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警校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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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是警校毕业的第11部分阅读
    我深吸一口烟,问道:“你的意思是?”

    白喜山说:“带几个人过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想到了金阳,这小子并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对陈建的不满。而且他想方设法的不想欠我人情,不知道他究竟对陈建什么看法。要是我动了陈建,他会不会跟我翻脸?

    我说:“白哥,这事我办不了,我现在的时期很关键,离中考不到一年了。”

    白喜山说:“行,那哪天你帮我盯会场子,我自己带人办他。”

    我觉得这没有什么难的,就答应了。

    白喜山说:“你先和他们玩一会,我去打个电话,晚上咱哥几个好好聚聚。”

    李建国也没有手机,但是只要是打宾馆的电话,准保能找到他。

    晚上哥几个又聚在了一起,李建国和石头都穿着西服,看上去特正式。所以说穿西服的一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白喜山也弄了一个黑色的薄薄的小皮夹克穿在身上,这几个人呆在一起还真有黑社会的气场。

    我很煞风景,穿着蓝色的运动服,要说我身上也有什么黑色的东西的话,那就是拿的白喜山小弟的黑超蛤蟆镜。

    几个人酒过三巡。

    我对李建国说:“周丹挺能编,把金阳他家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李建国说:“感觉挺不错的吧?”

    我反问:“什么感觉挺不错的?”

    李建国拍拍我的脑袋,说:“这下你的身份都让人快捧成神了,不觉得洋洋自得么?”

    我说:“没感觉,要是我去的话,就是别人说谁谁谁是我的大贵人,跟他一准飞黄腾达,我也不在乎。”

    李建国问:“这是怎么说的呢?”

    我说:“关键人和人之间得对脾气,和你在一块玩有意思,我管他什么贵人不贵人的呢!”

    李建国笑着说:“二子,也会拍马屁了。”

    我说:“这才不是马屁呢,这是实话。我是这么想的,以己度人,金阳没准也会这么想。”

    李建国说:“恩,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行,不过我刚才真不是马屁。”我说道。

    李建国说:“好了,好了,不管是不是马屁,为了刚才老二的一番话咱大伙干一个,为我们大伙之间这么对脾气,干!”

    “干!”大家一碰杯,异口同声的说道。

    众人饮尽杯中酒,白喜山一抹嘴对李建国说:“建国,我看陈建又开始不安分了。”

    李建国问:“先观察他几天。”

    白喜山说:“我看他现在在车站那一带混得风生水起的,咱要是一不小心让他做大了,他来找咱报仇就晚了。”

    李建国说:“小白,陈建是个人物,离开收购站还能再闯一片天地。你怎么就这么在意一个小小的收购站呢?”

    白喜山不满道:“我能不在乎么?眼下我们手里就这一个实体,那些小兄弟们那个不是靠我养着呢?”

    李建国敲着桌子,怒道:“是靠你养着么?当初交给你,可不是说离开你不行,换了谁,谁都可以做!”

    气氛有点不妙,石头插话说:“喜山也挺不容易的,大哥你消消气。”

    我什么也不说,就看着他们。

    李建国的口气也缓和下来,说:“小白,我说重了,你也别生气,谁都知道夺了废品收购站你功劳最大,但是你想啊,从捡破烂的手里拿过来的钱能有多少?陈建是真的夺不回这个场子么?”

    我听了李建国说的话,心想还真有点道理,你接下这个场子,可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当初小兄弟们和你打生打死抢场子就是为了现在能吃口安稳饭。你要不干,他们的血就白流了,你好不容易在你弟兄之间树立的声望也会分崩离析。

    做老大的不一定要个顶个的义字当头,但是有一点是特别重要的,那就是有着强烈的“上进心”,小弟跟着你做事觉得有动力,这样才能留住人。

    特别重义气的老大最后往往被自己的小弟取而代之,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威严。这样的例子以后会说到,现在言归正传。

    陈建就是那种有上进心的老大,离开了收购站之后短短的几个月竟然又在车站从新组织了队伍。即使当初在收购站之战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跑了,也没有对他后来组织队伍产生什么不良影响。

    李建国又问道:“你觉得谁能去吃掉车站?”

