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舒爽的凉风。
他的睡姿极不优雅,这才相信他喝醉了,趴在床上,和一般的男人一样。
找来内裤给他穿上后将他的身体翻正,他闭着眼,可细看眼珠子其实在慢慢的动,他睡的并不安稳。
过一会儿她就往门口看一下,他睡他的觉根本不需要她照顾,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拧了下门把,心里咣当一声,任她怎么使力就是没办法拧开门。
好啊好!那老头儿把她锁里面了!
难道不怕她趁机把他儿子咔嚓了么?
“齐冥睿,你为什么要喝醉?”单沫灵几步跑到床前,哭丧一样跟他说话,“你爸好野蛮凶残,比你还不讲道理,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是无辜的,我要回去!”
不管她怎么哭喊他都没反应,嚎累了趴在床边,意识一点点模糊过去,梦到自己离开有齐冥睿的城市,幸福生活逐渐开始稳定,他的手成功的将她拍醒。
拍玩具熊那样的拍啊!没见过这么拍活人的!又不是他们有血海深仇!
“你干嘛打我啊?”她抱着头躲开,佝偻着身体,眼神怨念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他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拍她的手最后在他额上落定,缓慢的揉了揉眉心,看他难受的模样,她拧着眉心里荡开一圈圈涟漪,很快又消弭,变成了行动。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送到他嘴边,温柔的哄,“喝水。”
也就这句话,他听进去了。
闭着眼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她紧张的手抖了一下,半杯水直接溢出了嘴角,她惊慌的拿开水杯,伸手擦他嘴角两边的水渍。
“咳……”被灌进咽喉的水呛着,他咳嗽了起来,脸颊本来就红,这下更红。
情急之下,她抱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扶着坐了起来,抱着他的脸伸手在他后背拍起来。
他的身体热的厉害,她感觉自己抱着一热水袋,还是超大型的,好在他迷迷糊糊,她的心情也没那么紧张,只当抱着一个巨无霸版的虫虫。
拍着拍着,节奏不知不觉缓下来,变成了抚。
可能母性泛滥,她下巴抵在他头顶上,合着眼,想起了虫虫刚学会走路那会儿,每天早上很早起床,非得拉着她一起去外面迎着风小跑,他咯咯咯的笑声,比银铃还好听。
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丝丝熟悉的温暖流进身体,这能让人安定的感觉,除了虫虫能给,再就是齐冥睿。
虽然他混账起来的时候让她痛的胆颤,可她心里想的念的,的确就是他。
身体突然被一双颀长的手臂包围环住,身体像被施了魔咒,一瞬就僵住。
“灵儿……”他嘶哑的嗓音比他爸还苍老几分,滚烫的鼻息透过她的衣服,灼热而黏稠。
“喝什么酒啊?不是说不能喝的吗?”她抚了抚他凌乱的发,垂下头,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酝酿出了湿意。
看他堕落无力的样子,她说不清是什么愁苦,抓着她的心。
“头晕……”他皱着眉重重呼了口气,拽着她倒在了床上,难受的声音在耳边工,“灵儿……头晕。”
攥着他的手臂用力捏了捏,她用手肘支起身体,头也跟着晕了晕,看他抿着薄唇一脸不适,心里更痛,“谁叫你不听话?是不是我走了你没人欺负了只有欺负自己?”
这样想来也还通顺,他这样暴戾的男人不揪着人说教和训斥,绝对会憋出内伤。
他的眉心越拧越紧,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不过他很快又有了动作。
像他这样动作很慢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动的状态,让她提心吊胆。
他搂着她,将他的头塞在自己咯吱窝处,一个猛的翻身,长腿加长臂全压在了她身上,最最可恶的是他的胸,把她的脸紧紧的贴压着,她难受的不好呼吸,他却为着这样一个舒爽的姿势畅快的呼了好几下长气……还有!他就连喝醉酒了也不忘记实施展自己霸道的天性,双腿将她的腿夹在中间,脚趾头绝对不超过他的身体波长!
从来,他要的都是绝对的控制。
除了刚开始有点不舒服外,没多久她便不得不习惯,因为她动弹不得,他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施加在了她身体上。
上辈子杀人放火做全了才得到了这辈子与齐冥睿相睡!
虫虫放学后被接到了齐家,齐景天特地坐在客厅里等他。她快步朝两车跑去时现场已经被一众保镖围住,她近身不得,只看见血!
鲜血淋漓的脸、迪奥黑白套裙、红色的香奈儿耳钉、短发……
ri修身长裤、ri暗纹衬衣、血……
见到的全部变成重要词在脑海穿梭。
单沫灵只觉身体被掏空,现场太过混乱,许多统一型号车辆停在周围,警车被隔在后面,喧闹的声音支离破碎的传到她体内,干涸、疼痛、麻木、无助。
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及思想的重量时,有人快步过来伸手将她提住。
恨意浓烈,那一巴掌已将她扇晕,无力反抗无力承受,“贱人!现在高兴了!阿睿要有半点闪失,我不会让你活着嫁给我哥!你休想!这辈子休想!”
宋佳琪怕她太过顽强,看见她脸上浮出的五道指印,临走前将她用力推倒在地,这才泄气收手。
清影不过担心虫虫的安危,跑去幼儿园将虫虫接了出来。
幼儿园那儿有一份齐冥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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