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辣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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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19部分阅读
    死!”

    越想越钻牛角尖,她把郭劲安受伤的事情统统赖在了他头上,甚至觉得说狩猎区的劫持事件说不定也是他搞的鬼,蛮横不讲理地咆哮起来:“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安安!”

    手掌小小的一个,离得也近,并没多大冲击力,并不重,也算不上疼,可是他怒了,捏住她的手腕子:“打我,没问题!但不要为了别的男人。”

    前面阿男简直不信这是从邵老二口里说出来的,他宁愿相信明天股市全线崩盘。

    那天丁小姐跟小男友迟迟不归,老板撇开他,下坡去找。

    作为一个专业水准的合格私人保镖,他怎能放心。

    叫吉莲安排厂子里那些老东西后,他沿着开放式狩猎区下了山坡,巡到最后,一记枪声,格外响亮。

    狩猎场里的枪声最寻常不过,可阿男天生警醒,闻出些味道,等循声找过去,才看到地上横躺着的两名人,一死,一将死。

    老板捂着鲜血汩汩流出的胳臂,用一只手把丁小姐挪到旁边的斜坡靠着,见到自己来了,只抬起疲倦的脸,就像是刚刚不过扭断了一只山鸡的脖子:“报警,跑了一个。”

    车里气氛很憋屈。

    阿男忍耐不住了,第一次在车里开声打破僵局,有些话,明明当事人就能解释,无奈这当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丁小姐,郭先生救你是他的决定,当时那个情况,难道老板还能阻止他做那种危险动作吗?”

    这一刻,邵泽徽决定给他即刻加薪。

    好像是这样的!但是丁凝就是想打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痛恨他一个人独揽了功劳,怜惜幕后功臣郭劲安一个人躺在医院。

    可她还是举起手,皱着眉,摸了摸他的脸:“疼?总不能比挨一枪还疼吧!”

    她对自己从来没这么温柔地主动关心过,邵泽徽觉得这一巴掌挨得值,嘴皮一抽,扬得高挺。

    他觉得自己都快分裂了。

    丁凝从来没见过他笑的尺度这么宽,揉揉眼,还以为出现幻觉。

    他的笑容却骤然一止,收得迅猛,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转瞬即逝的笑,太难得。

    笑得眼睛弯起来,还挺好看。

    丁凝莫名其妙想再看一次,想得几乎忘记了继妹要残害自己,忘记了郭劲安还躺在楼上,忘记刚还跟他怄气,蹭他脖子窝,指头一勾,鬼使神差去挠正常人的痒处。

    冷血动物果然都是不怕痒的。

    非但没笑没躲,他还有些烦躁,把她的手揪下来,眉一立:“干什么?”

    丁凝吐舌头,决定看在一耳光的份上,还点甜头:“你笑起来还行,也没那么老,以后多笑点……对着我。”

    拧成一团的眉毛顺了毛。他的心情好到爆,淡然应声:“看情况。”

    送丁凝回了学校,邵泽徽叫阿男径直开回度假村,路上开口:“叫吉莲帮她准备一下去h城的手续,再通知一下那边部门的人。”

    阿男嗯了一声,试探:“叫丁小姐同去h市,除了工作缘故,是因为怕再有什么闪失?”

    一次没成功,不代表放弃猎杀。

    她那个继妹,不可同日而语,他的甜心蛋糕,决不能这么大喇喇地曝露在吞噬者的垂涎目光下。

    带在身边,总放心得多。邵泽徽没有回话,下巴略略扬起来,望向窗外。

    阿男见他脸上带着一抹犬科动物护着盘里粮食一样的骄傲神色,继续:“要我同去吗?我跟丁小姐也算熟。”按着合同,他只负责邵泽徽p城行程安全,并不会跟去h城。

    邵泽徽眼皮一抬,望向前面这名保镖,眼睫半阖,猜到了他去h城的真实目的,谑道:“你没开玩笑吧,男哥。”

    阿男脸色霎时涨得通红,却再没说什么了。

    手机响了,邵泽徽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者的名字,放松的脸色凝注起来,肌肉一动,却依旧没有太大波澜,接通放在耳边,吊着绷带,带着节制的笑意,声音浑厚而明亮:

    “你好,dang。”

