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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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的情妇第3部分阅读
    这些宝石戒指,希望你喜欢。如果你有迫切

    需要的话,可以把它们变买换得现金,如此若你以後身边没有可靠的男人,一

    样活得很好。」

    「是这样吗?每个情妇的酬劳都这麽高吗?」她不敢想像这些宝石到底值多

    少钱。

    「那要看你的男人是否出手大方!」仇尘刚老实道。「只怕除了我以外,你

    很难再找到这麽润气的情夫了。」他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暗示」。

    她露出独一无二的笑容。「我明白。」然後轻轻合上盖子。「我喜欢这份礼

    物,谢谢你。」

    她是装傻,还是逃避他话中的涵义?仇尘刚渴望地注视她,心底升起一股痛

    楚,日後,若她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别的男人,那他……强大的烈火顿时燃烧他

    的全身,他拚命压抑那股莫名其妙的妒火。

    他岔开话题,将一串钥匙递给她。「这是这间套房的钥匙,拿去吧!」

    「钥匙?」她握在手上。「你不怕我逃走吗?」

    「那你会不会呢?」他纠起眉。

    她思忖一会儿,正经道:「不会,在你这儿有吃、有喝、有住,又有钱拿,

    加上你对我这麽好,我干麽逃走?」

    「很高兴你有此自知之明。」他欣慰道。

    她对他俏皮地眨眨眼。

    「还有——」他沈了面容吸口气道。「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受男人伤害,

    身为情妇,绝对不能爱上男人,更不要替他生儿育女。所以你既然成为我的情

    妇,我希望你……」他的眼睛移向桌上的那瓶药罐。

    夜蝶沈默了,目光中有一闪而逝的忧伤,但她立即又露出毫不在乎的神色。

    「我真服了你,替我设想如此周到,谢谢你的关心。」她微笑着接过那瓶药罐

    子。「我也不容许自己有你的孩子。」地笃定道。

    他们的目光再度交缠——仇尘刚还是一张无动於衷的脸。

    而夜蝶的心底却哭泣不止。难道——她真的只能做他的情妇吗?

    当情妇的女人,真的没有生小孩的资格吗?

    「夜蝶——」仇尘刚语重心长道。「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她豁达开朗道。

    惯有的清纯笑容,又再次展现在她的脸上,仇尘刚莫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

    她显然并不受影响,这样很好,毕竟这是男欢女爱的游戏,他无须改变他俩的

    关系,他喜0 欢她做他的情妇。

    「你肚子饿了吗?」他关切道。「你没吃晚饭,需要叫服务生送消夜吗?」

    「我的确很饿。」她坦承。「饿得好想——」

    「你想吃什麽?」他挑高眉。

    「我想吃掉你。」她害羞又充满女人的性感韵味。「我想补偿你,我实在不

    应该在浴缸里睡着……」

    他闷笑。「我不相信你吃得了我,我的身体几乎大你一倍呢!你吃得完吗?」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她翘着唇。「就在这椅了上喔!」

