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兄,娶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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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兄,娶我…妹第6部分阅读
    摇摇晃晃。现在只靠一只脚根本就站不稳啊,稳什么稳?他摇啊摇,晃啊晃,路秉章就一把按住他的腰,帮他稳住身体,继续道:“寸腿踏实后,向右边腾一步……”

    “路兄。”马文才的声音在路秉章的身后响起。

    路秉章回过头去,抓着祝威的手随之一松。

    马文才伸手扶住祝威,一双沉静的眼眸却看向路秉章:“不才在下也习过一些功夫,路兄可否指教一二?”

    路秉章自从来到尼山书院,还真没怎么动过腿脚。他有些意动,却还是拒绝:“这不妥吧,丁夫子令我带全体学生做晨练,我不能疏忽。要不……约在改日?”

    马文才却把眉一挑:“这并不冲突。我俩交手,也是给众人的实战指导。路兄大可以问问,看他们是否愿意看我们练招?”对于普通人那种看热闹的心态,他是了如指掌。

    果然一片赞同声起。

    路秉章欣然答应马文才的约战,摆出起手式道:“点到为止。”

    马文才应道:“点到为止。”

    众学子自动自发给他们两个腾出空间,让二人在空旷的大草坪上足够施展。

    马文才先发制人,连出几招,强逼路秉章露出破绽,夺得首胜。路秉章不输于他,拳掌勾指变换灵活,一套醉拳使得炉火纯青,迫得马文才也不得不避其劲力。

    两人你来我往,互有输赢,旁人看得精彩,打的人也酣然。

    停手之时,马文才已忘了他的本意是灭路秉章的威风,反倒对路秉章生出欣赏之意,:“路秉章,我视你为对手!”这是一种赞赏,带着马文才的高傲和自矜,却掩不去马文才对路秉章认可的眼神。

    才动过拳脚功夫,就算是马文才,也不可能不沾一尘。他的脸上沁着汗水,看起来却并不狼狈,反而显得双眼放光放亮,像明星一般璀璨。他挑着眼角,有着目下无尘的高傲,却不会让人厌恶,至少路秉章面对他这样的姿态,回以微笑。

    祝威没有为马文才的风姿折服。

    他只想把这样的文才兄藏起来……

    谁也不给看。

    就算是祝英台,也不让看!

    路秉章一阵爽朗的大笑打断祝威的思绪,“你,也是我的对手!”

    双人目光交接,路秉章咧嘴笑了:“同样,是知己。”

    马文才含笑应下。

    知己什么的,可以吃么!

    祝威愤愤的握拳,冲上前去,介入马文才和路秉章之间。

    “文才兄!”

    “嗯?”马文才的目光投向祝威。他的眼睛是深沉的,像个漩涡,仿佛能够摄人心魄。那样深浓的瞳色,让他的目光显得专注,当他看着某个地方的时候,就像是倾尽自己的认真,看着整个世界。

    祝威几乎要溺毙在那样的眼神里了,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啊……今天的早餐,吃什么?”

    =口=

    怎么真的问出来了!

    虽然说突然插|进去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脸问早上吃什么,他真的不是一心就惦记着吃的大(无)吃(脑)货啊(╯‵□′)╯︵┻━┻!

    马文才早已习惯了祝威的脱线,淡然以对:“我什么时候少过你的吃喝?你想要吃什么,就有什么。”

    祝威一听,将尴尬全部抛在脑后,凑上去围着马文才团团转:“真的么真的么?”

    马文才戳他的额头:“你要是再问下去,我就收回前言。”

    这个节奏不对啊!

    文才兄就算不回答“比珍珠还真”这个中规中矩的回答,也应该摆着阴测测的脸说一句“再问下去,让你以后都不用吃饭”。像这种收回前言的话……他才没有听见呢!

    马文才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祝威。

    祝威一改脸上的不以为然,给自己的嘴上个封条。

    马文才满意的拍拍他的脑袋,笑得春风化雨。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做善变!

