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官路:走近女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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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官路:走近女领导第35部分阅读
    看田思蕾走出办公室,高密打开手里的文件夹,只见这是一份关于登南城向西方向继续开发的方案。现在全国都在搞城镇化建设,西方国家以及日本台湾等国家都已完成了城镇现代化建设,登南市不甘落后,也要继续加快力度。

    江连日在登南市做副市长的这些年做了不少的成绩,他为了将自己身上这个‘副’字拿掉,他这些日子一直在运作此事。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江连日为了自己的仕途着想;另一方面他的思想也是觉得那种庄园式的国家是未来的主流,人类普遍都聚集在城镇上来居住,这样可以节省和充分利用人类的资源,然后田野乡下都用来做农业以及重型工业之用。

    虽说两年前登南市的市长韩少国因为贪污被中纪委纠了出来,市长的位置一直空着,但这两年另一个副市长刘长宏与江连日明争暗斗,与江连日共争市长的位置。为了应付这刘长宏,江连日除了要做出自己的成绩,还要腾出只手来招架刘长宏。

    所以上次高密打江连日电话说明融泰集团事件之后,江连日就认为融泰事件不是一起孤立的事件,刘长宏一直把珍北紧紧地抓在手里,江连日一直都涉足不进,运作了两年也只把徐凤安珍北的物矿局。他听高密说完融泰集团的事件之后,江连日认为这当中可能要牵涉到刘长宏浮出水面,于是不断怂通市委书记任大崇监督司法。在市委书记任大崇与江连日监督司法的情况下,检察院果然查到了刘长宏这来了。现在刘长宏正处于休假式的接受调查。

    不用招架刘长宏的发难之后,江连日这些日子开始全部身心投入登南市全面镇乡化建成的事务。

    没过几天,江连日办公室发来的通告,要各个参与经济建设的各个部门周一上午九点准时到市政府办公室召开会议,各个部门务必派代表出席,仿佛紧急动员令。

    到了周一上午九点,参与城市规划、建设有关的部门纷纷进入市政府开会。

    因为这次是关于城西建设规划之事,所以与建设有关的部门都是局长亲自带着人出席会议,没有只派代表来的。

    因为有人员加入,所以在会议开始之前,江连日还隆重介绍一番新加入的新人,新人就是高密。令高密惊讶的是土地局也有新人来,这人竟是苏子豪。

    苏子豪对着高密一笑,高密感觉真是没天理。

    看各个部门的人都对自己与苏子豪投来后生可畏的目光,高密摒去对苏子豪的不爽,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袭遍全身。

    差不多的时候,会议正式开始。

    在加快城乡建设方面,高密所在的省份一直全国的佼佼者,而登南市又是高密所在省份的佼佼者。

    珍北是登南管瞎下面的一个县级市,以前因为是刘长宏在主管,这次朱长宏在接受休假式调查,所以珍北的规划局、土地局以及经济开发部也派人来参与江连日组织的这次市政府会议,连徐凤都带着文倩从物矿局赶来。

    为了大伙有个紧迫感,所以江连日考虑来考去,才决定开这个会议,目的是加快招商引资,加大商品楼盘的开发进度。

    江连日的话差不多完毕的时候,各个局长一片沉思。

    开发城西是个超大的工程的项目,这可不是多少套保障房或者一两个楼盘之类的,这是以横竖多少公里来计算的。这么大的工程当然是有风险的,首先在登南和珍北的地产商肯定没有一家能全部承包下来的实力,就算让他们分开来办事情,估计也没有这个实力。在这种情况之下,就只能银行贷钱给他们搞。

    一旦涉及到钱的问题,而且是这么大笔钱,就非常敏感。现在国家在倡导主力进攻中国的中部与西部,沿海一带比较冷清,相反不少沿海城市的地产投资人员跑到中、西部去了,跑中、西部去仿佛成了一股潮流。

