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与钻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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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与钻石男第14部分阅读
    沉重的眼皮,想看清说话的人,不期然襟口被猛的拎起来,然后脸颊上被狠狠的抽了两耳光。

    脸颊上的疼痛让我找回丝许神志,发现自己伏在雪白的床褥间,床下站着一男一女。男人当然是欧阳,他靠在床头雕花的栏柱旁,另外一个女人……

    我甩甩头,咬着嘴唇仔细辨认。

    “怎么,许久不见,不认识我了吗?”女人嘲讽的说道。

    孟……孟菲!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喜欢浅色服饰的混血芭比美女,不正是孟菲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第五十二章-这夜没有英雄救美

    似乎两巴掌不足以让她满足,孟菲又使劲一拽我的衣襟,将我床上拖到地上。

    好像是感觉到了疼痛,又好像没有疼痛感……我无力的趴在地上眼前模糊一片,意识却稍稍清醒些。

    “再像母老虎一样发威啊!”孟菲咬牙再度拎起我半跪着。

    无情的巴掌不断抽打在我的脸颊上,渐渐开始有了痛觉,意识也渐清明,我咬紧牙不出声任她打着。

    倒是欧阳伸出手拦住了撒泼的孟菲,“够了,菲菲!我可不想和一个顶着猪头的女人上床。”

    孟菲有些吃惊的扭头看向欧阳,“你要亲自和她上床?”

    欧阳松开她的手,捞起软绵绵的我笑着说:“当然,我倒想看看能迷住jan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努力抓住那份清醒,并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希望能够抵抗药力。

    一只大手抚着我的嘴唇,欧阳怜惜的说:“菲菲,你下手太狠了,本来圆圆娇媚的一张脸让你打得鼻口流血,恐怕一夜过后就得青紫一片肿胀没法看了。”

    “心疼了?”孟菲冷冷地轻哼,“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满招男人喜欢的?结过婚就是不一样,懂得如何对男人胃口。”

    听到孟菲的话欧阳哈哈大笑起来,“菲菲,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你也很美、很让人想一亲芳泽啊。”

    摆了一下手,似乎不想和欧阳讨论这个问题。孟菲把一个dv机往桌上一放拍了拍,露出阴恻的笑容。

    “既然你想亲自上阵,我也不拦着你,但录影的事……”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欧阳走到孟菲身边,拿起桌上的dv机掂了两下,回头看着重新被送到床上的我,笑着说,“还是你准备像日本a-v录影一样,在旁边换角度拍摄。”

    孟菲脸色一窘,呸了一口马上起身说,“过几天我过来取光盘。”说完便匆匆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的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揪住一般,恐惧、痛苦、懊悔……太多的情绪都涌了上来。

    欧阳把dv摆弄了一翻,轻笑一下放在桌子上,转回身。

    “嗯?”他挑眉看着晃晃悠悠站起来的我,“想不到,你挺有毅力的嘛。”

    走到我的面前,恶劣的用手指轻轻一推我的肩膀,我又无力的倒向大床。

    他欺身上来悬在上方,眼睛里带着笑意,手指温柔的擦拭着我脸上的血渍,啧啧道:“菲菲真是恨透你了。女人真是这么不可理喻,明明抛弃和伤害她的是男人,却一定要把这个仇恨加诸在男人新的女人身上。”

    “那……那你还要帮她……”我困难的张口说话,“你不是陆铭的朋友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孟菲做出这种事?但我却无力把话说完。

    欧阳看了我一会儿起身离开,我松了一口气,但他马上又回来了,手里拿站一条湿毛巾。

    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着我的脸,但我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意识又开始涣散起来。

    “不要……”我扭转着头,轻声呻吟。不要碰我!不要伤害我!我已经制订了好多计划,要一点点成长为一个配得上陆铭的女人,不要来破坏这一切!

    轻轻扭过我的头,欧阳贴着我的唇说:“要恨,就恨你自己吧。谁让你爱上了一个豪门中的男人,谁让你爱上的男人那么风流,又谁让你爱上的男人有一个被妒恨占据了身心的前女友!这都是你自己找的!小肥鸽子,你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就应该顺应命运的安排找个平凡中庸的男人嫁掉,何必来趟豪门这滩混水呢?”

    “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咬牙吐出心声。

    拍拍我的脸,欧阳嘲讽的说:“是没有关系。乖乖配合我比较好,你自己也少受些苦。”

    眼泪溢出眼角,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是的,一个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女人就像是男人砧板上的鱼。

    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扯掉、肌肤上有一只游移的大手……意识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飘忽无定所般越飘越远……耳畔听到呻吟声,那是我的吗?亦或是欧阳的?都不重要了……

    电视剧中、小说中男主角不都是在女主角受到非礼之前的几秒钟冲进来,打退滛徒的吗?也许我不是陆铭人生的女主角,所以才要承受这场不堪?

