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夫君来爱我诱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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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夫君来爱我诱夫记第5部分阅读
    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

    新婚之夜,孙子郁丢下娇妻去找卫衍,一定是跟他聊安之谨的事,我对这个女人有莫大的兴趣,她是如何在明明对卫衍还存有一丝情愫的前提下勾搭上孙子郁的,穆童是同类中人,喜欢上之宸也是因为她像花花,可是卫衍和孙子郁分明是两种类型的人。

    “我刚好想起一件事,也要找卫衍,不如我们一起去。”

    “这……”孙子郁犯难地看着我。

    越不想让我知道,我越想知道,这是我做人的一贯准则:“这什么这,再罗嗦,我叫孙老爷把你架回去洞房!”

    孙子郁迫于我的滛威,只得答应。

    卫衍的房里居然亮着灯,那间房间果然太热,他肯定是热得睡不着。我内疚地匆忙几步走近,依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夜谈(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感同身受地想起赵寻,彼时她揣着陶偶倚在门边偷听门里的说话声,大约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吧。

    卫衍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孙夫人有事找在下,大可以白天的时候通传一声。深更半夜的来访,若是传出去,怕是有损孙夫人的名节。”

    “孙夫人?这个称呼你倒是叫得顺口。三年千日,之谨筹谋万分,心思用尽,一腔心意从未入公子的眼,只换来一句孙夫人……”

    “孙家宴请天下,将你风风光光迎娶进门,你是孙家的长媳,这个身份,天下多少女子求而不得,孙夫人,是个尊贵的称呼。”

    安之谨默然片刻,略微带着哽咽地说道:“卫衍,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么么?”

    卫衍没有出声,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此刻应当抿着唇,扬起头,一双桃花眼带着询问地看着她,看得被看的人又爱又恨。

    他一定是这样的,每次这样看我,都会看得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平复心跳。

    “这么多年来,你始终与我保持距离,我费劲心思也不能让你多看一眼,我以为用我的死,可以唤你回头,可是,你肯救我的命,却始终不肯交出你的心。那夜,我一身湿漉漉地躺在河岸上,看着你一步一步地离去,始终没有回头,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苦吗?我恨不得再跳进河里!你若不愿意爱我,为何又要救我?救了我,却又丢下我?从始自终,你都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就像现在,你我相距不过三尺,却仿佛天涯海角……”

    依稀有凳子碰翻的声音,屋内的烛火摇晃,然后是卫衍的轻叹声:“孙夫人!冷静一点!那日离开,是因为安家的人已经寻来,你不会再有事。你把命看得轻贱,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生死。真正经历过死亡的人,在死去的最后一刻,所有经历过的种种都在你眼前晃过,你会遗憾,上天为何不再给你更多的时间,有那么多割舍不下的人和事都值得让你继续活下去。”

    “之谨,你跳入河水的那一刻,有过这种感觉么?”

    “我……”

    “你没有,因为你只是负气。但我有过,我曾死过两次。一次死在新婚之夜,在爱人的怀里,她穿着一身红嫁衣,明明知道我会死去,还强装笑颜,她原本是个幸福的女人,我用我的死绑架了她,让她抛弃自己心爱的人,和我成亲。人在死的时候会很自私,我听到她说,只要我活过来,她会一直陪着我。她在我面前哭得很伤心,冰冷的眼泪落在我的脸上,手上。其实我都听的到,我想伸手替她擦一擦,想告诉她不要难过,可是却没有力气,我从来没有那么无力过,连睁开眼睛安慰她的力气都没有。那时我多想,如果能再活一天,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我要让她做我的女人,我舍不得她,因为舍不得,所以不想死……”

    作者题外话:今天收藏如果十个,晚上再加一更(貌似不大可能……小昵可以安心睡懒觉去了)

    夜谈(二)

    “你说的是吴国的太后?我真想看看这个太后,用了什么迷心术,迷了你二十多年。你记着她二十多年,她又记得你么?你这么做,值得么?”

