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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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欲望第14部分阅读
    睡好,几次想起来过你那里,都忍了下来,中午刚想打个盹,又被你闹醒,我都没怪你,你反而怪起我来了。”

    乐可说:“不怪你怪谁,谁让你这么惹火,我要是放你走,自个儿可要爆炸了。”

    六夫人伸手一摸,吃吃笑了起来,乐可趁势就要压上去,六夫人说:“我真个不行,别贪一时之欢,误了大事。”见乐可一脸沮丧,她又说:“八妹今天下午得闲,你要不去她房里,别弄出声响就是了,那小蹄子也是喂不饱的,你记得留几分力才好。”

    乐可见她体贴入微,倒自踌躇,六夫人轻推了他一下,说:“快去吧,别假惺惺说你不乐意,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几个姐姐轮流照看你,让你做威风凛凛的大男人,谁让姐姐心里都向着你呢!”

    乐可被催不过,只好去了八夫人那里,这一进去,整个下午都没出来,威风凛凛不是浪得虚名,有几名丫鬟在门口听见房内呻吟,相互摇手轻笑,抽身走开。

    到了夜里,乐可偷偷溜出庄,逞起余勇,在贮藏白菜的地洞前守候了大半夜,才见一条朦胧的身影踟蹰而来。

    来人背着一口布袋,渐渐近前,乐可伏在草丛间,偷眼一看,正是沙罗曼,见他开了地洞石板,将装满白菜的布袋放进去,乐可不动声色,只作冷眼旁观。

    沙罗曼关上地洞,探头探脑地观望了一阵,方才走了。乐可慢慢站起身来,心想:“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今天是单日,塔罗和沙罗曼又来放菜,他们只当一切照旧,却想不到我在中间捣鬼,大老二明晚派人来收菜,也以为塔罗收到金币,按议定的方式进行,他们偷菜的偷菜,卖菜的卖菜,我却从中取利,瞒天过海,坐等着收钱。最好笑的是,这两伙人都是贼,一边是家贼,一边是海贼,却不知道我是贼中贼,专门黑吃黑!我生平佳作无数,这一次堪称代表作,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想到这里,乐可心花怒放,也不去开启地洞,转身回到庄里,月夜幽静,四下无声,他估摸着薇薇安已经入睡,便不回屋,径直往后堂来,摸着黑穿过庭院,却见六夫人的房门虚掩,他悄悄推门进去,就听六夫人低声问:“是谁?”

    乐可笑道:“你倒猜一猜我是谁?”

    这一夜两人极尽缠绵,如胶似漆,床头花样繁多,有些招式自主创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床前原本点着油灯,也被劲风吹得忽明忽暗,可见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如花睡在隔壁小屋,被强烈的震动惊醒,以为突发地震,顾不得枕头下藏着的小黄瓜条,衣衫不整地逃了出来,却见庭院里平静如水,才知道地震只发生在房中。

    乐可隔晚又去打开地洞,白菜已经取走,却有一袋金币放置其中,是前段日子累积白菜的所得,又有千金之数。以后单日沙罗曼放菜,他从中取出一、两棵,双日大老二派人收菜,他随后拿走金币,塔罗和大老二两边都不知情,见事情进行得有条不紊,各以为得计。

    乐可将金币兑换成银、铜币,随手赏人就是一大把,上上下下都得到他的好处,人人赞不绝口,尤其是后堂的侍女们,隔三岔五的就有赏赐,一个月下来,竟比全年所得的工钱还要丰厚,少不得感激涕零,对他惟命是从。

    加迪夫中毒后又感染风寒,身体好一阵、坏一阵,只能呆在房中静养,乐可当仁不让地替他照料四位夫人,抚慰她们寂寞的心灵和火烫的身体,每天夜来明去,在各房中留宿,有时一夜之间,在四位姐姐的房中穿插来回,追逐嬉戏,侍女们只顾数钱和洗黄瓜,谁肯来多事?

