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的从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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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的从良生活第9部分阅读
    股味,并没不适应,他站在讲台桌上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把大家招呼过来,还是成立联合体的事儿……”话还没说完,就听“噗!”的一声,继而一股大罗卜泡在粪坑里的恶臭气味飘散在整间教室。

    薛萌实在控制不住,冲到外面一通干呕,恶心的再也不进屋了。

    许大头套气得直拍桌子,手指下面的人恨恨说道:“瞅瞅你们一个个的,什么素质!刚才那个屁是不是李大裤裆放的?”

    “许老大,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正在挖鼻孔的李大裤裆偷偷指了指身旁全神贯注抠脚巴丫子的张大有味。

    “你诬陷好人。”张大有味气得脸涨得通红,竟然站起来,把屁股对着李大裤裆,“不信你闻闻老子屁股,要是有屁味,老子赔你一万块钱。”

    “那就是陈大埋汰放的。”李大裤裆又指向隔座搓着泥卷儿的陈大埋汰。

    “放你娘的二踢脚屁!老子放屁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全是响屁,不像你竟放蔫儿屁。我看,放屁赖别人,这屁就是你放的!”陈大埋汰据理力争。

    “好啦,都别争了!这个屁你们仨也别推三阻四的了,嫌疑人就在你们中间,每人罚款一万块,以示惩戒。以后,在公共场合,谁再做出这样没素质的事儿,我还要罚,要重罚!”

    好嘛!一个屁让许大头套净赚三万块,这样的买卖连本钱都不用掏,只要耳朵灵、鼻子好使就行。

    三个巨恶的煤老板停止了窝里斗,看着许大头套铁青的脸不像是开玩笑,只得乖乖掏钱。好在一万钱在他们眼里不算多,每人包里经常揣个五、六万的,顺手拿出来交到许大头套的手下。

    薛萌被许大头套好言相劝请回来,会场秩序有了很大的改观。

    “下面就请大冬国际的薛经理给大家伙讲讲成立联合体的好处,鼓掌!”许大头套带头拍巴掌,下面也跟着响起了稀里哗啦的掌声。

    “其实道理很简单,成立联合体,把你们的资产合在一块儿,变成有实力的公司,可以将利益最大化。打个比方……”薛萌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三个小人,标上甲乙丙,接着说:“甲如果有50万,乙有40万,丁有30万,他们每人就只有这些本钱做投资,回报肯定要少;但是如果合在一起就是120万,投资的范围变广了,项目也就多起来,回报率肯定要高,收益也就越大。”

    “你说这些的什么回报率,我们听不懂,我们就只知道卖煤收钱,还是现钱,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再说,如果大家把煤矿合在一起,统一管理,跟过去的大锅饭有啥区别?这不是越活越抽抽吗!”提反对意见的是李大裤裆,说完话手又习惯性的伸向鼻孔,突然看见许大头套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盯着他看,吓得马上把手放在裤裆上,一通抓捏。心想,手在底下干啥,你许大头套总不至于发现吧,小样儿!

    “对!大裤裆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各干各的,互不干扰,挣多挣少全凭自己的能力,谁也不会眼红,不挺好的吗!”张大有味接茬儿,力挺李大裤裆,也让在场的其他煤老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说法。

    薛萌胸有成竹,似乎早有预料,笑呵呵的问:“你们现在一吨煤的利润是多少?”

    “700!”陈大埋汰亮出五个手指头揪在一块儿,比划成手语的“七”来做回答,招致众煤老板都怒视他,心说,这个二b玩意儿,咋啥实话都说呢!万一这个娘们是间谍,老底不让人家知道了吗!

    “成立联合体,资产聚拢,你们的利润会达到1000,甚至更多。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实力增强,产品的价格就会飙升,就好比同是一款手机,原装机比山寨机贵了好几倍,甚至十几倍,原因很简单,原装机产于大公司,而山寨机是小作坊的产品,就跟你们出产煤的价格卖不过大型制煤企业的道理一样,拳头就比手指头劲儿大。”

    这番抱团经营比单干挣钱多的理论,并不深奥,但这些文化底子薄得可怜的煤老板们愣是寻思半天,没做反应,急得许大头套一把摘下假发套攥在手里。这个动作很少见,恐怕是今天头套戴的的确不舒服的缘故吧。反正是把煤老板们吓得够呛,以为他真要发大火了,一个个紧张的没人敢吭声。

    “告诉你们,明天早上就把你们手里所有挖煤工全部集中到这里,统一食宿,统一管理,谁要是有疑问,可以找我许大头套单聊,散会!”