    “值不值得,要看你怎么计较,计较自己的得失,事事都不值得;计较她的得失,就会无怨无悔。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这就够了。”

    “真是令人动容的说辞。我以为你是个无心的人,原来你有啊,只是从不用在我身上……你不知道,你在我面前展现对另一个女人的好,对我来说,很残忍么?”

    卫衍又沉默了。

    屋子里一阵寂静,我摒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旁的孙子郁和我一样,夜色氤氲,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我现在看不到屋里两个人的表情。

    我想孙子郁此刻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说,想娶的人走了,娶回来的人半夜三更跑到别的男人屋里叙旧情。

    我想安之谨的心情也是难以言说的,深爱的男人和自己同一屋檐下,可望不可及,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心在别的女人身上。

    还有我,还有卫衍,还有被揪回家的小闲。这个夜晚,没有人睡得着,没有人会赢,天亮的时候,只有人会输。现在看来,所有人都输了。

    卫衍,你真的很残忍,你不知道,我会很难过么?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超越经历生死的爱情。

    安之谨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第二次经历生死,是平湘战役的那一次么?”

    平湘战役,我略有耳闻,五年前,钱国和李国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挑起战端,民间传说是一个男人引发的血案。那场战役不仅仅是一场血肉厮杀,其中掺杂了太多谋略算计。战争未发,钱国朝中五位重臣死于非命,李国国君下诏废除摄政王,残害摄政王余党上千人。直到两国在战场上兵戎相见,都已经伤痕累累。那场战役没有赢家,两军势均力敌,几乎全部阵亡。

    卫衍若是参加过那场战役,能大难不死,的确是个奇迹,他们信不信,由他,我反正是信了。

    “是,我差点死在那里,平湘战役原本就因我而起,李国人要杀我,也算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出卖我,在我饭菜里下毒的是我最信任的手下。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的刀剑刺进我的身体,四周一切都模糊了,只有一双双噬血的眼睛在眼前晃动。然后,有个人用滴血的手指试探我的鼻息,血就滴在我的脸,我能清晰地闻到那股腥味。我躺那里,天上正下着细密的雨,不知道是血流的声音还是雨声在耳边沙沙作响,然后看见自己的鲜血缓缓地流出来,流满躺着的那块草地,分不清是青的还是红的。那种感觉很恐惧。我恐惧的,不是立刻要死去,而是没有死在心爱的人身边。就在几天前,我刚刚鼓起勇气喜欢上一个小丫头,几天之后,我就死了,我好象陷入一个宿命的轮回,每当我以为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我就要死去……”

    夜谈(三)

    “你不要胡说……正是因为你心中有念想的人,才能坚持到今天。这些之宸都有跟我说过,可是她们一个已经嫁作人妇,另一个已经死了不是么?你又何苦为了等待一个永远也等不到的人浪费年华?卫衍,你两次死里逃生,理当比寻常人更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你放弃我,我认了,你说过你不喜欢善于筹谋的女人,可是之宸呢?她跟了你五年,从一个十四岁的丫头到今天,为你挡了多少杀戮,又替你制造了多少杀戮,始终没敢把一腔心思说出口……”安之谨的情绪分明比方才更激动。

    “之宸?她跟你说了什么?”卫衍的声音依旧的波澜不惊。

    “她什么也没说,就因为什么也没说,我才觉得有愧于她。这么多年来,她埋下自己一腔心意,努力地撮合你我……只可惜……三年来,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人,从未问过之宸想什么,原来她和我一样,眼里心里也只有你。我时常在她面前无所顾忌地倾诉心思,还让她帮我传情达意,如今想来,我对她太残忍。若不是那夜她喝了酒,梦里说出口,我都浑然不知。我太自私,我认识你须臾两天就喜欢上你,之宸跟在你身边五年,她又岂是个没有心肝的女子?”