    乐可兑现承诺,给六夫人买来沁园坊的名贵胭脂,令她喜不自胜,向姐妹们炫耀了好几天,乐可却是一视同仁,有求必应,四位姐姐全身绫罗绸缎,珠光宝气,日间谈笑,夜享鱼水之欢,容光满面,光艳逼人,像是焕发出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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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乐是短暂的,随之而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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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j夫滛妇

    乐可一月当中,没几何会回雅楼过夜,让薇薇安独守空房,乐可知道她生性淡泊,守身如玉,也不再做偷剥罗衫、唐突佳人的猥琐事。。。薇薇安潜心研习药物,时常对着一屋子瓶瓶罐罐的草药苦思冥想,替他改进天仙子的配方,威力愈加强大,乐可每天随身携带,成为防身利器。

    每隔三晚,乐可就将积蓄的白菜,拿去交给雅丝丽,却再没见过宁贝同来,乐可买了几套上好的内、外衣,托雅丝丽转交给宁贝,虽然对她们磨镜心怀不满,但从雅丝丽口中,得知宁贝修炼有成,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的下凡仙女,也为她欢欣鼓舞。

    每次回庄时经过,乐可总要在海边徘徊,但小美人儿都不见影踪,宛如海中的夜光水色,幢幢迷离,只有在梦中才能与她重遇。

    萝莉小姐的红樱短枪还藏在房中,乐可有时想起来,打算送回给她,但他沉溺在温柔乡中,夜夜欢愉,把正事都抛诸脑后。

    忽忽一月过去,这一夜乐可宿在七夫人房中,两人胡天胡地,闹腾了大半夜,天色微明,七夫人起身如厕,乐可扯住她说:“有什么好洗的,反正过一阵子又要弄湿,不如再接再厉,等一下我陪你一起洗。”

    七夫人扭着蛮腰嗔道:“快放手!我真的很急了,刚才你又不让人家去,现在你倒是出得一干二净,我还憋着呢!”

    乐可一笑松手,七夫人披起一件长衣匆忙出去,连房门也顾不上关,乐可翻了个身,面向墙壁侧卧,他泄了邪火,一身轻松,很快朦胧起来。

    恍惚之间,觉得有只手在他胸前摸索,乐可一把抓住,笑道:“叫你不用去洗,这不是又来了?”

    忽然觉得握着的手干枯苍虬,粗糙得像老松树皮,他惊悸转身,却见床边巍颠颠站着那人面色腊黄,一脸干笑,瘪了进去的嘴里没剩几颗牙,竟是加迪夫!

    面面相视,乐可和加迪夫同时“啊”的一声叫,他们都以为对方是七夫人,想趁着晨光破晓,鸟儿觅食,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做些不辜负大好光阴的勾当,却不料平地一声惊雷,佳人成了须眉男子,一腔柔情化成冷汗,从腮帮子边上直流下来。

    乐可慌忙丢开手,朝被窝里钻进去,加迪夫怒不可遏,狂吼乱骂,从被头伸手去抓,乐可缩着身子,从被尾钻出来,赤条条地跳下床,朝门外就跑。

    院落里已有侍女早起打扫,见乐可仓皇出逃,纷纷惊叫着避让,乐可身上不着寸缕,惶惶如丧家之犬,出了院门,往僻静的拐角道上逃窜,却见前面有巡更的护院来回走动,阻住了去路,他只能回头,慌不择路,朝后院的前堂侧门窜了进去。

    前堂里空荡荡的,摆放着几张桌椅,无处可以藏身,乐可正想溜走,却听见门外传来推搡的喝骂声,他心中暗暗叫苦,眼见脚步声已近门口,不假思索,朝堂上供奉的神龛底一头钻了进去。

    龛底很小,四面挂着布帘,乐可蜷缩着身子伏在地上,没等他定下神,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一行人走了进来,只听见一人咆哮如雷,喝道:“快去传多哈总管来!刨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兔崽子找出来,将j夫滛妇捆在一起浸猪笼,浸完再捞起来碎尸万段!”

    乐可听出是加迪夫的声音,他从布帘的缝隙间望出去,见七夫人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正对在神龛前面,旁边还有几个人的声音,还缝隙太小,看不见全貌。

    从人答应了一声,出门去找多哈,乐可听见加迪夫口鼻中呼呼喷气,忽然“啪、啪”两声,加迪夫掌掴在七夫人脸上,她的嘴角登时沁出血来,加迪夫犹不解恨,伸腿朝她头上、身上猛踹,七夫人个性倔强,被踢倒在地,却一声也不吭。

    旁边有人劝道:“老爷注意身子,仔细闪了腰,先消消气,再打她不迟。”乐可听见是六夫人的声音,原来她也在旁边,之前一直默不作声。

    加迪夫回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要不是你叫来那小杂种,哪会搞出这么多事来!你回头给我好好审审她们几个,看还有谁和你弟弟勾三搭四,若敢循私,我连你一起浸猪笼!”

