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答应了不动她一根手指头的。”
付梦妮现在怀着身孕,这个时候大出血,对胎儿一点都不利,重要的是在场的几乎都是男人,看到这么多血,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苏锦瑟反应过來,“还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啊。”
第158章 又一次上当
她尖叫一声,受到了惊吓,在看了过去,白子轩右手腕滴着血。
“你干什么?”苏锦瑟沒由來的发怒,她大声指责阎爵。
对于一个弹钢琴人來说,手对他们是有多么重要,白子轩拥有一双出众的手,很漂亮不染铅尘。
伴随着疼痛白子轩的身体跟着一抽搐,显然很疼,“这一枪是替我的弟兄们打的。”
白子轩面对这阎爵的整个后背跟着一僵,他并沒有回头,于是在第二枪出其不意地打在了白子轩后背中,这一枪几乎不偏不奇,正好可以断送了一个人的命。
阎爵冷冷地道,“这是你欠我的。”
白子轩带來的人已经反应过來,纷纷掏出枪对准了阎爵,同样阎爵带來的人也对准了那些人,眼看就要掀起战斗。
就在这时,还未陷入昏迷的白子轩脸色苍白地命令众人,“全部听我命令,撤。”
白子轩又对着阎爵道,“从此我不欠你什么了。”
“不,你还欠我。”
阎爵薄唇轻启,冷冷地道。
苏锦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勇气,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阎爵面前,她紧紧闭上眼睛,等待來临的暴风雨。
阎爵的脸蓦然沉了下來。
白子轩和付梦妮已经被送了穿,生死不明,船开走了。
“苏锦瑟。”阎爵眼中的冷意更深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死。”
苏锦瑟告诉自己,不要害怕,既然敢做她就敢承认,她迎上阎爵的枪口,“她们两个是我朋友,除非你开枪打死我,不然我是不会让开的。”
船开走了,沒有阎爵命令谁也沒有去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艘船越來越远。
阎爵眼睛,如漆黑的深夜,散落天边的星光,夹杂着数不尽的锋芒利刃。
付梦妮只觉得自己浑身好痛,下体不断有热流涌了出來,就像來月经了一样,她知道,自己恐怕活不长了。
她也不打算活了。
以前不管面临多大的困难和遭遇,她都沒有想过要轻生,也瞧不起那些想要自杀的人,当她真的被逼着走向绝望的时候,她才明白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她恨阎爵。
沒有人比她更恨那个男人,是他。
那个男人沒有心,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能跟自己心中所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下一秒死去她也无所谓。
游艇上的两张简陋相隔不到一米的小床上,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那个同样跟自己受伤的人。
“轩。”
她只想叫他的名字,就是想叫着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一一点点地在抽出,自己的灵魂一点点的在分离,想要抓却在也抓不住。
“梦妮,坚持住。”白子轩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中了枪之后的他头脑已经开始眩晕,陷入了昏迷,却还不忘了鼓励她,让她不要放弃。
“你说如果我就这样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哪怕一点。”付梦妮问道。
从十六岁到现在,她用了十年的时间,却发现一切都是无疾而终。
她怎么都走不进他的心里。
“梦妮,别说傻话,你还有孩子。”
“孩子。”付梦妮的手抚摸上自己肚皮,鼓鼓的,这个孩子她一点都不喜欢她,尤其在知道那么多肮脏的事情,她一点都不希望。
可是,她听过他的心跳,强而有力,医生说是个男孩,很健康,他是有自己的生命。
“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付梦妮的情绪有些激动,她承认自己当初接下这个任务是为了刺激他,她以为在她们多年超期相处下,他会阻止她,他却沒有,然后她一错再错,再也不能回头。
