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风纪委员记事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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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风纪委员记事簿第15部分阅读
    ,射击的时候带起一阵烟雾和尘土,掩盖了两人的身形,让我看不太清晰。

    我正在感叹现今的科技真是不可小窥,下一秒却目瞪口呆。

    ——烟雾朦胧中,我看见云雀那家伙,灵巧的躲过子弹,冲上前去,三两下,把机械人的胳膊卸下来,最后一击,敲在了那个机械人的脑袋上,伴随着电流乱窜的滋滋声,那个机械人就这么倒下了,烈焰从他身上燃起,巨大的爆炸带起暴风,让我不得不遮住眼睛往后退了两步之后,才放下胳膊重新看向战斗场地。

    ……那个……难道这样就结束了?我们在山里十几天的特训好像还没用上啊亲?!

    我无语的瞪着在烟雾中显得闲的很轻松的云雀——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凌厉,像是一把剑,剑锋锐利,仿佛只是看一眼就会被割伤一般。

    “……喂,云雀!你……”我刚想说话,他却忽然转身扔给了裁判一样东西——那熟悉的灰黑色的物体,彭格列指环。

    “这个,我不需要。”

    “……喂喂!你怎么可以不要啊!云雀!那是很重要的!我……”

    “闭嘴,吵死了。”他回过头瞪我一眼。

    “……”啧,就会用这招威胁我……而且为什么我总是会被这招威胁!

    云雀威胁我过后,看向那边瓦利亚的boss:“那么请下来吧,坐在那边的那位。”

    云雀的嘴角的笑意带着挑衅,黑眸里也满是暴虐。

    “不把猴子山的猴子大王咬杀的话,”云雀甩了甩手中浮萍拐:“我是不会回去的。”

    ……一下子就挑衅对方的boss真的好吗?要不要先从小怪开始,先练个级再说?

    我稍微晃了个神,那边就开打了,一时间地雷与机枪齐鸣,场地内的爆风让我几乎看不清状况,唯一看的清楚些的,就只有云雀越来越凌厉的攻击。

    也难怪,对方只防守只躲避,却不攻击,好像不把云雀放在眼里似的,难免让云雀不爽。但为什么对方要一直这样挑衅云雀呢?也太奇怪了……

    我正在疑惑,却看见一道光芒以极快的速度穿透了爆风,云雀下意识的侧身,但拿到光还是难以避免的擦过云雀的手臂。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道光芒是激光武器,是从那个倒在地上的机械改造人身上发射出来的。

    怎么回事?那家伙不是被打倒了吗?难道这种看起来就很笨重的家伙居然还随身携带修复系统不成?

    不过我也没工夫再思考这些了——云雀捂着胳膊低着头的模样,让我一时间有些大脑空白。

    “云雀!还好吗?!”我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也顾不得场地内的危险,扒在铁丝网上,尽量大声的呼唤着云雀的名字,“云雀!你……”

    我话还没说完,脑袋上方就飞来两枚小型炮弹,我倒吸一口气,急忙踉跄着往后退,没退两步,就被狱寺一把抓住扯倒在地,滚了两圈才堪堪停住。

    爆炸就在我身侧,巨大的轰鸣声让我耳朵都隐隐作痛,几乎失聪,被炸起的泥土打在我身上生疼,万幸的是,我居然没有受伤。

    我摇摇晕乎乎的脑袋坐起来,还没开口就被狱寺教训了。

    “你是白痴吗?居然往那边凑!你这种后勤人员怎么能靠近前线!”

    “可是云雀他……!”

    “他可是云雀!”狱寺怒吼。

    “……”我无言,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是,他是云雀,他聪明,冷静,战斗力高的不可思议,但是那又怎么样?难道仅仅因为他够强大,所以就不需要别人担心他吗?我——就不能够担心他吗?

