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折红杏妾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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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20部分阅读
    要求我将来要帮她做一件事儿,本来她是想为弟弟豆卢泓求娶一个高门望族的女子为妻,没有想到斛律京失手被擒,所以她只求我将斛律京给放了。豆卢汀说斛律京是她们姐弟的救命恩人,在她们被族人欺负,逐出家门,快要冻饿而死的时候,救了她们姐弟的性命。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所以放了斛律京,只是我对豆卢汀当初的承诺。”

    满眼的不信,杜十七笑嘻嘻地:“就算你一诺千金,也不可能为了个豆腐丁就放走了敌国的j细,老实交代,你有神马阴谋?是不是明着放走了,暗地里边再捉回来?好骗得豆腐丁感激涕零,以身相许?”

    将杜十七轻轻揽入怀中,沈七城似笑非笑地:“在你心里,我就那般卑劣阴险?”

    点点头,却笑得娇媚,杜十七醉软在他的怀里:“嗯,你就是个腹黑的家伙,又卑劣又阴险。”

    轻叹一声,沈七城道:“既然如此,你还芳心暗许给我?”

    带着调戏的口吻,杜十七伸手摸着沈七城微凉的面颊:“你不懂啦,后来大家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你,咦,你怎么哭了?”

    在沈七城的脸颊上,杜十七摸到了冰冷的泪水。

    沈七城沉默了一下,然后把一个东西塞到杜十七手中的,是一个皮囊,皮囊的口儿封着,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杜十七接过来晃了晃:“什么东西?”

    目光开始变得木然,沈七城静静地:“是偷盗来的令符,路子规和斛律京两个人,就是用这道令符释放的。”

    愣了一下,杜十七问道:“为什么把它给我?”

    沉默。

    头越来越发沉,杜十七觉得连眼前都阵阵发黑,肚腹之中,开始搜肠刮肚地痛,她的脸开始扭曲了:“为什么给我?我……”

    泪,还在脸上滑落,沈七城木然看着她:“因为令符是你从侯爷那里偷来的。”

    整个人都呆住了,杜十七被沈七城扶到椅子上边,她傻傻地望着沈七城:“我,我为什么要偷令符?我又不认识他们,干嘛要救他们?”

    她心里意识到,自己着了道,居然被沈七城下了毒,这摆明了要她当替罪羊,可是为什么!

    沈七城也满眼痛意地望着她:“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已经见到那个要去官府出首你的人,他说你

    在兹州为妓的时候,将豆卢泓戏弄于鼓掌之间,豆卢泓对你是死心塌地,却不敢让他姐姐豆卢汀知道。而且,在枫露寺里边,我亲眼目睹你和人媾和,那个人,虽然我匆匆一瞥,可是现在可以肯定,就是豆卢泓。十七,装疯卖傻,也无法抹杀掉过去诸种,如果你对我坦然,我又怎么舍得杀你?”

    我不是杜真真,我是杜滇,我是杜十七,我是杜癫痫……

    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儿,杜十七已经痛得面目扭曲,说不出一句话来,此时此刻,她已然无法解释自己只是穿越到兹州名妓杜真真身上,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眼珠儿都要努出眼眶了,杜十七死死地瞪着沈七城,冰冷的泪水,一颗一颗,从他的脸颊滴落到自己的脸上,唇上,眼前的情景变得模糊起来,耳朵里边也被什么东西塞满,声音越来越不清楚。

    憋得难受,杜十七手脚乱动着,终于,有双手扶她坐起来,杜十七晃晃头,阵阵地恍惚,一张眼睛,立马急了:“寒惜裳,怎么是你?你不是在枫露寺吗?”

    寒惜裳脸上还有她掴过的痕迹,惨然一笑:“姐姐好痴啊,我已经死了,一个孤魂野鬼,怎么还能流连在佛门圣地?”

    你死了?

    杜十七摸摸寒惜裳,果然一点儿温度都没有,然后狠命地拧了自己一下,不痛,于是拍拍心口:“还好,做梦。”

    寒惜裳又是惨然一笑:“姐姐,你不是做梦,你不知道痛,是因为,你也死了。”

    我靠!

    终于想起来方才发生了什么,杜十七傻在哪儿,对啊,我也死了,我被沈七城给毒死了,这个小王八蛋,一心一意认定了我就是杜真真。

    幽幽一叹,寒惜裳道:“其实,姐姐还是有福之人,只是不知自惜,他虽然不得不杀你,心里却还是有你,若你也心里有他,而不是另有所恋,他不会在乎你的出身和过去。”

    哼。

    杜十七已经懒得解释,反正自己已经死了,nnd,才过多少天,竟然死了两次了,于是翻了寒惜裳一个白眼儿:“听你酸溜溜的话,难道你移情别恋,不喜欢路子规,喜欢上沈七城那个小白脸儿了?”

    泪,立时如雨而落,寒惜裳哭道:“我哪里忍得什么路子规?其实,我和姐姐没有说谎,真的是被姨母所迫,才嫁入沈家,我是大家的女孩儿,怎么可能见到外人?嫁入沈家,见到了他,我,我,他毕竟是我要托付一生的人,我怎么忍心让他因为我的缘故,而落入尴尬境地?你知道,如果凉国进犯大魏,公子会因为我的原因受到牵连,所以我才故意激怒他。离开沈家的半途中,我就自杀了。”

    挤出一丝笑容来,杜十七摇着头:“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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