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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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片段第6部分阅读
    。”

    他先是驚奇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聲笑了一下,無聲的用右手蓋住我的雙眼,我閉上眼睛。

    “噢,親愛的茱麗葉,你爲何美麗依然?難道虛無的死亡,那枯瘦可憎的妖魔也會多情如此,把你藏在這幽深的洞府做他的情婦?這絕對不行!我要留在這裏,再不離開,在此永遠的安息,從這被厄運和詛咒束縛的軀殼中解脫!眼睛啊,看那最後一眼!”我感覺d坐在我身邊,俯下身來,“手臂啊,最後一次的擁抱!”他真的抱起我,抱得那麽緊。“嘴唇,噢,那呼吸的大門,用一個合法的吻與網羅一切的死亡訂立一個永遠的契約!來啊,苦澀的向導,絕望的領航人,讓那疲於風浪的船撞向嶙峋的巉岩!爲了我的愛,幹了這一杯!在這一吻中,讓我死吧。”他吻了我,然後把我輕輕放在床上,用他的身體壓著我的身體。

    沒有任何聲音,羅密歐死了,每一次我看到這裏,都忍不住流淚,但是這一次演茱麗葉由我表演。我睜開眼睛,看著伏在我身上的d,卻說不出一句對白,我還無法對著d說出茱麗葉口中的詞句。又過了一會兒,d睜開眼睛:“爲什麽不演下去?”

    “神父不在這裏,怎麽繼續演?”我推脫道。

    “我來替你說出茱麗葉的最後一句臺詞吧。”他笑著的樣子一看就是想到了什麽壞主意,“‘啊,有人來了,我必須快一些了。噢,好一把匕首,讓我做你的鞘吧。啊——,被你刺入,讓我死吧。’……呵呵,羅密歐配有匕首防身,可是現在我身上只有一個東西還像匕首,你會不會用呢?”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哼,羅密歐可不會像你這樣想這些肮髒的事情。”

    “茱麗葉也不會裸體陳列在墓室裏面。”他的反擊永遠尖銳而有力。

    他輕輕的扶著床坐正:“雖然這次開始還不到一個小時,但是我還是要請你說說我和上次比較有什麽不同?你必須說真話。”

    “……上次你就像一頭暴躁的公牛,急著想把我摧跨;這一次,你不那麽急躁了,話也很多。”

    他看著我說:“呵呵,是啊,你總是說我囉嗦,油嘴滑舌。你呢?我覺得有些過於深沈,平時不言不語,一旦被刺激了就像一隻蜜蜂一樣,寧可自己受傷害也會攻擊對方。”

    “這麽說來,我們是過猶不及,半斤八兩了?”我把手臂墊在頭的下面,用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你終於放鬆了。”該死,我又中計了。“那就好,我們現在就進行下一個活動,保證你舒舒服服的。”終於要開始了,他會怎麽對付我呢?“這個活動的名稱就是……午睡!……你不用這麽奇怪的看著我,連續作戰一整天即使是你也一定感到吃不消,我們先午睡,然後再大戰一百回合!”說完他竟然真的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下,閉上眼不再說話了。我從側面看著他的臉,心想:“d,你到底想把我怎麽樣啊?”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竟然真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我醒過來,身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條被單,我忽然想到遊戲和d,側頭看去,他已經不在身邊,好黑啊,我從床上坐起來,天黑了嗎?時間,現在是幾點了?扭過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什麽?竟然是晚上七點了!怎麽回事?我怎麽睡了這麽久?立刻有一個可能性進入我的頭腦:是d給我下藥!他是麻醉師,想做到這樣的事情太容易了。但是仔細想想又不對勁,他爲什麽下藥讓我睡覺呢?這不是浪費他的時間嗎?我必須先找到他才行,不過乘他沒發現,我先去二樓的衛生間小解一下,我可不希望他要求我憋尿。

