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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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潜回来!第7部分阅读
    手将手机拿到眼前。屏幕上的号码让她嘴角原本就扬起的笑意越加深溢。滑开手机盖,她悠闲自在的样子:“丞彻,找我什么事情?”

    “我在楼下等你,你下来。”丞彻似乎对她没有立刻接电话这事颇有微词,眉头深深的锁在一起,抬眼望了望那破旧的窗沿。

    代球球一手将电话拿在耳边一手在泡沫里来来回回的滑动,就是慢腾腾的没有起来的意思:“那你就多等一会吧,我洗澡呢。”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样子也算是欺负丞彻?

    电话她是故意不接的,也故意在他已经提前通知自己会出现在楼下之前才兴起泡泡浴的念头。其实球球是个特别小心眼的人,而丞彻也同样的小心眼,这点上是十五分钟后代球球亲自得打的证实。

    压抑着胸腔的愤怒快步爬上楼,房门是虚掩着的,丞彻轻轻一推便将门打开了。房间里的摆设和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不一样,丞彻安静的找了位置坐下,浴室里断断续续的传出着女人哼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果然没一会代球球裹着湿答答的出现在了客厅。

    像是早就料到丞彻会出现在客厅,她的表情在正常不过。

    part19

    “怎么?没有耐心等我?”不着痕迹的拢了拢头发,球球双眼将视线投注到不知名的地方,懒得看他的样子。

    “刚才下楼的男人是你什么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丞彻硬拉下她的手低垂着头低声询问,胸口处的愤怒和闷气也深深的压抑在了最深处。单听这话,真的没有别的深意,只是这个问题本身就存在着问题。

    球球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又在假正经了,真是不喜欢。蹙起眉头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腕中扭出:“我不想告诉你他是谁。”

    “代球球,你还可以无耻一点。”丞彻的脸色不好,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寡廉知耻到这种地步。

    球球却不理会他与自己五相干的愤怒,冷哼一声拆开包着头的浴巾长发倾泻而落,她的头发其实很好,只是不愿意打理。这种时候,在丞彻眼中便觉魅力了。可惜的是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眼前再次出现以往的那个代球球。双手挽着头发用皮筋扎好,好像丞彻的存在也没有这些事情来的重要。

    球球似乎并不愿意和自己纠结这个问题,这样忽视的态度想当然的让丞彻更加大为光火。

    “和我结婚放过那样有钱的男人你舍得吗?”结婚,这样的报复的话···到底能有多深?丞彻其实是想不通到底这样子的报复能有多深重的。但是代球球却在这些日子中明白,有些人,在乎的其实没有那么广面的。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利,因为已经拥有了太久了,卷了。他同样的也不会赞同的自己的财产的,因为他甚至都不愿意再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丞彻便是这种人,金钱,名利现在或许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球球能做的算是什么呢?能做的也只是,要他活着,并且痛苦的活着。

    这个问题让球球不禁莞尔,想笑却又没能笑出声。她只是微微浅抿,好奇的望着丞彻看,现在有一点明白丞彻这样的人害怕什么了。

    “你觉得钱能让我放过你么?”

    很显然这个问题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丞彻不说话,只是冷凝着眼盯着代球球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这样子憋闷,更加不会有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来是想让我干嘛?”不用等待回答,球球也知道答案。叹叹气,她放弃了再询问这类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丞彻从来不是个做无谓事的人,所以今天的到来一定是有目的的不是?

    丞彻也似乎了解到自己应该走回正题了,早已知事情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也就狠下了心咬牙忍了吧。“关于结婚的事情,我做了些安排要跟你说说,婚纱店的我已经定好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完成婚礼还有请帖的人选需要你来定,还有···”

    “不用说了,这些东西都取消吧。”

    “你说什么?”代球球无所谓的反应让丞彻微微愣了愣,旋即便询问出声。

    球球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扭头看了他一眼用平日的语气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婚纱,婚礼什么的都取消。还有,我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父母,也不会请任何人。”

    “你什么意思?”

    “意思再简单不过,我的家人不会知道有你的存在。难道你还会认为,我们可以像是别的小情侣一样蜜月结婚?不好意思,你没有资格见我的家人,所以我们就简单点,注册结婚就好了。”

    无情的话彻底的让丞彻红了双眼,愤怒有时候就只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产生到越演越烈的地步,一发不可收拾。球球并不是故意气他,她说的话只是事实而已。

    事实这样残忍而已,尽管丞彻已经愤恨到青筋猛跳,甚至有了自残的倾向。

    球球面不改色,盯着丞彻那双紧紧握着的手。手上的青色纹路隐隐跳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肉体这层表皮而爆血管。

    这样子会不会将丞彻给气死啊?球球在心底暗自腹诽,这样想着她又觉得让丞彻死了太可惜了还是厚道点的好。于是,转过身做出一幅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在平常不过的样子笑着说道:“我这样子做不是给你省钱了么?反正我没钱的,是你要娶我你就得花钱。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除了这些事情你还要做什么?”