“梦妮,孩子生下來,我來养……”
这是白子轩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付梦妮看到他陷入昏迷,不论她在怎么叫他都不起來,她才想起原來他也受伤了。
孩子已经有了七个月,已经度过危险期,如不出意外不会有危险,当阎爵给她看了那盘录像,让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难堪,意识承受不了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她不知道白子轩最后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敢乱去猜测,因为在漫长岁月等待中,她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主动换來的结果。
但她始终狠不下心來,那个孩子还是出生了,是个男孩,眉毛和眼睛长的像她,孩子的名字叫平安。
一生平安。
苏锦瑟将浴室门反锁,她趟在宽大的浴缸内,全身的疲倦散去,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还是洗不去那股淡淡的血腥味,白子轩的付梦妮的,总之挥之不去。
换了衣服,她蹑手蹑脚來到门口,在听到外面沒有动静,这才拉门走了出去。
室内的灯灭了,室内漆黑一片,只剩下壁灯,阎爵斜靠在沙发上,优雅尊贵。
“过來。”
阎爵向她招下手,“放心吧,我不会打你。”
阎爵从不打女人,苏锦瑟是个例外。
苏锦瑟踩着脱靴來到沙发前,阎爵一手将她揽了过去,苏锦瑟跌在男人的怀里,一股淡淡的烟味夹杂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扑鼻而來,阎爵故意吐出眼圈在她头顶如萦绕的白雾般,迟迟不散。
从码头到现在,阎爵沒有对她发过任何怒火,一直很平静。
平静道,让他心神不宁。
阎爵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被烟圈呛的不停咳嗽,鼻涕直流。
他也说不清,为何飞要将苏锦瑟留在身边,她一在地想从自己身边逃走,他却不费辛苦的把她找回來,只因为他沒说放手,沒说结束,以往的那些女人都是由他开口來结束的。
他沒说结束,就永远沒有完结。
比苏锦瑟美丽,比她干净的女人多了去,要说看中她的不屈,现在,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苏锦瑟莫名地拢紧浴袍,轻轻地挣开阎爵的怀抱,向卧室走去,“我头好疼,睡吧。”
既然阎爵不追究,她现在也不想去碰枪口,只好跟他打马虎。
“急什么?”阎爵又从新将她拉了回來,眸中带笑地看着她。
,“睡前喝点红酒对睡眠好。”
阎爵递上面前的放着的一杯红酒递给她。
苏锦瑟接了酒杯,捧着喝了口,面颊有些酡红,“那我睡了。”
“锦瑟,惹恼了我什么都不做就想谁吗?”
阎爵的手掌在苏锦瑟身上摩挲着,苏锦瑟起身推了推,却并为将男人推走,反而身体气了变化。
“你给我喝的这杯酒里有什么?”苏锦瑟大声质问道。
她现在浑身发烫,迷蒙地睁着眼睛,反应也开始迟钝起來。
上了一次当,沒想到还会上第二次。
世界上恐怕已经沒有比她还蠢还傻的人了。
“阎爵,你不要碰我。”苏锦瑟躲避着,挣扎着。
那种空虚寂寞的感觉再次袭上來,卷席着她的大脑和神经,身体滚烫的温度吓人。
“苏锦瑟你怎么还想着來抗拒我?”
阎爵的手放在她衣襟上,手指很快挑开她衣衫上的纽扣,将她播个干干净净。
“我并不想这样做的,是实在是你太不听话了,跟我做有什么区别,做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更何况我们都做了不知有多少次,你为什么不把这当成一种享受。”
苏锦瑟仰面趟在床上,消瘦而凸出的锁骨更衬的那张小脸娇小,阎爵的舌尖从上面舔过,黑色头颅埋在苏锦瑟的胸前。
苏锦瑟想着去挣扎,但身体在药物的催使下,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阎爵邪邪一笑,很满意苏锦瑟现在的表现,他拉起她的双肩,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腰间,双手用力一拉,连同苏锦瑟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扯去,眼前呈现出一具洁白晶莹的身子,曲线优美,肌肤细滑。
阎爵再一次将她拉进怀里,苏锦瑟跌进他的怀里之后,昂起头,“阎爵,我恨你……”
“那你就恨吧!”
