“怀了就生呗。”
她跟在我身后,一副好生羡慕的表情,“哎呀,人家从小把你守护到大,真幸福啊!”
说起来确实是她所说的那样,我跟顾锦之间,虽然不是什么轰轰烈烈,死去活来的爱情,也不存在什么谁为谁牺牲,谁又为谁黯然伤神,却在用自己的方式极力地去爱着对方。
“郑棠!”
正当我们聊的欢快的时候,旁边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脚下一顿,寻着声音的来源往左边一看,灰头土脸的魏沾正举着手里的扳手,冲我一脸傻笑着,而灿烂的似金子一般的阳光直映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显得这样有活力,有动感。
萧湘好奇地瞅了瞅他,又看了我一眼,“那是谁啊?”
回过神来,我冲他走了过去,一边回答萧湘的问题,“是一个朋友,前一阵子刚认识的。”
他果然是修车的,浑身都脏兮兮的,与他平常的穿着打扮完全不符合,只是这样一看倒有些正经的模样了,我越过地上那些黑黢黢的脏兮兮的东西,笑眯眯地看着他,“修车呢?”
他点头,阳光地笑着,“要不你先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完工了。”
这时还不等我的回答,他就一眼盯上了我手里的蛋糕,双眼放光,“哇,不是吧,特地来看我还带吃的来了?不用这么客气,来,坐!”
我一脸黑线,这不是给你的啊!
但是我还是很大方地笑着,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买给顾锦,不用这么着急,虽然我也不是特地来看你的,只是路过而已,凑巧罢了。
“哎呀!”
回头看去,正堵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的萧湘,被身后那个人很不客气地一推,穿着高跟鞋的她往前走了一步,踩在了地上那一滩不知名的物件上。
不过好在萧湘不是宁沅,她对这些东西虽然不看好,但是也不会厌恶嫌弃,只是难为情地看了看魏沾,“没有踩坏你的东西吧!”
说完脚一抬,一个手套赫然摆在她脚下。
顿时我抱着肚子就哈哈哈笑起来,看了看这两人的表情,也是极为可笑的,于是加重了笑的力气,几乎都要笑岔气了。
魏沾摆手,“当然没有,进来坐,不过里面有点儿乱,你等一下,阿翊,来招待客人!”
回头看去,阿翊就站在身后,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明明是大夏天的,我却浑身起了一个寒颤,干巴巴地笑了笑,“阿翊。”
阿翊才踩着人字拖,心不甘情不愿地朝我俩走来,我看见萧湘对我使了个眼色,凭我跟她共同相处这么多年,我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阿翊,就跟谁欠了她八百万似的,我深表同情,微微颔首。
此时勤劳勇敢的魏沾已经去卖力干活了,我跟萧湘坐下来要聊天,桌子突然“啪”的一声响,这就是阿翊大小姐给我们端茶送水的架势。
我俩尽量忽略不计,聊着以前的事情。记得我们曾经喜欢给宿舍的人取外号,而我非常荣幸地过得了郑接班这个称呼,宁沅也是宁救国,萧湘是萧兴华,莫绯是莫崛起,一时间风靡全校,同学见了我就叫我接班。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时的滋味最好,最畅快。
阿翊在一旁,紧紧地盯着我不放,我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本来她盯着我看又不是犯法,我没法子只好继续装聋作哑,等待着魏沾的到来。
最后我俩搜肠刮肚,暂时能想到的都拿出来说了,魏沾要是再不来解救,我们就要口吐白沫,葬身修车厂了。
“不好意思啊,弄了好久才弄好,让你们久等了。”
隔了不知道有多久,只觉得天旋地转,魏沾才摸着额头的汗,冲着我们走来。
这时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扮了,这样一来,他又成了那个痞子,我第一眼中的流氓了,可这么看,倒也叫人习惯了一点儿。
他看了看桌上我拿来的蛋糕,“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我发愣了,摸摸头,“我也不知道哎,就是路过蛋糕店,看着顺眼就买下来了,原来你真的爱吃啊!”
突然听到一左一右两声冷哼,分别来自萧湘和阿翊,萧湘冷哼的原因我当然知道,但是阿翊凭什么这样我就不大明白了。
“我准备待会儿要去看看高蕊。”他在我旁边坐下,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睁大了眼睛,“你去看她干什么?这件案子已经结了,再说,高蕊既然都说明白了,就是不希望我们再去马蚤扰她了。”
他皱眉,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猛然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才想起裴肃跟我说高蕊醒了的事情,上次我并没有告诉魏沾,也是因为不想让他太过失望。
“你早就知道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听见阿翊在一旁插嘴,“你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做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通知你?”
