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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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第9部分阅读
    又去,刘主编还是没在家。我心想如果再来你不在家,我就只有提回去自己享受享受我还没喝过的琼浆仙酿。第三次去的时候不知是上天故意安排还是怎么的,真没遇到。回到家我准备开酒的时候。

    周娜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刘主编的住处。”

    我说:“没错啊,办公室的人基本都知道。”

    周娜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第四次赶往刘主编的家里的时候,我心里默念乞求刘主编你千万不要在家,成全成全我没喝过茅台的欲望吧,我发誓苍天有眼。我回到家兴高采烈的打开茅台的包装,里面包裹着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瓶子。喝着名酒,陡然诗性大发:

    走后门

    我来你不在

    还来你不在

    再来你不在

    我再也不来。

    后来我才知道刘主编搬了家,确实我是我没打听清楚,我摸了摸肚皮,还好赶在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喝下了肚。

    一次上班的时候,我遇见了久违的潘总,说久违是很久没聊天。人家是经理是大忙人。怎么能天天陪着我们这些小瞥三谈论些芝麻蒜皮的事,我也很有自知之明。但我觉得经常看见但又不打招呼有点不近乎人情。会让潘总认为我是故意不理他。于是我敲出了几行字:

    “早!不是给自己挣钱还来那么早。”

    “公司是舅的,也算没便宜外人。”

    “那是,那是。”

    “你不也挺早的。”

    我花了近五分钟的时间将高才生来抢饭碗的事,才说了个清楚。

    潘总说:“那你自己好好把握。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说:“行,常联系。”潘总的qq便隐了身。

    第二部分:成长中… 第二十七章:过日子(一)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8-10-6 9:41:49 本章字数:3810

    第二十七章:过日子(一)

    郑军的扫黄事业昙花一现,刚刚浮出水面的鱼虾被一场暴风雨又带进了海底,甚至更深处。更多的是套公式走走过场,形式所逼。郑军进其捞不到功利,也对政府的黑暗痛心疾首,政府可是人民唯一能说话的亲人,党民一家亲嘛。郑军甚至怀疑当初领导对自己加官进爵的真正用意。郑军想人民才是根本,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现在眼下也正时兴八荣八耻。只要再做出一点点业绩,就是自己向上爬的动力。

    犹豫再三,决定从牌桌入手,吃喝嫖赌。前三样可谓无师自通。赌则不同,有兴趣爱好的人才有共同的语言。郑军觉得应该先培养自己的爱好,才能从牌友的口中套出经常赌博的聚集地。有句俗话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以前在大学的时候郑军是出了名的三好学生,别说打牌,就是一般的休闲娱乐场所,也没进过。所以一切都得从有学起。从重庆麻将的倒倒胡到成都麻将的血战到底。从扎金花到梭哈。郑军每次意气风发的出现在牌桌上都不会忘记自己身上的神圣使命。别人赢钱之后,郑军就会想:让你神气,等我收网的时候你就等着栽跟头吧。

    郑军在扫黄行动中,露过面,人不面生,很多人以为赌博是郑军的软肋,在牌桌上故意点泡或者放水。这样导致郑军十次有九次是满载而归。毕竟得罪什么人也不能得罪当官的。如果能在牌桌上建立一点感情,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自己的一点忙。几周下来,郑军在牌桌上赢的钱是他自己一个月工资的三倍之多。郑军当然不明白其中的奥秘所在,甚至以为自己就是几千年才出一个的赌神。不仅有点飘飘然,但每次作思想斗争的时候,理智都会战胜贪婪。不忘自己的终极目标。

    好事不是长期都有,也不可能伴随郑军一生,别人见郑军没有自己预想中的那么见好就收。渐渐的郑军在牌桌上赢的次数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输的次数日渐增多。

