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少将,扑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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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将,扑倒你第36部分阅读
    的,我愿意。”

    神父转向唯心,对着唯心宣读誓词:“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唯心闭上眼睛,忽然想要什么,却发现头脑是一片空白。

    顾言,顾言,我们是不是真的只能到现在为止?

    神父看着唯心一直不说话,于是又开始重复道:“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相比于台下所有人的按耐不住焦急疑惑的样子,叶哲却显得是淡定许多,他只是一脸淡然的等着唯心的答案,仿佛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她应该愿意的,这么多天,顾言如果要出现,早就该出现了,又何必等到现在,或者说,她又哪来的自信,凭什么他现在活着,还是愿意要她,愿意要一个出卖他的人。

    她忽然咬紧下唇,说道“我愿意。”

    顿时口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

    说到底,她除了她爱他比他爱她多以外,她没有任何条件优越过他。

    神父:“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我”

    “她不愿意。”

    她刚要说出‘我愿意’三个字,唇就被捂住,接着就是被扯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然后,难以忘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拦腰被抱起,带着无可反抗的强势,然后便听到他戏谑的开口。

    “辛哲,果然没有叶哲好听呢,娶她是因为愧疚,还是说还是一如既往,将她当成棋子使用?”

    她抬头,便落入那一双她看了无数遍的眼眸,喜悦的泪水就在此刻流下。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舔吻上她的泪,邪魅说道:“宝贝,带着我的孩子,还想嫁给其他的男人!?”

    “今天,明天,后天,你都别给我想下床了!”

    当然这话是咬着她的耳垂,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主卧室

    顾言将唯心抱着上了楼,然后就踢上了主卧室的门,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唯心被一股强大而灼热的力量猛的向前扯去,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他的身下。

    “言,我想先”

    她的话全部被他吞进口中,他可以说是近乎发狂的吻着她,他滚烫的唇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瞳孔兴奋的放大,呼吸抚在她脸上滚烫滚烫的,神色是唯心从未见过的……勃发。

    更让她浑身发热的是,隔着薄薄一层被子,他紧紧抵着她身体的大腿,附近渐渐有某样东西胀大、坚硬,热切的顶上了她的小腹。

    在吊灯照耀下,他俊朗的眉眼之间隐约竟有妖气流转,唯心被施了术一般动弹不得,任由他高大的身躯如山般灭顶压下,男子阳刚之气熏染。

    唯心痴迷到连呼吸都忘记,顾言满足的轻叹,在她嫣红湿肿的唇上轻啄两记,而后节奏不受控制的凶猛起来,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勾出她的舌放肆的吮。

    唯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被他脱光的,后来她曾无数次的回忆过这一晚的这一段,却只能记起他火热的唇舌,和游走在她全身上下的滚烫手掌。

    “不要说任何的话,让我爱你。”

    顾言覆着她的身体坚硬、滚烫,连带着呼吸都是摄人心魂的有力,吹在唯心耳侧,烫的她浑身发热发酥,眼泪不由自主的奔腾。

    顾言开始亲了起来,从她的发际开始,额头、眼睛、鼻梁,再到莹润的唇,每一处都被他那火热的气息拂过,带动着烧成了嫣红色的云。

    唯心被他呼吸里浓重的染的微醺起来,昏昏的趴在他胸前,昂着脸任由他每一处亲密的探寻过去。

    他亲的仔细,舌尖在她唇边描绘,然后钻进她唇齿间有力的搅动,她伸出舌头来和他斗,被他绞住了狠狠的吮,那力道霸道的她连舌根都痛,“唔唔”的抗议,唾液随之不自觉的溢出,被他全数狼吞虎咽的卷走,好像是极为香甜可口的东西一样。

    相隔五年的亲热,唯心这时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眼神也迷离,她眼里只有一个他,生死相随。