    我的心里猫抓一样地难受,卫衍是个祸害,爱上他需要过太多的关卡,我自问文也不能武也不行,姿色也不及她们姐妹二人,还带着个穆童。这么久以来,我在敢不敢爱中纠结彷徨,其实心里早已注入点点滴滴的情愫。不是敢不敢,而是是不是。我喜欢他,我承认了,却觉得离他越来越远。

    孙子郁轻轻叹了口气,悄悄转身离去。

    我没敢叫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在夜色中浮沉。其实他和里头的她都清楚,彼此不是对方想要找的人。

    我想我也该离去,有些话听得越多伤得越多,如果我可以做鸵鸟,把一切埋在沙子里,天真地以为卫衍品味特殊,万千美人在他眼里都如过眼云烟,他喜欢的偏偏就是我……这样的如果连我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安之谨又说道:“卫衍,你与你钟情的两位女子都已经不可能了,天底下再没有一个女子能像之宸那么对你。带她走吧……她虽是个杀手,在对手面前不留一丝情面,可在你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她可以放下屠刀,为你洗手做羹汤,照顾你,关心你……”

    我慢慢地转身,果真是不能再听下去,卫衍与我的缘分怕是就此终结。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很早以前就明白,卫衍迟早会离开我和穆童,找一个好姑娘,他陪在我身边数月,无视眼前大好风光已是委屈他。

    脖颈处,一个又硬又凉的东西抵住我。

    “既然想听,何不进去一起坐下来听呢?穆姑娘?”

    是之宸的声音。

    夜谈(四)

    屋里的两人终于恍过神来:“谁在外面?”

    我被之宸逼进屋,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后又一想,卫衍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于是又亡羊补牢地抬起头。

    “语语,是你?我还以为是之宸。”卫衍走过来,很利落地拿开之宸的刀,然后将我拉进怀里,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得很,“下次来偷听,最好脚下踩点棉花,然后站在那不要乱动,否则,一不小心就被知道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又愣愣地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你……早就知道我在外面?”

    我真的很傻,他怎么会不知道外面有人偷听呢?他没有扔出个暗器杀了我,是以为偷听的是之宸。

    这边还在懊悔不已,那边之宸已经走到安之谨面前:“姐姐,你突然放弃公子,迅速下嫁孙家?都是为了我?”

    “之宸……”安之谨责怪地看了卫衍一眼。

    之宸继续问道:“你说你与孙公子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互生情愫才在一起的,都是假的么?那夜,你们在烟波亭待到天明,山盟海誓,也是假的么?我若是知道姐姐是为了我,我死也不会让你放弃公子。”

    她这话说得很欠逻辑,可见杀手都是不怎么讲逻辑的。她不让安之谨放弃,卫衍就一定会答应么?但眼下显然不是个讲道理的时候,我也没有讲道理的心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未免她们说着说着扯到我头上,还是暂时先离开为妙。

    “你们……慢聊,我先回去陪穆童。”我努力地一抽再抽,把手从卫衍手里抽出来,撒着欢地离开,途中不知道碰到哪里,那个疼啊……分不清是心里更疼还是身上更疼。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天已渐渐拂晓,回到房里的时候,穆泽正在那抚弄我的骨笛,看见我,连忙放下,挠了挠头说道:“小语……我,我就是随便看看。”

    “我们离开这,越快越好。”我无暇理会其他,说话间已经开始收拾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

    “离开?去哪?我还没和之宸告别呢……”穆童揉了揉眼睛说道。

    “你走不走?你要是留在这我也没意见。穆泽,我们走!”

    说话间,我便拉起穆泽作势要离开。

    外头响起一阵喧哗声,我想,孙老爷必定是察觉到什么,若是让他知道安之谨和卫衍的事,孙家今天非得闹个人仰马翻不可。我们立刻就会从座上宾变成孙家驱逐的对象,此地不宜久留。

    穆童自然没有胆子独自留在孙家,嘟着嘴磨磨蹭蹭地穿衣服。穆泽趁这个当口跑出去看会热闹,顺便回房收拾东西。

    “救命啊!救命啊!我再也不敢啦,来人啊!”喧哗声越来越大,竟是一人凄厉的喊救命声。孙老爷下手太狠了,不会是把孙子郁打了一顿吧,一大早就行家法,可见孙家对这种成了亲还不赶紧传宗接代的儿子惩罚是相当有力度的。

    穆泽抱着行囊,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不好了,小语,小斗咬人了!”