    梁山伯正拉着祝英台大力夸赞路秉章的身手,祝英台却是一幅神思不属的样子。她频频望向马文才和祝威的方向,那两个人……一个清贵公子,一个肉团胖子,却意外的和谐,处在一起,自有一种气氛,叫人无法介入。

    总感觉,不太妙啊。

    路秉章一个粗硬的汉子也被梁山伯夸得面红耳赤,偏偏梁山伯一番话是真心实意,路秉章只能连连说自己是略懂武艺罢了。梁山伯却不由他谦虚,一脸不赞同的说道:“这样的好身手,哪里是略懂武艺?路兄你太谦虚了!是吧,英台。”

    梁山伯撞了撞祝英台,祝英台才回过神来,不知所谓的恩恩几声。

    那边,马文才已经拉着祝威往校舍走去。

    祝英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终于有了决断——

    那封信,还是要寄出去!

    就算失去在书院读书的机会,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哥哥被马文才蒙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不容易学校里的网吧有位置,在这里耗了一下午。

    因为很多妹纸似乎不知道少年梁祝里的马文才什么样。

    我本来找代码准备放图的。

    结果修的文没保存。。。

    就那么全部丢失了= =

    我又重新修文,写够三千多字,完全累爱了。

    不弄了,待会又出问题我就直接去死了!

    谢谢蚊子丢的地雷,亲。

    ☆、第十九章,修琴

    晨练课只是开胃小菜,祝威还能大快朵颐。但像是琴艺课、绘画课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就难以消化了。

    琴艺课也设在后山的草坪里,青草香里裹着泥土的腥味,是最贴近自然的感受。

    丁程雍说:“乐由心生,亲近自然,感受自然,对音乐的感受越深,弹奏的乐曲越美妙。” 他叫杂役把矮几和古琴一一摆放好,才要坐下讲课,陈管事有要事来征询,他只能让女儿丁香暂代授课。

    丁香在授课的位置坐下,她与众学子的位置相隔相对,很方便众人看清她的动作。只听她说:“请诸位照我说的做:琴在桌上,虚放双手,右手拨弦,左手取音。”接着介绍几种指法,又介绍了四指弹弦的不同,并弹出声音,区分指背甲弹、指面肉弹的音色,算做是古琴入门的教导。

    娄敬文听得不耐,嘁道:“净知道说这些,你倒是教人怎么弹啊!”

    丁香眉头一皱,按捺着脾气道:“这些入门技巧是很重要的,娄同学,请你……”

    娄敬文哈的一声笑, “重要?这么简单的东西,你啰嗦什么,老子都会弹了!”

    丁香也恼了,眼睛一瞪,道:“那你弹啊!”

    “我当然要弹!让你见识一下!”娄敬文当真弹奏起来,他的双手在琴弦上勾抹挑动,发出“嘣嘣嘣”的声音,像是弹棉花一样滞涩的吟哦,弹得众人的心头跟着一麻一麻,受不住的人干脆堵住耳朵,也有人瞪着娄敬文表达不满,娄敬文毫无所觉。

    听的人痛不欲生,弹的人却乐在其中。

    弹了有一分钟,娄敬文停止他折磨琴弦的动作,回味无穷的叫道:“辛平,少爷我允许你用几个成语来形容我的这首曲子,”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这是我自己作的曲哦!”

    祝威:(╯‵□′)╯︵┻━┻作作作,作死的作么么么么!

    辛平被甩得一脸翔,还违心的试探的夸赞道:“人间仙乐?”

    娄敬文很不满意:“去掉那种不确定的口吻。”

    辛平双腿一抖,大声道:“优美动听!”

    次奥!不是四个字的都是成语啊亲!

    娄敬文不发话,辛平只能继续:“悠扬悦耳!”

    娄敬文笑眯眯的点点头,示意辛平继续。

    辛平苦恼了,正冥思苦想中,有一道声音替他接上一句:“魔音穿耳。”

    娄敬文还没反应过来,又点点头:“继续。”

    祝威忍不住“噗”了一声,笑场了。

    娄敬文这会儿回过味来了,也听出“魔音穿耳”这个形容出自祝威之口,当即拍案而起,怒叫道:“祝威!你得意什么,你说我弹奏的琴声是魔音穿耳,了不起你来啊!”