    说实在的,薛萌这么做的最终目的,就要把所有挖煤工人集中到一块儿,这样对于找到老狼会更加容易一些。至于成立什么联合体,许大头套当总经理之类的,纯属瞎掰。小煤窑的存在,既损害国家利益,又威胁挖煤工人的生命安全,国家早就三令五申坚决取缔,石山乡的这些小煤窑之所以还在生产,是因为当地政府官员庇护,官商勾结的结果。相信终归有一天,这种混乱的局面一定会有改观。

    不得不佩服许大头套的办事效率,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学校就变成了另一番景象。这里已经被间壁出宿舍、食堂还有洗澡间。各个小煤窑休班的挖煤工都提着铺盖卷儿前来入住,据说昨晚会后,煤老板们都没走,因为薛萌的这个提议他们都不接受,就选派李大裤裆、张大有味和陈大埋汰仨人作为代表和许大头套谈判。

    当时,许大头套态度挺和蔼,也没过多难为他们,就说容他再跟薛萌商量商量,明天答复。谁知,第二天,大家再看见这三个人的时候,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外伤,不用问,肯定是遭了暗算,是许大头套报复的结果。这招杀一儆百,其他煤老板哪敢不从,只得缴械投降。

    薛萌在挖煤工中间没有发现老狼,或许他上白班,只有等到晚上再试试了。

    “今天晚上咱这里就要开门接待客人啦,都麻溜儿的别偷懒,动作快点!”学校西侧的一溜平房前,看样子一个三十多岁、面容姣好的女子,正指挥着工人们加紧收拾着破乱不堪的教室。

    “这是谁呀?”薛萌问陪同她来的,许大头套手下。

    “她就是我们的大嫂,许老大的媳妇儿,大晃悠。”

    怎么叫了这么一个名儿?薛萌暗想。

    大晃悠一扭头,看见了远处的薛萌,就扭腰晃腚,一步三摇小跑过来。她纤瘦的身材与胸前两个质量硕大的保龄球极不对称,跑动起来那两团肉肉波涛汹涌,上下晃动更为明显,难怪叫大晃悠,名副其实。

    大晃悠一把抓住薛萌的手,不住夸奖:“是薛萌妹子吧,长得可真带劲儿,小脸蛋粉嫩粉嫩的,都能捏出水来。我早听俺家老许说了,这回多亏了妹子指点,让俺家老许有了自己的事业,你就是俺家的大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

    薛萌客套一番,不解的问:“大嫂,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不瞒妹子你说,我要在这里建一处矿工休闲娱乐中心。你想想,这一院子要住几百号人,到了晚上,没电视可看,又没电脑上网,穷山僻壤的多寂寞呀!而我这个中心有台球,有卡拉ok,还有舞会,收费还不贵,正好解决这一问题,多好。”

    瞅大晃悠的做派,薛萌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可这些都不是她最关心的事儿,她满脑子里想的全是策划搭救老狼,和他一起逃走的计划。

    挨到晚上,薛萌目送接送挖煤工的大客车来来回回好几趟,就是没发现老狼。奇了怪了,难道老狼不在这里,可小于的影像记录明明显示到老狼的踪影,他不可能人间蒸发,难不成出了意外,或是遭致毒手而被害了……

    薛萌不敢再想,她越想越害怕,浑身禁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妹子,你在这里干啥呢?我都找你找了半天了。”听说话口气,就知道是大晃悠来了。

    “今天晚上,是俺的休闲中心开业,老许特地让我请你来参加开业庆典,顺便给指导一下。”显然,许大头套夫妻,已经把薛萌当做贵宾和军师看待,事事都依赖她。

    两个人有说有笑,迈着方步走向休闲中心,离老远就看见中心门前锣鼓喧天,热热闹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帮子人,大都是挖煤工。而中心旁边的小食堂里飘出阵阵菜香,勾人脾胃。忙忙碌碌的身影预示,今晚这里将有一顿丰盛的庆祝大餐。