“你给我闭嘴!”魏沾低吼道,阿翊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起身扭着臀部离开。
我叹了口气,“是,我当然是早就知道了,可是我还不是不希望你去找她的麻烦?而且她那时也是刚刚醒了,裴肃马上就去讯问了,他都没问出个什么来,你能问出什么?一旦弄不好她要是告你马蚤扰她,还不是自己吃亏?”
他好像听不进去我的话,很不满意地别过脸,似乎不想再听我废话,于是我无奈只好摆摆手,“ok!s!我们不要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如果你一定要去看高蕊的话,可以,不过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我怕你待会儿脾气一上来把她给杀了,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他冷笑一声,“我杀她?哼,要杀早杀了,还会让她活到现在这个时候?”
这个样子的魏沾,才是我觉得应该是的他,傲气,不可一世,放荡不羁,标准的街头小混混。
萧湘只得在一旁无聊地看着我俩大眼瞪小眼,最后终于可以走了,她如蒙大赦一般,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跑了回去,剩下我跟魏沾两人去医院探病。
路上他才放轻了声音,对着我说道:“对不起,刚刚情绪太激动了,才对你发脾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
男人的保证是不能当真的,我对这句话所要表达的意思深信不疑,但还是耸耸肩,“好啦好啦!知道你后悔了,以后可千万别这样对老婆,不然到时候肠子都要悔青你的!”
他傻笑两声,露出可爱的酒窝来。
高蕊的病房内,竟然只有她一个人。
她看到我的时候,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来吧,而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苍白,有些慌张。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很自然地给她介绍魏沾。
她很不自在的样子让我十分不爽,魏沾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觉得气愤有些怪异,但仍旧不能明察,在心里暗暗较劲,或许是我多疑了,根本什么也没有,又或者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微微转头,看到紧闭的洗手间的门。
去了洗手间,出来随手关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不对劲,总想要去打开那扇门。
我几乎要被自己吓到了,而脚也渐渐的开始不听使唤,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自己朝那边走去。
耳旁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我下定了决心,手握住那门把手,用力一转。
门被我推开,里面的一切都在眼前暴露无遗。
第一卷 第48章 交锋
我用力地转动门把手,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的一切。
干干净净的盥洗室,什么也没有。
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或许是失望,更多的是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一定要将里面的事情看个清楚。
“怎么了?”
身后传来魏沾温柔的声音,伴随着他的脚步声,来到我身边,伸长了脖子往里面探了探,不解地问道。
清浅地笑了笑,回头对他说:“没什么,就是想去厕所,你们继续说,不用管我。”
但我并没有进去,而是回头看着他俩,以免出什么问题,照魏沾的脾气,抄家伙干掉高蕊也不是不可以的,而高蕊则是一脸高傲,不屑于跟他多说。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替赵泽兑感到惋惜,这么多的感情全都给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他的女人。
魏沾翘着二郎腿,“你他娘的别在老子面前装,你是个什么烂货我一清二楚,也就那个夏逢柯犯傻,没弄清楚对象就要订婚,你倒是敢让他知道你以前跟几个男人睡过?让他知道你那副贱样!”
“郑棠!”高蕊突然厉声一吼,我被她这一叫弄得晕头转向,眨眨眼,“什么事?”
她眼睛看也不看我,只是盯着魏沾看,漆黑的眼眸折射出一种自信的光芒,不容忽视,也不容许任何人挑衅她一般,声音更是坚定不移,“你是学法律的,魏沾这样说,是不是在诽谤我?”
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跟高蕊早就认识了,而且她还是顾锦的前女友,两人虽然不可能旧情复燃,但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然而我虽然跟魏沾认识的时间不长,说到底也不过半个月左右,可却一见如故,暗暗较劲了一番,我才难为情地说道:“如果这是他捏造的事实,并且散布开来,使你的名誉受损,的确是构成诽谤罪。”
听到我的话,高蕊嘴角上扬,坦荡一笑,“听到了?你要是再敢胡诹,我绝对保留追究你的权利。”
魏沾脸色越变越黑,我偷偷抹了一把汗,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当然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希望他能理解我。
“你别太嚣张!泽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你为什么不帮他澄清?你心里到底对他有没有一丁点儿喜欢?”