    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廚房!桌子上鋪著我最喜歡的印花桌布,食具也是我喜歡的銀質的一套(可惜我好久沒有擦了,顯得不夠光亮),在一對銀質燭臺上蠟燭發出暖暖的光亮。最讓我驚奇的是d的裝扮,他竟然穿著我的圍裙,帶著我爲了好玩一直留著的廚師帽。我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啊,沈睡的公主醒了,請一定嘗嘗我爲您烹製的食物。”他真的像一個廚師那樣站在桌子邊,彎曲的左手搭著一塊布,右手引我落座。我坐下來,哦,椅子表面冰冷的觸感提醒我,我現在是裸體的。“啊,請允許我爲您著裝。”說完他解開圍裙的系帶,脫下來,從我身後爲我帶上圍裙,並把它系緊在我的腰部。布料摩擦我的||乳|頭,我忍著沒有發出呻吟,我感覺它葧起了。蠟燭的火光給了我掩飾,不然d會發現我的臉變成紅色;或者反過來說,蠟燭的火光把我的全身照得火紅,他一定看在眼裏。我看過一些圖片,是女性裸體穿著圍裙的,我自己都覺得很性感,不知道d是不是喜歡我現在的樣子?想到這個問題我忽然想,如果以後我和一個男人一起生活,一定會在早上穿成這個樣子給我他看。他開始給我盛湯,示意讓我品嘗。

    我嘗了一口,“味道不錯。”我說,的確如此。我想起來早上我去購物,買了很多食品,一定都被他用了。紅酒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當然,還是進了我的肚子。

    他一邊上菜,一邊和我說話,“你一定不喜歡金黃色。”

    “爲什麽這麽說呢?”

    “因爲我從沒看見你用有金黃色的東西,從鋼筆到眼鏡,從手錶到你選擇的食品包裝。呵呵,巧克力你也買不用金色包裝的,真是挑剔。”看來我睡覺的時候他已經徹底的搜查了我的廚房。

    “不錯,我討厭金黃色,因爲濃郁的金黃讓我覺得俗氣。不過很淡的那種還可以。”

    “嗯,我也不喜歡金黃色。”他一邊切雞肉一邊說。我在記憶中搜索他的形象,或者和他有關的資訊,的確他也和金黃色關係緊張,有趣。

    “你爲什麽不吃?”我問他。

    “這些食品是專門爲你烹製的,我不能吃的。”這就是所謂的打醬油的錢不能用來買醋吧,沒想到別人經常送給我的話,被我送給了他。

    我吃著這些西餐式的菜肴,它們的確很好吃,“你的廚藝不凡啊。”

    “公主的誇獎哦?ypleasure!……我想你的廚藝也不錯吧。”

    “你這樣下判斷有什麽依據嗎?”

    “因爲我們……很相似,又已知我的廚藝不錯,所以結論就是你的廚藝也不錯。”

    “這是什麽邏輯?還有,我們怎麽可能會很相似呢?我們這麽……不同。”

    “……那……這個理由你應該能接受了:已知你十分挑剔,所以你不會容忍胡亂烹飪的菜肴;且你是獨身,沒有別人給你做飯。結論就是你自己的廚藝不錯。”

    “it&039;eptable”我心裏不由得讚歎他思維敏捷。

    最後,他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裏看我吃完了最後一道菜。“我吃完了。”我說。

    “西餐的最後一道菜應該是甜食。”他緊接著說,“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甜食(他怎麽知道的?)。不過我準備的甜食可是十分的特別哦,你一定要嘗嘗。”說完,他起身走出了廚房。我還在奇怪他怎麽知道我不喜歡甜食,難道他看到我買的是黑巧克力?難道他看到我喝咖啡很少加糖?可是我也買了冰激淩啊,還有別的,比如一些早餐吃的甜甜圈,我百思不解。更讓我擔心的是d到現在爲止的所作所爲,爲什麽對我這麽溫柔?難道我們不是遊戲中對立的兩方嗎?不過我也樂得安閒,看他有什麽花招。

    他回來了,手裏提著他的公事包,我已經忘了這個東西裏面裝著他的秘密武器,我又緊張起來。他從包裏面拿出一個扁扁的長方形盒子,把正面轉到我的眼前,然後打開。數道寒光劃過我的眼睛,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那個盒子裏並排放了很多注射器,尖銳的針頭即使是在火光照耀下也發射著寒光。我擡頭看著d,他眼中的光並不比針頭暖多少,那眼神把我刺穿,就像針頭刺穿皮肉紮入血管一樣。“我準備的‘甜食’不是用嘴來吃的哦。”直覺告訴我,最大的考驗來了。

    “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聲音不大,但是足夠提醒我現在我的身體是他的東西。“爲什麽不願意做我的奴隸?”