    郑军觉得在自己还没将赢的钱全部输出去的时候得赶紧速战速决,还能落下点余钱。便开始收线,坐在牌桌上的时候,会因为赌得太小而成为借口,没了兴致。便说玩大点,郑军却想听到的一句话就是“赌大的,去xx地方。”但是牌友的回答却大失所望。一个牌友说你想赌多大,我们陪你。郑军想反正自己手气好,赌大点也无妨。结局可想而知,麻友们是在风吹雨打中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高手。而像郑军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菜鸟,又怎么是对手。前前后后几个小时不到,连本带利的输了个精光。麻友在一声“今天还行”的叫声中散了场。本想捞一把的郑军却被别人收了线。

    郑军觉得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而且已经迈出去了第一步,就要走到底。只要坚持不懈,拨云见日、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的那一天便指日可待。郑军钻进了死胡同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不过这样下去撞了南墙他也未必会回头。

    钱没了,可以再挣,但是自己辛辛苦苦的积攒下来的一点关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为了在牌桌上的开支,郑军不惜一切代价,分别借走我和鱼p各一千块。郑军帮过周娜,又是我的同学,于公于私经济困难之时,我都应该慷慨解囊。我们也劝过郑军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郑军却反驳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而告终。

    没了和方芳的关系,我和周娜走得更近,主要是我觉得无愧于心。我问周娜和我有什么打算。周娜说毕业了再说。我见其状不是我预想中的方向发展,我怕多生事端便闭而不答。因为我蛮以为周娜会很热情的参与对这件事的讨论。毕竟我已经二十五了。

    平淡,这日子太平淡了。就像西湖的水在没有经过风吹的时候那般平静,还能看见水中倒映的白塔。我很想被风吹起而产生一点涟漪。就像生活一样,太过于平淡我会觉得单调,过于复杂我会觉得有压力。让我还觉得无聊透顶。做的事也是毫无意义,而是在浪费我为数不多的青春。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丰富多彩呢。

    读书的时候我最常念叨的一个词“烦躁”。

    毕业了那阵我最常念叨的一个词是“迷茫”。

    现在我觉得不仅仅是“平淡、无聊”可以来形容得了的了。

    于是为了忘记这些平淡的东西,我迷恋上了网络。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我觉得会有惊奇发生。办公室的电脑除了安装有办公软件,游戏就只有qq自带的斗地主、台球、对对碰、连连看……。我除了对斗地主比较钟情之外,其他的我还没怎么玩过。这些游戏以前只会在上计算机课的时候偷偷的用来打发那两节课的无聊时间,现在居然充当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可能不只有我觉得生活没什么新鲜,没什么动力。

    一次刘主编说:“看大家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忙碌,要劳逸结合。明天星期天,大家早点来。带上掘土工具——植树。”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有疑义。因为周娜说好让我明天陪她逛街。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脱离群众,搞分化,我必须跟着部队走。

    刘主编还补充了一句:“我联系了地方电视台,给报道报道,希望大家到时候认真点,今天大家早点下班,回家准备准备工具。”

    我便关了qq地主,强制退出造成被扣了三倍的欢乐豆。然后第一个打了卡,下了班。

    晚上周娜见我买了小铁铲,不知道我准备做什么。还笑话我要加入光荣的农民队伍。我说:“农民不丢人,别看不起农民朋友,我父母都是农民,还不是把我养这么大了。”

    周娜说:“农民兄弟准备到哪儿去作业。”

    我说:“一起去吧,公司搞植树活动。”

    “你不是明天陪我逛街的吗?”

    我和周娜说了对不起。

    周娜也挺理解我还说:“要不一起去,反正明天放假你不在家。”

    我抱着周娜亲了一口,我对有这样通情达理的女朋友感到荣幸。

    第二天,我和周娜赶去了公司,其他人正整装待发,提水桶的,拿洋锹的。主编说今天高才生带队,锻炼锻炼新人,我怀疑这馊主意就是高才生为了讨好领导而想出来的。高才生接过话说近年嘉陵江水土流失严重,这次任务就是在嘉陵江边种一排遮风档雨的树苗。防止继续沙化。我和周娜走在最后,十几号人浩浩荡荡杀向嘉陵江。到了江边才发现,已经严重沙化,严重到要刨点土都是目前的首要问题。在高才生的带领下,大家发扬了不畏艰险、吃苦耐劳的精神。蹶着屁股刨坑,三米一个,直到挖出土才罢休。我点了支烟,周娜接过我手里的小铁铲,继续完成我未完成的使命。我趁这个机会向远处眺望。