    顾言一只手托着她的翘翘的臀,轻巧的一使劲就把她整个人给抱了过来,唯心还有些意识,怕压着他,落下时她分开了腿跪在了他两侧,他为这美妙的姿势而低低的笑,相互吻着的唇于是轻微的颤了起来,那气音侵入她脑中,她更加不中用,嘤咛一声,整个人瘫在他身上。

    方才她跪着的时候他已经得空拉开了婚纱背后的拉链,这时她软下来,他一只手绕到她腋下夹着,不让她滑下去,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从那里探了上去,唯心缩了缩,他低笑,也不急,指腹按在她尾椎那个旋上,加了力道的揉与捏。

    那一点仿佛就被他电到,酥酥麻麻的感觉渗入、渗透,唯心在他嘴里无力的呜咽,想要逃,又舍不得逃。

    顾言的手更加往下,一路轻巧的撩拨,最后大掌完全的包住,托着她轻轻往上一送,灵巧而滚烫的指嵌入,掌心的人触了电一般颤起来,他一时忘情,被她挣脱了开去。

    那时夜色正好,左侧墙壁上有一扇很高的窗,月亮正从那里照进来,斜斜的在地上铺开来一片水一样的银色。

    顾言手上轻轻的一动,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更重,微皱着眉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叹了一声。

    他使坏,动作更重,她抖的更厉害,张了张嘴,似乎忍不住要叫出来,连忙又抬起一只手来捂住。

    唯心扭的跟团麻花一样,又夹又蹭的,那细巧的鼻息扑在顾言耳廓之上,像只小小的手在轻轻的挠,他忍的几乎吐血,但是考虑到她也有五年没有接受过性爱了,即使自己还是疼的不行,还是忍着为她做着前戏,知道手掌被润湿,感觉她应该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就这么把她的两腿并拢了扛在左肩上,弓的跟只虾米似的弯着,就地正法。

    唯心早已意乱情迷,被他像折叠椅似的折腾也不知道挣扎,倒是顾言自己,被那种温润紧致完全吞没包裹住的感觉电到一般,腰间麻的控制不住,那感觉像是千万条小小的食人鱼一齐涌上来,密密麻麻一口一口的咬掉了他残存的理智。

    “唯心……”他低低的叫她名字,紧紧的箍住她,动作因为距离短而越加激烈,就那么两分钟都不到而已,他整条颈椎骨都麻掉,低而痛快的吼了出来,抵着她激烈的爆发开来,那滚烫浇筑的叶沐缩着抖着,一时之间茫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但是这么一次完全不够顾言解馋,禁欲了五年,说要折腾她个三天三夜也不是玩笑话,于是将她压在床上,又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占有。

    唯心在这个过程中,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即使是累到不行,即使激|情到不行,也没有放过手,放开了身子,任他不断的索求。

    两个人一直缠绵到深夜,才搂着彼此睡去。

    生还的真相(4000+)

    更新时间:2012-12-4 9:13:48 本章字数:4068

    一大清早,顾言的手机都被打爆了,不外乎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毕竟也骗了他们多年的感情

    当顾言淡定的将手机电板拿出放在一旁,然后要继续要揽过娇妻休息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声,接着,进来一个男孩。

    “妈妈,门外有好多人来找你。”

    若笙好像没有看到顾言似的,只是一脸淡漠的走到床前,然后将盖在唯心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又推了推唯心的手臂。

    要知道唯心身下可以一丝不挂啊,顾言顿时就伸手要将被若笙拉下的被子再次拉上,然后眼神极其不满的看着他,接着便发现貌似那双和他长的极像的眼睛此次也冷冷的瞪着他渖。

    “放开。”

    顾言声音顿时就冷了下来。

    若笙发挥着他的沉默是金原则,还是冷冷的看着他,不置一词炳。

    顾言心底不由的发出一阵感叹:这孩子真不可爱!如果是一个女儿,该有多贴心

    唯心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一大一小就相互冷冷的看着对方,脑海里的第一感觉便是:好像!不愧是父子

