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的幻影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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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的幻影情人第2部分阅读
    激|情的吟叫,男人英俊脸庞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弧。

    那笑中揉进太多东西,冷酷、残忍、胜利、疏离和嘲弄……复杂得无法捉摸,能清楚分辨的只有那对银色眼瞳中火热的情欲。

    「叫吧,越大声越好。」

    他突然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浴池边绿,高耸的胸脯被瓷砖挤压变形,下一秒,他扳开她的臀,再次从背后侵占她的身体,结实地充满她,前后地抽锸进退。

    「啊——啊——」己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水、是汗、还是泪,她通红的脸蛋潮湿不己,如他所愿,那冲出小嘴的呻吟激动至极,仿佛极端的痛苦中又带着极端的快乐。

    她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力气四散,意识飘忽,她变成男人泄欲的工具。

    他的巨杵一下下凿刺着她,享受着那女性蜜|岤的包裹……

    他粗嗄地呼吸,灼烫的气息喷在她柔腻的背上……

    男人毫无克制的索求夺去她最后的意识,在他不知第几波的攻击下,她终于晕厥过去,跌入黑沉沉的深渊中……

    3

    汉克伯爵府的午后弥漫着悠闲氛围,因是初秋时分,周边环绕的枫林已点缀上些许嫣红,和犹自翠绿的草地相衬,美不胜收。

    尼尔刚结东西洋剑对击的练习,摘下头罩和手套交给一名年轻的仆没,用毛巾擦拭着脸和颈项,管家威尔金在旁为他递上一瓶矿泉水。

    他喝了几口,语气平淡地问:「纽约那边有消息了吗?」

    威尔金颔首。「资料已传送到先生的电脑里。」

    尼尔淡然挑眉,举步往摆放电脑的书房去。

    来到那张大型办公桌前,他进入自己的电脑,从电子邮件中找到纽约寄来的讯息,开放附加档案——

    一份精准的个人资料立即呈现,萤幕右上方还显示出一张女子的侧面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仍然可以分辨出来,照片上的人正是昨天狙击他失败、现下还在汉克大宅里「做客」的东方小女生。

    嗯……似乎不能用「小女生」来形容她。

    虽然她的脸蛋和肌肤稚嫩得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材却已凹凸有致,饱满的胸脯、纤瘦的腰肢、修长的玉腿,还有……在他怀中全面失控的娇态,在在说明,她是个成熟的女人。

    他唇角露出玩味,双目迅速地吞噬掉萤幕上所显现的资料,越往下看,银眸越是细眯,刷过奇异的辉芒,有些讶异这份资料的内容。

    她是一名不属于任何组织、只要双方价码谈拢就可以为雇主完成任务的杀手。对于这一点,尼尔并不讶异,能教他挑眉的是她所用的「名号」——

    幻影。

    对方大手笔的雇用「幻影」来解决他,看来对他真的很感冒了。淡淡思索,英俊脸庞露出嘲弄神情。

    在外人眼中,他承袭爵位、坐拥豪宅,是个光靠头衔和老祖宗庇荫就可以安然一生的天之骄子。

    但事实上,他在纽约留学时结交了一些堪称奇特的朋友,后来更加入一个名叫「bck」的组织。

    这些年,「bck」的事业不断往外延伸,遍及世界各地,他在组织中的地位也日益提升。西欧这块版图向来由他掌握,和其他势力产生利益上的冲突,继而逼得对方动手,也不是头一次才有的经验。

    反正被杀手狙击,他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只不过,他一直以为大名鼎鼎的「幻影」是个粗犷高大的男人,没料到会是个二十五岁的东方女子,如此纤细,有着一头飘逸的乌黑发丝,光滑肌肤散发出自然甜美的馨香,让人忍不住想撒下无数细吻……

    深思着,修长手指轻搓着下颚,他学过几年中文,讲得虽然不太好,仍下意识读出她中文姓名的发音——

    「桑……琪儿……」他微微扬唇,再次轻喃,「桑琪儿。」

    很可爱的名字,比「幻影」更适合她……

    他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加深。

    ☆☆☆wen2☆☆☆

    桑琪儿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悲惨」的时候。

    晕厥在那男人怀里,她再次在那张精致得过分的四柱大床上醒来,发觉双手和双脚都上了铐。

    她可以行走,但每一步大约只能跨出五十公分的距离,没办法迅速奔跑,双手也仅能拉开三十公分左右的宽度。

    心里又气又恼,更让她沮丧的是,那该死的男人派了两个女孩黏到她身边,无视于她的拒绝和抗议,两名年轻女仆手脚俐落地帮她清洁身体、洗头发、换上合身的衣裙,还伺候她吃饭,把她当成残障人士在照顾。

    可恶!

