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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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忘词第13部分阅读
    他女的都是极土极土的村姑。她也琢磨过陶花釉为什么会喜欢那个臭丫头,想了很久她断定是澄二用了不可告人的龌龊手段勾引了花釉,不仅如此她一定还用了很深很深的心机挑拨了是非,离间了她和陶花釉的关系。

    如果她再不有所行动,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刘莉莉觉得很有必要让黄澄澄这个贱女人知难而退。

    晚上,她看准时机,瞄见澄二一个人正好进了厨房,她也就悄悄尾随。

    她一出声,就把澄二吓了一大跳,“瞧你那双手粗糙的,一点不像大家闺秀。”

    澄二嘴角抽搐的转过头,竭力压抑情绪,嘴上故意轻描淡写,“不是大家闺秀怎么了?”

    “妈呀,再看看你的脚,你居然要穿这么大的鞋。原来你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刘莉莉惊恐得瞠大了眼,口气听着似乎很是惋惜。

    “不是小家碧玉又怎么了?”澄二朝她翻白眼。

    “既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小家碧玉人又能配的上什么样的男人?所谓门当户对嘛,黄老师,你说对不对?”她掩口,笑得别有用心。

    澄二皱眉,她算是唱的哪出。把她贬的一文不值,不就是骂她配不上陶花釉嘛。然后抬高她自己,恶心,接着她还想说什么?波霸不会以为自己就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她就配的上柚子哥了?恶心!!!澄二心里一阵不服气。

    “大姐,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这么封建呐?不会吧。你保守的思想和你出位的穿着品味明显不符啊。”澄二上下打量她,嘴巴微微张大,表示惊讶。

    刘莉莉脸上一阵红白相间,“我知道让你承认自身的不足会比较困难。那我们不兜圈子,直奔主题。你会比我更了解陶花釉吗?”

    澄二手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她把碗筷扔在水池里,双手擦了擦身上的围裙。双眼喷着火苗充满斗志的望住刘莉莉,“好啊,咱们比就比!!”她跟哥哥可生活了十年,那不是瞎混的。应该说没人能比她更了解他。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这次输定了!!

    刘莉莉倒是表现出了少有的胸有成竹,她抿嘴轻笑,“你知道陶花釉对哪种蔬菜过敏?”

    “。。。。。。。”过敏?笑话,记得小时候他可是个杂食动物,他几乎什么蔬菜都吃。澄二急的脑门上冒汗,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大蒜!是大蒜吧。”

    刘莉莉嘴角的笑意越发意味深长,她伸出食指慢条斯理对着澄二摇了摇,“他对清炒菠菜过敏,全身都会起红色的疹子。”

    澄二急了,“你胡说!他以前就很爱吃菠菜。”她肯定是骗人的。因为小时候他们一起看的《大力水手》,主人公波派吃了菠菜就会变身成肌肉猛男,从坏蛋手里解救心爱的女孩。哥哥总爱让妈妈做清炒菠菜,然后他们就一起撸起袖管展示手臂上的瘦肉龇牙咧嘴的喊着“我是大力水手波派。”全家都笑倒。

    “以前?你以前就认识他?笑死人了。釉辣文吃我做的番茄炒蛋。”刘莉莉拔高了音调,摸了摸自己那双白嫩嫩的纤纤玉手,“我再问你,你知道釉为什么喜欢穿一黑一白的袜子吗?”

    为什么?澄二心里咯噔一下。他穿袜子还能和她有关系?

    “你连这都不知道啊。你还好意思跟我比。”她笑得越发嚣张,随即又同情的睇了澄二一眼,“他高中毕业那会儿出过车祸,右腿的脚踝骨折。后来每到刮风下雨,天气稍有变化,右脚脚踝就会钻心的疼。至于他为什么喜欢穿那种袜子,因为那是我送的。我特意帮他在保健所买的,黑袜子里有药材能缓解疼痛。”

    “他出过车祸?”澄二呆住了,手脚冰冷。

    “很严重的。当时医生说还有脑震荡,他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刘莉莉炫耀似的朝澄二挥挥手,“你算了吧。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和我比。”