    随着若笙的慢慢长大,她就发现他的性格与顾言越来越像,如果非要说出不一样的话,就是比顾言更加的淡漠,更加的冰冷,她也试图和若笙交流过关于人际交往方面的事情,但是却被若笙的一句话堵住。

    “妈,我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一句两句话离不开零食,玩具的人说话。”

    在同龄人之中,若笙也的确是太过于出类拔萃了,她为此很感到骄傲与安心,却也害怕他太过于孤单。

    若笙看着唯心一脸哀愁的样子,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淡漠的脸硬生生是挤出了一丝那个年纪独有的可爱表情。

    “妈妈,我有筱筱就够了。”

    唯心听着他的话,脸色忽然变得震惊,之后又恢复了平常,其实本来她和叶欣就经常打趣,让筱筱做顾家的媳妇,而她也发现一向不爱与人接触,一向怕麻烦的自家儿子竟然能忍受筱筱那么爱折腾的性格,原以为只是将她当妹妹看待的,却没想到还真是当自己的老婆在养。

    唯心当然是赞同这件事情的,因为筱筱丫头的确讨人喜欢,单纯又可爱,做事迷迷糊糊,这样的女孩注定是要顾家这样内敛的男人来疼爱的。

    “若笙,叫爸爸。”

    唯心将若笙手中的被子扯出,然后盖在自己的身上,又拉过顾言的手覆盖在若笙的手上。

    顾言微微收紧握住若笙的手,说不期待唯心的话必定是假的,手掌处传来柔软的感觉在他心中无疑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身上留着他的血,也留着他最爱的女人的血,美好幸福的让他仿佛踩在云端。

    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来自于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漠,从他第一眼看到若笙,他就感叹了血缘的奇妙,若笙无疑是像他的,从他身上他可以感觉到远远超过于他年龄的城府与内敛,这让他放心,因为他以后要走的路,必然不是一般人要经历的,只是在对于亲情这一方面上,让他忐忑不安。

    像他们这样的人,本来对人对事就比较冷淡,而现在他错过了他五年,错过了最容易攻陷他感情的年龄,现在想要重新走进他心中是不是晚了?

    “若笙,我是你的父亲,无乱如何。”

    若笙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顾言,目光中带着一丝诧异,随之嘴角不由的上翘,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无疑,他喜欢这样的男人,强势又聪明。

    不管做什么事情,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因为一旦记忆被刻上,就很难被洗去,顾言率先喧宾夺主,阻断了之后若笙所有的想法,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之后的渗透就变得很简单了。

    “哦?我的父亲吗?那就做给我看,让我知道还有一个父亲。”

    若笙看着顾言笑了笑,纯黑色的眼眸泛着点点亮光,反手握住顾言的手,手掌微微用了力气,然后甩开手,走了出去。

    “言,他其实已经”

    唯心生怕若笙的行为会惹顾言不高兴,于是想要解释说,其实刚才的若笙应该算是认可他的,但是话还没说完却被顾言有手捂住了嘴。

    “唯心,谢谢你,还有辛苦了。”

    顾言看着唯心,一字一句的说道,然后拿开了手,吻上了她的唇,极尽温柔与耐心。

    顾言走下楼去,想要做点粥之类的端上去给唯心吃,却发现客厅沙发上坐满了人。

    “言,你没死的事情,怎么能瞒着我们,你知道我们有多难过么?”

    绝率先冲了出来,对着顾言就是一阵埋怨。

    “顾言,果然是炸死么?”

    顾言刚想要扯开绝扯着自己领带的手,却意外发现叶哲的身影,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还敢登门拜访!

    炸死!?