    我咬牙,摇摇摆摆的站起来,周围的铁丝网已经被刚才那个爆炸毁的差不多,周围的地雷大概也被刚才那个爆炸引爆了——剩下的,只要我跑过去就好。

    “……云雀……”我捏紧了随身携带的小型医疗箱,一把推开抓着我衣领的狱寺,迈步冲向场内。

    “你这白痴——!”

    “林木!”

    “林木前辈!”

    身后传来三人组惊愕的叫声,我却没工夫回应,继续往跑,但是下一秒我就悲催了。

    脚下好像踩中了凸起,机械的提示音响起——地雷。

    ……我靠!不会这么倒霉吧?!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我还不想死啊喂!我……

    “你是笨蛋吗?!”云雀少见的带有愤怒情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来不及抬头看他,就被他一把揽进怀里,急速退了几步,退离了地雷爆炸范围。

    但是近距离的爆炸轰鸣仍然让我短暂的失聪,等我缓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云雀带到了离战场较远的角落里,眼前是云雀黑的像是锅底一样的脸。

    第一卷  44愤怒

    我从来没见过云雀这种表情。

    之前他就算生气,也只是怒极反笑,可现在……似乎比生气高了一个等级,我姑且称之为——暴怒。

    我吞口口水,深吸一口气之后,才在云雀足可以杀死我的目光中慢慢开口:“我……先帮你包扎吧。”

    他脸色相当差,没说话,也没动,唇抿的很紧,抓着我肩膀的手指也很紧,握的我生疼。我却不敢挣扎,站在原地把怀里的药箱打开,拿出纱布和药粉,想去掀开云雀的袖子,却被云雀抓住手腕扭到了背后。

    “疼!你……你干嘛?!”我好心来帮你治疗,你不感激就算了,干嘛还攻击我?!

    “……谁准许你踏进这里的。”他终于开了口,只是一开口就是质问,声音里带着隐忍,像是在克制什么,显得毫无情绪掺杂其中。我听的打了个寒战,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我、我知道打扰你们战斗是我的错,可是……”你受了伤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草食动物就要有草食动物的样子,”他眯起黑眸,目光在我脸上巡视,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与我的视线撞上,他才面色漆黑的继续道:“我不需要弱小到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草食动物为我担心——这是耻辱。”

    “……我只是放心不下你而已,为什么你总要拒别人的好意于千里之外?况且,难道有人为你忧心,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吗?这代表我在意……”

    我话还没说完,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指忽然用力,力道之大,疼的我连忙噤声。

    我吃了痛,正在难受,却听见身前的云雀道:“如果你的在意只是去送死的话,那么我不需要。”

    “……好吧!算我不对!我的确是一时间没顾得上自己的安全,但我也没想到我会那么倒霉,居然刚好踩到地雷啊!你没必要说的那么过分吧!”

    “不要用未知的几率去赌你的命。”云雀好像越听我说话越怒,阴沉沉的嗓音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出火:“如果你想死,我可以帮你。”

    我瞪大了眼,忽然有些愣神。

    我记得,十年后的云雀也跟我说过相似的话。扼住我的脖子,问我是否想知道死亡的滋味。

    “……谁会……想要死呢?”我有些憋闷。

    “那么下次就别踏入危险的地方,你只要呆在我身后就可以了。”云雀眯起黑眸,我能看见,那双漂亮的仿佛黑曜石一样的眼眸中,有我的倒影。

    ……又是,这样的话,我该说不管过去多久,云雀都没有改变过吗?就连思考模式都相同,只是,为什么我听到的明明的同样涵义的话语,感受却那么不一样呢?

    ‘任何时候我都不需要你为我冒险,一切问题我会处理,你只要呆在后方就好。’十年后的云雀和我这么说着的时候,我当时觉得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干系,虽然不满,但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愤怒呢?!

