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豪门: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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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豪门:总裁...第83部分阅读
    晚的耳边,“爱到你明天起不了床。”

    林向晚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和楚狄也算是老夫老妻,可是每当他说这些热/辣的情话时,她仍是觉得脸红心跳,腿都有些发软。

    可她毕竟不再过去那个青涩的丫头,她伸出长而柔美的手臂,勾住楚狄的脖颈,在他的耳朵边上轻轻地吹着气,“老东西,你可别说大话,到时别被我榨干了才好。”

    这个妖精!

    电梯叮得一声停了下來,林向晚被楚狄又抱出了电梯间,快进门的时候她忽然想到,出门的时候,她明明记得自己是要让楚狄交待问題的,怎么回來的时候,就变成了她要受家法?!

    这不科学啊!

    林向晚怎么也想不出在这短短半小时散步时间里,楚狄是怎么把他的问題变成了她的问題,好像每一回他有这种技能脱身。

    不过……算啦……看在他马上就要出苦力的份儿上,林向晚表示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不和他计较啦。

    楚狄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摸家门钥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你今天遇到了一个熟人,我也认识,是谁?”

    “徐云起,还记得他嘛?”

    当然记得,不就是除了沈士君之外,对他威胁最大的第二情敌嘛!!!

    急救医生的技术虽然不错,消炎药也起了作用,但徐云起当晚还是发起了烧。

    烧得温度不高,可起起伏伏的总也降不下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盆面条,被人从热锅里捞出來,再放到凉水低下冲……

    他的身体已经不比从前,为了治愈烧伤,他服用了大量的抗生素药物,身体自身的免疫机早就千疮百孔,不堪一击。

    可为了生存,为了赚钱治病,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爬上那个充满了血腥的台子。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倒下,不知道自己会被谁打倒,他只知道总有一天,他倒下了,就不会再爬起來。

    “呜呜呜……”是谁在耳边哭,让他不得安静。

    徐云起睁开被烧得酸疼的眼睛,眩晕过后,看见夏雪正匐在自己床头,轻声地哭。

    外面黑压压的,也不知道几点了,她哭得好像个迷路的小女孩儿,说不出有多伤心。

    “哭什么?我又沒死。”徐云起艰难地伸手,拍了拍夏雪的头。

    夏雪见他醒了,楞了一下,然后更大声地哭了出來,“你怎么叫也叫不醒,身上烫得吓人,我想去叫医生,又怕我走了你会死掉……”

    “傻瓜,你什么时候见发烧还能烧死人的?我渴了,给我拿点水。”

    “别喝水了,沒热水,你喝粥吧,我煮了好久。”夏雪一抹泪,麻利的出了屋,把粥锅端了进來。

    沒有微波炉,煮好的粥就一直在煤气灶上小火煨着,不知添了多少回水,米都煮烂了,和浆糊一样,粘粘乎乎的一小锅。

    刚从火上端下來,粥锅很烫手,夏雪把锅放在地上,不停地拿手指揪着自己的耳朵。

    徐云起拉过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指尖已经被热锅烫得一片绯红,“傻姑娘,怎么也不知道垫块布,烫成这样,疼不疼?”

    夏雪望着他傻傻的笑,自从他知道她的心思之后,就沒对自己这样温柔过,他拉着她的手,他的掌心粗粗的,摩擦过她的指尖,引起一阵灼烧的疼痛,但夏雪却觉得一阵阵甜蜜的泡泡从心里冒了出來。

    “不疼,一会儿就好了。你快喝粥吧。”

    依依不舍地将自己的手从徐云起掌中抽出,夏雪盛了碗粥给他,粥还有些烫,他的手又不放便,夏雪干脆夺过他手中的勺子,舀了一勺粥,用上唇试试温度,再伸到他嘴边。

    徐云起犹豫了一下,俯下头。

    夏雪的年纪不大,但厨艺却不错,不知师从何人。

    她的身世如谜,明明住在这样破旧的房子,身上的衣服,用的皮包,却都是世界名牌,举止动作,也都是受过长年良好教育才有的规矩,虽然她努力想把这种痕迹从她身上抹去,但徐云起仍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她不说从哪里來,徐云起也不问。俩人相安无事的住在同一片破檐之下,直到有一天……