    六夫人手捂着脸,不敢回声,加迪夫打得累了,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堂上寂静下来,只听见加迪夫“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七夫人从地上挣起来,抬手掠了掠散乱的鬓发,冷冷说道:“你不用查了,是我和他两情相悦,别人都不知道,你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乐可心下叹息:你把事情搅在自己身上,固然可敬,但这样一说,却是不打自招,明眼人必定看出蹊跷,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这一场飞来横祸,躲是躲不过去的了。

    最无辜的是薇薇安,她一向起得早,正在洗漱,小六却在旁牵手拉脚地捣乱,薇薇安气起来,拎着它扔进衣柜里,“呯”的一声关上门,小六在里头“嘎嘎”乱叫,有恃无恐,似乎还觉得很好玩。

    薇薇安在隔壁的空房里调配医药,忽然听见楼梯间急促的脚步声响,出来看时,见外间里屋都站满了劲装打扮的大汉,都是庄里的护院,个个气势汹汹,四处翻看,好像自己的老婆偷了汉子似的。

    当头的一人问道:“乐可……少爷哪去了?”

    薇薇安摇摇头,心知出事了,她比护院更迫切的想知道乐可的去向,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她知道问了也不会有人答复。

    护院们都有些迟疑,他们只是奉命拿人,却不深知事情内诿,乐可毕竟是主人内亲,再闹腾也是家事,若是逼迫太紧,回过头来总是自己倒霉,但上头有令,又不能不照办。当中有眼尖的,扯扯当头的袖子,朝衣柜努努嘴唇。

    门外又有人大步走来,喝道:“一个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老爷等着要人呢!”

    如他所言,加迪夫在后院前厅上暴跳如雷,大声咒骂,恨不得将七夫人生吞活剥。旁边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老爷息怒!我想内院里的事情,丫环们没有不知道的,只要把她们全都拿下,勒令跪在碎瓦片上,头上晒着太阳,不给吃喝,用不了多久,肯定有人顶不住招供,到时再来定罪,一个都跑不掉!”

    说话的是塔罗,乐可听出他的声音,心中凛然,这一条毒计实施起来,连六夫人也难逃干系,只要有人供出六夫人和他并非姐弟,她必定遭殃,而她若不能自保,别人就更是大难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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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情深义重

    六夫人说:“塔罗副总管,现在做错事的只有一个人,你却要把所有人都牵连进来,照你这么说,连我的侍女也要受罚吗?”

    塔罗躬身说:“不敢!我只是全心全意为老爷和夫人着想,后院里出了事,迟早会传遍全庄,人人都会议论,若不查明真相,有损老爷的声名。”但他也不敢得罪六夫人,接着又说:“六夫人的侍女,当然不必受罚,但其他夫人的侍女,却全都不能放过,以防有人心存侥幸,蒙混过关。”

    六夫人柳眉倒竖,正要喝斥,忽然一人急步上堂,说道:“禀告老爷:多哈总管在庄边发现山中妖女雅丝丽,已将她击伤,随后将她擒获回庄,命小人先行禀报!”

    乐可叫苦不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雅丝丽怎么会到附近来?还不知道宁贝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真是祸不单行。

    加迪夫“哼”了一声,说:“庄里有事,他也不先回来,只顾跟那妖女较劲,就算拿住又有多大用处?我看他是练功练晕头了!”

    加迪夫挥挥手,从人退了下去,六夫人说:“塔罗副总管要大肆搜查,不妨也查查你辖下的库房,我听说近来白菜屡有丢失,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玩忽职守?”

    乐可心下一动,原来她早知道塔罗手上不干不净,却隐忍不发,现在见火烧眉睫,就将这件事抖出来,挟制塔罗不敢过于紧逼。

    塔罗说:“这事我也有所察觉,已派人暗中调查,近日有帐房向我密报,说是少爷拿了许多金币兑换,来路可疑,我正要和老爷报告此事,这么多钱突如其来,与白菜丢失必有关联。”

    乐可见他的事情赖在自己头上,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恐怕暴露行藏,自己把嘴紧紧捂住,六夫人虽相信不是他所为,但他花钱如流水,庄里人人皆知,确也无可辩驳。

    七夫人忽然抬头说:“那些白菜是我偷的,你们别诬陷好人!”