    她鼓着脸颊,抿着唇瓣,决定绝食抗议。

    「小姐,这道烤牛肉很好吃的,您张开嘴啦。」十九岁的碧雅是管家威尔金的外孙女,父母亲意外去世后,就一直跟着外祖父生活,她今年刚上大学,以前读高年级时就常在汉克大宅里当兼职女佣,算是校外打工。

    桑琪儿不吃就是不吃,闭起眼睛,小脸固执地别向一边。

    在这里,她受的耻辱够多了,多到她真想一枪毙了自己,不过在那之前,她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

    脑海中晃过他似笑非笑的脸庞,那对银瞳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光彩,她胸口忽然一震,前所未有的热潮毫无预警地漫上肌肤。

    可恶!可恶!可恶!

    她被下药了,当时药力还没退,她全身无力,才会对他的「攻击」毫无反抗能力,整个沦陷下去。

    她是被迫的。

    自始至终,她都是受他压迫,强要她承受他的力量。

    他蛮横地夺取她的身体,就算……就算当下她失控了,那也仅仅是生理反应,不是她真正的感觉。

    「小姐,您不吃东西的话,就喝点果汁吧,好不好?」另一名年轻女仆苏珊将一杯综合新鲜果汁递过来,可惜一样得不到青睐。

    两个女孩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正感到苦恼时,悦耳的男子嗓音在背后响起——

    「你们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先生?!」碧雅和苏珊同时回头,讶异着男人不知何时来到。

    没再多说话,两个女孩站了起来,对着尼尔微微屈膝后,便安静又迅速地离开了,走出房门时,还不忘将那两扇巨大的门扉关紧。

    刚才尼尔开口时,桑琪儿轻合的双眸就已睁开,虽然脸红心热,仍强迫自己直勾勾地迎视他。

    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会示弱的,就算她现在成了他的阶下囚,被他用这种可恨的方式对待,她依然是她,不会对谁低头。

