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将军替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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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将军替身妻第16部分阅读
    下头,攥紧了袖口上的衣料,不停地摇头,她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解释,因为在她心中却刻意地想要掩饰什么。。。。

    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她只想将那份珍贵的东西珍藏在心底,好好地保护它,不让它伤害,就这么简单而已。

    其实在看到云袖可怜兮兮的模样的时候,云烨就已经不生气了,可他还不放心,以前不管告诫了她多少,她总是答应了,可现在验证了,她根本就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今日一定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份,她该做的事情,她该有的言行举止,绝不是让一个男子可以轻易地接近。

    “不是我想的怎么样,我要听你说。”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

    这样的举动,让云袖原本就脆弱的小心脏,这会儿子又裂了一道大口子。

    “别,皇兄。。。。请不要这样。”云袖羞红着脸,才将一句话说得完整,刚才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她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他是兄长啊,对自己做这样的举动应该是不为过的,可仔细想想却又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对劲。

    “这是最后一次,我对你的纵容,以后我一定会严惩你。”云烨最终还是先一步低头了,虽然有些挫败的感觉,但是却让他有着对她的无限宠溺。

    “我。。。。”云袖强迫自己不要说出任何违逆的话,只有这样低着头。

    “袖儿,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云烨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措手不及地伸出手,将还在惊愕中的她,抱入怀中。

    “皇。。。。好吧,我知道了。”两只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垂在两侧,频频握紧,她知道这个时候就只有妥协。

    在云袖看来,他们之间的兄妹之情,是无可比拟的,她敬重自己的兄长,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而她也很清楚不能因为这外人的闯入,就让一切陷入冰点,这不是她想要预见的,

    云烨没有说话,将她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松开,空出一只手来,抚摸她的长发,温热的呼吸声自头顶传来,“对不起,刚才皇兄吓着你了。”

    “但是袖儿,皇兄不管做什么,总之都不会是害你的,你什么都别问,就这样静静的,就这样,就这样真的很好。。。。”越到最后,云袖更加听不明白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皇兄的话如此奇怪?

    “今天你也累了,休息吧,别再将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放在心里头。”不给云袖任何开口的余地,说完,就径直离开了房间,徒留下云袖一个人呆愣在当场。

    直到麝月进来,她也没有反应过来,任由她带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公主饿吗,要不要先传午膳?”麝月扶着她在椅子上做好,倒了杯水过去,看了看外头的时辰也差不多了的问道,这一早上的就被折腾了好一会儿,不累,那肯定都是骗人的。

    麝月小心地上前,刚才她就应该注意到的,从回来之后,公主就一句话也不说,可也不见像是哭过的样子啊,“太医的吩咐,公主忘了不成,想要快些别再吃那黄莲般的苦药,可不能这样随意的糟践了身子。”

    “哦,我知道了。”淡淡地应了一声,也不知她是听进去了,还是随意的敷衍,手指轻轻地抵触着杯身,温热的触感,让云袖感到彷徨。

    见云袖似乎没什么反应,麝月便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刚才她就在担心,国主那副盛怒的模样,就是冲着公主去的,会不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然公主回来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叫人看了好不心疼。

    似乎是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安,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便开口道:“不用张罗了,现在时辰还早。”的确,在云袖的时间观里,她就是这样觉得的。

    云袖一脸疲累地只手撑着下巴,微微皱了皱眉,轻巧地伸手在眉心处捏了几下。

    麝月见状,不由得打心底里心疼起她来,每日见她强打精神,应付那些她原本就不喜欢接触的陌生人。

    默不作声走过去,将云袖头上精致的发簪拿去,放下三千青丝,柔顺乌亮,根根分明的散落,顷刻间披散在肩上,麝月细心地拿着把玉梳子,小心地穿梭在发间,慵懒地壁上双眼,享受此刻的来之不易的安宁。

    头顶顿时一片清明,让她突觉头顶一片清明。

    “麝月谢谢你。”云袖伸出手将头顶处的那双手按住,“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麻烦了。”真好,睁开眼原来还有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在身边。

    不管她是责任使然,或者还是真心的关怀,在心里都感谢她。

    “公主,奴婢,奴婢。。。。”麝月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主子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夸奖她,竟然还说谢谢,这叫她如何能不惊慌失措。

    第96章

    “好了,你去书架第二个屉子里,左数第三本书给我拿过来。”云袖这人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也没什么严重的缺点,就是闲暇是爱看些杂书,不管是什么内容,一看就看进去了。

    且说她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兴趣,才来了几天,就讲屋子里的书名记了个大概,好在也都是她喜爱看的一些。

    “奴婢这就去。”麝月折了过去,将书取了过来,交到云袖手中。

    随便翻了几页,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麝月,柔柔一笑,道:“我可能要看好一会儿,你不用在这伺候着,今日你也够累的,去休息吧。”一大早的就起来给她准备这,准备那的,那小脸都皱在一块儿,深怕出了一点的纰漏。

    “没,没关系的,奴婢,奴婢可以的。”说巧不巧的,这时候,饿了大半天的麝月,肚子适时的出来抗议了。

    “你瞧你,快别撑着了,我让你去,你就去吧。”云袖掩嘴一笑,催促着她快些离开。

    麝月面色一红,小女孩儿的娇气尽显,微微跺了一下脚,“奴婢过会儿就回来。”

    “好好。”

    看着她慌张落跑般的背影,低低一笑,摇了摇头,“还真有些冒失呢!”