    乐可听得摇头叹息,女人一旦护短起来,毫无道理可言,七夫人自知不免,想把事情全部承当下来,但一来无人相信,二来即便旁人肯信,她也白白成了塔罗的替死鬼。

    加迪夫咬牙切齿骂道:“小贱人,自己死到临头,还敢维护那小杂种!过一会我把他抄出来,看你们两个怎么死法!”

    塔罗说:“老爷说的是,只要找出他来,细细拷打,再审问后院的侍女,必能查个明白。”他已与六夫人撕破脸,言下更不留情,而且这是将亏空嫁祸他人的大好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加迪夫对六夫人也已经起疑,偷情的事情她可能置身事外,但白菜丢失,她弟弟牵涉其中,她也必会参与,加迪夫一念及此,对塔罗说:“你加派人手,就算刮地三尺,也要把那小畜生找出来!”

    塔罗躬身答应,心头窃喜,他打定主意,一发现乐可,即令死,来个死无对证,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以完全推到死人头上。正要下堂,加迪夫又叫住他:“后院的奴婢,全部抓起来,每人先抽三十皮鞭,再去罚跪,有招供的,带来这里见我!”

    六夫人面色惨白,但大势已去,她已无力阻止,乐可在龛底急得全身冒汗,却苦无良策。

    薇薇安心里更是忐忑,忧心乐可的安危,众人听见门外的吆喝声,抬头一看,进来的是石磨。

    屋里的护院心下犯疑,里外寻不着人,却见衣柜门开了一条细缝,似乎还有响动,这房中若有地方藏得住人,也只有这个大衣柜了。

    石磨朝薇薇安脸上觑了一眼,喝道:“这么多人挤在房里,能翻出什么来?我在这里检查,你们去外面找,仔细一点,草丛假山都不要放过!”

    众护院应诺,蜂拥着出门,人去房空,只剩下石磨和薇薇安两人,石磨说:“你还不知道,他今早得罪了老爷,老爷大发雷霆,要拿他问罪。”

    他虽然与薇薇安说话,眼睛却不望向她这边,薇薇安正待发问,忽然自楼梯到走廊,脚步声急响,扭头一看,却是阿曼从门口奔了进来。

    石磨说:“这……这里我都找过了,没发现有人。”

    阿曼抹了一把汗,心想:“石磨是直性子,不会做人,我要是来迟一步,还不知道他会把这里翻成什么样子。”就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会留在庄里,肯定已经出庄走了。”

    石磨暗吁口气,心道:“好在他是这么想。”接着他的话说:“既然这样,我们赶快出庄,应该还赶得上。”

    衣柜里发出“吱”的一声轻响,两人明明听见,却都装作不知,阿曼说:“不出庄还能躲哪里?老爷这次脾气不小,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条,要是换了是我,也会趁现在乱糟糟的,尽快溜出庄去。”

    石磨说:“就是啊,再不走可就迟了,藏是肯定藏不住的。”

    两人都以为乐可躲在衣柜里,生怕对方看出端倪来,薇薇安心乱如麻,也没细辨他们的话意,问道:“可是现在天都亮了,到处都在抓他,怎么能够出得了庄?”

    阿曼说:“这你就不懂了,就这样走出去,当然会被人认出来,不过要是换上女奴隶的黑衣服,低着头从菜地边上过,很快就到大门,今天是我守庄门,我那些手下稀里糊涂的,可能会蒙混过关也说不定。”

    衣柜门“呀”的一声开了半边,两人都直着脖子,不敢扭头去看。石磨拉着阿曼往门外走:“事不宜迟,你去守住庄门,我在这楼下候着,防止他又溜回来……到处都有人把守,就算是蚊子也飞不出去。”

    “正是,正是!石磨,你对老爷真是忠心耿耿!”

    “过奖了,过奖了,咱哥俩都半斤八两……”

    小六从衣柜里探出头来,“吱吱”叫着搞怪,薇薇安的眼泪扑漱漱地落下:“小六,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他……”

    乐可就躲在后院前堂的神龛底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正在这时,前堂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众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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