    伴着欲裂的头痛,我幽幽醒转,撑起身子茫然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男性化装饰的房间,深蓝及金属的黑亮色占了绝大部分的色彩空间,而我正坐在一张大得离谱的欧式床上,身上不着寸缕。

    “嗨,睡美人醒了?”欧阳端着咖啡站在卧室门口,身着浅灰色t恤黑裤子的他显得精神气爽。

    我整个大脑都像慢了半拍般,思维跟不上眼睛的速度。

    走到床边坐下来,欧阳体贴的把薄被往上提了提,把一角塞进我握在胸前的手里,叹口气道:“打击很大吗?还是在考虑以后怎么面对jan?”

    jan?听到这个熟悉的英文名字,我的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般流淌而下。

    “怎么了?”一只手接住我的眼泪,欧阳一副心疼的样子,“搞得像上了岸发现自己有了双腿却没了声音的小人鱼一样楚楚可怜……”

    “……样?”我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发不出声音,抚着自己的脖颈我张着嘴痛苦的看着欧阳。

    起身把咖啡放到了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喝吧,不是药的关系,可能是受惊过度吧。”

    颤抖的接过那杯水,我盯着看了好久,猛的将它摔了出去,玻璃杯在地毯上弹跳了几下并没有破碎,里面的水变成晶莹的水珠挂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被从落地窗射进来的阳光照得闪闪亮。

    欧阳哈哈笑着,拉了把椅子坐在床的对面---我的对面。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吗?刚才那杯水是干净的。”

    我移动痛楚的身体将薄被围在身上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衣服,却见到床头放着一套新的衣裤。

    “你原来那套已经……脏了,穿这个吧,是我妹妹的……”

    他后面的话被我扔过去的衣服打断。

    拖着虚弱的身子我走下床来,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裤看着欧阳。

    他呆呆的看着倔强的我一言不发围着薄被、拎着昨天的衣物站在那里,半晌似乎明白什么的似的指了指旁边,“浴室在那边……”

    晃着身子我走进了浴室,将门落锁,转身面对镜中的自己。

    红肿的两颊上有着明显的五指印,指印的位置已经开始变成紫色;嘴角破掉了,血痂像一块恶瘤挂在那里格外醒目;被自己咬得深陷的嘴唇已经肿了起来,下唇内侧已经被咬翻了肉……狼狈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我。

    伸手探向镜子,我想触摸镜中那双无波的眸子。

    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没有愤恨……空洞洞的没有神彩,那是我的眼睛吗?在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冲到欧阳面前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吗?为什么这么安静?可怕的安静……

    放着冷冷的水,我站在下面木然的被淋浇着,直到自己认为够了为止。

    粗略的擦干身上的水珠,我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短发上的水珠不停的滴下来。

    推开浴室的门,看到欧阳就靠墙站在门的一侧。

    “我以为……嗯哼……”他揉了揉鼻子,故意掩饰的清清嗓子。

    冷眼看着他,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喂!”他喊住我,“你……你这是怎么了?”

    继续向前走,走到楼梯处,我有些眩晕的晃了一下,紧紧抓住楼梯扶手才没有直接滚着下楼。

    “你准备告我吗?”欧阳的声音中带着几许嘲弄,“你知道香港的律师是保护雇主的,录制的dv完全可以证明昨夜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

    我的身子抖了抖,缓缓的走下楼梯。

    “你要去寻死吗?”突然,欧阳阴冷地说。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昨晚的dv……你要好好……珍藏……总有一天我会……会回来要的。”我声音沙哑地说,然后走下楼梯来到大房子的门口打开那道沉重的门。

    欧阳似乎被我的话弄得呆掉,直至我走出院落的铁门他才回过神,追了出来。

    “杜冰!你要赤着脚走到市区吗?”他大喊着。

    迎着清晨的风我茫然的走在这条为富豪们开辟的车道上,贴着湿凉的山壁作为支撑,我向山下走着。

    你要去寻死吗?欧阳的问句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像一道魔咒纠缠不休。

    不,我不能死……在北方的老母亲还在等我回去奉老;不,我不要死……我的三个人生目标连一个都没有实现;不,我不会死……伤害我的人还在得意的大笑!

    有人不是说,强j就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口,忘掉就好了……是的,昨夜我意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以前那个杜冰,虽然离过婚却仍然干干净净的杜冰……昨夜那条恶狗来袭时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记忆、没有感觉就更应该忘记,当作没有发生过……

    “小姐!小姐!”一辆车子从山上驶下来,车主放下车窗朝我喊着,他说的是粤语,但我听懂了,走秀时常会听到这样的称呼,当时我和小童还偷偷笑话人家把“小姐”叫成“小宰”……

    男人停下车子,下车向我走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

    “不……”瞬间,恐惧爬满全身,我将身体紧紧贴在山壁上,“不要过来!”