    突然只有一个人了,又叫云袖觉得好不习惯,这般清冷的感觉,真的让她好不习惯,渐渐地,一种孤寂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看周围,虽然华丽非常,却又异常冰凉,如今她就生活在这个地方,没有以往的欢笑弄乐,没有了原本的样子。。。。

    云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种东西,拿起搁置在一旁的书,对,百~万\小!说,百~万\小!说就可以忘记这些了。

    过了好一阵子,“哎。。。。果真还是不能欺骗自己的。”云袖颓然地放下,她今日怎么也看不进去的书。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正视一些,她以前所逃避的事情,难道真的到了非要这么做的地步不可吗?

    在没人有的情况下,云袖将自己整颗脑袋都趴到桌面上头,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为之一振。

    “呀,公主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麝月本就只是单独伺候云袖一个人的,其他的事情也没有,收拾好自己,就再次来到屋内,不过这却让她瞧见了这么一幕。

    “啊哦,没有,没有。”云袖听到声音登时端坐了姿态,在潜意识里,她已经将这在人前该有的礼仪做得极为好了,不会让人看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您还是去休息会儿吧。”看上去,真的是好累的样子,麝月忍不住的心疼,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将云袖扶了起来,体贴地将外罩的衣衫脱去,仅着中衣可以方便休息。

    才要放下纱幔便听得云袖一句叫唤,“我还想再看看那书,还有些没看完,看好了我便休息。”

    麝月原本强硬的姿态,终究还是撑不了多久,便现了原形,乖巧听话地照做了。

    房间里也就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还有那翻书的声音,仔细听得这好像不像是在百~万\小!说,倒像是在发泄情绪一般。

    “皇兄他,他不会骗我的对不对?”麝月愣了一下,转过头却见云袖的眼光并没有注视在他的身上,一时竟迷惑不解。

    “公主您没事吧?”麝月小心地上前,担忧地询问。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很好啊!”云袖此刻心里很矛盾,她不明白为何会有些动摇原本坚毅的心。

    从她有的记忆中,她什么都不记得,唯一一个在她绝望的时候伸手拉了她一把的人,是她的皇兄,可是这么陌生的词,让她真的有些难以接受,可为什么一开始就会相信,她不知道,或许这也是一种无助吧。

    他,只是第一眼便觉得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并不是她太贪心了,想要让所有人都关注她,想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到尽善尽美。

    云袖她从来就觉得自己是个富足的女孩,并不是因为物质上的丰富,而是感情。

    因为在她的身边,她觉得有很多爱,很多关怀,她不缺,所以她从不吝啬对这些人付出也不执著于得到。

    云袖这样想觉得很满足,可又觉得不太好。

    或许她是在这样以为的,可以自得其乐,但是别人却想法并不一致了。

    忽而云袖又笑了笑,知道那是无知的妄想。

    原来,她被人当成了一朵玫瑰,一直都生活在温室里,在夏天时最娇艳欲滴的那一朵,那么香,那么脆弱,因为没有被伤害过,因为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富足,还可以肆无忌惮地信任,给予。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固执于是也从无坚韧,她从不在乎那些名望,权势,因为她的距昂熊已经给了她所有人都想要的荣耀。

    她有很多的缺点,却在别人眼中是那么的不值得一提。

    “公主,公主,您还好吧。”麝月紧张的呼唤言犹在耳,把她从深陷的泥沼中拉了回来。

    “没什么的麝月,我想,我只是有些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便好了。”对上她紧张的双眸,突然觉得这个地方,还有人会这么紧张自己,她从来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也并没有被什么人孤立。

    “那晚膳。。。。”麝月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原来不知不觉已是日暮低垂了。

    “我饿了自会说的。”现在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吃得下饭的心思,她只觉胸口一阵堵得慌。

    第97章

    发觉到云袖的有些不正常,麝月哪里敢就这么离开,时刻不离地守在床边,云袖的随意一个动作,都叫她吓得心惊胆战的。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精神处于备战状态,突然一下子松懈了,让云袖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浑身几乎没什么力气,幸好此刻是躺在床上的,其他人也看不出些什么。

    闭上眼,睡意便阵阵袭来。

    “呼。。。。”见正主可算是没有再说些奇怪的话闹腾了,可让麝月是安放下心来了。

    走了几步,又有些不放心,嘴里不知怎么的念叨了几句,随即轻轻地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上守着。

