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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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不要我第2部分阅读
    口快要爆炸,以暴制暴地抗衡内心突生的各种揣测,然而一根烟都快要见底了,思绪依旧像团纠结的毛线球,找不到线头,只能大剪特剪一番才能解开这团纠结,然解开后的毛线,也不能用了。

    不想了!睡醒之后再说啦!

    夜已经很深,他也够醉了,有她在,他应该可以一夜好眠才对。

    褪下身上所有赘物,只着一条内裤,拉开被子,将两人盖好,他闭上眼,选择放空,入睡、入睡……

    “啊……”痛痛痛痛痛……

    乔欣抱着头,低声沉吟着,突来温柔的力劲轻揉着她快要爆炸的太阳|岤,瞬间痛楚减轻了不少。

    “啊……”真是舒服呢。“谢谢…”

    “不客气。”那嗓音是软润的,却夹杂着性感的沙哑。

    唇角的笑意突地抿起,她水眸瞠圆,回头——

    “见鬼啊?”男人慵懒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

    乔欣的脑袋瞬间搜寻昨晚最后一幕记忆,难道说、难道说……“是你救了我?”

    梅友廉定定地看着她,突地笑了。“小笨蛋。”原来她是被设计的啊,真是笨到有找了!

    该痛骂她一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心情很好,一晚没睡,也觉得神清气爽极了。

    “干什么骂我?”她咕哝,却突觉自己的嗓音太撒娇了。

    天啊,她在干么呀?

    “不骂你,难不成要骂我自己鸡婆?”他哼了声,但在她太阳|岤上的国务部长却是极其温柔,像怕弄疼她似的,毫不自觉过度温柔的举动。“你真的可以再蠢一点,居然对男人没半点防备。”

    这点,跟贯薇像极了,她也是如此,所以才会被他拐上手。

    “我只是一时大意。”不想再贪恋他的温柔,她迅速武装起自己,冷着嗓音,将所有的情绪都藏进心房。

    “一时大意,终身后悔,听过没有?”面对她的冷调子,他已经不痛不痒,只可惜,初醒时的傻憨没能维持多久。

    这女人到底累不累呀?变来变去的,怎么都不会精神分裂?

    “没听过。”她用力抿着嘴,说不笑就是不笑,而后起身为自己倒杯水。

    “现在就听过了,麻烦刻进你的小脑袋瓜里头。”他侧躺,托着下巴,肘撑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看着她的背影。

    “jj少爷,你大妈呀你。”她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喝着温开水,边揉着抽痛得像要爆掉的头。

    梅友廉闻言,神色突变。“你刚才说什么?”

    乔欣怔了下,随即又哼了声。“说你大妈!这么唠叨,跟我妈真像耶。”

    “……也有人这样说过我。”他神色恍惚,像是喃喃自语。

    贯薇也都是这么说他的,嫌他太唠叨像大妈,总说她像有两个妈,不停地在她耳边啪啦啪啦地耳提面命着。可天晓得,他的唠叨只针对在乎的人,若不在乎,他连过问都嫌烦。

    在乎?他在乎她?

    是因为他在她身上捕捉着贯薇的影子?他不确定,有些迷乱。

    “因为你真的有大妈的特质。”她哼了声。

    “是吗?”他随口应着,下床晃到她对面的小吧台里,替自己拿了罐冰啤。

    “喂!去穿件衣服行不行?”

    他凉凉回头,倚在吧台边,优雅地喝着可以松懈情绪的啤酒,毫不介意在她面前展露精实迷人的体魄。

    “你会不好意思?”低哑的笑声从他喉头轻轻逸出。

    “谁会不好意思?”她没好气地道,努力地维持冷漠。

    “那你脸红个什么鬼?”

    “我喝温开水,这叫做热!”喔…可恶,她的冰山快要融化了,这个坏男人。

    “喔,既然不是不好意思的话,我干么特地穿衣服?”他端着啤酒晃到她旁边的位子坐下,长腿往茶几一搁。“这里是我订的套房,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就算不穿衣服,也没人能说什么。”

    “是是是,你大爷嘛。”她能有什么意见?