    “因爲我們對s的看法不同。”我一貫的風格就是關鍵問題直言不諱,至少現在我的靈魂是自由的。

    “到底是在哪里有分歧呢?”他一邊說,一邊從包裏面拿出兩瓶藥水,那一定是注射是用於皮膚消毒的藥。

    “你對我說過,希望我成爲你的私人奴隸,辭去我的工作,捨棄我的社交,直到丟掉我成爲人的尊嚴讓我成爲屬於你的物品。這些我不能接受。”我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讓自己不去注意桌子上閃閃發光的注射器,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液體的作用,我必須堅定自己,即使這是一場遊戲,它也決定著我的命運。

    “哦,的確,我這麽對你說過。這麽說來你是因爲害怕失去太多而拒絕我了?”他又拿出一包脫脂棉簽,撕開口。

    “是的。在這一點上,我是絕對的利己主義者。”

    “但是,你應該想想你能得到的啊。用全部的生命來體驗快樂不是更好嗎?就像你會冒著險玩變態自虐遊戲一樣,想得到快樂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是的,我希望能體驗快感,但是我不希望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獲得快樂。我只是希望能夠在我的生活片段中享受它而已。”

    “……你會這麽說是因爲你還沒有體會到至高的快樂,讓我們看看你會堅持自己的觀點到什麽程度吧。”他拿起兩隻棉簽,分別沾上不同的藥水,“伸出你的右臂。”我必須服從。他用棉簽在我的上臂皮膚上擦拭,冰涼的感覺反而讓我心跳加快了。他把用過的棉簽收在另一個可以封口的袋子裏,拿起一隻注射器,“猜猜這是什麽?”

    “毒品?”我說出自己最大的擔心。

    “呵呵,沒那麽糟糕,還記得遊戲規則嗎?我不能危急你的生命安全,毒品太危險了。”我不知道應該慶倖還是應該害怕,慶倖規則對我的保護比較嚴密;或者害怕他竟然想到過使用危險藥劑。“這是一種催|情藥物,我的研究成果。”

    “我知道你是麻醉師,你配製的催|情藥一定叫人昏昏欲睡。”我想開玩笑來諷刺他,好讓我平靜下來,但是這根本沒有作用。他毫不在乎的拉過我的手臂開始注射。

    “這種藥劑的效果遠比我以前給你的藥強烈,你會想要得不得了。”他的笑讓我起雞皮疙瘩,我知道他沒有說謊。“把圍裙脫掉。”我再次裸體面對他,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又拿出兩隻棉簽沾藥,“挺胸。”噢不,冰冷的棉簽摩擦||乳|頭帶來的快感混合著對未知藥劑的恐懼,我的胸部急速的起伏。“這麽急?”他用手按著我的胸口,我急促的心跳傳到他的手上,“再等一會你會覺得漲得不得了。我很想嘗嘗像你樣有優雅體香的女人會有什麽味道的||乳|汁。”最糟糕的情況,他想讓我泌||乳|。他用左手手指捏住我的||乳|頭,然後撚動起來。

    “你弄痛我了!”我大聲的抗議。

    “一動都不要動!如果我把這一針液體注射到你的血管裏你就慘了!”這個暴君!我只好高高的挺起胸來,皺著眉忍受痛苦。刺入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痛,雖然那個針管不大,但是我也驚奇的看著液體進入我的ru房,並沒有什麽感覺,似乎有一點涼,但是也可能是我的心裏作用。另一邊的ru房也如法炮製,我越來越擔憂了。注射器還只用了一小部分。

    “坐到桌子上去,分開腿。”難道他想在我的敏感部位注射催|情藥物?我的動作都已經在發抖了,我心裏好害怕。

    “不要亂動!我來仔細看看這個神秘的地方。”說完他拿起桌子上燃燒的蠟燭,手拿著湊近我的身體,紅色的火光照亮了我最隱秘的部位,也掩蓋了我羞紅的臉頰。“說說你心裏在想什麽?”他想盡情的羞辱我。

    “我在想,如果你沒有事先命令我讓我不要亂動,我就會突然湊近蠟燭的火焰,燒傷我的身體,讓你違規判負。”