    男人摊开双手,还在说着什么,但却住不再前进。

    “走开!走开!”我的声音沙哑破碎。

    男人无奈的看着我,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不要!不要来伤害我!我趁他不注意奋力向山下跑去,却听到男人在身后大声的喊着。

    跌倒,爬起来再跑……再跌倒……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绝望的抚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脚,我……放声尖叫:“啊~~~~~~~~~~”

    第五十三章-我有三个条件

    再次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熟悉的白色……一年时间里,我发现与医院很是有缘,常进常出。

    “……冰,杜冰……”焦急的女声在床畔响起。

    我扭过头,看到谭娜噙满泪水的双眼。

    “谭娜……”我低声唤她,仿若隔世。

    谭娜眼睛一瞬也离开的盯着我的脸,激动的高声喊着:“护士!医生!”

    抬起手,我笑着指着床头的按钮说:“叫医生和护士应该按这个……”

    用力抓住我的手,谭娜泣不成声。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到了,用手电照了照我的眼睛,又检查了其他一些生理机能,才对谭娜说:“病人体外伤仅仅是脸颊处的暴力致伤及脚部的擦伤,至于……”医生看了我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

    “还有什么?”谭娜焦急的询问。

    医生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对谭娜说:“至于更深一层的伤害,我建议做个妇女伤害检查,以免留下……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是强j后怀上的小孩子吗?医生说的是普通话,我听得懂的。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我听到谭娜又开始啜泣的声音。

    坐在轮椅上被谭娜推着又做了几项检查,拿到检查报告后的谭娜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的我,轻声问:“很糟糕的结果吗?”

    “没有。”谭娜摇摇头,轻抚着我的短发说,“杜冰,我不会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把昨天的事情当做……”

    “被恶狗咬了吗?”我接口道。

    看着我,谭娜的眼里又浮上泪光,点点头说:“对,就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口,快些忘掉吧,好吗?”

    我木木的把视线转向走廊窗户外的草地上,看到正在散步和晒太阳的病人及其家属或陪同的护士,他们自由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享受着阳光的照耀、欣赏着绿色的生机……

    “安排我和那个人见个面吧。”我淡淡地说。

    “什么?”谭娜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转过头看着她犹带泪珠的美丽脸庞,我笑笑说:“麻烦你安排我与那位你和周玟静共同的雇主或是合作伙伴见个面吧。”

    “为什么?”谭娜蹲下来与我平视,她的脸上写满了疑问。

    看着被缠成粽子似的双脚、摸着脸上火辣辣的肿胀,我像在谈论天气般平和的说:“你说过,当我和那个人见面的时候就是我伤心绝望的时候。在我的一生中,还会有比现在更伤心与绝望的吗?麻烦你了,如果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他不肯见就算了,我也不会强求。”

    谭娜默默的搭着我的肩膀没有说话,良久,她用力的点点头。

    我笑了,笑得苍白无力。

    上海,蓝琪格模特经纪公司。

    轻轻敲响谭娜办公室的玻璃门,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请进。”

    推门而入便见到一位身着银白色短袖唐装的中年男子站在谭娜的办公桌前,一双炯炯有神的鹰目正注视着我。

    “您好。”我毕恭毕敬的点头问好。

    他点点头,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在沙发中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坐姿,我的目光再次与他的相遇。

    “听说你要见我?”如同低音的嗡嗡钟鸣般有磁性的声音与陆铭非常相似。

    “是的,我想见您。”

    男子挑挑眉,讶然我平静与坦然的表情,“你为什么要见我?”

    “我叫杜冰。”作了一下自我介绍,然后我盯着他等待着。

    男子看着我很久,突然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笑着说:“我是陆铭的父亲——陆征云。”

    “陆先生您好。”我重新打招呼。

    “杜小姐,从谭娜那里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我听说你已经与阿铭分手了,但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和陆铭从没有分手过。”我镇定的看着脸色小有变化的陆征云,“陆铭没有放弃过,我也没有放弃过,只是我们选择避开您的耳目暗中交往着。”

    陆征云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只手下意识的已经握成了拳,但他的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说说你想见我的理由吧。”他直接切入正题。

    我知道,与陆铭正在交往的事实是我现在最后的筹码。

    “陆先生,我和陆铭相识到现在的所有事情,以及我的过去我想我不必说您也大概知道差不多,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对于现在我要说的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想知道,我是否有和您做交易的资格。”

    陆征云垂着眼帘,经历风霜的脸上挂起一抹别具意味的笑。

    “阿铭的眼光总是这么差,身边有很多优秀的女人他都不看在眼里,连我特意培养安插在他身边的周玟静、谭娜他都无动于衷……”

    诧异于他的话里有话,更是惊异于原来周玟静和谭娜竟然是他特意安排在陆铭身边的美色……

    “你中意她们做您的儿媳?”我轻笑着说,“我以为豪门联姻注定是豪门。”

    陆征云大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堆挤在一起,却不影响他俊朗的风采。

    “杜小姐,豪门在你的眼中是什么样子的?吃人的修罗地狱?还是聚集着一群冷血动物的神秘之所?”

    看着他嘲讽的笑容,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无知,对所谓豪门的了解仅限于文字与电视剧,但陆征云眼中的不屑我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的。

    我冷冷地回答他,“豪门到底是什么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您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深呼吸了一下,陆征云的利目直视着我,像盯紧猎物的猛狮一般。

    “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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