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情妇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契约情妇第6部分阅读
    女人会像我一样忍气吞声了。”

    说完,她大摇大摆地离开。

    李嬷嬷气道:“她还不是为了钱而忍气吞声。”

    “贵枝,”贵枝是李嬷嬷的名字,连家也只有连老夫人直唤她的名字,“麻烦你扶我到房间休息好吗?”

    她虚弱地靠在墙上。

    李嬷嬷扶着连老夫人到房里躺着休息,她最了解一生都为连家牺牲奉献的老夫人有多么伤心难过。老夫人一生统御连家庞大的家产,统御千万人的生计,什么风浪没遇过,还坚强地从没有祈求过任何人帮忙,而这一次,她的心愿是如此的微小,小少爷却不能尽点孝心,为老夫人生一个能传香火的曾孙,他以前不是到处留情吗?怎么现在反而变成情圣了。

    “贵枝。”连老夫人生平第三次流泪:一次是她先生去世流过泪,第二次是连浚车祸时,而这一次,她心如死灰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浚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连家真的会绝后的。”

    李嬷嬷安慰道:“不会的,再过一阵子吧,等小少爷平静下来,一定会恢复以前的潇洒风流。”

    “不!我等不了那么久。我一定要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的曾孙出生,否则我死也不能瞑目。”连老夫人激动地哭道。

    “大吉大利,夫人,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李嬷嬷也跟着流下老泪。

    “我真没用,”连老夫人含恨地呐喊。“怎么劝也劝不听,骂也骂得我牙齿都掉一颗了,浚还是不肯为我生一个曾孙。难道要我强迫他去做手术,把他体内的精子取出来吗?”

    “啊!或许有办法了。”李嬷嬷突然大叫。

    连老夫人的眼泪立即停止,睁着大眼,“你有什么好办法?”

    “可是……”

    “快说。”连老夫人命令。

    “或许有一个女人可以改变小少爷。”

    “谁?”连老夫人突然像个少女般满含期待。

    “于忧。”

    “什么,那个女孩?我还要她为浚的腿偿命呢!”

    一想到那个罪魁祸首,连老夫人的火气又旺了。

    “可是,她对小少爷的影响力不同凡响。”李嬷嬷对连老夫人说出她与连浚和于忧相处一天的微妙情形。

    连老夫人听了,当机立断他说:“叫司机备车,我们立刻出发到警局把她带回来。等她为我生一个曾孙后,我或许可以饶她不死。”

    十分钟后,连老夫人带着李嬷嬷坐进豪华轿车,往警局出发。

    第十章

    “于忧,你有会客。”警察过来,把她带到警局的贵宾室。

    奇怪,会是谁呢?以前都是家珍到拘留所的会客室啊。

    “嬷嬷!”于忧在贵宾室见到李嬷嬷时好惊讶,而她身边还坐着连老夫人。

    连老夫人背脊僵直,连睥睨她都不屑。她苛责地命令于忧,“你给我跪下。”

    于忧不服。“我为什么要跪?”

    连老夫人盛气凌人地回答:“如果你想见我孙子的话,就给我跪下。”

    “你真的会让我见他吗?”于忧没有得到回答就下跪,因为她不愿放弃任何能见到连浚的希望。

    “只要你答应帮我生一个曾孙,我就让你们见面。”连老夫人说出的条件吓了于忧一跳,可是也燃起她的希望。

    她只渴望见他,一面,只想见他一面就满足了。然后她会逃,不再被连老夫人抓到。毕竟,经过六个月的希望与失望交互折磨,她悲惨地知道连老夫人会置她于死地。

    见连老夫人似乎又有意刁难,她赶快回答:“我答应。”

    连老夫人冷笑,这小表子在打什么主意她会不知道吗?她是何等人物,会任这小表子耍花样!她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就要让这表子在怀她高贵的曾孙前尝尽苦头,否则她心有不甘。

    即便在这个时候,连老夫人对于忧毁掉连浚一条腿的恨意,仍与日俱增。

    这么下贱的女人,怎么有资格怀她的曾孙呢!话又说回来,如果于忧没办法吸引浚,她就要把于忧关到监狱一辈子。

    “带她走,”连老夫人昂首率先走出去,李嬷嬷跟在其后。

    出了警察局,于忧仰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现在才发觉自由真的很可贵。这六个月,她被关在拘留所中想了很多,也成长了许多。

    或许,对连浚的爱是她今生的束缚,但那必须建立在互信互爱的基础上,她只想再见他一面,然后带走最美的回忆,然而想到将永远离开他,泪水不禁又泉涌而出,她转头背对两位老人家,偷偷抹去眼泪。

    半小时后,车子回到连浚的别墅。

    于忧看着窗外熟悉的一草一木,满怀着期待和紧张。连浚一定会对她破口大骂,她得有心理准备才好车子在门廊前停下,两名健壮的忠心老仆从屋内匆匆走出来迎接她们,连老夫人立刻下令,“抓住这个女的。”

    “你们想干嘛?”于忧六个月没有晒过阳光的脸更形苍白了,她的挣扎在两双紧箝着她的粗壮手臂下,只有弄伤自己的份,“连老夫人,你骗我!”难道她想在这里动用私刑吗?