    白喜山迟疑了一下,真的说不出来,我是学生,石头是学徒,李建国又是老大,这几个人无论是客观还是主观都不好选出一个人去办这事。

    41第二卷 立身当自强-第十四章 老师让我演小品

    既然没有人能接下这个活,白喜山的想法就自然落空了。

    大家吃饱喝足后,又去宾馆打了一宿麻将。

    ……

    第二天,我肿着眼睛上课的时候难免打瞌睡,卫子纤就问我:“你昨晚上几点睡的?”

    我没精打采的说:“十二点钟左右。”

    卫子纤惊讶道:“学到那么晚?”

    我指了指书桌堂说:“你傻了吧?我背过书包么?”

    卫子纤敲了一下我的头,说:“最恨你们这种总说不学习,上课睡觉,考试成绩还好的混蛋,偷着学习这是人品问题。”

    我是实在困得不行了,说:“你要是再敲我的头,我就喊李锦了。”

    卫子纤嘴硬道:“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我草,你这是哪里的经典台词啊?

    我眯着眼睛,把下巴支在了桌子上,享受着短暂的小憩。

    脑袋又是轻轻一疼,我张开嘴刚要喊。突然有个硬块被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用舌头搅了搅,甜的,就说:“谢谢啦。”

    卫子纤说:“你都吃我糖了,也算是补充了能量了,快起来。”

    我说:“让我再眯三分钟。”

    她说:“在三分钟就上课了。”听语气很委屈。

    我一激灵,睁开眼睛问道:“干嘛非要本大爷起来?”话音未落头上就挨了一个大爆栗。

    她说:“你是我的下人,快来看看这道题。”

    我揉着脑袋,愤愤的看着她的卷子,原来是一道电路题,不耐烦道:“你看我的了么?照猫画虎还不会么?”

    她说:“看了,可是没看懂。”

    “画简易电路图,画完了再去解题。”我说着,嘎巴一声咬碎嘴里的糖。

    她看着我说:“你牙不要了?”

    我说:“哥的牙厉害着呢,啤酒瓶盖什么的轻松搞定。”

    她问我:“你还喝酒?”

    我心想,怎么的也得在她面前雄起一下,轻声说:“略能喝点。”

    这叫欲擒故纵,如果她也喝,肯定会被我的语气激起兴致,然后就有姑娘陪着我喝酒了。

    喝酒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可能宋钰莹走后,我感觉有点孤单,每次和李建国他们嘻哈玩闹到凌晨,第二天都很累,而且空虚。

    卫子纤说:“原来你这么点就喝酒,不会是跟我吹牛呢吧?”

    我一看有门,就问道:“要不要拼一下?”

    她说:“我不会喝酒。”

    我问道:“那你假期都玩什么了啊?”

    她说:“偶尔游游泳,滑滑旱冰。你呢?”

    我一面画着电路简化图,一面回答说:“也就是练拳呗。”

    卫子纤好奇的把脸伸过来,问道:“最近怎么看不到宋钰莹了?人家把你甩了啊?”

    我把画好的电路图往她的脑门上一贴,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张电路图缓缓地飘落,随即她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

    “不是张天师,你就不要学人家抓鬼么。”李锦幸灾乐祸的笑道。

    我的手背上被卫子纤挠出好几个红印子,沙的丝丝拉拉的疼。不光如此,我还被进来准备上课的老师叫起来罚站,理由是欺负女同学。

    可恶的老师,你以为女人都是弱者么?

    还有你李锦,喜欢谁不好,喜欢这么一个母夜叉,要是以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看她不挠死你!

    我说:“李锦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关键时候怎么没出来替我说话啊?”