    地产投资商都提倡往中、西部跑,那自然普通民众也会随着大流往那边跑,这就是说来登南与珍北的务工人员以及投资人员会一年比一年少。现在作为沿海一带城市的登南市,如果突然搞这么多商业一条街,小区一条街,到时城西没有想中的那么多人流量就麻烦,若干年后成鬼城更会被社会上的舆论谴责,甚至还有可能影响自己的前途。如果登南市政府让地产商自己投资搞,地产商肯定会考虑当中的风险,地产商也不傻,说不定比政府经济组的还精都说不定。

    如果政府与他们共同分担风险,他们当然愿意,譬如银行把钱贷给他们,但这就加重了政府部门的风险。有时政府去搞一个项目,也是要考虑风险,很明显这个会议的出席人员都不想承担这些风险。

    果然过了很久,规划局局长与建设局局长表示这事还需从长计议,因为工程实在太大,万一出了事,没人付得起这个责任。这两个局长的话说到众人的心坷里去了,这些年各个局长安逸惯了,连令市民一直头痛的下水道问题都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对这么大手笔的一个项目,很是忌惮。如果为了争这个先,而导致自己局长的位子不保,会得不偿失,他们可不想赔着江连日到时一起下野。

    徐凤在私下也衡量了一下,这么大一个项目如果要全部完成,就必须把登南现有的户籍一半以上人员投入商业建设中来,而且还要保证外来人员在登南的一概不动,围着登南市不动。如果大量的外来人员撤往中、西部,或者回外省的老家去了,那就会把登南市搞成一个只有将军没有兵的局面,光杆司令一个。

    介于项目太大,风险太大,这事如果弄的不好,江连日的副市长别‘副’字是拿掉了,不过是连“市长”两个字也一起拿掉了。

    各个局长还是一再表示这事还需要商榷,这也是可能理解的,如果是在民营企业干活的话,工程黄了,大不了收拾包袱走人。但政府部门是不一样的,是有人民群众和媒体的舆论监督的,没人流,没投资商,银行坏帐等等之类的,都是很大的问题。万一事情黄了,是没那么容易拍走人。虽说很多媒体被控制着,但总有几个不怕麻烦的人,他们一定会把事情全部捅出来,到时上面与下面都知道了,下野只是惩罚的第一步。

    江连日不死心,因为这个事其实也不只是个人的事,个人的仕途是重要,但也是全中国全世界的一种趋势,他只是想在加快镇乡建设做出点政绩来。

    会议快结束的时候,江连日道:“我们可以先招标看看。”

    这个提议得到各个局长的肯定,如果有人愿意来登南城西投资的话,说不定可以借助外部力量将未来城西的商业街炒火起来也说不准。

    住城西的那伙人要想富起来,高价的拆迁补贴才能让他们挣上一笔;其次如果各个部门进行本地房价打压,在那边买房的人也不会怨声载道,到那时商业街火爆,当地市民又称道叫好,而政府又干出了政绩;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

    会议结束之后,已是下午一点多了,这会大伙还没吃饭,政府食堂还等着大伙去吃饭。

    江连日与徐凤有别的事,带着司机尤小武先走了,高密与田思蕾走向政府的食堂。

    高密记得他读初中的时候因为高父在登南纺织厂上班,学校又在纺织厂附近,所以跟着高父吃了四年的食堂,那会高密可能觉得吃机关食堂方便,所以高密又留了一级。那个时候的食堂非常简陋,有统一的饭票。高密之所以会怀念那个时候,很大部份原因是每个星期会有足够的饭票,本来是高父高母是每个星期是给了高密生活费的,但生活费基本上都被高密从星期一到星期四之间花在别的上面了。为了解决吃饭问题,他只能从高父的抽屉里拿饭票,然后偷偷地去纺织厂的食堂吃饭。

    眼前这个食堂与高密十多年前吃的食堂一般无异,唯一有异的可能就是现在的食堂被人承包了下来,不像高密吃的那会,那时是认票不认人的。那会的菜色十分简单,一般只有四个菜可选,两个素的两个荤菜,素菜一块钱一份,荤菜两块。在炒菜之时厨师都提前用小碗分好的,要吃素菜有两个选择,吃荤菜也只有两个选择,譬如说荤菜,要不一碗红烧肉,要不一小碗辣椒炒的肉,那时的肉一般只指猪肉。素菜的话稍微花样多点,今天有白菜和南瓜选择,明天则可能有大白菜跟冬瓜选择。然后饭的话用秤称的,这是高密到现在都没有忘的记的事,它那个饭真的是用秤十打十称的,当时高密在学校八两饭都能吃下,但到高父所在纺织厂里,最多四两就撑着了。