    「当然好,我任你宰割。」他应允。

    她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她感觉他的坚硬正抵

    着她。「你的反应很迅速呢!」

    「因为对方是你。」他老实道,双眸中的饥渴清晰展露。

    她缓缓解开他衬衫的钮扣,像雨点般的热吻满他的胸膛,并以舌头撩弄,最

    後她的唇又回到他的厚唇,品他口中的芳甜。

    他的舌硕与她交缠,他的牙齿轻咬、逗弄,啄她已被他咬得肿胀的双唇,他

    温暖的手抚过她的後背,并更用力将她的臀部贴向他的下体。

    他显得烦躁,动作充满了需求,他的手覆住她的||乳|峰,指尖轻触那粉色的蓓

    蕾。

    「夜蝶——」

    她抓住他的手。「你不能要求我,一切由我主导——」说着,她滑下他的身

    子跪在地上,双峰拱向他的大腿间。

    仇尘刚感到一股全新的痛楚。

    当她低下头释放他傲然的挺立,他疯狂叫吼出来。

    一阵狂野无法解释的甜美窜过他全身,他陷入意乱情迷中,完全地降服於她。

    「我做得好吗?」她抬起头,傻气地问道。

    「很棒。」他赞赏。

    他将她抱到他的大腿上,她惊呼:「你好热!」他灼热的男性气息燃烧着她

    的末梢神经,她兴奋地咬紧下唇。

    「为你而生的。」他滑进了她温暖的双腿间。

    这曼妙的滋味令人陶醉,令人渴望,令人销魂蚀骨……

    当他们起床时,已是隔天的黄昏了。

    仇尘刚还真担心夜蝶会让他的股票事业,因疏於管理而毁於一旦。虽然如此,

    但他心中仍是感激上天安排她在他身边。

    他们真的都饿扁了,所以决定去饱餐一顿,仇尘刚提议要带她到饭店的餐厅

    用晚餐。「我顺便带你参观这家有名的饭店——」

    「你——要带我离开这房间?」她不相信。

    「是的。」他歉然道。「这些日子都没让你出门,对你的身子不好,我应该

    要多带你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棒喔!」她高兴得立即跳下床,火速冲到换衣间换衣服。

    她还是个小孩子呢!仇尘刚抿嘴笑道:「早知道用这法子能让你早点下床,

    我几天前就该用了。」

    「你怎麽这样说?昨夜是你捉着我不放,半夜叁更还把我摇醒——你讲话要

    凭良心啊!」她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决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好!我错了!对不起!」他行个童子军礼。「这样可以了吗?我的小情妇?」

    曾几何时,他也变幽默了。

    「你——」她见他一脸真诚,蓦地双眼濡湿,她急急别过脸,不肯让他瞧见

    她想哭的丑态。

    「夜蝶!怎麽了?」

    「不!没有事……」她哽咽道。

    仇尘刚由背後一把抱住她。「我惹你不开心吗?」

    「不……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情人,而你待我竟像是对爱人般用心,

    我很感动——」

    「傻瓜!」他骂她。「我……」

    他又能说什麽?

    他只能用力搂住她,亲吻她如丝的长发,未来之事,谁也无法预料,重要的

    是珍惜现在。

    「我的小情妇,我好爱你的身体——」他拉开她衣服上只拉到一半的拉,他

    的唇在她的双峰间流连……

    「尘刚……」

    当他们出现在饭店的餐厅时,已夜临大地,而二人也是饥肠辘辘。

    夜蝶选择一件粉红色的洋装,使她看起来更娇柔、清纯,像是恋爱中含苞待

    放的女孩,而仇尘刚还是一样老练、深沈、成熟、世故,完全一副成功商业钜

    子的模样。

    他们静静享用佳肴,仇尘刚一改沈默,兴冲冲地陈述在中东时的许多精彩趣

    事。

    「大多数的中东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都用手抓食物,而且一定要用右手,

    不能用左手,因为他们如厕後,都是用左手清洗。」

    「他们没有卫生纸?」夜蝶瞪大眼睛问道。

    「是的,他们用手,不用卫生纸。」

    「好脏喔!」夜蝶惊叫。

    「瞧你!」仇尘刚哈哈大笑。「你一定没办法在落後地方生存。」

    「我才不会到那种沙漠中的国家。」她努着嘴道。

    「不能说大话喔!」仇尘刚指着她道。「人一生的际遇是很难说的!」

    「才怪!」她对他扮个鬼脸。

    她逗得仇尘刚捧腹大笑,让饭店的员工喷喷称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葛烈?」一个女人朝他们走来。「你是葛烈,你真的是葛烈?」她的声音

    充满喜悦!

    这个声音——性感、沙哑、诱人,当初,他就是躺在她的怀中,听她轻唤他

    的名字……

    她是——席谷雪?

    仇尘刚霍地回首,震惊地起身,站在他眼前的,真的竟是他日夜思念的爱人。

    「谷雪——」他瞪大了眼,简直无法置信。

    这是梦吗?

    他朝朝暮暮盼了她十四年,如今竟真的碰面了。老天爷!是您在可怜我吗?