    ☆、58第五十六章

    半月熬过,这天早晨刚起来,丁凝接到郭教授从医院来的电话。

    郭教授从来没有通知过自己郭劲安的病况,拿着电话的一瞬,丁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那边的声音却很冷静沉着,病人清醒了。

    假都没请,跟齐艾打了个招呼,丁凝兴奋地跑去了医院。

    住院部的走廊上,郭教授似乎早就在等。丁凝觉得自己有有点孬,到现在还是不好意思跟这老人碰面,可郭教授的态度却显然和蔼了很多,应该是儿子病情好转的愉悦,甚至还亲自开了病房门,带上门一刹,面上的笑意却凝住,有些复杂。

    秋日阳光暖得迷人,洒进玻璃窗里,英挺青年坐在病床上,盯着窗外的风景,后脑勺朝着门。

    丁凝踮脚过去,双臂一开,轻轻捂住他的眼。

    她感到他温暖紧致的面部皮肤微微一动,缓缓回头。

    拆了绷带,戴着医用防护帽,他的脸清瘦了不少,皮肤苍白得透明,下巴尖出个叫人心疼的新装,五官更加出挑。

    他慌里慌张摸到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看清面前人,吸了口冷气,嘴唇一扬,贯起个漂亮的弧度,脑神经受损,就算未来复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眼下口齿还不伶俐:

    “你……素?”

    语气难为情,是那种明知是熟人,但就是想不起来的错愕和尴尬。

    起初,丁凝以为他在捉弄自己,突然醒过来,眼前这个,是绝对不会欺骗自己的人,心里凉了大片,一把抱住他。

    病人受了惊,可还在自责地念叨:“肚不耻……”

    子弹取出来了,可淤血沉积,压迫神经,高级植物神经受损,导致解离性失忆,可能短暂,可能终生。

    忘记的诸多人事中,丁凝算一个。

    四面白墙的病房突然冷气十足,郭教授把丁凝叫到门口,简单说完,再无别话,用眼光提前目送她的离开。

    丁凝心里发寒,转身回去,坐下来,继续抱住郭劲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郭劲安的脸上的是抱歉和愧疚。

    他只是不记得一些人事,并不是成了白痴,面前女孩跟自己关系匪浅,不用旁人交代,他也看得出来。

    甚至,她身上的味道也很熟悉,可是偏偏叫不出她的名字。

    失去了大脑区域某段时间的记忆,不多不少,刚好是她出现在自己生活的那么一段,真可惜。

    他好像十分的揪心,就像鬼压床似的陷在噩梦里,怎样也睁不开眼睛,只能看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抱住自己。

    下楼时,邵泽徽依旧在车子里等。

    想必郭劲安的情况,他知道的比自己还早,她混混沌沌地望着他。

    省了面纸,他把她连绵不绝的眼泪珠子全部舔干,把她打横抱到腿上,挺身相拥,用肉体的贴近去安慰她,硬生生蹭得她生出了安全感,一点点填平眼下的苦楚。

    那男人不记得了她了,她在痛不欲生……

    他的心头宝眼睛珠,在为了别的男人伤感,自己甚至不能说什么。

    安慰?不好意思,自己没那么大度,发自肺腑的畅快更多。

    那个年轻的男孩,干净剔透,温润谦和,有一副讨不同年龄层异性欢心的好相貌,眼睛里含着天生的笑意,嘴角又透露着坚定和独立,这种相悖在这年轻人身上有种并不矛盾的调和,站在那儿,好像天生有阳光做背景,随意一笑,伸出长臂,就能叫不同年龄的女人心折。

    这样的气质,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沉越厚。现在那男孩已经像一颗珠子,灼灼发亮,再过几年,有了属于一个男人的事业作盔甲,他的光辉在女人眼里,只会更闪耀。

    到时,她也许更加离不开他。

    邵泽徽认可郭劲安的优势,才会紧张。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和条件当情敌。

    现在,这颗明珠陨落了,或者说,跟她的关系,暂时中止了。

    邵泽徽打心眼庆幸。他摸了摸包裹在衬衫内刚能沾水的手臂,咧了咧嘴,多么也想示个弱。

    懂得示弱的人太吃香,世人都不喜脸冷嘴硬,都爱看好脸孔,听温和话。

    只可惜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露出的表情很诡异,就不是这个路线。他嘴一勾,有些自嘲,何必拿自己之短,搏对方之长?天生若是狼虎,怎么扮羊也难。