    只是高密到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就是纺织厂那把称不知那些厨师会不会经常洗一洗,因为高密从没看过他们洗过一次那把称饭的秤。当然高密在初中留级一年,也并不完全是留念纺织厂那食堂,最主要的是当时没考上高中,然后初三重读一年。但高密怀念当时的食堂倒是真的,因为高密想要在学校的食堂吃饱有时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能介于当时在长身体,然后学校食堂的菜又没什么油,所以总吃都吃太饱。那时的女学生也没有减肥的这个概念,有时一顿要吃一斤。当然这个一斤是没有经过秤称的,完全是学校食堂随手打的,随手打的话就只有少没有多,以至于高密当时寝室有个同学忘了吃早饭,到了中午竟吃了两斤饭。

    两斤是个什么概念,一家人吃都够了,但当时学校食堂师傅就这么给你短斤缺两,这可是真正的短斤缺两,如果拿秤称的话,那同学吃下的两斤饭,最多只有实打实八两的样子,一算的话,足足少了一斤二两左右。

    1998年那时高密的生活费每个星期大概只有五十块钱左右,如果每个每餐要吃个上斤的米饭,还有加菜之类的费用,算起来非常不够用。

    但怀念归怀念,现在高密当然不想回归吃那食堂的感觉了,菜色单调,份量也少,一小碗红烧肉哪够吃。不过当时进进出出纺织厂的工作人员都只吃一份菜,高密从没看过他们一人吃两份菜的。可能当时一餐用两块多钱已经算高消费了,如果再增加一倍,就更高了。

    看着这会的食堂也像与当初纺织厂的食堂无异,高密这次都做好了吃一小份菜的打算。

    走进去后,高密远远地看见边上有一张桌子炒了三个菜,原来这三个菜平时一般是江连日与田思蕾吃的,今天江连日有事不在,但厨师照做了。

    高密道:“这食堂可以点炒菜了?”

    田思蕾道:“可以啊,一直都可以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高密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田思蕾道:“现在时间这么晚了,大锅菜没得吃了;这三个菜平时是我跟老大一起吃的,每三四天厨师会自动给我换一次。”

    高密道:“其它人哪去了?”

    田思蕾道:“他们都出去吃了,我跟你没必要这么讲究,再说在这里吃饭卫生,碗筷都统一消过毒的。”

    高密道:“这食堂也承包给别人了吧?”

    田思蕾道:“当然,政府那么多事,哪还有时间管理食堂,你看交给他们承包,搞得多好;让他们有钱挣,他们自然会搞得比以前还好。”

    高密道:“市场经济的路子真是选对了啊。”

    田思蕾道:“这还用说,各尽其力才有效率嘛,让他们有替自己做事的想法,自然会卖命;反之换作替别人做事,他们自然就要怠慢。”

    高密笑道:“我们吃饭吧。”

    差不多饱了的时候,高密道:“你说如果城西没人来投资,这个工程是不是还要搞下去?”

    田思蕾道:“以我看,投资肯定是有人来的,在登南市城西这一块地方投资有回报是肯定,只是可能一会找不到这么大的投资商来。”

    高密道:“那这个事还不是搞不成?”

    田思蕾道:“有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两个答案;就像这次一样,答案不只搞得成和搞不成两个答案。”

    高密道:“那还有什么答案?”