    “来就来!”祝威毫不示弱。

    娄敬文指着祝威哈哈笑道:“你来?你来一定死啊!”

    祝威咧嘴笑了:“不‘作’,不会死。”

    祝威确实没有像娄敬文一样自己“作曲”,他弹奏的是一曲《仙翁操》,古琴曲里的开指小曲之一。

    其实他只会这个。

    因为多才多艺的文才兄只教过他这个。

    祝威的右手不断勾挑,胖乎乎的指头在琴弦上翻飞,左手大拇指和无名指八度绰音,手腕的力道运转自如。一曲《仙翁操》流泻而出,虽说曲调简单,但是胜在诙谐幽默的情感凸显得淋漓尽致,倒是意外的适合祝威这么个人。

    祝威弹了一遍,满意的看着以娄敬文为首的众学子掉了下巴。

    哈哈!

    沉浸在祝少爷华丽的美技之下吧!

    祝威得意忘形,手一压,只听“嗡”的一声,一根琴弦在他的力道下崩断了。

    喂喂!

    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

    祝威蹦到马文才面前,一张胖胖包子脸委屈得要死:“文才兄,这琴的质量太差了!”

    丁香:“……”

    别用上宰牛的力气来弹琴,还怪罪琴弦承受不住啊喂!

    丁香本以为马文才会说句公道话,不料马文才竟然顺着祝威说道:“是质量不好,以后我给你定做一把耐用的琴。”

    那得多耐用啊!

    用钢丝差不多。

    丁香吐槽无能。

    “文才兄,虽然你这么说我很感激,”祝威郑重其事的说道:“但是,我祝家不缺买一把琴的钱。” 所以,你还是留着钱给我买吃的吧xdddddddd。

    马文才当然听不见祝威的心声。祝威话里话外都不领他的情,他却是笑了,笑得煦风和日,“我想也是,想必祝家庄的八公子,也不缺每天的晚饭吧?”

    =口=?!

    文才兄这是不愿意当粮票了?!

    他虽然不缺吃晚饭的钱,但是……

    祝威机智的扑上去,大叫道:“我缺一个文才兄陪我一起吃晚饭!”

    马文才一只手指抵在他的额头,制止他往前扑的趋势,扬唇道:“如你所愿。”

    直面马文才和祝威秀恩爱的场面,丁香闪瞎了眼,阵亡。

    可巧丁程雍回来了,一眼就看见那把崩断了弦的琴,他胡子一吹,诘问道:“这把琴怎么坏的!”

    娄敬文立刻指向祝威:“老师!是祝威弄坏了琴!”

    祝威瞪眼:这么急着打小报告,小心我下一个弄坏的就是你哟!

    咦?好像很奇怪。

    祝威想了想,神马叫做弄坏你哟哟哟哟?

    完了……

    这是被文才兄感染黑化症的节奏……

    祝威的思绪越飘越远,以至于丁程雍连叫他几声,得到的都是无视。丁程雍勃然大怒,“祝威!你就是这么尊师重道的么,老师和你说话你也不理不睬,遑论是你做错事的情况下,你知不知错!”

    祝威呆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吱?”

    丁程雍顺顺气,道:“你既然知错,老夫也不为难你,你回去给我熟读自贡尊师的故事,好好通一通道理。还有,这把瑶琴,你要负责修好。”

    祝威应道:“哦,读一个故事,修一把琴?这种小事,完全没问题!”

    祝威浑不在意的拍拍胸脯打包票,这样的动作看在丁程雍眼里,却是不知礼不听教训的表现,他皱起眉头,指着祝威喝问:“你,你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祝威故作深沉:“因为可以花时间花钱解决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丁程雍气结,“你、你可知道什么是诚!”

    祝威疑惑:“老师,你前不久才问过梁山伯啊,现在又忘记了?”

    祝威的眼里传达着一个怜悯的信息——人老了果然记性不好,难怪叫老糊涂、老糊涂!

    丁程雍一口老血哽在喉,指着祝威的手指抖了半天,终于道:“我是不记得了!所以你就做一些有诚心的事给我看吧!过几日是盂兰盆会,我要看见你亲自带着琴下山去修好,如果敢假手于人,你就等着我好好修理你吧!”