    “我知道的,他喜欢……喜欢……。” 她努力想从脑子里搜刮出那些零星的线索,那么用力得想,却仍是一片空白。记忆里他从小不挑食,身体健康,性格开朗。这些模糊的形容只是说明了一个问题,她从没特意关心过他。原以为自己会对他很了解,可实际上她知道的可怜。她不知道他辣文吃什么菜,不知道他对什么过敏,也不知道他哪里受过伤。

    见澄二苍白的脸色,刘莉莉终于解了气心情格外的舒畅。在这世上,果然只有她最适合陶花釉也只有自己才能给釉带去幸福。恍惚间,她感觉全身被神圣的金色光辉照耀,自己身穿意大利进口白色婚纱已经和陶花釉相拥着步入婚礼的殿堂。她在梦里笑得波涛汹涌。

    = =

    晚上十点多,澄二下楼喝水却听见门外的钥匙声。门打开,大姐一个人站在门外,倦倦的冲着她笑。

    澄二又朝门外多看了两眼,“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岳不群呢?”

    “出差。”黄梦西皱了皱眉,像是隐忍了很久终于受不住了,“我说你能别叫他岳不群吗?这名字多不吉利呀,喊他姐夫多好。——咳,澄二,家里还有剩饭吗?晚上我没吃饱。”

    澄二托着腮帮,故作深沉,“妈说的话一点儿没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以前属你叫那个名字最勤,现在你还好意思说我。女人心海底针。”

    微波炉铛的一声响了,香喷喷的白萝卜炖鸡汤冒着热气被澄二端上了桌,澄二也给自己来了一碗,边盛汤边说,“你不是说嫁给那个男人除非海枯石烂吗?”

    黄梦溪喝了口鸡汤差点没从鼻子里喷出来,澄二急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背,“你干嘛吃这么急?”

    “我说你记得这破事干嘛。”

    “好像是你健忘吧。”

    “他没骗我。我们去了海枯石烂,他在那里求的婚。”她眼中似有晶莹闪烁,说到求婚时,黄梦西相当难得的红了脸,“我还问他会不会爱我一辈子。”

    “他说会。你这问的好傻。没男人会在求婚时说我不一定会爱你一辈子。”

    “你不懂。”

    “不懂什么?”

    “看一个女人多爱这个男人,你只要看她问这个男人的问题有多犯傻。”

    “还是有点糊涂。”

    “我再举个例子,记得你们班上的麻子脸苏美吧,她曾经暗恋过她的邻居季文礼。她还常跑到人家季文礼家里问题目。可是你知道吗,她每次带的练习册后面都有整片整片的答案详解。”

    “那怎么看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呢?”

    “看这个男人有多犯贱,有多贱就有多爱。”黄梦西看澄二脸上一片茫然,想了想又接着说,“就像那个季文礼明知道练习册后面有答案却从不揭穿。高中时他还放弃了去美国做交换生的资格。”

    澄二若有所思得用勺子敲着碗边,“这个男人一点不贱。”

    “他哪里不贱?他从没表白过。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对你好,无论你喜不喜欢她,他照旧对你好。这就是我说的犯贱。”黄梦西过来人似的看着澄二,还用油腻腻的手拍着澄二,“找个只冲你犯贱的男人比你去找男人犯傻强。”

    “那么贱男和傻女还不就成了世上最完美的组合。”澄二揉着肚子,笑得直抽抽。

    = =

    一辆黑色商务车行驶在去往杭州的高速公路上。陶花釉行事一向雷厉风行,他带着澄二准备参加三年一届的国际珠宝展。

    澄二盯着坐在前面戴了副墨镜长得像个保镖的司机看,习惯的用指甲掐手心,“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有专车可以接送上班?”

    “你又没问过我。”他挑眉,幽兰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

    澄二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她把责任揽的太早了,“我看你是故意的!!”

    陶花釉瞬间黑脸,“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了,黄老师?”

    “。。。。。。”澄二像个憋了气的皮球,不情不愿的摇摇头。

    “啊,黄老师不愧是你们学校的骨干老师,教育界的人才!!”陶花釉夸张的冲澄二竖起拇指,“我一定让校长知道黄老师这次的英勇事迹,争取给你发面小锦旗。”

    “你敢?”