    仇尘刚激动得不能自已。

    「真的是你!」席谷雪双眼濡湿。「我……以为……你已死了,想不到……」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碰触他的面颊。「你变了!与以前有天壤之别;不过,我还

    是能认出你来!」

    「我相信。」仇尘刚一语双关道。「在这世上,应该唯有你能认出来,我就

    是葛烈!」他悸动不已。

    他们沈溺在自己的世界中,而夜蝶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原本拥有的一点光明

    消失殆尽。

    她是谁?那个老女人是谁?

    在夜蝶看来,席谷雪确实是很老了,她应该有四十多岁吧!不过,她却仍然

    娇娆美、风韵犹存,是十足「女人四十一朵花」的类型。她依然风马蚤,依然倾

    国倾城,可以迷倒男人。而且,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你过得好吗?」席谷雪关心地问道。

    「你呢?」仇尘刚更是仔细地看着席谷雪。「你的丈夫——还对你使用暴力

    吗?」他关心道。

    「他……」席谷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生了病现在半身不遂,这些年,

    我过得很好。」

    「真的。」仇尘刚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得好好聚一聚,这些年,我好想你——」席谷雪深情地握住他的手。

    「当然。」仇尘刚应允。「今夜,我去找你。」

    席谷雪留下她的房间号码,撇过头这才见到夜蝶,她震惊於夜蝶独一无二的

    美。

    「葛烈,她是——」口气已是醋意冲天,容颜上布满敌意。

    「我的女儿。」仇尘刚「如此」说。

    「你的女儿?」谷雪大呼。「你结婚了?」

    「是的。」他扯着谎。「女儿的母亲很早就死了。」

    「是吗?」谷雪这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回首对葛烈的「女儿」微笑。「

    我等你!」她抛下这句话,才离去。

    夜蝶握在桌底下的拳头已经泛白,她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佯装无动於衷。

    仇尘刚的一颗心早已完全系在席谷雪身上,他回首对夜蝶淡淡道:「我们回

    房吧!」

    「我还没吃饱——」

    「那你一个人吃好了。」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夜蝶顿时觉得心痛如绞,她

    强迫自己不准哭出来。

    他真的不在乎她,在他的心中,她没有任何一点分量!她——什麽都不是。

    她默默地尾随在他的後侧。

    回到套房,仇尘刚一语不发地走进浴室,洗了个舒服的澡。当他西装笔挺、

    英姿焕发地走向大门时,讶异地发现夜蝶竟坐在大门口前——「请你让开,我

    要出门——」他一脸迫不及待。

    「我——」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言语却尽是嘲讽。「我怎麽不晓得,你喜

    欢老女人?」

    「住口!我不准你批评谷雪,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我的辣文——」仇

    尘刚责备道。

    「谷雪?辣文?」夜蝶的心已被划出一道血口。「算了吧!依我看你根本不

    懂得爱人,也不会爱人——」

    「你只是我的情妇,凭什麽干涉我?如果你不开心,可以马上离开!」仇尘

    刚愠怒道。「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情妇,如果你不想让我讨厌你,最好让开!」

    夜蝶的心,已血流成河。「她是不是你的爱人?」她低着头问道。

    「她——」仇尘刚坦承。「是的。我们曾经相爱过。」

    「情妇比不上爱人,是不是?」她又再次质问。

    仇尘刚看了她一眼後道:「让开吧!我要去见她。」

    夜蝶心寒地笑了。「我当然不能阻止你出门约会,我知道我必须做一个乖巧

    的情妇——」然後起身。「再见!好好玩吧!」

    仇尘刚不曾回过头,直接开门离开。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夜蝶扑倒在沙发

    上泪如泉涌。

    卸下所有伪装的坚强,她哭得柔肠寸断。

    尘刚、尘刚,求求你回头,好好的看我,爱我——别去找那个老女人,求求

    你,心中这种仿似切肤之痛的苦,终於让她醒悟——她好爱他啊!她在不知不

    觉间,早已爱上了他!

    她不能允许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更遑论那女人曾是他的爱人?