    春天已经来了很久了。只是太忙碌,无暇顾及。树枝上抽的不是嫩芽,而是略显张大的叶子。小草也已经长出了嫩尖。还有不起眼的野花在江风中招展,姹紫嫣红、争相斗艳。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还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周围的一切与我无关,而又与我紧密相连。心旷神怡不足以表明我此时的心情。

    正在我陶醉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观众朋友,这里是某某杂志社的植树现场……。等我回过神来,摄像机已经将焦点聚集在了我身上,让我毫无准备。主持人拿着话筒便凑了上来:请问有什么感想。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仗势,我被吓了一惊。太激动了,其实我都不知道那天说了些什么。采访完了我,我继续蹲在地上刨那个半人深的洞。记者又采访了周围的同事,李姐说:“今天天气不错,反正又是星期天,带孩子来参与这样的活动也很有意义。”又对摄象机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继续蹶着屁股刨坑。只是她女儿在用沙堆着各种各式的玩具、城堡。

    我和周娜将一株被我们誉为爱情之树的白杨树苗扎进了土里。让这颗树苗见证我们的爱情,周娜说,韩晨,以后好好保护这个颗树,否则树亡人亡。我拍着胸膛说没问题,人亡树亡。尔后又多给树种陪了土,浇了水,做了个记号。在树下放了十一颗小石头摆了一个心形。主持人采访完主编之后,对镜头说“我已经被劳动所感染,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我是记者张小小,从嘉陵江发回的报道。”

    摄像师收了装备,记者张小小也挽着衣袖,准备大干一场。

    老张套近乎的说道:“张记者我们同姓啊。”

    张小小说:“大叔你也姓张。”

    老张说:“别叫我大叔,他们都叫我老张,这样我觉得自己还不算老。还能和年轻人打成一片。”

    张小小说:“行,老张。”

    老张说:“小张怎么来这么晚。”

    小张说:“是你们太早。我刚上班就接到任务。便和搭档赶了过来。”

    老张看了看自己的白衬衣说:“刚刚拍的时候衣服不脏吧。”

    小张说:“没事,脏了更好。”老张一头雾水。

    小张继续说道:“脏了才能体现老张你的勤劳和汗水以及劳动的光荣啊。”

    老张如释重负的发出了微笑,并一连说了三个对。

    张小小因为穿着短袖t恤,蹲下腰刨坑的时候,内裤的花边也尽显眼前,我看到老张不止一次将目光停留在小张的后腰上。我盯了老张一眼,发现老张也盯着我。从老张的眼神中仿佛告诉我“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则回敬了老张一个“老牛吃嫩草”的眼神。

    第二部分:成长中… 第二十八章:过日子(二)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8-10-6 9:41:49 本章字数:3132

    第二十八章:过日子(二)

    活动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在李姐宝贝女儿的叫饿声中,大家也觉得饥肠辘辘,在领队和主编的带领下,将最后一颗树苗扎入了土中,由此宣布今天的活动到此为止。很多人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其中包括我和周娜,因为我道听途说中午主编公费开销吃饭,于是便饿着肚子前来,哪知道是一场无准备之仗,早知道就买两个面包。

    周娜说:“吃饭免了吧,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人,不好意思去。”

    我说:“你都参加了活动,出卖了劳动力,吃饭也是理所当然了,再说了公费报销,不吃白不吃。”

    饭局在江边的渝舟上举行。在刘主编的一句“我来说两句”中拉开了帷幕。就这样干了第一杯,接着又以劳动光荣,干了第二杯。此后大家便开始狼吞虎咽、埋头苦干。谁理他那些屁话,确实是饿慌了。