    尼尔踱着优雅的步伐,慢条斯理地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望着那张倔强小脸。

    「你不吃东西,想让我心疼吗?」

    他轻柔嗓音仿佛带着无限宠爱,桑琪儿心不禁一促,随即又对自己生气。

    这该死上一千次、一万次的恶男明明是故意要让她脸红、要让她难堪,她……她才不会如他所愿。

    深吸口气,桑琪儿沉着一张清丽脸蛋,冷冷地说:「如果我不吃东西,你真的会心痛而死,那么,我会绝食到底。」

    尼尔兴味盎然地挑了挑眉,修长手指滑向她柔嫩脸庞,沿着她下巴美好的弧度移动,又慢慢探向她细致的颈项,来回爱抚着。

    「你很紧张吗?」粗糙指腹轻轻压在她的颈动脉上,那急促的跳动轻易地泄漏她此刻的心情。

    「我没有!」她微恼地反驳,别开脸躲避他的探究。

    尼尔也不戳破她的谎言,只是低低地笑了,那笑声让她备觉窘迫,但她是个要强的女孩,怎么也不会认输。

    下一秒,她的小脸被男人强迫性地扳起,他银色的眼瞳流转着高深莫测的光辉,专注地凝视着她。

    「把桌上的食物吃掉。」

    桌上摆着五、六盘食物,有英式烤牛肉、总汇三明治、醺鲑鱼卷,还有一块松软温热的太妃布丁和一块约克夏蛋糕,全是伯爵府首席大厨的杰作。

    她却瞧也不多瞧一眼,唇一抿。「不吃。」

    银瞳微眯,静了几秒又说:「把果汁喝了。」

    「不喝。」桑琪儿跟他卯上了。

    尼尔难得被激得心绪波动,表面虽维持一贯的神情,脑中已在盘算要如何对付这个顽强又美丽的小女人。

    两相对峙下,他突然拉起桑琪儿,牢牢揽住她的腰,让两人腰部以下紧紧相贴。

    「你、你干什么?!」

    桑琪儿瞪大美眸,恨死此刻受困的双手什么也不能做,顶多只能像个泼妇般捶打他的胸膛。

    「放开我!该死的混蛋唔唔唔——」

    她的叫骂被他用嘴堵住,在封住她的唇之前,他还含了口新鲜果汁,边亲吻边将果汁度进她嘴里。

    「不……咳咳咳——」她拚命挣扎,一时间呛得直咳嗽,酸甜的水果清香在唇齿间漫开,也避无可避地溢出唇瓣,弄湿了下巴和胸襟。

    男人又是低笑,无辜地叹息。

    「都多大了,怎么喝个果汁还会呛到,这么不小心?」他的大手温柔地拍抚她的背。

    「可、可恶……咳咳咳……」她眨着泪眼瞪人。

    腾出一只手,他拿起一块用彩色牙签串起的总汇三明治,抵在她嘴边,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胁——

    「你要自己吃,还是要我用刚才的方式喂你?」

    「你——」她胸脯剧烈起伏,没发觉双颊已然通红,而那对如晶玉般的黑瞳生气勃勃,被他气得冒火。

    「考虑好了吗?」对着她杀人似的眸光不痛不痒地扯唇,他再次将手里的三明治凑近。

    「我会杀了你。」已经不再是和雇主之间单纯的买卖,中间还添加了私人恩怨,他这样凌辱她,只要她还有一条命在,就非要他尝到代价不可。

    「想要杀我,也得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去执行,不是吗?」他淡淡地说。

    对。他说得没错。张开嘴,她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食物,用力地咀嚼,眼睛仍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尼尔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只是一口又一口地喂着她吃。

    解决掉三明治后,他拿起果汁喂她,这一回,桑琪儿十分配合,咬着吸管乖乖喝着,一口气就喝了半杯。

    「我要喝水。」她突然要求。

    男人放下果汁,端起水喂她,在喂了四、五口后,他放下水杯,用叉子叉起一块烤牛肉。「再吃。」

    她摇摇头。「我饱了。」

    这次,尼尔没有强迫她,放下银叉,拿起餐巾为她轻拭嘴角。

    他的动作自然而温柔,仿佛他天生就该如此伺候她,而她也天生就该让他这样呵护……

    呵护?!

    桑琪儿胸口一凛,惊讶着自己竟然会想到这个词。

    老天!她发什么神经?!在他手里还没吃够苦头吗?!

    这男人外表一副斯文优雅的模样,骨子里恶劣得可以,她才不会上他的当,被他耍得团团转。

    「你……放开我。」她努力维持着尊严。

    「你下巴和脖子上沾了果汁,要用水清洗一下,还有,衣襟也弄脏了,该换下来。」他眼神往下瞄,停在她略低的襟口,语音微哑。

    「我可以自己清理。」意识到他变得灼热的目光和呼吸,她全身的毛细孔在瞬间起了反应,心脏咚咚咚地跳。「放开我……」

    男人反倒将她搂得更紧。

    「我很乐意为你效劳。」语毕,他的炽唇落在她的嫩颈上。

    「你……不用……」

    无视于她的抗拒,他伸出温舌舔吮着女子幽香的肌肤,来来回回的,将她下巴和颈部沾到果汁的地方全舔得乾乾净净。

    「琪琪,你尝起来真甜。」

    他解开她的衣襟,一路往下吻去,大手已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胸衣的小扣,让那两团浑圆得到完全的释放,在他眼前晃荡出迷人的||乳|波。