    他收回那可笑的神色,表情又变得骏毅如钢塑。

    这才是自己,总有一天,他想叫她为了真实的自己,真心地掏心掏肺,死去活来。

    哭就算了,不舍得。

    怀里的女孩还在哭,到了最后,泣不成声了。

    汗水贴在颊上,湿淋淋的,他帮她拨开。

    她决定什么都不想地沉沦,快要昏迷的一刻,抱住他的颈子,朦胧着水眸:“二叔……怎样才能不难受。”

    他的宝贝在受苦。他挥手,叫阿男开车,奔赴目的地。

    进了华府豪廷的枣红公寓,上电梯,关门,他把她竖挺抱起来,勇猛地像只花斑豹,来不及上楼,丢她到长餐桌上。

    桌子上的水果盘和茶具禁不起震荡,随着餐布的歪斜,啪啦滚下去。

    除去了皮带,傲龙一挺冲天!她往后撑起身体,跟他隔开半米远,抬起腿,伸到他小腹下方,用脚夹住他青筋绷直的粗壮,用细细纤纤的晶莹小趾头,摩擦着,感受它膨大起来,盯他:“二叔,救我!”

    邵泽徽发现了,她不像以前那样是浑浑噩噩的软绵。

    以前缠着自己时,虽然也主动,可是总感觉是迫不得已。她这次的姿态,分明持着一种进攻状态,比以前热情!

    她像个娇憨的女王,主导他的情-欲,可又有种被害者的可怜楚楚,在餐桌上半裸着身体,扭得腰快要折断,眨着睫。

    她好久都没戴镜框,习惯了隐形,他倒是有点怀念了。

    她放空地望他,眸子里是动人的秋波,勾引得他死死。

    邵泽徽松了领结,匍匐上去,不客气地来拯救她:“宝贝——”

    她用手圈住它,不让进,一分钟变导师:“要、要带套!”

    他一滞,裸着精赤身体,半垮着西裤,噔噔噔地快要踏穿楼梯,抱住她上楼。

    走到一半,她中途变了卦:“流了一身汗,黏黏答答……”

    ……

    于是,在这宝贝女王的指挥下,他只得先忍着痛,把她先抱到了浴室。

    他在外面听着淋浴的水声等着,拨开门缝,看着哑光玻璃浴室内的身影,甚至异想天开里面没了毛巾或者沐浴露,就能自告奋勇地帮她递进去……

    这种小男孩的心思越来越多了,真是越活越转去,他又自嘲一次。

    他竖着耳朵,悄然整装,以待动静。

    梦寐以求的“哎”一声响起,虽然轻微得几乎能略过,邵泽徽眼睛一亮,还是找到了借口,像一头矫健长豹,跃起长躯进去,手一拉,拉开玻璃门。

    浴室里的女孩裸-身站在莲蓬头底下,水还在哗啦啦地打,波光胜雪的身体滚满晶莹水珠,||乳|-尖翘挺,大腿丰满,沿着缝隙往下是深不可测的一丛勾魂密林。

    她被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呆住,身体一偏,还是免不了被他捕捉到关键处。

    门口的男人倚着玻璃门:“怎么了?”

    丁凝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可能自己刚叫了一声……不过脚打了个滑而已。

    水声噼啪地打在瓷砖地面,她伸出手臂把他推出去:”没事!”

    手一抬起来,两颗饱-满在胸脯前晃来晃去,像个勾引人着去捏爆的气球!

    他的强迫症适时地发作。

    进来了,就别想那么容易出去!

    他把她送过来的手一拽,反手关紧了门,穿着衣服站到花洒下,大力把她架起来,抵到墙上。

    水刷刷的打得睁不开眼,她视野一片雾蒙,两条腿被他一掰,毫无形象地大张,缠在他精瘦腰后,光溜溜的脊背顶在硬冷墙壁上,擂得很疼,只能弓起屁股,箍他脖颈,倾前往他怀里凑,避开水的撞击:“——等一下——等一下——”

    她湿发结成一缕缕,洗发露和沐浴||乳|以及她身上本来的香味,杂在一起,弄得他情|欲大起,等不了,奋力耸-腰,去摆脱碍事的裤子,用力托抬起她一颗雪球,夹在粗指间,揉得一凹一平,颤颤颠颠,附耳过去沉沉:“洗干净了,可以了。”