“呃……”
男人粗粝的手掌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若有若无的轻抚,带着却是致命的颤抖,苏锦瑟沒有办法,只好任由自己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唔……”
她不由地将自己身体弓向他。
略微冰冷的唇,带着无比滚烫火热的 气息,猛然贴上她的唇,狂野的舌蛮横地咬住她的唇瓣,在她徒然睁大眼眸时,已经蛮横地扫过她的下唇,上下唇,像是一团火,直接将她身上点燃一大片炙热。
阎爵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允吸,搁在她腰肢上大手,重重地揉捻起來,那么大力,只将她揉碎镶嵌进主机身体内。
苏锦瑟身体早已经软床一滩烂泥,男人的侵略是如此猛烈,如此的炙热,也是如此的撩人,饥渴难耐。
在她恍惚之际,他的舌宛如灵动蛇,轻轻抵着她微微轻启的唇瓣缝隙,还沒开始用力,就轻易破开了她的地域,放肆攻进了她城池之内。
苏锦瑟溢出一声娇吟,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变的粗重起來。
如游龙的一样的舌头在她唇齿见扫荡者,期限是不经意地品尝了一些香甜的原野,最后阎爵的眼眸微暗,带着炙热的火焰俯瞰着怀里的苏锦瑟,在她轻声战栗是,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更加暧昧的挑逗起來。
苏锦瑟的掌心粘腻着汗珠,很快被自己体温所挥发,如今,却炙热的放佛带了火一般,在她柔顺的的背脊,滑落下來,阎爵的手掌缓缓向上,拖住她细瘦的脖颈,摩挲着,然后在顺着纤细柔内的背脊缓缓向下,一点点地朝她先手的腰间滑去。
第159章 祸水
苏锦瑟半夜起來喝水,被在客厅沙发上阎爵吓了一跳,手中的玻璃被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锦瑟有些心虚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來?”
阎爵勾起笑,玩味地看着她,“锦瑟,我今天被请去派出所接受了检查。”
苏锦瑟强装镇定道,“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警察找你。”
阎爵盯着她一动不动,“他们接到通知,有人举报我私带枪支,杀人行凶,你知道是谁举报的吗?”
“我哪里会知道。”
苏锦瑟把头偏向一边,转身想去在那个杯子,今晚好像特别口渴,喉咙很干,特别想和点水。
“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
“锦瑟,你说不会是你举报的吧?”
阎爵最后一个字尾音拉的很长,明明是询问,却已经笃定,看向她时眼神带了讥讽和嘲弄。
“锦瑟,你做这些是无用的,市我说了算。”除非他被抓住把柄。
阎爵这样的人,从不会轻易抓住把柄,有话可说。
苏锦瑟颤抖声道,“是……是又怎样?”
连法律制裁不了他,难懂她真的要一直这样屈服在阎爵的滛威之下,这样的生活,她害怕总有一天,她迟早会崩溃。
为什么,她要活的如此卑贱,被踩在脚下,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
她有尊严,她不屈服。
可,命运就像阎爵手中把玩的转盘,他要玩什么游戏,她就要舍命奉陪。
逼的她不得不去向他低头,供他肆意,玩弄。
“你说呢。”阎爵起身向锦瑟走了过去。
一步步的靠近,让锦瑟浑身跟着不由颤抖,男人眼底暗沉无波,如深不见底的潭水。
对于不听话的女人,阎爵总有自己办法,“锦瑟……我对你不好吗?你一在的想逃走,现在想要我的命,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如果这样是你对我的好,那我宁愿不要。”
阎爵捏着她的下巴,“苏锦瑟,现在才说,不知道太晚了吗?”
苏锦瑟闭上了眼睛,“阎爵,放我了我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如果在这样,她真的担心自己会崩溃。
“又想丢下你母亲逃走吗,你可真是孝顺。”阎爵表情阴霾极了。
苏锦瑟睁圆了眼睛,“不管我妈的事,我知道我欠你了很多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还?……你怎么还?”阎爵冷冷地看着她,“如果我沒记错,从你母亲住院到现在,光药费就有一千多万,苏锦瑟你拿什么來还?”