    或许云雀觉得,他和我就该是这样的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关系。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不管是十年后的他还是现在的他,永远都不懂我在想什么!总是说着不需要我的关心不需要我的帮助,甚至根本不需要我这个人,但却又处处限制我的自由把我牢牢锁在身边!我不是你一个口令我一个动作的宠物!也不是不会思考不会动任人摆布的洋娃娃!我要的是平等!就算是我……

    “就算是我!也有想要不顾一切去做的事情!”我努力让声音别发抖,但愤怒和沮丧还是让我不复平日里的冷静:“我会不顾危险踏入地雷区,只是不想你死!就是这么简单!或许你很强大,强大到根本不需要我担心,但是……但是这种担心的心情不是你说不需要,我就没有的!”要是能控制住,我根本就不会找罪受的冲进雷区!

    “……为什么担心我?”云雀忽然问道。

    “哈?这个…………哪、哪有为什么……”我的怒气被云雀平淡的嗓音戳破,愣了一会,我发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索性一偏头,想要敷衍过去。

    “为什么,担心我。”云雀却不愿意听我的敷衍,伸手扯了我的头发,硬是把我扯得脑袋往后仰,不得不与他对视。

    我疼的直抽气,只好慌乱的随便道:“担心……担心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早就把你当做重要的朋……朋友!无论如何,朋友受伤我都没办法视而不见!”

    “你撒谎。”

    “……我哪有。”我心虚的垂下眼睑,但是立刻头皮被拽的剧痛,我不得不苦逼着脸看他:“我没有撒谎!我就是把你当我的……朋、朋友!”

    好吧,说出朋友这个词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不靠谱。

    “……朋友?”云雀看了我半晌,忽然冷笑一声:“我跟你?”

    “……我……我知道你不承认我和你之间有这层朋友关系,就当我一厢情愿好了。”我咬牙,想挣脱云雀制着我的动作,却几次未果。

    “我说你!受伤了就别再用力了!你不疼吗?”我看着云雀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迸裂,莫名的有些揪心,又开口道:“你放开我,让我先帮你包扎,其他的等会再说!”

    但云雀显然不在乎自己的伤势,眯着黑眸丝丝的盯着我,直到我不自在的转过头,他才道:“我和你不是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

    “你什么意思?”虽然明知道这家伙说的是事实,但我还是觉得火大。

    “你忘了吗?”云雀挑眉道:“我们正在交往。”

    “………………”我什么时候和你交往的!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很干脆、很明确、很直接的拒绝你了!而且为什么我们的话题会突然跳到这种事情上去?!

    估计是看到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不满了,声音低沉的开口道:“这几天早晨,不是都在约会吗?”

    “……那不是约会吧!”只是搭个伙儿一起看个日出而已!怎么会变成约会!能不要瞎扯么!!!

    “是约会。”他说的斩钉截铁。

    “不是!”

    “是。”

    “我跟你没有交往!也不曾约会!”我继续否认。

    但他不耐烦了,狠狠的瞪我:“快点承认!”

    “……我记得你说过的!”我连忙开口道:“和草食动物交往是不可能的!就算交往对象是草壁!也不会是我!”

    云雀偏头估计是在回忆,过了会忽然皱起眉头,冷哼了一声,才继续道:“我没说过。”

    “你绝对说过!”而且你刚才那个表情,绝对是回忆起来了吧!

    “那么我反悔了。”他轻描淡写的抛下这么一句。

    “……”如果我现在狠狠一拳过去,会不会被咬杀?

    我僵硬的站在那里,好一会之后,云雀放开我道:“包扎。”

    “……知道了。”

    云雀的伤,比我想象的要重,手臂肌肉的部分被激光烧灼,看起来血淋淋了很是骇人,我简单的给他上了药,又给他绑上绷带之后,才嘱咐道:“云雀学长,这次一定要去医院做全面的治疗。”

    云雀看我一眼,没有拒绝。

    云雀方才把我从操场中央,带到操场边的小角落里,由于比较偏,战火也波及不到这边来,我能听见操场那边传来各种爆炸,也能看见火光,只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不太清楚。

    帮云雀简单包扎之后,云雀就径直走向操场,我连忙跟在他身后,还没几步,就看见满地狼藉。

    瓦利亚的boss已经不在了,只留下那个废铁样的机械人,纲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现在正焦急的摇晃着昏倒在地上有些面熟的老人家。

    “啊……那个是——彭格列的九代!”我惊叫。

    “安学长!”纲吉像看到救星一样蔓延放光:“请救救九代目!”