    无力地闭眼窝在沙发椅背,却发现有道灼热的视线不断地追逐着她,干扰着她,让她无法自在地闭目养神。

    “又怎么了?”

    “这口气真像。”他喃着。

    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觉得相似的只有脸,为何这会儿却觉得连说话的调调都像?那蹙眉神态、那有些不耐又带着撒娇意味的口吻……是他渴望她是贯薇,所以把她们给重叠了?

    如果是这样,那肯定是他的病又严重了。

    想着,他勾唇笑得自嘲又令人心疼。

    乔欣编入目录瞧着他,被他唇角那抹笑意给扎痛了心,却不允许自己越矩。

    “我要去洗澡了,你慢慢喝吧,颓废大爷。”她着让自己的声调更冷,让自己的眼神更酷,而后踏进浴室,察觉身后那道温热的躯体又贴了过来,她不禁垂首低吟着。

    “清晨沐浴,可以让脑袋快点清醒,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梅友廉说得理所当然,不再去思考那些烦人的问题。

    “我要自己洗。”

    “浴室又不是你的。”他可是握有绝对使用权的人。

    “那你先洗!”她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不可以?

    “那多无趣。”他硬是把她拉进里头,很理所当然地在她面前赤条条地洗澡。

    而乔欣呢?

    面壁思过中。

    天很亮,浴室的采光非常好,就算不开灯,她也能看清楚他身上的毛细孔,要她陪浴,她没那个勇气。

    “真怪,明明就在床上滚过好几回,不过是要你一道洗澡,你害什么羞?”梅友廉戏谑的笑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声真的很迷人。

    “那是没开灯好不好!”气死!

    “天,原来你这么纯情。”他真的好意外,因为她看起来是恁地热情……可编当她这么说时,那害羞的语气又如此贴合着。

    他又觉矛盾了,已经搞不清楚是他脑袋又开始不正常,还是她有又重个性。

    “jj先生,你会不会觉得你管太多了?”她依旧背对着他,冷着嗓音。“明明说好互不侵犯,但我觉得你已经踏过这条界线了。”

    梅友廉垂眼,关掉莲蓬头,里头突地静到呼吸都有回音。

    干么?现在是怎样?他做什么不说话?真被她给激怒了?

    偷偷回眼觑他,见他背贴着墙,状似沉思,那肌理分明的线条,看得出他相当有力,尤其当他绷紧身躯时……

    想什么?在想什么啊!欲求不满吗?她有那么饥渴吗?真忍不住自我厌恶!

    “我在想,我们换个方式继续交往,你意下如何?”那低哑而极具煽动力的嗓音在小小浴室内爆开。

    “嘎?”她陷入自我沉思,没听清楚。

    “换个交往方式吧。”

    不管他的情绪出口如何,总之现在的他,不想跟她保持那么陌生的距离,说陌生,有点可笑,毕竟已是如此熟悉彼此的身体,但是实际上,他对她一无所知,就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他想要再贴近一点,以不侵犯贯薇的地位为原则。

    乔欣愣了下,缓垂下眼,心口卜通卜通跳着。“男女交往?”

    “对。”那也算是交往的一种方法。

    “男女朋友?”她深吸口气,要自己别慌,见招拆招。

    “不对。”

    “嘎?”她微愣。“不然呢?”

    所谓交往,不就是如此?

    “当我的情妇。”

    乔欣突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

    “没,只是觉得好笑。”笑自己想得太多,也笑他的提议很不具人性。

    “有什么好笑的?”梅友廉缓步走向她,双臂有力地怀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着,“我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你当我的情妇,也不算是第三者,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可以密切一点,有什么不好?”

    原因无他,纯粹只是想保护她。

    天晓得昨晚要救她时,那句男朋友,他说得有多心虚多别扭。

    他想要个名份,一个定位,让彼此可以更深入的一个连结点,让他从此多了保护她的理由。

    乔欣冷冷地抽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目光冷冽。“抱歉,我没打算与人如此深交,即使是你,亦是如此。”

    “为什么?”