    简单的两三句话就要打散前一秒的狠绝么?丞彻总算是明白了,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代球球从来不是笨蛋,做的事情或许很笨,可是,他不会忘记那句:扮猪吃老虎。的话。

    暗自将愤怒和闷气吞下了肚子,他强忍着那些无处宣泄的气息游窜在胸腔,嘴角微微一扯:“走吧。”

    他没有资格过问代球球别的男人的事情,同样的也没有资格过问她的家事。这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好啊,真的好的很。代球球,没有人比她狠心了。

    其实这对代球球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她本来就是个淡情的人,面对根本不愿意给一丁点情义的人还会显露出感情这种东西无非就是自作践。

    而她,上辈子做这种人已经做够了,这辈子要作践的也只是别人。

    跟着丞彻下了楼,上了车。她也没有问丞彻带自己去什么地方,反正知道丞彻是做不出什么事情的也就沉默的跟在了身后。

    车子在开了很久,也开了很远。终于在市郊的某个偏远小山庄停了下来。

    从远处乍一看,那个山庄卡上去就像是真的山庄。而,走进后,听见那些熙熙嚷嚷熟悉的吵闹声,球球这才恍然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山庄,只是一个破旧的育幼院,不,确切的说,是孤儿院。

    “这里是我十岁以后开始生活的地方。”关上车门,丞彻走到已经呆滞状态的球球身边低声诉说。

    球球没有回应,只是觉得这种感觉熟悉而已。曾经,她又何曾不是这样过来的?抬眼远远的望去,院子里几个吵闹的孩子似乎很开心的跳闹着,这时被小孩子们围在中间的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球球的视线。诧异的望来,看见丞彻的时候嘴角高高的扬起了笑脸,人也从孩子群中退出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球球好奇,转头看了眼丞彻。他的脸上也挂着笑容,这是球球以及曾经的奴微没有看过的神情,眼中夹带着向往的什么一般的期许。

    “小彻,你怎么来了?”妇人迎了上来,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丞彻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深厚的情谊。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丞彻也很高兴,被握着的手也收紧了些,低声道:“桑妈妈,今日没事就来了。孩子们都还好吗?”

    “恩恩,很好。怎么?小辛没有和你一起来?”说着话,妇人终于注意到身边的球球含笑的询问。

    丞彻因为妇人提及页辛而微微失神了半秒,很快的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另一只手拉过代球球的手,将她拉至到妇人眼前:“桑妈妈,这是我的未婚妻,我快要结婚了。”

    一听这话,名为桑妈妈的妇人脸色变了变,慈爱的面容上顿时染上煞白。 她狐疑的将丞彻拉到一旁,小心翼翼的样子:“你要结婚了,那小辛···”

    “桑妈妈放心,有了更好的人照顾小辛,我是时候为自己做些事情了。”

    “是吗?哎,罢了,只要你们乐意就好。”桑妈妈叹息的惋惜着,旋即深觉自己冷落了球球又连忙走到她身边拉着她:“闺女,真是对不住怠慢了你。快点请进,进来坐。”

    球球并不介意桑妈妈的话,点点头便跟了上去。

    “彻哥哥,彻哥哥····”

    “彻哥哥,辛姐姐怎么没有一起跟来啊?”

    人才一踏进院子,眼尖的孩子已经认出了丞彻,也都纷纷停下了自己的玩乐随了上来,雀跃的笑颜藏不住的挂在脸上。

    球球看着这些脏兮兮的小孩,心下微微一涩。丞彻是想要利用她仅剩而下的善良心么?

    当然不是,因为她的表情冰冷,似乎痛恨这种肮脏的地方,那神情让明眼的人看见认定的也只是她这位大小姐很嫌弃这里。

    丞彻也正是看见了这一点,所以只用了平日里一小半的时间和小孩子们玩乐,匆匆分了礼物便找借口带着球球去了别的地方。

    其实这次带她来这里也正是这个目的,想要将她带给自己逝去的父母看看他们的儿媳妇。虽然,这场婚姻显得儿戏并且不能理解,但是见父母是必然的。

    两个人走了些路,来到了一栋已经废弃了的别墅外,别墅很大,看样子也费了很多劲修葺才是。只是,现今四周都被藤篮,肮脏的物体包围着是在分辨不出是否华丽过。

    丞彻推开大铁门,指了指里面解释起来:“这里原本是我的家,很可惜十岁那年发生了些意外我的父母过世了。我也被送到了,山下的那家孤儿院。”

    “···”球球没有回话,静静的任由着他说什么。

    “认识页辛也是在哪家孤儿院,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可是过的很开朗。也连带着让我从失去父母的伤痛着走出来,其实,小的时候,她真的很可爱的。”

    球球更加不乐意答话了,唯一明了的就是页辛与丞彻那深厚的感情来自何处了。她承认,丞彻其实挺可怜的,页辛也可怜。可是,那又怎么样?这些事情关自己何事?