    “唉!干嘛呢,走路不长眼睛,小心一点!”大晃悠冲一个低头端食料经过,没注意差点撞到她身上的食堂员工喊着。

    薛萌不经意间一瞅,登时惊住。

    正文 第三十章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辣文 更新时间:2012-6-12 15:31:56 本章字数:5344

    没错!眼前的人就是薛萌千找万找的老狼。

    “喂!怎么说走就走,连个对不起都不会说吗!”大晃悠抓住老狼的胳膊,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老狼抬起浑浊无神的眼睛紧紧盯着薛萌,这是个求救信号。

    “算啦算啦!许大嫂犯不上跟这样的人计较,那头还等着咱们哩。”薛萌替老狼解了围,心里却是酸酸的。有些日子不见,原本身体硬朗的人民警察,竟然让这帮孙子折磨成有些呆傻,痛恨的同时,不得不佩服他们耍凶残的手腕。

    休闲中心的开业典礼整的挺隆重,扭大秧歌和舞狮子的喧嚣,把场面带动到高朝。今晚的许大头套满面红光,精神抖擞。茶壶盖的假发套,似乎做过修饰,在灯光的映衬下,油黑锃亮,跟脑袋上顶着个大灯泡似的。

    剪彩过后,薛萌随许大头套夫妻以及众煤老板们一起进入休闲中心参观。迎接他们的是中心工作人员。清一色三十来岁的女人,个个浓装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妩媚迎风的,大红旗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气儿都快开到胳肢窝了,跟披着两片大门帘子差不多。雪白大腿伴随裙底风光若隐若现,胸口两团大肉肉上蹿下跳,快要蹦出来一般。薛萌越看越觉着不对劲,这哪里是休闲中心,分明就是窑子嘛!

    一溜宽敞的大教室,已经被隔成一间间小屋,里面除了一张小得可怜的木板床,和一个脸盘架之外别无它物,简单之极。更加印证薛萌之前的猜测,什么休闲中心,狗屁!怪不得咋看大晃悠咋熟悉,原来她就是个老鸨子,皮肉生意就是她的老本行。

    由于时间仓促,着急开业,空气中还散发着低档涂料未干的潮湿气味,呛得薛萌一刻也不想呆在房里,捂着鼻子跑到外面透口气。

    煤老板们似乎不在意这些,走马灯似的参观竟然演变成对妖女们的挑逗。文化程度不高也注定这些土大款的口味很差,妖女们只用几个简单的发马蚤动作和发嗲的声音,就把这些土大款弄得心头痒痒,神魂颠倒,甚至有猴急的马上就要给大晃悠开张。特别是李大裤裆,常挖鼻孔的那只手已经被打得缠上绷带,另一只完好的手却不消停,不安分地在一个胖萝莉的肥臀上来回摩挲,嘴里一个劲儿央求:“我说晃悠嫂,老弟都饿得不行了,你就行行好,赶快赏一个喂饱我吧!”

    “是啊是啊,这么多天生尤物现在不用,一会儿都便宜给了那群煤黑子了。”一旁的张大有味和李大埋汰不住的帮腔。

    “瞅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儿,急什么,有你们吃的!”大晃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各位放心,咱们先去吃饭,等大家酒足饭饱后,积攒体力,随便找乐。而且,第一水都给你们留着,账都记在我许大头套身上,免费试用!”

    休闲中心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哨声,经久不息……

    与此同时,薛萌已经偷偷走到小食堂后身,期望能见到老狼。

    “薛萌,我在这儿。”黑暗中想起了老狼的声音。

    东张西望的薛萌,寻着声音借着点点灯光,看见了蹲在角落里的老狼。

    “你还好吗?刚才见你那个样子,我的心都碎了。”薛萌这话绝不是虚情假意,而是肺腑之言。

    “别担心,我那是装的,要不然,他们还得让我去挖煤。”老狼答着话,眼睛警惕的观察周围的动静并问薛萌:“老虎有没有要你带话给我?”