    “你不觉得无拘无束的交往模式很自由?”

    “就算你当我的情妇,我也不会拘束你什么。”

    “既然如此,保持现况不就好了?”她笑笑问着,笑意却不达眸底。

    梅友廉垂眼瞅着她的神情。“你对我有不满?”

    “没有,我觉得现在很好,这样就好。”乔欣耸了耸肩,给他一记艳笑。“当然,如果你爱上我,我们可以别当别论。”

    “我并不是爱上你。”他只是想保护她,且有她陪睡,他可以一夜好眠。

    “我知道,既然没有爱,那就保持原状就好。”她拍拍他的肩。“抱歉,我最近很忙,可能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过来,你不用等我。”

    话落,她走出浴室,潇洒地开门而去。

    梅友廉没拦她,因为这是他们定下的游戏规则。

    他真的痛恨这些游戏规则!

    第三章

    老板心情不好,该怎么做?

    身为董事长特助的冯柏翃想了很久,脑袋还是一片空白。

    他认识自家老板三年,伺候他三年,不敢说他是个优质老板,不至于摸摸他的头,称赞他办事能力佳,或者是给笔美丽的红利奖金,但对待下属,算是不错的了,至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尽管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老板对公司没太大的企图心,没太强盛的野心,但基本上老板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不会突然跳起来翻桌大骂,总是很懒散可颇算尽责地度过每一日,然而最近,老板变了。

    虽然依旧准时上班,但常常发呆,而且每逢周末,立即宣告失踪,手机call到爆也一样,不到周一别想见到他的人。

    他一直很高兴自己跟个eq不赖的老板,然而最近他发现,那只是个幻觉,又或者称之为美丽的错觉。

    而眼前这一幕,则可称之为恐怖的现实——

    会议室里正上演着一季一度的业务总报,明明各驻点的绩效都美到一个不行,就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的脸由青转黑,然后隐隐约约可以在他的俊脸上瞧见着火的海市蜃楼。

    会议室,安、静、无、声。

    所有总公司的高级干部全都用力地屏住呼吸,就怕呼吸的声音太大,惹得老板龙心不悦,自己就会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就算老脸涨为猪肝色,眼看着就快要不能呼吸,很快就可以连退休金都不用领的当头——

    有、人、抓、狂、了……

    砰的一声,桌面文件尽扫落地,水杯倾倒,液体激溅,满桌狼籍,连决柏翃搁在桌面的笔电都险些遭流弹击中。

    最佩服的是,他像是打了一套拳法,吸气收功,安坐软质小牛皮办公椅,朗声问着,“还有什么事情?”

    那语调轻描淡写,恍若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在场同仁被同时催眠而产生的错觉罢了。

    “呃……”憋气憋到快要挂点的业务经理抬起老迈的脸,有气无力地说:“董事长,我下个月就要退休了,不知道董事长是不是已有接任的人选?”

    梅友廉摆了摆手,示意下一个奏折快快提上,俊魅的脸微摆着不耐。

    “董事长,由于d区有个非常了得的业务高手,她的成交件数已破了公司的纪录,依公司规定,将给予表扬,目前日期是定在下个星期六,不知道董事长能否拨冗颁奖?”

    梅友廉微挑起眉,他知道是哪头牛,刚才会不小心抓狂,就是拜她所赐。

    什么玩意儿,竟然月件达二十一件……去她的!肯定是个闲着发慌没事干的欧巴桑!

    x的!是谁应征的?

    户动网仲介公司,市场占有率约三成,在近年房地产事业景气不佳的情况下,他预定三年内搞垮它!但,为什么到了第三年,市场占有率竟飙升到近五成?简直快把他给气死!

    为什么他这么混,成绩还这么亮眼?他恶意培养高级干部个个懒散,为什么大伙都比他这个老板还要斗志高昂?为什么连最下层的业务专员都这么能干?

    他一点都不希罕公司的业绩火红,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公司倒闭,这么一来,他就可以脱离这家公司。

    他已经被困在这里够久了!