    “啊!”

    小斗啊小斗,卫衍已经惹了不少麻烦了,你还来掺一脚,难怪那人喊救命喊了半天,也没一个伸出援助之手的人。

    我预感到,我们几个要被孙家用棍子赶出去了。

    作者题外话:明天周末,惯例更新时间在晚上哦

    穆大奔送信

    我逮住一旁的家丁问道:“你们……怎么不去救救他?”

    那家丁白了我一眼;“我们都不认识他,干吗要救他?”

    我疑惑地看着那个被追的披头散发的可怜人,他不是孙家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孙家?

    一个熟悉的牌子映入眼帘,那人的腰间系着的分明是九岭山的腰牌!

    当下赶紧拉过穆泽,向他指了指那人的牌子,穆泽也大吃一惊:“难道是穆偷穆盗两兄弟下山踩点,一踩踩到孙家?这可不好,快拦下小斗!”

    我觉得不大对劲,穆偷穆盗踩点,师父是决不允许他们挂着九岭山的牌子的,事实上,他们俩是九岭山上唯一一对没有牌子的人,工作性质所限么,你懂的……

    穆童惟恐那个疯子伤了小斗,连忙跑过去,把小斗搂在怀里,那位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仁兄脚下一软,瘫坐在墙根,慢慢地拨拉开散乱的头发,动作风情万种,举止仪态万千,让人看了,顿生想揍他一顿的冲动,这个人,化成灰我也认得。

    那便是阴阳不明,男女不分的穆大奔,九岭山信使之首。

    “大奔?怎么是你?”

    一个陌生的声音凑过来:“大奔?听这名字好象是一种新型交通工具,难道是新发明的动车?”

    我循声回头,吓得倒退几步,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个全身上下裹着纱布的家伙,一层又一层,一条伤腿高高地架在椅子上,只露出两只眼睛,唯一能动的手在不停地比划着。

    “兄台真是想象力丰富,敢问阁下贵姓?”我边说着,边离这个人肉粽子远点。

    那位兄台颇有些自负:“你连我都不认识?哼……”

    我正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惭愧,那兄台终于意识到现在他的模样走到街上没人会认识,忙纠正道:“也是,现在你也看不出我的容貌,可惜了我这张貌似潘安的脸和原本玉树临风的身资……鄙人免贵姓宇。”

    “哦,是那位发明了动车的宇公子?久仰久仰!”我摸了摸浑身的鸡皮疙瘩说道。

    “不敢不敢,鄙人的动车还待改进……这次真是见笑了……对了,适才听得姑娘说‘大奔’,莫非大奔是姑娘发明的坐骑?”

    我朝穆大奔指去:“咯,墙角那个就是你口中的坐骑,穆大奔,我的师兄。”

    “啊……这个……啊哈啊哈……”宇公子尴尬得全身纱布都在颤抖。

    说话间,穆泽把大奔提了过来,大奔抱着穆泽哭了半天,成功哭湿穆泽的前胸。鉴于他的职责是送信的,师父叫他下山必定是有事要他传达,穆泽一忍在忍,没有动手将他打一顿,忍到脸色铁青,终于咬着牙说道:“穆大奔,你再不说正事,我就叫小斗咬你一口!”

    大奔立刻不哭了。三言两语表达完此番的目的。

    师父病了,大奔说师父病了三天没下床,躺在床上,唯一念叨的就是穆童,说无论如何要见穆童一面。大奔领了师命,叫穆画画了我们几人的画像,一路找到这里。谁知,孙家人不让他进门,他一怒之下,翻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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