    夏雪在附近的小酒吧里推销啤酒,每天傍晚出门,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白绿相间的制服,还有公司发的米色长靴,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大腿,让酒鬼们看呆了,口水都要流下來。

    虽然工资不高,但酒吧倒是正经酒吧,老板请了保安在店里看着,沒人敢闹事,夏雪推销啤酒也算安全。

    可出了酒吧,就沒人罩着她,虽然夏雪工作的酒吧离租住的房子不过隔了几条街,走路十來分钟就到,但就是这么短短的距离,她仍是出了事。

    有一天,夏雪下班,和平时一样,直接回家。

    沒想到走到半路上,就被人截住了去路,那人夏雪见过,在酒吧里几次三番想找她麻烦,一双贼眼总盯着她的臀。部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被酒吧老板叉出去丢到街上之后,就再沒见过他來。

    那人挡在她面前,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整个人就像一条快要腐烂的鱼。

    第12章 天赋异禀

    他醉眼迷离地冲向夏雪,夏雪尖叫了一声,一只臭乎乎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另外一只手,朝她的裙底摸去。

    夏雪从來沒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该如何反抗,除了哭,她什么也不会,她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因为那么点小事就从家里跑出去,她也恨死了那个夺走他爸爸,不要脸的女人。

    就在夏雪以为自己注定逃不过这一劫的时候,有个人影从街口经过。

    夏雪拼命的挣扎,制造出一些响声,那人朝街里望了一眼,就匆匆地离开了。

    夏雪的心凉了。

    这是个三不管的地区,出了人命都沒人关心,何况,只是一桩强x案。

    这个街区的人,早已习惯了冷漠,无视,对犯罪案件避都避不及,又怎么会有人挺身而出。

    夏雪泪流满面,那人令人作呕的手指已经剥掉了她的短裙,她的反抗只让那人更加疯狂,他把她的头用力往墙上撞,直撞得夏雪两眼发黑,鲜血顺着额角缓缓地淌了下來。

    她以为自己会死,遇到了这种事,就算她不在过程中死去,事后她也不会让自己肮脏屈辱地活着,她家里的那些人,那个女人的亲戚,如果知道她经历过这种事,她们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她们会剥掉她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这明明不是她的错,但她们也能将它描述成她自甘堕落,否则的话,好好的大学不读,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为什么要躲到这种她以前连经过都不会经过的地方來?!

    夏雪一想到这些,心里生出些狠意,就在她将牙齿狠狠地咬住舌尖的时候,忽然觉得一直抓着自己的手掌一松。

    血糊住了眼睛,再加上四周一片漆黑,让她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她只听见“嘭,嘭。”的闷响。

    过了一会儿,声音停止,略有些沙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还能站起來么?沒事了,我送你回家。”

    那不是夏雪第一次见到徐云起,却是她第一次听徐云起说话。

    徐云起离她住的地方不远,夏雪下班的时候,徐云起正好出门打拳,夏雪遇见过他几次,这个脸上有伤的男人给她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夏雪第一次见徐云起,和他擦身而过,他脸上可怕的伤疤让她停住了脚步。

    这个街区里住着各种各样的怪胎,人性冷漠到了极点,沒人去关心别人的死活,大家都如蝼蚁般为了自己的生计忙碌着。

    夏雪沒和徐云起打招呼,她在这个街区住了一个月,仅仅一个月,就磨光了十九年所受的良好教育。

    这个男人沉默得好似个哑吧,夏雪在这里住得时间越久,遇见徐云起的次数就越多,他从來沒对她做过什么唐突的举动,不像其他的男人,只要有机会就往她衣领中间看,恨不得把眼睛钻进去。

    他一直和她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哪怕是在只能容下他们两个贴身经过的小巷,哪怕知道她无依无靠,无人保护。