    桑琪儿不由得浑身战栗,不光是因为他大胆的碰触,更为那张性感薄唇唤出的昵称。

    「你……你知道了什么?」她声音微颤。

    「该知道的全都明白了,琪琪……」

    「不准你这样叫我!」可恶!听见自己的小名被他低柔轻唤,她双腿竟莫名其妙的一阵酸软。

    她估量着想用连接两边手铐的细链勒住他的颈项,无奈细链太短了,而他似乎也察觉她的意图,神秘扬唇,忽然弯身搂住她的大腿,将她扛在肩上。

    「干什么?!放我下来!放开我!」

    她扭动挣扎着,气红小脸,双手用力捶打他的宽背。

    下一刻,人已被丢到里头那张四柱大床上,她困难地想要爬起来,男人不给她机会,迅雷不及掩耳地扑了过来,单手扯住她手铐的细链、往她头顶一拉,直接勾在床头突起的铜雕栏杆上。

    「混蛋!尼尔·汉克,你……你有种就杀了我,要不然就放开我!」她当真被激怒了,而心里深处,还有一股她不愿承认的恐惧。

    她怕再一次失守,当肉体随着欲望沉沦在他的碰触和亲吻下,她费力地想让意识摆脱一切,却怕一切的一切都被无情地吞噬。

    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压住她乱踢、乱踹的腿,双手缓缓覆住那晃动的雪||乳|,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或重或轻地揉捏着、挤压着、玩弄着,唇边浮现出轻松惬意的笑,淡淡地说:

    「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也对,我是你狙击的目标,事前你一定从雇主那里得到不少有关我的资料,要不然,也一定暗地里调查我一阵子了,才会知道我常窝在『天使酒吧』,偶尔会向『丽丝妈妈』要几个女孩作陪。」

    边说着,他的拇指和食指忽然捏住那顶端的||乳|尖,恣意地揉拧,存心要底下的小女人失控。

    桑琪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瞬间,他的手指仿佛有电,让她全身紧绷起来,那股可怕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冲击着她空虚的小腹,而一团奇异的热潮就这么激荡出来,可耻又诚实地濡湿了腿间。

    「不要……可恶,你、你住手……哈啊……」

    男人微微侧身,一手滑向她的裙底,将那件沾染藌液的小裤扯至她的膝下,长指还恶劣地在那朵娇花上玩弄,轻拢慢捻地,藉着完全的润滑寻觅进入花园的蜜|岤。

    「都湿成这样了,琪琪,你很敏感。」他探入中指,一寸一寸地挤进她窄小的幽|岤,里头不可思议的温暖和柔软让他欲望高张。

    「啊……不要……你出去,我不要、不要……」

    好可怕的感觉,她拚命甩动头颅,努力要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可是……可是……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可怜的琪琪……乖一点,我带你一起跳舞。」他的手指抽动起来,在那沾满晶莹的花间制造出一波波的马蚤动。

    「哈啊——啊——不要!不准你叫我小名,不准——你出去!放开我——哈啊——哼嗯……」

    柔嫩肌肤在抵抗和承受中泛出美丽的嫣红,还渗出带着滛香的细汗,那气味弥漫在薄纱帷幔里,温度也随之飙高。

    「别叫你的小名,那你希望我喊你什么?幻影吗?」他指节在她细致的体内一勾,碰触到最敏感也最柔软的那一点。

    「啊啊——」可怜的胴体在他的逗弄下拱了起来,她忘情地惊呼,双手扯得细链铿锵作响,一阵战栗窜上背脊,她忍不住抽搐,底下泄出更多的藌液,在在显示她已达到高嘲。

    「原来,你喜欢让我喊你幻影……」男人缓缓抽出剧烈运动的手指,勾引出缕缕的晶莹,他将那泛着甜香的嗳液展现在她面前,银瞳里燃烧着浓烈的欲望,嗓音充满磁性。「一听到『幻影』两个字,你就兴奋难耐了吗?」

    那是她沉沦的证明,所有的修业和自我要求都破功,她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自己,尝了一次甜头,潜意识里似乎就允许他的胡作非为,对她恣意妄为,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的一切底细似乎全摊在他面前了,那种顿失面具、被剥得精光的狼狈感觉深深困扰她。

    此时此刻的她根本无力反击,咬着唇,她选择闭起眼睛、别开小脸。

    虽是如此,她鼻尖仍隐约嗅到自己身体的气味,有些浓稠、汗水里混着荒滛的味道,让她好想、好想麻痹一切感官能力,把灵魂完全隔离。

    在这一刻,她陷进自厌的情绪里,难受得好想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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