    “我来就是要你回去,这是老虎的命令。你发出的求救信号来自于王扣集方向,我受命去那里找你。半道上在民县停留时遇到意外状况,鬼使神猜竟然到了石山乡,真是老天开眼,竟意外发现你被囚禁在这儿。我已经计划好,半夜趁人不备,我们一起逃走。”

    “不!”老狼回答得斩钉截铁让薛萌很意外。“我还要坚持留在这里。现在,我手头已经掌握一些消息,这是一张官商勾结的腐败关系网,这张网很大,牵扯到许多位高权重的政府官员,有可能网的源头会延伸到省部级高官,他是这张网的最后保护伞。但是,我还欠缺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好把这张网连接在一起。所以,我必须留下,要把这张网好好梳理一番,至今没弄懂的疑问找出答案,最终揭开这张网,一揭一大片,让这些腐败的蛀虫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昏暗的灯光看不清老狼的那张脸,想必他此刻的表情将是异常坚定。薛萌由衷地佩服他的勇敢和胆量,也为他的安全担心。

    “大妹子,薛大妹子,薛萌!”远处的一个黑影逐渐由小变大,看不清脸,听声音应该是大晃悠来了。

    “你快走,别让她发现。”老狼催促着。

    “我在这儿呢!”回着话儿的薛萌灵机一动,装成刚方便完提裤子的动作,徐徐走出。

    “嗨!你在这儿呀!”大晃悠赶紧过来,拉住薛萌的胳膊往外走,提醒她说:“你要方便,那边有厕所。在这里要当心走光,你不知道这群煤黑子眼睛都憋得蓝哇哇的,要是让他们看见,指不定会弄出什么乱子呢!”

    “谢谢你提醒,我是一时憋不住的才……”

    “不说这个了,走咱们吃饭去,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一个。”

    小小的食堂里,四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菜肴虽比不上城里高档饭店的花样繁多,但品式上也透漏出绝对的乡土气息,别有一番风味。

    薛萌被安排坐在许大头套和大晃悠中间的位置,是贵客的待遇。见人都齐了,许大头套端起酒杯,清清嗓子做了一番开场白:“诸位都知道我许大头套不喝酒,今天破个例,因为咱们联合体初具规模,下一步就剩下完善和细化了。等到一切完备就可以跟大冬国际谈合作的事了。真要是把这里的煤发到外国去,咱们兜里不光揣人民币,还有美元、欧元、韩元或者是日元,到那时,各位挖的可就不是煤了,而是金灿灿的金元宝哇!有那么一句话,大概叫可乐相种马,就是说薛女士就是大家伙的可乐,来,为咱们的可乐干一杯!”

    众人齐齐呼应着,完全不知道,许大头套把“伯乐相马”说成是“可乐相种马”的错误性,这群大文盲,既可悲又可怜,穷的就剩下钱了。

    闹腾一天了,薛萌也饿了,再加上菜的味道的确不错,她真想放开肚皮好好吃上一顿,猛一抬眼,见对面坐的陈大埋汰恶心的吃相,顿时食欲全无,还有点反胃。

    先不说,陈大埋汰吃东西吧唧嘴,嘴丫子冒沫子,这些恶心人的动作,就说他的鼻涕一会儿出来一串儿,接着抽回去,过一会又冒出来,这一抽一冒的,看着极不舒服。更可气的是,他还特爱吃粉条,嘴里吸进去的粉条,有可能连鼻涕也吃进嘴里。这样的吃相,恐怕连饿疯了的人都难以下咽,除非是视觉和嗅觉严重堵塞的人才可以忍受,像同桌的其他人,就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划拳比酒。

    “你怎么不动筷呀!是菜的味道不好,还是没有你爱吃的菜,要不,我再让厨师给你加几道菜?”大晃悠不明就里的问。

    薛萌接连摆手,却不好意思说是受陈大埋汰恶心吃相影响。“要不放段音乐,调整一下气氛吧!”

    大晃悠冲吧台打招呼,服务员很快反应过来,用遥控器打开29英寸老式大屁股电视机,刚要换放dvd碟片,就见电视画面定格在省台揭露真相栏目。男主持人危襟正坐,表情严肃,声音厚重:观众朋友们,以下一组镜头,是由我台记者冒着生命危险,扮成矿工在s市民县石山乡暗拍的小煤窑非法生产的真实影像,请各位认真欣赏。

    接着,屏幕上经过剪辑,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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