    饭到半时,主编端着酒杯挺着肚子,走到记者张小小的面前说:“辛苦了,感谢你们的到来。这事让张记者费心了。”看着刘主编眉飞色舞的表情,我猜想如果今天是私下场合,刘主编可能会说成是“初次见面,先干为敬。”或者是‘小姐哪儿的’套套近乎。

    张小小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嘴里还有没咀嚼完的食物,慌乱之下吐出来又太雅观,只有皱着眉头吞下去,又吧唧吧唧清理了口腔说:“刘主编你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然后“嘭”了一下,主编一口干掉了手里满满的一杯纯生。只能用豪气来形容,公款吃喝,自己不花钱,能多喝就多喝点吧。

    大家吃好饭之后,便端起酒杯四处找人碰杯,明明刚刚才碰过,转眼间又变成了陌生人,台词还是那句“我们从来没喝过,今天借此机会来喝一杯。”周娜也让刘主编敬了杯酒,主编说:“欢迎啊,韩晨的眼光不错。”我看到刘主编猥琐的表情真想给他妈一耳光。周娜排场式干了这杯酒。便拉着我早点闪,我这是第一次公款吃喝,才刚吃好,酒还没开始喝,而且八块钱一瓶的纯生啤酒也不是经常能喝得到的。迫于无奈我只有放弃这个大喝的机会,和周娜临阵脱逃。

    和我们一起离开的还有记者同志,同事的热情、主编的豪情,让小张招架不住。便趁主编不注意的时候拿出手机假意接听,推辞说有任务,不能陪大家尽兴,下次有机会合作的话,一定一醉方休。记者同志就是聪明,巧妙的化解了为难,从张小小假意接电话到出征任务,我都看在眼里。如果我喝多了,说不定会揭穿她的阴谋诡计。好在我没喝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和周娜同主编告别,主编说:“喝多了就先走,我结帐,你们放心。”我还没开始喝呢,到底谁喝多了。

    出了门又和记者同志道别,才爬上阶梯回家。

    周娜说:“你们那个罗汉主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你怎么知道。”

    周娜说:“看到美女两眼就放光。”

    我说:“谁叫你长那么漂亮。”

    周娜说:“少给我贫,我说的是人家记者小张。”

    我说:“公司的精神文明建设的重任全在小张身上,能不套关系吗?”

    第二天电视上没有动静,主编打电话询问了怎么回事。张小小说慢工出细活,地方台就那样,当天的新闻要两天后才能播出。

    第三天,电视上如约的出现了我以及大家的身影,欢天喜地、其乐无穷。主编也露出了笑容。只是采访我的那段没有声音,只有我闭着眼睛陶醉的那么几帧,还是只有个上半身,稍纵即逝、瞬息万变。倒是刘主编的谈话一句不漏的全部展示了出来。也对,人家是官儿,是我们的头儿。我们算个屁,也可能连屁都不算。

    老张指电视上的自己说,早知道衣服上那么干净,该多抓点蹭在上面,可惜可惜,不知道下次好久才能上电视了。

    这事在电视台播放之后,大大增加了对杂志的影响力,不仅这一期的销量有大幅度提升,而且其他好几家公司也效仿这种做法,这无疑被称之为剽窃和炒作。

    老陈看到电视之后第一个给我打了电话,说我的隐私怎么都上了电视。我不知道老陈指的哪方面。

    我说:“什么隐私?”

    老陈说:“最近电视新闻里放的那个闭着眼睛拉屎的人不就是你么。”

    我说:“哦,你说的那事啊。我哪里是在拉屎,明明是陶醉大自然。”

    老陈说:“拉个屎还那么陶醉。”

    我说:“我脸上有拉屎的时候那种畅快么。而且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纯粹是绯闻。”

    “那天晚上看到新闻的十个人有九个认为你在拉屎。”电话那头传来阵阵偷笑。

    我气愤的说道:“别说了啊,谁在说我跟谁急。”

    后来这事幸好只有老陈认为我在新陈代谢,否则我一定找记者张小小讨回个公道。

    日子一天接着一天,这事也就这样慢慢消沉下去。

    一次,和周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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