“我……我会慢慢还?”苏锦瑟咽了一口气,心中沒了底气。
“是一个月一年两年还是十年?”阎爵冷笑道,“恐怕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苏锦瑟沉默,不在出声,阎爵说的沒错,一千万对于她來讲,或许这一生都不会有那么多钱,她怎么都还不了。
阎爵勾起她下巴,苏锦瑟扬起她优美的脖颈,宛如天鹅,“要我说还是肉偿的快,我喜欢你这具身体,你可以用它得到你想要的报酬,你妈还沒醒过來,医院一直在用钱,你不是一直想让她做那个新研究出來的手术吗,你还想不想她醒來在看你一眼?”
阎爵清楚地知道,苏锦瑟现在需要的是什么,他的条件摆在那里,要的只是苏锦瑟的俯首。
“为什么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真的要逼死我才行吗?”阎爵无声地哭着,她哭的那样绝望。
“锦瑟,从來沒有一个女人让我费了这么多心思,你应该荣幸。”阎爵的手指爱怜地在她脸颊上轻轻划过,带着一串泪珠,拂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苏锦瑟。
为什么非苏锦瑟不可。
她知道,苏锦瑟拥有一具和自己身体完全的契合的身体,每一次驰骋极尽的欢愉,让他蚀骨销魂,身心得到满足,不在是空虚。
“如果能够从來,我宁愿从來沒有认识过你。”
阎爵的目光一紧,眯了眯眼睛,对苏锦瑟,他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我各取所得,从來沒有人逼你。”
他就是看不惯苏锦瑟一副跟了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也从他这里得到了好处不是么。
阎爵弯腰堵住了她的唇,苏锦瑟忙侧开,却被阎爵以左手捏住了她的两颊,“锦瑟,好好跟着我,你若听话,我会好好宠你,真的,保证你感到满足。”
一切好像回到原点。
沒有了魏燎,沒有了付梦妮,沒有了那些烦心的事情,苏锦瑟的生活回到了原点。
她也开始去了学校,她也迎來了大四,走在学校里,校园里多了许多陌生面孔,充满着朝气蓬勃,他们见了她,会叫她学姐。
这么长时间沒有去学校,苏锦瑟的功课沒有怎么落下,在这些日子里,有一个人用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刻苦用功,做了两份笔记,最终交给了了苏锦瑟,在加上阎爵给她请了家教,功课沒有落下。
这个人就是毛毛。
上学的第一天,苏锦瑟给了毛毛一个深深的拥抱。
毛毛吧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说,“过去了,都过去了……”
对,一切都过去了。
时间不会停止,沒有谁会为谁停留,也沒有人愿意停留他,他们都在成长,都在经历着他们所要经历的一切,一直走下去。
苏锦瑟选择了住校,每周五阎爵的车会出现在f大校门口,接她。
出了麻木之外,她沒有什么不习惯的。
毛毛家庭只算的上小康家庭,并不是富裕,在加上她父母在市,老家在h市,自己打工赚零用钱,平时空闲时间都见她的人影。
苏锦瑟在经历这么多之后,她的双脚已经不能在让她从新跳舞,因此她把自己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
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食堂宿舍,对于其他人來讲,苏锦瑟美貌是大家公认的,在加上她每周五有名车接送,暗恋她的人不少,但却从來沒有人敢在上前表白,只能远远地观望着。
苏锦瑟也从來沒有停歇过,她一直在刻苦努力,也开始准备自己毕业论文,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要不是有一天,苏锦瑟刚走出校门,就被迎面來的一巴掌打的她晕头转向,她真会以前真的只是过往云烟,一切都是浮云。
可发生了事情,怎么会当做沒有发生过。
有些人來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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