    三年了,他只想逃离这一切!

    这不是他的主业,并不属于他的理想,但他却不得不待在这里。

    户动网房屋中介……说来可笑,买卖一个家,他却连个赖以为家的地方都没有,对他而言,不过是幢冰冷的建筑物罢了。

    他真正想要的是——心爱的老婆陪在他身边,经营一家花店!只要他把弄花朵时,贯薇守在身后,他就会觉得生命很圆满,人生很有意义!

    如今,什么都没有,所以,他的生命很残缺,人生很乏味!

    “董事长?”

    “再说。”不耐的扬手,托腮,俊目扫过,等着。

    高级干部简短地报告上一季成长,包括未来远景,说得他眉头拢出小山,说一以他终于翻脸起身,在干部尚在发表的当头,直接宣布——“散会!”

    欸?拿a安捏?

    干部们面面相觑,发觉今天的老板非常不对劲。

    公司赚钱有什么不对?公司远景看好又有什么不对?

    老板居然听到脸色发黑……公司要倒闭,也没必要脸臭成这样吧。

    想当然,身为董事长特助的冯柏翃比所有的干部更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路上跟着回董事长办公室,冯柏翃先观察他一会,瞧他坐在办公椅上抽起烟,背对着他,像在沉思。

    “董事长,听说那位业务高手长得相当漂亮。”

    “关我什么事?”他哼笑着,不懂他的天兵特助为何突生此言。“长得漂亮,想必手腕也很高明吧。”

    “确实是相当高明,听说是个极为圆滑的美人,说话中听又讨喜,身段又软又客气,对客户的要求也尽心尽力地做到,听说客户若是新婚夫妻,一旦成交时,她还会自掏腰包,给客户一份惊喜礼物,在客户评价中相当的高。”

    冯柏翃说得落落长,倒让梅友廉听出了兴味。“唷,该不会是你看中了吧?”说得那么好听,吃了人家给的糖啦?

    “我配不上她。”他呵呵干笑。

    “那就是有意思喽?”梅友廉微挑起眉,好笑地看着他不断推着眼镜。“别说老板对你不好,有机会就帮你搞定。”

    姑且不论那女人业绩太好,导致他心情恶劣,光是冯柏翃那番赞言,就对他有了些许的好印象。

    看在析翃劳苦功高的份上,帮他一把,不算太难。

    “那个,下个星期六晚上的表扬大会,董事长会出席吗?”

    啐,还说配不起人家咧,一说要帮他就急着问!“几点开始?”星期六的晚上,实在不太想出现在与公司有关的任何场合里。

    “七点半。”

    啐,真是个令人厌恶的时间点。

    “我考虑、考虑。”先晃到饭店,看乔乔有没有出现,再做决定。

    那个女人,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打从他提出情妇要求,她就人间蒸发了!

    “可是,董事长——”冯柏翃正准备再下一城,却蓦地瞥见他沉鸷的眸色,吓得赶紧闭上嘴,后退、后退、再后退,一直到退到门外去,来个眼不见为净,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也算搞定了吧。

    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尝到如此烦躁的滋味了。

    坐在计程车内的梅友廉,恨恨地想着。

    其实,他有什么好执著的?不过就是个酷似贯薇的女人罢了!

    曾经听过,这世界上会有三个与自己相似的人,如今他不过是遇到第一个,他还是有机会遇到第二个,甚至是第三个……然后呢?

    又是个死结,不想了。

    “先生,到了。”

    梅友廉回神,付钱,下车,怀里的手机立即响起。“喂,你催魂啊?”按下通话键的瞬间,他不满的炮火立即找到出口,火势猛烈地发射。

    “……只是想提醒你,已经八点了。”冯柏翃在那头很小媳妇似地说着。

    “那又怎样?”他有说一定会到吗?

    “干部门都到了,准备受表扬的业务专员们也到了。”

    “我没说我一定到吧。”他边说边走进饭店一楼电梯。

    “可是,我已经跟大家说你一定会到,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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