    “代球球,你不带我去见你的家人没有关系,但是我想你有必要见见我的父母···”

    “见了就能让他们好过了?”丞彻的话让她很不屑,真的很讨厌这种利用同情来说事的人,“真担心你父母见了后,都忍不住跳起来要掐死你。所以你省省事不行么?我没有意愿见你的父母,更加没有兴趣知道你和页辛曾经得过往。这里阴风阵阵,走吧。”迎合话一般,她双手抱臂寒颤的哆嗦着。

    毫不留情的转身,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丞彻那聚变的脸。

    part20

    代球球的淡漠让丞彻捏紧了拳头,有这种人么?快要结婚的人,不见她的父母亲戚也就罢了,他给她打开心房的一扇窗,而偏偏她不愿意去珍惜,不珍惜的同时还加倍着,挖空心思去□。

    总是奚落他觉得很好玩是吧?

    这个女人实在有些可恶,想到这些丞彻就气不打一处来。开车回市区的路上,代球球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而这种气氛下的后果也只是卡宴叔叔独自承受。

    车子是直接停在民政局门口的,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也显得格外的冷清,应该没有人会像他们这样。

    “丞彻,你该不会现在就让我跟你去注册吧?”望着那栋大楼,球球眉毛挑的老高。

    “嗯,下车吧。”轻声应着,丞彻带上宽大的墨镜,先解开了自己腰上的安全带再弯腰正想去帮球球。

    球球皱紧着眉头,一直都知道丞彻是这样温柔的一个人的。只是这种温柔,都是在众人面前的,还有,在面对页辛的时候。现在身边又没有半个外人,也不知道他这样假装着累不累?

    “怎么?”注意到球球的失神,丞彻笑着拍拍她的脸低声询问。

    演技真好!丞彻的样子看的球球就好像在家蹲在看电影里的男主角。可惜,这个女主角永远也不是自己。嗤笑一声,她轻松就扒开了丞彻的手:“今天不想去,我想回家睡觉。”

    “没关系,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快下车吧。”说着,丞彻从车厢中取出户口本。

    “我没带户口本。”

    “我送你回去取。”丞彻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不由分说的再次扣上安全带掉转车头。

    球球也不反驳,好像这个人这样急切的意欲她清楚不过。丞彻要怎么样,她就偏偏不怎么样。能猜得出,也知道丞彻是在赌气,因为球球的怠慢而报复。最重要的一点,更是因为他在害怕吧?害怕,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勇气提起这些事情,害怕一转身脑海里盘旋的依旧是从前的那个人。

    深呼吸,他掉转视线避开了球球洞悉一切的双眼,她嘴角隐隐泛起的笑意让他忍不住打寒颤。

    “代球球,你和奴微是什么关系?”沉静的空气让人有呼吸困难,为了活命丞彻还是找到了话题来缓解目前的状况。

    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球球也正是因为他这个问题而彻底清醒。好像大有好好回应这个问题的意思,她坐直身体,斜睨认真注视着前方的丞彻:“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据我所知,奴微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看样子你真的该死哈。”丞彻的话让球球很生气,她想起了曾经孕育在自己腹间的小生命,“奴微的亲人,已经被你给杀死了。那个孩子,你不知道么?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能活下去的信念。可是,很残忍呢,你连这么个机会也给她剥夺了。”

    言辞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犀利的,总之是,球球现在的表情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她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亲自见证过奴微那个时候个痛苦。手也因为代球球的神情而慌乱,握着方向盘的五指似乎没有了力气。

    吞咽着口水,他强作镇定的努力遗忘那段日子里自己混账。

    “不要试图忘记,只要我代球球还活着就会无时无刻的提醒你想起奴微那个人的。”脸上的表情被代球球看的透彻,丞彻震惊万分。

    诧异的瞪大眼睛看向球球,一接触到她那双毫无神色的双目,连到口的询问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

    “对不起。”不知道要说什么,丞彻确认自己已经语无伦次。

    然而他的混乱,在球球看来也只是毫无相干。她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低声呢喃:“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因为,从前那些对不起她会一笔一笔的全部拿回来。

    ——直到互不相干为止!

    “要说对不起的话,其实他只应该跟一个人说。”

    “谁?”

    “你的孩子,死在你手上的孩子!”

    代球球总是很坦白,连一点悬念也不给人留。所以,也总是很伤人,话语里好像始终的都带着杀人于无形的利剑。她不会顾虑一个自己都不愿意待见的人的情绪。

    而丞彻如同她的预料一般,在听见她的话时苍白了脸。

    脚哆嗦的踩下了煞车,将车子停靠在一边,惨白的脸上一道一道的是青色的愤怒。

    “我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一把扯过满脸不屑的球球,他怒吼着反驳。想要为自己解释什么一般,可是竟然找不到借口。

    他的愤怒在球球看来却是极致的讽刺。

    “不知道又怎么样?”

    “奴微什么都不告诉我,她什么也没有说!是她害死自己的!”捏紧球球手臂的五指泛起青痕,心在酸痛,手指也疼痛不已。

    “不要将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想过要告诉你她怀孕了?你在知道她怀孕后,更加会做出残忍的事情,这些你不知道吗?你敢摸着你的心说,当时知道的话不会强制的让奴微打掉那个孩子?现在想来,你还真是个人渣,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做是傻子。奴微是傻,她只是傻在爱上了你这样的人!”

    丞彻沉默,球球说的对。即使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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