    田思蕾道:“折中的方法嘛,也可分成三步或者多步走,以公里来计算面积分成三部份或者多部份来弄这个事;先做第一部份,有效果再做第二部份;如果没什么效果,做完第一部份就可以不做了。”

    高密想了想,道:“有道理啊。”

    田思蕾道:“我猜这个事等招标之事完毕之后,就有可能这么干。”

    高密道:“其实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了,既降低了风险,大家又平安无事;既做了些实事,又可以应付很多的突发事件。”

    田思蕾道:“这么大个事情,肯定要详细商榷,老大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出了事大家都麻烦。”

    二人吃过饭后,二人回到主楼的办公室。

    走到高密的位置的时候,田思蕾停住看着高密道:“这几天你的土木工程学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来指导你一下。”

    高密一听,忙道:“我现在还在看资料呢。”

    田思蕾道:“那你说说看了些什么了。”

    高密道:“土木工程是建造各类工程设施的科学技术的统称;它既指所应用的材料、设备和所进行的勘测、设计、施工、保养维修等技术活动。也指工程建设的对象,即建造在地上或地下、陆上或水中,直接或间接为人类生活、生产、军事、科研服务的各种工程设施,例如房屋、道路、铁路、运输管道、隧道、桥梁、运河、堤坝、港口、电站、飞机场、海洋平台、给水和排水以及防护工程等。”

    田思蕾道:“记性不错啊,居然背得这么全。”

    高密继续道:“还有土木工程有三个属性;一是综合性,建造一项工程设施一般要经过勘察、设计和施工三个阶段,需要运用工程地质勘察、水文地质勘察、工程测量、土力学、工程力学、工程设计、建筑材料、建筑设备、工程机械、建筑经济等学科和施工技术、施工组织等领域的知识以及电子计算机和力学测试等技术。因而土木工程是一门范围广阔的综合性学科;二是社会性,土木工程是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起来的。它所建造的工程设施反映出各个历史时期社会经济、文化、科学、技术发展的面貌,因而土木工程也就成为社会历史发展的见证之一。远古时代,人们就开始修筑简陋的房舍、道路、桥梁和沟洫,以满足简单的生活和生产需要;三是其实践性,土木工程是具有很强的实践性的学科。在早期,土木工程是通过工程实践,总结成功的经验,尤其是吸取失败的教训发展起来的。从17世纪开始,以伽利略和牛顿为先导的近代力学同土木工程实践结合起来,逐渐形成材料力学、结构力学、流体力学、岩体力学,作为土木工程的基础理论的学科。这样土木工程才逐渐从经验发展成为科学。在土木工程的发展过程中,工程实践经验常先行于理论,工程事故常显示出未能预见的新因素,触发新理论的研究和发展。至今不少工程问题的处理,在很大程度上仍然依靠实践的经验。”

    田思蕾道:“记得相当全面,难道老大会那么看得起你,看来徐姐真推荐的一点都没错啊。”

    高密这会正对着电脑滔滔不绝地讲着最近的学有所成,不想田思蕾也把自己的身子靠近来看着高密前面的电脑显示器。田思蕾这天头发披在肩上没有扎起来,他靠过来的时候有丝头发轻轻地垂落在高密的手臂上,一股令人神魂颠倒的女人香气袭来,高密瞬间心如止水,坐着动都不敢动。

    再过了一会,田思蕾还挨着高密盯着他的电脑看,高密很是意乱神迷,她在说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为了防止自己失态,高密赶紧在自己的大腿用力扭了一下,疼痛泌入心骨,高密猛得惊醒。

    过了一两分钟,田思蕾总算对着高密的电脑讲完了她的心得,离开走回她自己的座位,高密深深地松了口气。

    挨到下班的时间,田思蕾把自己的包挎上道:“我走了啊,你没什么事也早点走吧,记了一天,也得消化一下。”

    高密看着她一副青春扬溢的样子,加上这些天她一直很照顾自己,高密这时很有一种为她抛头颅酒热血的感觉。

    看着她的一频一笑,回想起刚才她靠近自己之时的意乱神迷,高密此时仿若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女神。

    田思蕾跟高密招呼之后,就慢慢地走了出去。

    待田思蕾离开,高密半天才回过神来,同时感觉自己非常猥琐,与网络上那流传的“表哥”、“房姐”没有任何区别。

    估量着田思蕾可能下楼上车了,高密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整理了一会自己的桌面以及电脑桌面。关了电脑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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