    猛烈的水柱把他的西裤已经淋得服帖透湿,露出男、根的凶悍雄壮,顶到她完全败露在外面的粉嫩花芯处,只待最后一记进攻。

    水淋淋的,正好通行。

    丁凝吞了一口,不知是唾还是飞喷进来的洗澡水,抬眼:“叫它……别动。”

    还在鸡冻地突突跳个不停。他贱精回复:“你自己跟它说。”

    ☆、59第五十七章

    丁凝还就真的亲自跟它交涉了。

    蹲□,她摘下他的内裤,一大把“砰”一声,硬朗地弹出来。她一把捏住已经翘挺的柄端,鼻尖快挨上去,又退后几公分,闪着两只乌瞳:“它不听话。”

    这种故作滛艳兼稚气的姿态叫邵泽徽真心给她跪了,明知道她是故意,却欲罢不能,还得严肃而衷心地鼓舞她:“继续劝。”

    又挺了挺臀,下意识往前面那张嫣红开合的嘴巴里送。

    她流利地闪开,重新拿住邵小二,摸它的脑袋,又大了一圈,又蹭了蹭两个小保镖,激得他冷气直抽,却还在撩拨,装出娃娃音,威胁邵小二:“嗳哟,还造反了,要你们听话,脖子还越扬越高!不听话,就砍你们的头哦,我可是公主哦!”也没撒谎,本来就是!说起来也不脸红。

    邵小二条件反射地畏缩了一下脑袋。

    他终于明白,她就是在闹场子了!再懒得跟她胡来了,蹭蹭一把拎起她。

    她正对着花洒,一只水柱直直碰到鼻口里,呛得咳起来,攀住他颈子,用大腿蔓儿一般横缠住他腰。

    他心情陡然是从没有过的快活,哈哈大笑,用大浴巾,把她由头到脚一擦,顺便裹粽似的抱出浴室。

    给她准备的房间,她还没进来过,今天,他心愿终于得逞了——噢不是,是得偿了。

    他喜不自禁地压住他,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byt。

    丁凝拧住他耳朵:“你早就什么都备好了!”

    她还在埋怨,他已经撕开准备好了,停住坐起来。

    她懒洋洋平躺着,看着他的蓄势待发就在鼻尖上不到十公分,等他自己解决,还时不时勾起指头,弹两下,看它上下跳,像个慌张又淘气的小男孩,正乐呵着,他已经把她的手抓住,带过来,低低道:“帮它,穿衣服。”

    她知道他是来了恶趣味,哪是帮他戴t,明明就是帮他撸~管!

    她偏过头:“不会,自己穿。”

    他拽住不放,非要引着她的手套。

    她被他带领,拿住他的粗大,捏着透明的尖端,压贴着一点点卷上去,顺便撸了一把弄平展。

    最后那么一下,他舒爽得一声长叹,热出一背的汗,挺着健硕一根,进了她的身体。

    “啊嗯——”身下女孩一个痉挛,躬起腰扶住他肩,呜咽:“有点疼…”

    只开拓过一次的地方,紧仄无比。他把她腰往上抬,跟自己贴牢,暂停了抽-送:“你就像个chu女。”

    这是男人在床上对女人最好的赞美之一,可算不上是对辣文女主的褒奖。

    丁凝好胜心起了,眉毛一挑:“你骂我?”抱住他腰的手,把他绷直的脊背一压,那一大根又进去了一公分,疼得叫起来:“啊——”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骂了她,只看见她疼,堵住她唇,镇住她的不适,抬起身,伸手到旁边的抽屉,拿出个白色管子,拇指拔掉盖子,挤出些透明膏体,在弟弟上涂了一把,又往小花园的门口摸了一圈,才重新缓缓进去。

    当和尚当了好几个月的□兄弟很残暴。虽然有润滑液垫底,她吞吐着还是有点吃亏,下意识挤它出去,却把他夹得更加凶猛。

    他体格精壮,精力旺盛,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龄,她几乎以为他十八二十,紧绷肌肉压得她快透不过气,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在逗留在她体内不走。

    她好像有些明白他想干什么,要不是有那层杀人伞,她几乎就要怀疑他的险恶用心了!

    她愤愤推他宽肩,指挥:“出去一点!”

    他不怀好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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