    他真的不曾在乎过她,在他的眼中,夜蝶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情妇,他短暂

    的床上伴侣。

    夜蝶缩在客厅的角落,盼啊盼!等啊等!祈求仇尘刚回来,别让她独自一人

    度过今夜。然而无情的时光和不归的爱人让她的一颗心逐渐死了。

    当晨曦的光束流泻进来时,她的双眼已哭得红肿,她不是傻瓜,早该明白自

    己的命运——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仇尘刚不要她了。

    虽然如此,夜蝶仍抱着一丝期待,只要仇尘刚一会儿进门,她就不离开他…

    …但当炽热的阳光进客厅时,她才惊觉已是正午了。

    她哭得泪眼婆娑、肝肠寸断,五脏六腑绞痛不堪。虽然满室阳光,但她的内

    心世界却一片黑暗,她默默地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取出那红色丝绒长盒和钥匙、药罐,整齐地放回仇尘刚的书桌上。她不想

    带走任何东西。

    因为她爱他,所以不认为自己是他的情妇。尽管他只当她是床伴而已。夜蝶

    不觉得他欠她什麽,毕竟他们彼此有着很美好的回忆。

    他教导她——女人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她相信,只要走出这扇门,她会成功的。

    她穿着一件黑色洋装,取了他皮夹内的两万元准备离开。

    开启大门的一刹间,她的心已四分五裂,老天!她舍不得他,但是,他真的

    没有回来啊!

    这股心碎,比死亡还更慑人。

    仇尘刚——我恨你!我好恨你!

    夜蝶心中爱恨交缠。她离开後,套房内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她的怨,她的爱,

    她的恨……

    第五章「我们已无法改变彼此,这是我们的命,这辈子我们无缘,只有——

    来世再做夫妻了。」席谷雪依依不舍地趴在仇尘刚身上,她可怜兮兮道。

    「十四年前,你选择谨守女人的道德,继续留在你丈夫身边,丝毫不在乎你

    的丈夫根本不爱你,那一刻,我就明白就算你真的爱我,但这一生,我俩还是

    无缘。」仇尘刚感叹不已。

    「可是,现在,我们之间燃起了希望。」席谷雪不怀好意道。「我的丈夫半

    身不遂;儿子又与我不和,去英国留学回国後,根本就不曾回过家,一直住在

    外面。所以,现在的我单身一人相当自由,有空时,就到饭店住住,完全任我

    高兴——」

    「任你高兴?」仇尘刚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

    发展我俩的「j情」?」他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痛苦。「爱上有夫之妇对我而

    言,是一项天大的错误,因为爱上你,我付出了太大的代价——」话至此,他

    竟有些哽咽。「我的妹妹就是死於你丈夫的毒手,而我也差点死於非命。十四

    年来,我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每日重复着我的誓言,我要报仇——」他激动

    地推开谷雪,背对着她。

    「葛烈——」席谷雪坐起身子,将脸埋进他的背脊,紧紧地抱住他。「我明

    白你心中的恨!」她恸然道:「只要我们又在一起,何尝不是对我丈夫王伟效

    的一种报复?」她眼中闪过阴森、仇恨。「一个妻子对丈夫不忠实,就是对丈

    夫最大的报复——」

    「而我,就是害你不忠实的j夫?」仇尘刚猛地摇头。「我们不能再这样继

    续下去,这是错的——」

    「我们何错之有?我爱你啊!葛烈。」席谷雪放浪地将手伸向他的小腹碰触

    他。

    「咋夜我们的激|情难道不足以证明我们刻骨铭心的爱,除非——」她一脸无

    辜地望向他深不可测的双眸。「你已变心不再爱我,你忘了我俩山盟海誓的誓

    言——」

    「胡扯,我怎麽会不爱你?这十四年来,唯有你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谷雪,

    我爱——」

    突然——一股天翻地覆的疼痛袭向他,他痛苦地弯下腰,用手捧住胸口低嚷

    :「好痛——」

    「葛烈,你怎麽了?」谷雪紧张地扶住他。「你哪儿不舒服?」

    「我……」他痛得咬牙。

    是谁?

    是谁让他心如刀割?

    他瞪着如铜铃般的大眼,半晌,才恍然大悟——夜蝶?

    他火速手忙脚地乱欠身穿衣,席谷雪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她环住他的腰。「你不能这样说走就走,我们还没——」

    「我要找夜蝶,我要回去看她——」他不经意抬首望向窗户,老天,已经中

    午了?他抛弃她一个晚上了?

    「你女儿的年纪够大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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