    “锦旗不好,那我们换别的?奖状?证书?要不奖金好了。”

    澄二被他气得牙痒痒,决定以威胁为主行动为辅的方针政策进行回击,“陶花釉,我可记得你是怕痒的啊,你小心我动手动脚。”

    “什么?”他忽然暧昧的冲澄二一笑,继而旁若无人的大声说,“你想现在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不知道这车子的避震好不好,啊,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试试。不过你介意有旁人在场吗?”

    澄二被他一言一语吓得魂飞魄散。

    “老李,你介意我们在这里做爱吗?”

    “陶老板,我什么都不会看。两位随意。”司机大哥粗着嗓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黝黑的底色居然也飘起了红晕。

    陶花釉转头对澄二笑得像个浪荡子,他舒展了身子,躺在宽阔的座椅上,“来吧,咱们来玩动手动脚。”

    澄二看了眼他脸上邪魅的笑,脑门突突的乱跳,“你你你……表乱来。”

    看她当真了紧张的缩成一团,他长手一捞,狂笑着把她揽在怀里,随手捏捏她的脸,“小东西,那你就给我老实呆着。”

    澄二枕着他的手臂,她还真安静了一阵。可没多久,她又在他怀里动了动,像是被什么事折磨得心神不宁。

    “在想什么?”他碰了碰她额上的发丝。

    澄二挣扎得仰起脸,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问,“你——喜欢什么?最喜欢吃什么?你讨厌什么?”

    他略微有些吃惊,可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了笑,他的薄唇贴上她头顶柔软而微热的发丝幽幽的说,“你喜欢什么我都喜欢,你讨厌什么我也讨厌。”

    不知为什么,澄二脑中忽现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犯贱。”而回想起她刚才问的那个问题,用两个字也足以形容——“犯傻”。他们俩不会真的是传说中的一对宝货吧。她自娱自乐的开着玩笑,可心却像掉进了蜜糖罐子,甜的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亲多多浮水,表再霸王人家了。。

    大过年的,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看到这个图片,瓦很是激动。。

    以为你知道

    晚上大约十点车子才驶进杭州地界。车子稳当的停下,司机大哥红着老脸犹豫的动了动唇却愣是一个字没说出口。他使劲擦了几遍方向盘,干咳了两声,双眼始终老实巴交得盯着前面,“我说,咳,宾——馆到了。”声音像是轻了些里面没反应,无奈他扯起嗓子又喊了一声。

    陶花釉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的掀掀眼皮,把褪到腿上的毛毯往怀里的人身上提了提。见澄二睡得香,他把脑袋挨近了往她怀里钻了钻,这里有温香软玉就算是五星级酒店也比不上。他无视司机的苦苦哀求,搂着澄二闭眼装睡。

    干坐着的司机大哥困得双眼布满血丝,用眼角偷瞄后视镜,一看气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后座的小两口竟兀自抱在一起睡得愈发开心。这、这到底还把他当人看吗?眨眼间司机怒气冲天,握紧拳头瞪圆了眼模样似想揍人,可转过身他仍是一副商量的口气,“我要睡觉。你们——要是实在想上床可以回宾馆继续上嘛。”

    上床?这两字无端蹦进澄二脑子里。她从梦里惊醒,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她一脸尴尬的冲司机大哥眨眨眼,忙把陶搭在她腰上的手拍走。关得严丝合缝的车窗被摇开一条缝,外头阴郁的夜空正飘着小雪,从窗缝里冒出的丝丝冷气让人受不住的打寒颤。

    下了车,雪花不经意的就飘进了衣领,冷得她瑟缩起脖子。陶花釉的腿还没着地她就先弯下了腰,样子就跟个慈禧太贴身服侍的小太监,体贴又周到。花釉君没急着抬腿,他反是坐着慢条斯理解下身上的灰色呢绒围巾仔细的绕在澄二的脖子上,虽然只是几步路可他却见不得她受冷瑟缩的模样。澄二动作一滞,他看在眼里却只是勾着唇角,忍不住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你要再不动手扶我,我可就真成速冻瘸子了。”

    围巾上有他身上独有的松香味,带着他体温的面料像一根根羽毛马蚤动她的心弦。她起先没缓过神,而后忙扶起他的胳膊,两人相互依偎着走过一小段白皑皑的雪地,步入金碧辉煌的五星级大酒店。

    司机跟在后头,把行李交给侍从。边走他边摇头叹气,“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大晚上的真、真是吓人。”