    这男人是这个街区的奇葩,夏雪偶尔也会从买她酒的客人口中提到他。

    他去打拳,从來都挑赔率最高的场子打,哪怕知道场上是丧心病狂的杀手级人物,他也从不退却。

    他从沒输过,但打赢对方的代价,也是极其高昂的。

    夏雪从沒见过他的脸上是沒有伤的,新伤,旧伤,叠加在那张原本可以算是俊朗的男人的脸上。

    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夏雪开始偷偷地关注这个男人,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给他门口放一些纱布或者药棉什么的。

    虽然从沒见他用过。

    夏雪的脚在挣扎中崴伤了,她试着站了起來,又重重摔倒,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徐云起拉了她一把,“快走!”

    他刚打了两场擂,两场生死擂,他在拳场的名声越來越大,來挑战的人也越來越变态,如果不是打拳多年,经历丰富,只怕这一次难逃一险。

    照例带着一身伤回來,徐云起已经累得几乎站不住,他本是不想趟这滩混水,但看见被酒鬼扔在地上绿白相间的啤酒推销员的小短裙后,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认得那件衣服,有一天他出门前,忽然看见有个穿着这样衣服的女孩子,偷偷摸摸地往他家门口放了个塑料袋。

    塑料袋里装着安尔磺还有一些药棉,徐云起不知那丫头到底在搞什么,不过这几样东西却一直时不时地出现在他家门口。

    徐云起实在太累了,刚刚在台上的时候,被对手一拳击中胃部,下台就吐了血,他不知自己到底伤得如何,但身体因为被逼到底线,已经发出了抗议。。

    如果是别人,他或许就不会管了,但是那丫头……

    徐云起经过了那条小巷,停下脚步,犹豫了五秒钟,又回了头。

    幸好那人已经喝得烂醉,根本沒有还手的力气,否则的话,现在倒在地上的有可能就是徐云起。

    夏雪的短裤被扯坏了扔到一旁,徐云起动作缓慢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她,夏雪抱着他的衣服,轻轻地吸了口气。

    陈旧的衣物上沾满了男人的味道,烟草,汗液,还有血的腥气,她紧紧地抱着它,离家一个月,从沒像此刻这般安心。

    又过了半个月,一天早上,夏雪拎着自己的小包,搬进徐云起租住的小屋的旁边。

    她身无长物,又沒什么本事,好在有一手好厨艺,逼着徐云起吃了她做得两顿饭之后,徐云起就不再躲着她了。

    再后來,她每天下班的时候,都会在酒吧等徐云起。

    徐云起会接她下班,然后再去打拳,或者不打拳,只是接她下班,回到家之后,夏雪会煮些宵夜,俩人一起凑在三条腿的桌子前吃东西。

    徐云起的话依然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夏雪说她在工作时遇到的有趣的事情,说十句话,能等到徐云起偶尔应一声,“哦”。

    更多的时候,他们俩谁也不说话,任由二十寸的小电视里传來喧哗的吵闹,肥皂剧里的狗血一盆接着一盆散,什么我爱你你不爱我,你怎么能无情无意无理取闹的台词充满了整个房间。

    酒吧里的人都说夏雪交了个不错的男朋友,虽然长得一般般,脸上还有伤,但是男人嘛,长得怎么样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够忠诚,对夏雪好,这就行了。

    听别人这么说着徐云起,夏雪笑嘻嘻地点头称是。

    转过身,嘴角就不堪重负地垮了下來。

    徐云起才不是她的男朋友,他们只是刚巧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这个刚巧,还是她处心积虑设计的。

    偶尔,她和徐云起坐在一张旧沙发上看电视时,她会偷看徐云起,她会发现不管自己什么时候看过去,那男人总是在发呆。

    电视屏幕射出的五彩荧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目光怔怔地望着屏幕,可心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夏雪很想问问他,当他发呆时,他透过了电视,穿过了时光,到底在想念着谁。

    “快喝吧,粥要冷了,冷了就不好热了。天然气用完了,我明天去换。”

    他们这个地方治安太不好,原來天然气公司还送气上门,后來被人抢了一车液气罐之后,天然气公司的送气车就再不过來了。

    每次液化气用完了,都是徐云起去换,这回他受了伤,夏雪不可能再让他干这个活。

    “我沒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徐云起说着要起來,那么一大罐子气,几十斤重,夏雪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搬得动!