    众人听到他的话后,又是一阵震惊和疑惑。

    “言,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好的交代。”

    原本保持沉默的顾老夫人听到这样的话后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出声说道。

    “是的,奶奶,让你们担心了,是顾言的不好。”

    “当年,在出事前,我发现舰艇上的很多军官被人用家人的生死做威胁,让他们故意输掉与a国的战争,这是和谐号第一次出战,如果面临惨败,定是所有人的耻辱,当然其中有一个问题,和谐号属于国家机/密,舰艇上无论是资源的配置还是人员的配置都属于机/密,如果泄露一个两个倒还是正常的,不应该出现这么大批人员的名单的泄露,这就说明,一开始舰艇上有内鬼。”

    顾言说道这里忽然停住,关于唯心的那件事情,的确,这里坐着的人应该都能理解唯心那个时候也是无辜的,更确切的说,也是受害者,只是,他还是不怎么高兴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唯心的那一些事情。

    众人疑惑的看着顾言,当然是希望他继续讲下去,但是顾言眉头却皱的更深。

    “内鬼就是我。”

    不知何时,唯心出现在楼梯口,看到顾言为难的样子,心中一痛,这都是她的错。

    “不是这样的,唯心那个时候被催眠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怪只能怪我发觉的晚,之后的一切应该很好解释,因为联系这两点,我查到是辛家在背后操控,目的就是针对顾家而已,或者更确切的说,只是在针对我而已,只要我一死,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那些军官的家人也能安全无恙,于是我利用那一个月的时间布置和修改了舰艇,当初和谐号的确是沉下了海底,但是不是沉没,是潜水。”

    “也就是说,当将a国成功击退以后,你们自导自演了一场爆炸,事实上所有人都没有死?”绝惊讶的反问道。

    “恩,之所以,后来没有通知你们,只是想要趁机找出幕后黑手而已。”

    “那五年的时候,你找到了么?”

    顾言不回答,只是目光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安静的叶哲,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忽然明白了这一切。

    “顾言,你很厉害,所以,现在你想怎么对我?”

    叶哲冷静的出奇,目光迎上顾言的,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说真的,我没有想过,但是我想,我会放你走。”

    叶哲挑眉,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与怜悯,放了我,顾家永不会安宁。”

    “叶哲,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一而再,再而三犯相同错误的人。”

    叶哲不明所以的看着顾言,而顾言只是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份资料递给了叶哲。

    “我想,你当初应该没怎么调查辛家的事情,只是全部都听信了自己的父亲的话吧,当然,你的父亲没有骗你,只是你的父亲却被欺骗,以至于被人利用来报复顾家,现在你手上的是当初辛家出事的全部资料。”

    叶哲拿过那一叠资料,开始一张又一张的看了起来,原本清俊的脸庞被黑暗一点点吞噬,顿时乌云密布。

    “顾言,我想你不会要我的对不起的,再见。”

    “叶哲,我不需要,但是唯心需要。”

    叶哲忽然停住往外走的步伐,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心虚的唯心,然后笑了笑,对着顾言说道:

    “顾言,有一件事情,你应该没有猜到,唯心要嫁给我那天,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顾言顿时俊脸全黑了,抬头就一个眼神狠狠地射向了唯心,众人见此场景,当然能想象之后发生的事情,于是一个个无视唯心的求助的视线,离开了顾家。

    这个时候,谁敢惹顾言,不是自找死路么?

    唯心见状,顿时就打开/房门往里面冲,走进以后就立刻上了锁,这才坐在沙发上,平复现在还在狂跳的心脏。

    之前顾言就说,要她三天不能下床,现在这样的情况,估计这一个礼拜她都别想好好睡觉了。

    忽然想起一句话: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在我心里兴风作浪,你知道吗?

    这样的心跳,这样的紧张感,也只有顾言能给她,这一点,她在这五年里深刻的认识到了。

    就在唯心对天长叹的时候,忽然听见钥匙打开门的身影,她还没来的及细想该怎么求饶,顾言就走了进来,然后将钥匙扔在地上,抬起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唯心的面前,开始脱起了衣服。

    外套,领带,衬衫,西装裤,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露出精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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