    连老夫人冷酷地笑都不笑,冰冷面具下的脸孔却有得意的快感。“我没有骗你,只是我必须防着你逃出这里。”

    她知道自己打算逃的计画!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啊,又要怎样她才肯放过她?

    她被困住了,怎么办?

    于忧慌乱地问,“如果我真帮你生一个曾孙,你真会放我走吗?”

    “会,当然会。”连老夫人终于笑了,笑得比任何动物都要冷血,“我只要孩子,留下你这个表子干嘛?”

    于忧整颗心都寒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害怕的余地,她被强迫带到顶楼一间与外界隔绝的房间。

    “脱光她的衣服,拷住她。”连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不!”于忧被极尽羞辱地脱尽衣服,右脚的脚踝像犯人般被拷了脚镣,脚镣的另一端固定在房间的角落,有很长的铁链足以任她在房内活动自如,却逃不出去。然而更羞辱人的是,她找不到任何一件可以蔽体的布料,她只得蜷缩在墙角。

    所幸,两个老仆在帮她脱了衣服后立即被赶出去。

    连老夫人高高在上地睥睨她。“我可以想见我的孙子为什么曾对你着迷过,因为你有一副表子的身材。”

    于忧恨恨地抬头顶撞她,“你别忘了,我这个低贱的表子即将为连浚生下你们连家高贵的后裔。”

    “但我的曾孙永远不会知道有你这个表子母亲。”

    于忧脸色刷白地看着她,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威胁吗?还是,她真会在她为连家生下孩子后杀了她?

    她怕连老夫人,真的很怕。

    “贵枝,我们走。”连老夫人临走前还回头对她做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于忧在空洞的房间内哭泣出声,在这里,真的是没人能救她了。

    晚餐由李嬷嬷亲自送过来,看见于忧还是蜷缩在同一个角落,似乎没移动过,她好心地劝道:“忍耐点,夫人只是太想要一个曾孙,才会出此下策。”

    “不用你假好心。”于忧头也不抬,拿起餐盘上的饭一点一点地吃,可是泪水却不争气地一滴一滴落进饭碗里。

    “唉!等你为小少爷生下~个孩子,你就自由了。”李嬷嬷叹气后安慰她,“你不是很想见到小少爷吗?晚点你就会见到他了。”

    于忧倏地抬起头,眼里燃起一线希望。“你们真的会让找见到他吗?”

    “说你傻还真傻。”李嬷嬷笑得很怅然,仿佛做了心事,但她的确是为了老夫人,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们不让你和小少爷见面,怎么让你怀孩子?”

    于忧没这么乐观,“连浚和你们所有人一样,一口咬定我背叛他,他一定不会肯碰我。”

    “他会。你一定会求他占有你,”李嬷嬷喃喃说着。

    “爱是公平的感受,所以我不会求他。”说完后,于忧专心吃饭。

    李嬷嬷一直看看她吃完所有的食物,才面有愧色地带着空碗盘离开。

    ※※※

    天色暗了,于忧凄凉地看着四周,这里比拘留所还糟。在拘留所,她至少还有人权;而在这里,她像只狗般被脱光衣服。

    渐渐地,她觉得热了起来,几十分钟后,体内的燥热愈升愈高,她不再介意自己没有穿衣服,不一会儿,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而且还不由自主地呻吟着。

    是欲望!她闭上眼睛,回想连浚厚实的胸膛,和每回激昂狂野地zuo爱,体内欲望的波潮跟着狂烈。

    她的欲望来得无缘无故,难道……

    她被下药了!

    李嬷嬷悄悄进到于忧的房间,揭开她的镣铐。

    “李嬷嬷……”于忧睁开因欲望而氤氲的眼睛。

    “我被下药了,对不对?”

    “嗯,别担心,是蝽药。”李嬷嬷用冰水帮她擦拭燥热的身躯。

    于忧舒服地呻吟。“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我都答应连老夫人了呀!”