    夏雪用手把他推到床上,“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还发着烧呢,瞎动什么!你要是再乱动,我可哭了啊。”

    她说着,眼圈就开始泛红,嘴巴瘪瘪的,好像下一秒就真的会哭出來似的。

    徐云起立刻无奈道,“好了好了,别哭啊,我不起來就是了,不过你也别一个人去,找老贺帮忙吧。”

    “知道了,放心吧。”夏雪给徐云起盖好被子,自己把碗筷收拾好,出了房门。

    外面起了风,秋风瑟瑟,带來冬天寒冷的气息,可夏雪心里却是暖暖的,原來林向晚教给她的办法真的有用,以前她不管怎么劲,徐云起决定的事情都是无法改变的。

    可是今天……原來这个男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要她一哭,他就会妥协。

    高兴过后,夏雪又不禁开始惆怅,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林向晚这样了解徐云起?

    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林向晚这样,占满了他的心……

    希望不要太久。

    清晨六点,楚狄正抱着林向晚在床上好眠。

    林向晚睡得很好,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搭着他的腰,呼吸浅淡而平缓。楚狄望着她的睡颜,久久地,移不开视线。

    昨天他们折腾得太晚,做到最后的时候,林向晚竟然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楚狄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的身体到底有多虚弱,只是一场欢爱,都不能支撑到结束。

    不过这话不能和林向晚说,一说她就要炸毛,楚狄都能想到她会一手插着腰,像只茶壶似的跳脚道,“什么叫一场欢爱!!你特么从十二点一直欢到三点,是个人都受!不!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跟劲量小兔子似的,持久耐用有活力么?!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一般人都是十分钟正常,半小时优秀,一小时超人!楚先生,像你这样一干就是三个小时的,简值不是人!”

    好吧,天赋异禀是他的错,但她看起來也不是很讨厌,对不对?

    第13章 怎么伤得这么厉害

    以前林向晚和楚狄刚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鱼水之欢,她都疼得不行,好像她不是在做/爱,而是在上刑。

    现在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有默契了,她体会到了乐趣,也不再讨厌这件事。

    但楚狄却变得愈发小心。

    林向晚不知道,这两年,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他总是睡着睡着就会突然惊醒,然后用手摸索着她的位置,直到摸到她好好的睡在他身边,紧绷着的神经才会放松下來。

    楚狄从沒告诉过林向晚,他在害怕。

    他害怕有一天,他会摸到林向晚冰冷的身体……

    和她相处得越久,就越不能放手,他无法想象林向晚离开时的那一天,他根本不敢想。

    这些恐惧他从來也沒和林向晚说过,他不想让她再为这些事情烦恼,毕竟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林向晚从來不把工作带回家,她怕那些恐怖的照片会吓坏小孩子,但楚狄从她时常皱紧的眉头中,就可以看出她还有许多案子未结。

    就算是那些已经被人放弃的案子,林向晚仍会时不时地把它们翻出來,也许对于不相关的人來说,那只是些成卷成卷的放在档案里积灰的卷宗,记录着一桩桩可怕的案件,但对林向晚來说,那是一个个曾经鲜活的生命。

    他们有家人,有朋友,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或喜或悲,但都被人突然终结,成了不能完成的进行时。

    林向晚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太较真,不止一次地向楚狄抱怨过自己老沒事给自己找事干,但楚狄总是笑呵呵地听她对她自己的性格发脾气,然后……再忘我地投入工作。

    他就是喜欢她的坏脾气,喜欢她锲而不舍的精神,喜欢她的较真儿,喜欢她皱起眉头时顺便耸着鼻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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