    李锦说:“卫子纤可是好学生,又是我的梦中情人,这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帮你。”

    我作势轻轻地踢了他一脚,骂道:“没出息的贱人。”

    卫子纤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

    我白了一眼卫子纤,然后看着灯管,叹道:“好一对狼狈为j的狗男女!”

    卫子纤满脸通红又要发作。

    我刚想抬屁股起身去外面避避风头,不料一只手按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回头一看,我草!

    卫老师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老、老师……好”我一时之间竟有些口吃,她什么时候从后门进来了?

    卫老师轻抚我的肩膀说:“我之前都没发现啊,你还有这搞笑天赋。干脆明年的元旦联欢会,你出个小品吧?”

    卫子纤看着我那叫一个得意的笑啊,眼神还秋波流转的传达着信息:你小子活该!

    我根本没有艺术细胞,所以不可能表演什么,就说:“老师,这我真不行啊,没学过。”

    卫老师又冲我笑了,露出两颗好看的虎牙,那一瞬间一个奇怪的想法从我脑海中浮现,随即我被这个想法给逗得笑了出来。

    卫老师笑的样子,那虎牙,那弯弯的像月牙一样的眼睛,简直就是卫子纤的翻版啊,不对,应该说卫子纤是她的翻版,莫非卫子纤是她的私生女?

    卫老师不知道我笑什么,说:“你这孩子不会撒谎,一笑就全都露馅了。”

    我皱着眉头,做撒娇状道:“老师,我真的不行啊。”

    卫老师笑着,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了,眼下我说什么都是谦虚。于是我使了个小坏,我说:“老师,准备节目可以,但是我有要求。”

    卫老师问道:“什么要求?”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李锦和卫子纤,说:“要有我自己挑选人马!”

    我话音一落,李锦就知道形势不妙,转头回到了座位上。

    卫老师说:“行,你要谁做帮手?”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卫子纤,李锦。”

    哈哈,看我笑话?我把你们一起拖下水!

    卫老师说:“卫子纤不行。”

    我说:“老师你这是偏向她啊。”

    卫老师解释道:“她要表演舞蹈。”

    我看向卫子纤,这丫头昂首挺胸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我想了想,说:“老师,那我给卫子纤伴舞好了。”

    卫子纤说:“我才不要他呢,他能干什么啊?”

    我说:“你可以跳拉杆舞,我这么瘦,给你当杆子。”

    大家都笑了,卫老师临走之前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慢慢想啊。”

    表演小品?表演个屁!我望着卫老师那风姿绰约的背影,在心里骂道。

    李锦又晃荡晃荡的过来了,冲我竖起中指,说:“你竟然还想拉我下水?太不厚道了!”

    我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骂道:“滚!”

    ……

    白喜山的提议虽然没有通过,但是李建国也并没有反对。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了动作,我的想法就是白喜山真刀真枪的去干陈建。所以还特意打听过陈建,陈建现在在车站那一片,替人拎包赚钱。你要把它理解成靠体力吃饭的本分工作就大错特错了,从口音衣着就能分辨出来你是不是本地人,如果是本地人还好说,也就替你拎拎包,你给个十来块钱也就省了一把力气,不过当时的十块钱,打车都能走很远一程路了,在短短几步的路程上花钱省力气也是不合适的。外地人的包拎着拎着就没了,你连个人都找不着。或者你有点身手,头脑灵活找到了拎你包的人,也可能被群起而干倒之。你一个外地人,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就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

    陈建跟车站的老大似乎还有点交情,再一个他是带着人马过去的,所以在车站的地位渐渐提升了起来。

    混黑道不累么?也累,白喜山每天呆在收购站,连他心爱的反恐都没有时间打,那感觉比我上学强不了多少。

    我问道:“怎么不弄台电脑啊?”