    麝月看着沉睡中犹如瓷娃娃般的云袖,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声在告诉她,她在睡觉。

    她不由得都看得有些痴了,心中不禁奇怪,她怎么一点也不像他们北方人呢,好娇小的样子,脸骨骼都异常的小。

    她真的好好看呀,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恐怕自己是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吧。

    司徒仲天回到府中,一改往日用酒精将自己麻醉的状态,自己独自一人关在书房中整个下午,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府里的下人,有多久没见过他们家将军这样雷厉风行的模样了,似乎从那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将军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

    一年的等待,说长不长,可说短,它也却是够折磨人的。

    以前将军还能像个正常人,在家中接见客人,偶尔也会有几许欢笑,尽管很沉闷,可那就是他们不用说话,也有威严的将军,本该如此。

    现在还有那个人敢来他们府上的,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而他们也许久未见将军脸上展露的笑意了。

    而司徒仲天在书房内,想了整整一个下午,他明白自己说话做事,从来不曾莽撞,但是回想起在皇宫内与凌云的对话,他突然觉得那简直就不是自己。

    凌云说得似乎没有错,只是自己不敢承认罢了,伸手抹了一把脸,自嘲般地笑了笑,原来自己也不过如此。

    想也没想的就说要夜探驿馆,可是却忘记自己,以前对这是,是最为不屑的。

    “如今古伯父也不想要再在朝廷为官,在家多日,若是今日他也看到她,或许就能更加肯定了。”司徒仲天盯着墙上的某一处喃喃低语,语气中满是无可奈何。

    书房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奢华,只是文房四宝俱全,虽说司徒仲天是位武将,但房间装饰却不似他那般的刚毅,只觉柔和了不少。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不过倒也是符合他这人的身份,也是兵书居多,有些似乎都已经被磨损得边角发白了,也不见被扔了出去,可见其主人,有多爱惜这些他得到的。

    只是最平常的东西,他都这般的珍惜,更何况是个他爱得深入骨髓的人了,那得要有多大的爱,能够将她肆无忌惮地宠溺着,才能将她圈在自己身边。。。。

    “宁儿啊,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到底要躲我到何时,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哪怕。。。哪怕你想要悔婚,我也决不再强迫你了,只要你肯回来。。。。”司徒仲天痛苦地闭上眼,说出违心的话,一滴泪自他眼角滑落,落到他的衣襟前,开出一朵伤心离别的花。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在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唯一的一幅画像,不管是绘画,到表框,都异常的精致,可见他有如何的真爱这东西。

    似梦非梦,似幻非幻的场景,更加地衬托出画中人的不凡,每每描绘一笔,都是这般的用心。

    画像中的女子静坐在岸阶上玩着水,从水中倒影出她娇美的模样,莹白纤细的手指搅动着一弯平静的湖水,顿起阵阵涟漪,不知是画工的缘故,还是这本该就是这副模样的,竟然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了。

    那一脸的安详柔和,似乎让身边所有的事物都变得越发柔软,只为与她相得益彰。

    书房一直都很少有人出入,除非是得到他的允许的人,所以,也很少有人见到过这副画像,或许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大将军,会将这一幅画视如珍宝。

    他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小心地将画像取了下来,这异常小心、轻柔的动作,会不会是用错地方了?可因为他是司徒仲天啊,都似乎与他这样的身份根本就不协调,可是却让人觉得又是这样的自然。

    原来是画上有些灰尘了,他小心地用衣袖轻轻拂去,手指最后停住在那张笑靥如花的娇颜上,“我不会再强求将你留在身边,但是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来,所以你不可以再躲起来了。”

    他做出了他最痛苦的决定,但是不悔,因为是她。

    他要放弃了,原本以为已经烙印上自己标签的东西,从此以后就再也会不到他的手中。

    我曾用过千百种的方式,将你留在身边,可是却抵不过你心中渴望自由的信念,或许真的是用错了方式,本该就要让你自己选择才是。

    原本以为会是痛彻心扉的感觉,可仔细品味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受,倒也并不是他爱得不够深,反而是因为放手,那才是最高的境界。

    因为他必须要结束以往那种囚禁般地爱,以已经新的方式,让他们之间可以重新开始。

    第98章 退婚

    在某些方面想清楚之后,不管前路怎么迷茫,似乎都让他有了动力,在支撑着他。

    司徒仲天并没有将画像挂回到墙壁上,反而是将它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放进盒子中。

    尽管是这样的安静无声,却依旧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修长精瘦的手指,将放着画像的盒子紧紧地攥在了手中,倏地一下,又紧张地放开了,眼中闪过几许懊恼。

    “少爷。”门外响起管家敦厚的声音,他并未喊他将军,只因在他眼中,司徒仲天一直都是那个会跟他撒娇的小少爷,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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