    第二天上午他们出去逛了逛商场,下午回来陶花釉就带着澄二参加了国际珠宝展。澄二最讨厌穿紧身衣,那个死人变态狂居然让酒店客服送了套露肩长裙,满身的黑色亮片让她闪得像颗夜明珠。进会场前,陶花釉突然坏心抢了她的发簪,害的她披头散发一时没了方寸。

    他端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耐着心思帮她整理乱发,神情宠溺又温柔,“我喜欢看你披长发的样子。”

    这话一点没打动她,反是让她更加生气,她又不是木偶,他爱怎样就怎样摆弄,她还有尊严吗?澄二虎着脸,把肩膀处衣料使劲往下拉,“这是你挑的露肩长裙,披着头发又怎么露肩?”

    “噢?你就这么想露香肩?”陶花釉手里攥紧了那只发簪,勾着唇,“你肩膀不好看,而且露肩会得关节炎。”

    正巧戳中某人软肋,澄二怒,“你可真为我着想。发簪还我,不好看我也要露。”

    瞧她把嘴撅得跟天一样高,他无奈叹气只好改口,“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用那种的眼神盯着你——就像、就像在占你便宜。”

    澄二好笑得望住他,“那眼神什么样?”

    “像我现在这样盯着你。”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头,眼神说不出的销魂。

    被他盯得肉麻,澄二撇撇嘴,“你这么说不就承认你在占我便宜嘛。”

    他也不否认,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笑着把澄二搂得更紧,“我以为你知道的,你的便宜只能我占。”

    “你不要脸!”她红着脸背过身去。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不要脸的。”

    国际珠宝展会上有明星有名模有富豪还有不少政界名流,记者狗仔纷至沓来暗藏在人群中,谁都想自己的第一手资讯上头条。一个美女带着一个帅气的瘸子很容易引发话题,引来不少围观。

    陶花釉为人低调,他从不接受采访,更别提上花边杂志有没有负面新闻,所以媒体中也很少有人认得出他。

    “诶呀,太巧了。咱俩又见面了。”人群中冲进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带来一阵香风,闻着是好几种女士香水的合体。

    陶花釉看着眼前的人脸色发绿,“怎么又是你?”

    “黄小姐,今天真是惊艳四座。还记得我吗?”陆云皓一点儿不怕跟前陶花釉的臭脸,愣是凑近了脸朝澄二风情万种的笑。

    “滚远点。”还没等澄二开口,陶就先一步搭上陆云皓的肩。陶花釉双眼闪着凶光,满脸透着杀气。

    陆云皓不怕死,挑着眉毛,冲着澄二一个劲的瞧,“我既没口臭又没传染病,干嘛不让我跟美女说会儿话。”

    “我没让你不说话,可你非贴那么近干嘛?”陶花釉扬起眉毛,势必与他这个花名在外的朋友划清界限,“你的美女都在那里,这个已经有主了。”

    “见外了吧。以前不是常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们好兄弟嘛。”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况且,我们也不算什么好兄弟。”陶花釉冷酷又威严的垂下眼脸,捋了捋自己的衣袖。

    陆云皓瞬间拉下脸,他阴沉的勾起唇,别有用心得朝陶花釉睇了一眼,“这样啊。澄二,不介意我这么称呼吧。即使他否认,在我心里花釉依旧是我的好兄弟。他这个人啊没别的不好就爱闷马蚤,不过夜店的姑娘倒都喜欢他,不像我爱明马蚤,不是所有姑娘都爱粘着我。你看,我一提姑娘他就不高兴了,那眼神像是要咬死我,我好怕啊。不过,你不高兴我也要说。他每次去酒吧,就数他最容易被美女簇拥。你看,我就不怎么招女孩子喜欢,我要不勾引没人肯过来主动投怀送抱的。”

    陶花釉不自然的抽搐嘴角,用力拍着陆云皓的肩,“陆云皓,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招女人喜欢?”

    “为什么?”陆茫然的冲他眨眼。

    “就因为你那张嘴。”陶花釉好心的提点他,手仍不忘重重的拍在他背上,一字一顿狠狠的咬字,“所以你还是少说话。”

    陆云皓指着前面某个美女嘴里却喊着国际名模的名字,他脸上露出色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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