    他一定是被我嚇了一跳,趕忙拉開蠟燭的火焰,動作突然,那火苗發出噗的一聲,幾乎熄滅了。“你這個女人!對付你真是一點都不能放鬆,好險,讓你不要亂動只是是我順口說的。”

    “沒什麽,運氣也是遊戲的一部分。”我這種姿態會爲自己增加信心,我不知道自己正常的精神狀態還能維持多久,藥效會改變我的思維方式。

    他把蠟燭放到椅子上,開始用手撫摸,“一年時間了,草原又變得茂密了啊。”

    “春風吹又生。”

    “我上次應該把草根除掉。”

    “你現在可以做啊。”我擺出無所畏懼的樣子,這就是虛張聲勢吧。

    “算了,重要的不是有或者沒有,而在於你怎樣看待有或者沒有的意義。”

    “說得好。”這一句我可只是在心理想,沒有說出聲來。不過我承認,一年的時間d的確有所變化。

    見我不說話,他又開始用棉簽給我的外陰消毒,輕柔而冰冷的摩擦,哦……不行,想想他是要做什麽,絕對不要積累快感。可是下體不爭氣的興奮起來,那顆小小的肉粒探出了頭,d幫助它一下,現在我的陰蒂完全裸露出來了。“還是一動都不要動,”看得出,這次他是深思熟慮後的命令他一邊說,一邊推出一點藥液,清澈透明極端純淨的液體,那是惡魔的發明。我全身緊繃,知道這一下會很痛。注射器的針尖頂住陰蒂上面多褶皺的皮膚,他並沒有著急推進去,而是看著我的臉說:“如果你害怕就閉上眼不要看。”

    “哼,我是嚇大的,檢驗肝功的抽血我都一直看到,啊!”這個混蛋,竟然乘我沒有把話說完的時候突然刺進去,尖銳的針刺入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附近,屈辱感把疼痛放大了一百萬倍,但是我必須承認與刺痛伴隨的是快感。因爲疼痛與快感,我全身發抖,爲了我的手不會亂動讓我犯規,緊緊握住腳腕的指節都發白了。

    “好了,嚇大的女強人,我想你也不會因爲這個藥的作用而害怕,這一針是高嘲抑制劑,即使你積累了平時數倍的快感,你也絕對不會達到高嘲。”看到我還在皺著眉忍受疼痛的餘波,他湊近我的臉說:“順便說一下,這一針可以注射在身體的任何部位,但是爲了你的勇敢我特意注射在那裏。”

    我被激怒了,鬆開慣用的左手想打他一巴掌,沒想到他強行抱住我,吻我,我本來想打他的手倒好像是抱住他一樣了。我要推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好大,我根本推不動,他的舌頭鑽進我的嘴裏,糾纏,攪動,我只能打他的後背表達我的抗議。他吻到我快窒息了才鬆開我,我大聲的咳嗽,喘氣。

    “是不是感覺沒有力氣?那是第一針的效果,你的全身都會變得敏感,肌肉卻會變得鬆弛無力。”

    我用手背擦著嘴角的唾液,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我低頭,斜著眼睛看著他,垂下的散亂頭髮一定讓我的樣子很狼狽。

    “那麽我們再進行下一針吧。”他從包裏面拿出一個密封的試管。

    不會吧,還有?“你,你能保證這些藥劑對我的健康沒有影響嗎?”

    “放心,這些都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絕對是世界領先的技術,實際上我準備在大會上宣讀的報告就是和這些藥劑有關的……啊,不好意思,扯遠了。我要你用嘴含住這個試管裏的液體,像漱口那樣,充分的消毒,然後吐出來,我要給你的舌頭注射。”

    “不,不!”我搖頭拒絕。

    “不?難道你害怕了嗎?哦,真的,害怕兩個字就寫在你的臉上,你的眼裏。但是你害怕關我什麽事,這是命令。”

    是的,我必須服從他,我不能拒絕,即便我非常害怕我也必須接受他給我的一切。

    我顫抖的手接過那個試管,打開它,把那些液體含在嘴裏。就像漱口那樣,我讓液體流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讓它浸泡我的舌頭。然後我把漱口的液體吐到桌子上的銀質湯盆裏,那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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