高蕊理了理身上的毯子,双手一摊,“我都说了,没有看见,我也不希望他坐牢,不过现在这么多证据都指向他,我又不是法官,连律师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能怎么办?是不是,郑棠?”
总觉得她有一些奇怪的感觉,我不敢说她对赵泽兑到底有没有感情,只是清楚明白地知道,她对夏逢柯肯定没有感情,而夏逢柯似乎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
“那倒不是,如果一旦被查出你做了假证,可以控告你妨碍司法公正,这点我想你应该也听过,”我淡淡说道,“或者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解决。”
高蕊脸色微变,“不用了,我有点儿累了,医生说我头部受到重创,要休息了,请你们离开。”
这是要赶我们走了,我扯开一个笑,忽视魏沾气极的表情,慢慢走到高蕊面前,轻声地,带着些许嘲讽地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这么有自信,不过我一定能还赵泽兑一个清白的。”
五年的有期徒刑,对一个正在二十五六岁的男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段时光,既然不是他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她本来身体就虚弱,现在脸色更加苍白了,相距如此近,我几乎可以看见她的睫毛都在颤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彰显着她的力不从心,没有血色的唇上下翕动,“我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拦,同样,我不想做的,也没有人可以逼我!”
这句台词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我朝她笑,转身看了魏沾一眼,示意她离开,魏沾十分不情愿,垂下的手紧握成拳,一股怒气蓄势待发,我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恨高蕊,不过我也觉得,此刻的她真让人觉得可恨。
晃荡在人群熙攘的路边,魏沾双手插在裤口袋里,面无表情地扮酷,我虽然心情不咋的,但还是喋喋不休地说着:“我打算存点钱买辆车,省的每天都要挤公交。”
他没理我,我凑到他头前,“你对车很了解是不?到时候请你给我看看怎样?”
“嗯。”他的回答有点漫不经心,眼睛盯着鞋尖。
我不知道他这是个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我也就不说话了,走在他身边,默默地陪着他。
“对了,你进去的时候,为什么直接去打开洗手间的门?你看到了什么吗?”半晌后他才蓦地开口,我刚陷入沉思,这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抬头呆呆地看着他。
却见他浅浅一笑,伸出宽大厚实的手掌,在我的头发上揉了揉。
顿时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脸一红,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嘴就像被针线缝了起来一般,硬是开不了口。
“我明天去看看泽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其实我想说,我跟赵泽兑关系并不怎么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案子,我们就是两个永远没有交集的人,当然,跟魏沾,也是一样的,只是我这几天也也的确没什么事可做,再说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要求,于是点点头,说好。
本来打算买了蛋糕去找顾锦,等他一起下班的,可是半路上杀出了一个魏沾,让我没办法只好跟他混了一天,下午六点多我才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看见老妈气呼呼地握着电话坐在床边。
我走进去,把买来的吃的放在桌上,问道:“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她看到我的到来,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愠怒,指着手机,气愤难平地说:“这个老板也不知道干什么了,我不过让他给我修个电视,居然要收我四百块!”
四百块,确实有点儿多了,“家里那台电视也用了很久了,要不要干脆换一台?”
“你呀,怎么跟小时候一样,现在都自己赚钱了难道还不知道钱难得?大手大脚的,买一台好的要花多少钱?”她又要开始施展她的唠叨神功了,我情愿自动屏蔽。
反正顾锦还赚了钱呢,他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难道还不够你买台电视机?整天只想着搓麻将,钱也不用在该花的地方。
“电视送回来了吗?”我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问道。
“嗯,今天下午送来的。”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今天下午家里难道有人?”我又不在家,妈妈在医院,难道又是杨建树?
“是顾锦,他跟charles一起,说是有很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了,所以回来取,刚好撞上送电视的人。”
我皱眉,什么重要的文件不能叫人来取,非得自己亲自回家拿,真没有一个总裁的样子。
“你付钱了吗?”我随口问。
她摇头,“没有,我不肯付那么多钱,他就扣留了我的冰箱,真可恨!”
“嗯?那冰箱的钱你付了吗?”
“付了!可是他上次本来是要把冰箱跟电视一起送给我的,但是我不肯付修电视的钱,他偏偏就扣着我的冰箱,电视又给我送回来了。”她瞪大了眼睛,非常愤怒地说道。
我想了想,温和一笑,“你放心,他们只是不清楚而已,按照法律来说,我们已经付了冰箱的钱,没有付电视的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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