    “我知道。”我连忙跑过去给九代做一系列急救。

    “安学长!九代目他怎么样了……”

    “体质虚弱,应该是很久未曾进食的缘故,胸口烧伤严重,多处脱臼,更糟糕的是之前应该是有人给他打了过量的麻醉剂,现在还残留在身体里,可能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我直言不讳。

    “怎、怎么办?!”纲吉显些哭出来。

    “当然是叫救护车!”还能怎么办?我不是神不万能,如果没有工具,我也没办法救人的!

    纲吉连连点头,刚爬起来,便惊喜的叫道:“迪诺先生!”

    “迪诺?”我回头看,果然看见迪诺姗姗来迟,他身边还有他的一大群手下。

    “迪诺,快点把九代送去医院!”

    迪诺没有再多说,只是点头,之后便立即让手下抬着九代,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

    我从来没见过云雀这种表情。

    之前他就算生气,也只是怒极反笑,可现在……似乎比生气高了一个等级,我姑且称之为——暴怒。

    我吞口口水,深吸一口气之后,才在云雀足可以杀死我的目光中慢慢开口:“我……先帮你包扎吧。”

    他脸色相当差,没说话,也没动,唇抿的很紧,抓着我肩膀的手指也很紧,握的我生疼。我却不敢挣扎,站在原地把怀里的药箱打开,拿出纱布和药粉,想去掀开云雀的袖子,却被云雀抓住手腕扭到了背后。

    “疼!你……你干嘛?!”我好心来帮你治疗,你不感激就算了,干嘛还攻击我?!

    “……谁准许你踏进这里的。”他终于开了口,只是一开口就是质问,声音里带着隐忍,像是在克制什么,显得毫无情绪掺杂其中。我听的打了个寒战,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我、我知道打扰你们战斗是我的错,可是……”你受了伤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草食动物就要有草食动物的样子,”他眯起黑眸,目光在我脸上巡视,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与我的视线撞上,他才面色漆黑的继续道:“我不需要弱小到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草食动物为我担心——这是耻辱。”

    “……我只是放心不下你而已,为什么你总要拒别人的好意于千里之外?况且,难道有人为你忧心,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吗?这代表我在意……”

    我话还没说完,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指忽然用力,力道之大,疼的我连忙噤声。

    我吃了痛,正在难受,却听见身前的云雀道:“如果你的在意只是去送死的话,那么我不需要。”

    “……好吧!算我不对!我的确是一时间没顾得上自己的安全,但我也没想到我会那么倒霉,居然刚好踩到地雷啊!你没必要说的那么过分吧!”

    “不要用未知的几率去赌你的命。”云雀好像越听我说话越怒,阴沉沉的嗓音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出火:“如果你想死,我可以帮你。”

    我瞪大了眼,忽然有些愣神。

    我记得,十年后的云雀也跟我说过相似的话。扼住我的脖子,问我是否想知道死亡的滋味。

    “……谁会……想要死呢?”我有些憋闷。

    “那么下次就别踏入危险的地方,你只要呆在我身后就可以了。”云雀眯起黑眸,我能看见,那双漂亮的仿佛黑曜石一样的眼眸中,有我的倒影。

    ……又是,这样的话,我该说不管过去多久,云雀都没有改变过吗?就连思考模式都相同,只是,为什么我听到的明明的同样涵义的话语,感受却那么不一样呢?

    ‘任何时候我都不需要你为我冒险,一切问题我会处理,你只要呆在后方就好。’十年后的云雀和我这么说着的时候,我当时觉得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干系,虽然不满,但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愤怒呢?!

    或许云雀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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