    “是小少爷。”李嬷嬷边帮她套上一件衣服边说,“他自从车祸后,变得不近女色,我们认为他需要强力的诱惑。”

    “你们好卑鄙!”于忧为自己竟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局面而流泪,“你们有没有想过,连浚恨我,他未必肯跟我zuo爱。”

    李嬷嬷安慰她,“不会的,小少爷对你的感觉很特别。你只要肯下功夫诱惑他,他一定会屈服。”

    欲望的波潮又席卷向她,于忧抓住李嬷嬷。“李嬷嬷,我求你,给我解药好吗?我好痛苦。”

    “来,我带你到小少爷的房里。”李嬷嬷扶起她。

    “不!”她哭喊,“你们不守信,我不要帮连老夫人生小孩了。”

    “乖。”李嬷嬷哄她,觉得自己好像推清纯少女入火坑的妈妈桑。“你必须这么做,否则你今夜会生不如死。”

    “我宁愿死!”她痛苦地蜷着身体,滚到一边。

    李嬷嬷警告道:“于忧,别傻气了。我们下了很重的分量,就是要你今晚屈服,我们查过你的病历,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或许你令晚就会怀孕了。”

    “不要,”她痛苦地低吟。“我不要生了孩子又被抱走。”

    李嬷嬷只好发出更严厉的警告。“你是不是要我叫来帮你脱衣服的花农把你抱到小少爷房里?”

    “不!”她紧闭着眼,抗拒一波波的高嘲。

    “你再不起来,我真要去叫人把你抬去罗!”

    “不要,我自己走,”她从床上起来,不允许自己再受更多的侮辱。

    李嬷嬷扶着于忧走下楼,于忧数度因不适而停下来,李嬷嬷也开始可怜她了,难道她们下的药真的太重?

    “进去吧。”李嬷嬷帮于忧开门,重新脱光她的衣服,轻轻把她推递去。

    “我……”于忧回头,却立刻觉悟自己无人可救的处境。好吧,她为连浚受尽折磨,这笔帐就向连浚讨回吧。

    她悄悄接近床边,月光洒进室内,他的俊美在月光下展现出阳刚之美。好神奇的他,教她深深爱上。

    她轻轻拉开覆盖在他身上的被单,她微笑着看到他一如从前裸睡的习惯。她的视线由他线条俊美的脸部往下,停留在他右腿的义肢上。那只象徵残缺的腿,在她眼里并不丑陋,反而柔和了他全身刚硬的线条。

    “哦。”蝽药的药性又发作了,于忧无声无息溜上床,贴住他冰凉的身体,她舒服地又呻吟一声……

    “于忧……”连浚呓语,他正梦到于忧,他伸出大掌攫住她可爱的后脑勺,拉下她的头,重重吻住似梦似真的她。

    欲望回来了,他们好像回到过去,激烈地zuo爱。最后,在对方体内得到最大的满足。

    于忧的欲望得到满足,终于沉沉睡去。连浚也是,他自以为在梦中得到满足,所以乐于再度进入梦乡。

    ※※※

    “哦……”于忧又呻吟着醒来,欲望像条火龙般主宰她的身体,上一次愉快的经历,使她更渴望连浚男性阳刚的身体。

    可是这一回他睡得好熟,她怎么也唤不起起他的欲望。她颓丧地坐在他旁边,突然瞄到他男性突起的象征。

    她记起了有一次连浚教导她,说女人只要吻男人的那里,除非男人死了才没欲望。她微笑的俯下头开始试验。果然,他的欲望倏地葧起。就在她欢喜地要坐上他的小腹,享受成果时,却被硬生生地推下床。

    “该死的,你是什么鬼?”连浚愤恨地扭开电灯,他惊讶地看着跌下床的女人。“于忧!”

    她好痛苦,感觉体内有一个空虚的大洞,急需他的填补。面对他的愤怒,她还是恳求出声,“连浚,给我,好吗?”

    他动作不甚方便地下床,把她从地板揪起。“我的天,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滛荡?”

    “我是被——”

    “被雷光养大的胃口吗?”

    “我……”她闭上眼睛,承受药性发作的煎熬。

    “刚才我不是在作梦吗?”他嫌恶地想起。“刚才你强犦了我,而你现在又打算再做一次。”

    “对不起。”她伸出手,好想碰触他。

    “你真恶心。”他嫌恶地把她拍开,她又跌坐在地,他坐在床沿苛刻地审视并质问她,“你在拿了我的钱之后,跟雷光偷偷摸摸做过几次?”

    于忧把脸埋进曲起的双膝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

    欲望太痛苦了;令她无法反驳他严苛,不公的指控。

    他看着和月光一样洁白无瑕的她,只可惜,她骨子里是个娼妓。他又咒骂了她一些不堪入耳的字汇,他认为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说,你怎么进入我房间的?”仿佛厌倦了她的沉默,他等待她的回答,可等了半晌仍等不到,他只好擅自帮她下定论,“娼妓就是娼妓,总有办法进入男人的房间。”

    他每一项恶毒的指控都深深伤了她的心,可是她无法驳回去,因为她要全心全力对抗体内的恶龙,如果她真的屈服于体内的恶龙,她就是他口中名副其实的娼妓了。

    “可怜的女人,”连浚认为她的欲求不满是刚才挑逗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