    白喜山说:“打算过一阵买。”

    我说:“老大做过网管,你问问他,网吧的二手电脑多少钱?估计能便宜点。要不我看着你这整天闲的怪难受的。”

    白喜山说:“不用,我认识网吧的,到时候自己联系就行。”

    我问过白喜山:“到底还打不打陈建?”

    白喜山总说:“再看看。”

    我听白喜山的口气似乎就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个事就搁浅了。

    李建国早就在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委婉的表达过白喜山这人太计较个人得失容易误了大事。让我看着他,也算是多了一重保险。

    我不知道收管理费有什么可提防的,白喜山每个月都按时把钱交给李建国,我也能拿到自己应得的那一份。至于其他的,还有好多兵要养着,所以白喜山自己也剩不下多少钱。

    我自己认为这个收购站的活是费力不讨好的活,白喜山能干下去,自己一个人吃了很多委屈。可能李建国就是从这一点才要我提防他的,毕竟白喜山曾经提出过要离开我们,虽然有了实体以后,白喜山在也没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们心里的间隙已经生成了,很难被填补上。

    我给白喜山个借口,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咱的人根本没法和车站的人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白喜山狠狠地说:“早晚有一天,我要拿下车站。”

    其实我挺不能理解的,白喜山和陈建没有什么仇,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呢?后来我想明白了,一个人要想自立于人,首先就不能被别人制住,你败过一次,对手就会盼望着打败你第二次,并且他从内心里认为,你是好欺负的。

    陈建丢了收购站,眼下就成了白喜山眼里的好欺负之人。

    收购站下班后,我和白喜山带着几个小兄弟去了娱乐大世界。

    42第二卷 立身当自强-第十五章 商量

    娱乐大世界是小孩最喜欢去的地方,那有游戏机,苹果机,跳舞机,还有台球,但是这些都是表面上的,这里其实是一个赌场。有个小暗门可以通向二楼,而二楼的苹果机都是直接上分的,一个分十块钱,没钱的人玩不起,有钱的人也不在乎,有钱人玩的多了输的也多。十赌九输,那些年娱乐大世界赚了不少钱,也害了不少人。

    白喜山和我都有一点好,那就是不好赌。我都说了我们打麻将基本可以称之为磨手指头玩,赢家请吃饭,那就是变相的aa制吃顿饭而已。

    所以我和白喜山都是冲着游戏去的,横板过关类游戏,我们管它叫黄帽,因为主人公穿着绿色的半袖,头戴黄|色小帽。这个游戏当时最让我匪夷所思的地方就是,里面竟然有恐龙,而且第二关有个拿刀剁恐龙的怪人,他的刀拿不稳,一挨打刀就掉地上了,我的人物还能去捡他的刀。

    白喜山一如既往的游戏人品不好,玩的时候总是喜欢大吼大叫,类似“他抓住我了!草!救我一下,救我一下啊!”

    我感觉和他一起玩很丢人,不过我喜欢玩跳舞机,一玩高兴了也就不觉得他那么讨厌了。

    自从发现了那么一个好地方后,我们周末基本都泡在了那里。

    ……

    没几天,上课的时候,老师向我们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我以为会是什么好消息,忙竖起耳朵听,结果老师说:“我校,秋季长跑比赛要在明天上午举行,所以大家可以下午玩半天了。”

    的确是个好消息,李锦一下课就过来问:“卫子纤,你下午去哪玩?”

    卫子纤笑盈盈的对他说:“在家百~万\小!说。”

    我心里大为光火,卫子纤老是欺负我,对李锦却格外的温柔,这能说明什么?说明我地位不如李锦!

    我没好气的说:“小心在家坐出痔疮。”

    卫子纤瞪着我,小脸憋得通红。

    李锦训我,说:“诶,你这是说什么呢。”

    我忙摆出笑脸,谄媚的对卫子纤说:“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咱下午出去玩呗?”

    卫子纤迟疑的说:“我家里管我管得好严,不知道能不能出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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