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初恋女友的母亲上了床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20、雅男的信
    20、雅男的信

    秋去冬来,转眼间就到了我和萧文正式结婚的日子。

    结婚的头一天晚上,北京突然下起了一场漫天大雪。到北京工作五年多了,我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大雪。夜幕中的雪花,让人感觉到是那样的无边无际,无休无止。它们在街头那一盏盏昏暗的路灯光线中,纷纷扬扬,飘飘飞舞。

    不知为什么,送萧文回什刹海后,我独自一人开车回家的路上,望着车窗外无声无息飘落的雪花,竟感到其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凄苦和哀怨。

    回到家里,没有开灯,昏暗中,我默默地伫立窗前。

    借着窗外路灯的朦胧光亮,我看到玻璃上飘落的片片雪花儿,很快就化成一滴滴水珠,然后无声地悄悄滑落。那一刻,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雅男那泪光闪动的面容。

    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结婚马上就要真正成为别人丈夫的原因,那几天,我几乎一直在想着依然杳无音信的雅男母子,常常心痛不已。

    那天晚上,送萧文回什刹海前,我俩做完爱后相拥躺在温暖的床上,萧文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了。我一边抚摸着萧文的光滑细嫩的肌肤,吻着她的秀发,也一边在暗自落泪。我知道,萧文哭,是因为她终于感到幸福实实在在地降临在了她的身上,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成为我的妻子了。我流泪,是因为我终于意识到从明天起,自己就要正式成为别人的丈夫了,我不可能再象从前一样一心一意地牵挂雅男她们母子了。

    回身打开灯,拿起雅男她们母子的照片,我最后一次久久端详,最后一次轻轻吻过,便黯然地把她们放进了白天特意买来的一个紫檀木盒中,连同雅男写给冯兰的那封信,用红绒布包好,和上盖儿,锁进书房写字台的抽屉里。因为自私懦弱苟且偷生的我,要开始努力强迫自己去忘掉她们,忘掉过去,忘掉曾经历过的所有痛苦和不幸。只有这样,我才能和萧文开始过真正的生活。

    我和萧文的婚礼没有大办。一是公司刚刚上轨道,的确忙些。二是当时我已经准备从气氛紧张的新闻界彻底淡出,不想张扬。但真正的原因,还是我的内心深处感到负疚于雅男母子。我们只摆了五桌,除了我和萧文双亲的亲戚朋友外,我和萧文只请了些各自最亲近的同事朋友还有生意上的伙伴,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也就完事儿了。

    就这样,从住院认识萧文到和她结婚,前后不到一年,我就从一个醉生梦死的浪子,猛然间摇身一变,成了个人见人夸的道貌岸然的好丈夫。

    婚后,萧文大部分时间和我住在我们的小家里。每逢周末,我们回什刹海萧文父母的家,我也不用深更半夜再开车往回跑了,可以堂堂正正地和萧文睡在她的东厢房原来的闺房里,我和萧文终于开始了正常和谐美满的夫妻生活。

    但是,这种平静舒心甜蜜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我和萧文婚后的第三个月,也就是已经离婚的冯兰从广州调回北京的第二个星期,就结束了。

    早春三月的北京,天气开始渐渐变暖,街头那一棵棵干枯沉睡了一冬的树木,也在悄然泛绿,鼓出那令人不易察觉的生命苞蕾。不过,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很少能看到太阳的真正笑脸儿。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我刚刚从通讯社发完稿子赶回建国门外的公司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冯兰打来的。拿起电话后一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吞吞吐吐,我的心就陡然一沉。我故做镇定地问她:冯兰,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电话那头的冯兰沉吟了半天终于跟我说:雅男她来信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听到这个消息时自己内心瞬间的感受。我感觉自己就象是一个负罪的逃犯,一个欠债的赌徒,在夜深人静时,突然听到了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咚咚砸门声。我甚至感觉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