    丁程雍发了一通火,一节课也过去了。

    丁程雍很无力,“下一节课在书堂上,今天开始学习《论语》。”

    丁程雍先一步去了书堂,祝威像只沮丧的猫儿跟在马文才身后,走了一路,马文才忽然问道:“你怎么了?”

    祝威很肉疼的说道:“文才兄,我刚刚算了算,这把琴要换弦,换一根大约是五十铜,换言之是两包烧鸡和一斤桂花糕的价钱,如果没有弄坏这根弦,我就可以多吃两包烧鸡和一斤桂花糕了……”

    马文才看着祝威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忍不住调侃他:“你赫赫祝家,会缺这两包烧鸡和一斤桂花糕的钱么?”

    “缺!”祝威认真道:“我又不会挣钱,万一把祝家吃穷了……”

    “吃穷了祝家?”这根本是个无稽之谈,马文才却笑了:“吃穷了祝家,我养你啊。”

    祝威一听,眼睛刷刷的亮了:“真的么?”

    马文才答道:“我马文才说的话,哪能有假。”

    祝威脸上喜色一起,又愁道:“可是……文才兄又不能养我一辈子。”

    马文才但笑不语——这也不难。不止一辈子,生生世世,他都愿意养着这个小胖子。

    祝威脑袋里一团乱线,理又理不清楚,他就不想了,又继续发愁:“那些都很遥远,还是两包烧鸡和一斤桂花糕比较实际……”

    马文才见不得他死抠钱的样子,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敲,“这么舍不得,换弦的钱我出就是了。”

    祝威反应激烈:“不要!”

    马文才问:“为什么不要?”

    祝威理所当然道:“我吃文才兄的饭菜,文才兄的钱就是养我的钱,用我的用你的有什么区别?”

    马文才一听,顿住片刻,认真的与祝威对视,道:“祝威,你这句话,我很欢喜。”

    祝威怔怔的看着马文才深浓的眼睛,良久后,咧嘴道:“讨好了文才兄,今晚会添一只蹄髈么?”

    马文才又被他气着了,先走一步,丢下一句凉凉的“你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章节发出来,就有6w字了,至今才500不到的收藏,500收会加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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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抄书

    琴艺课上燃起的怒火一直持续到丁程雍走进书堂,即使是上课的时候,丁程雍也带上了一些个人情绪,课程讲得飞快,咻咻的便讲到了《论语》的第十七篇——阳货。

    丁程雍一贯是采用先诵读再讲解后记忆的教学手段,在众人齐声朗诵的时候,有一只祝威在会周公。丁程雍眼尖看见他脑袋捣蒜一般的点点点,怒火更甚,眉毛一竖,大步走过去,一教鞭拍在了祝威的脑袋上。

    “啪”的一声。

    祝威醒了,张嘴就嚷嚷:“嗷——谁谁谁!谁敢打我!我爹是祝员外,我娘是员外夫人,我还认识梁祝第一反派马文才,我……啊,老、老师?”

    丁程雍冷眼看他:“怎么不说了?”

    祝威呆呆的:“说什么?”

    丁程雍怒极反笑:“说你还有什么靠山,说你准备怎么威胁我。”

    祝威忙摆出笑脸:“学生哪敢威胁老师啊。”

    丁程雍哼道:“你哪里不敢?”

    “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祝威委屈了:“我一向不喜欢威胁人的,真有什么人惹了我,我比较喜欢用银子砸人这种方法。你看我刚刚只说了我爹我娘和文才兄,这不没威胁么……”

    丁程雍的气更不顺了:“你还敢砸我?!”

    祝威大声叫屈:“说了不会砸嘛!而且砸银子虽然气派,还是肉疼啊!”

    丁程雍更气了,眼睛瞪得老大,却问了一句不知所云的话:“祝威。孔老夫子曾经说过,这世间有两种人是最麻烦的,你可知道是哪两种?”

    祝威不明所以:“孔老夫子说了那么多话,我哪里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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