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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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61复婚

    一晚好眠。

    第二天下午,景漠宇请来的心脏科权威为我做了全面的心脏检查,检查结果出来时,棕发蓝眼的权威脸色看上去很差。

    “医生,我太太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景漠宇语气焦灼问。

    权威瞥了他一眼,神色要多严肃有多严肃。“vi,我知道你很富有,也知道你很爱你太太,可麻烦你考虑一下我其他病人的感受,他们有些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有些濒临死亡,迫切地等着我去救命,你却十万火急把我请到这里,给一个心脏近乎正常的人看病”

    被狠狠数落了一顿的景某人貌似没听懂权威的意思,舍本逐末地问:“你的意思,我太太的心脏很健康”

    权威看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重,只能平心静气下来跟他讨论病情:“不能说完全健康,从目前的检查结果看,她的心脏功能正常,如果不过度劳累或者受到过度的刺绪上的不稳,正常来说,会导致心律不齐,及时服药不会有太大问题。”权威翻了翻我的验孕结果:“至于妊娠,我不敢说完全没有任何危险,但以你太太这种心脏状况,目前为止还没有生产过程中心脏病发的病例。你懂我的意思吧”

    权威不愧是权威,果真比那些光会说“可能有生命危险,希望你慎重考虑,自己决定”的急着推卸责任的普通医生更体谅病人。

    我连连点头,感,连我们安排好的饭局都没有参加,直接坐飞机回去赶一个手术。临走时还严正警告他的助手,以后千万要问清楚病人的情况,不要浪费他的宝贵时间

    我朝一脸坦然的景漠宇努努嘴。“听见没,说你呢大资本家”

    “我认为,疾病不论大小,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从机场回到家,景漠宇看似恍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对了,你的护照还在抽屉里吗我拿去给你办一下美国的签证。”

    “签证你要带我去美国”现如今爸爸的身体这样,我哪有心情去美国。“我们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我们去登记结婚,不会太久,两三天就够了。”

    “登记结婚”

    我以为我和景漠宇的复婚会和结婚一样,景漠宇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跟我去民政局填个表,办个小红本,整个过程连话都不用说几句,就结为了夫妻。

    哪成想景漠宇不但改了名字不说,还改了国籍,非要带我去美国结婚。

    我特意去百度上查了一下,分明在中国也是能办手续的,只需要拿着大使馆出具他的中英文单身证明和他的护照,我们就可以重新办理个结婚登记手续。

    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详细介绍给他看,结果他淡淡扫了一眼。“中国的婚姻太没保障了,离个婚比炒个员工还简单。依我看,还是美国的婚姻法靠谱点。”

    “呃,你怎么能还没结婚,就考虑将来离婚的问题”

    “以防万一。”

    我怎么突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错觉呢不过,既然已经上了,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我想了想说:“签证不用办了,我上次签的应该还没过期。”

    “上次你去过美国吗”

    我理了理没有一丝杂乱的头发。“没去”

    他看了我许久,看得我无法掩饰心思。“为什么”

    “我害怕离你太近,怕离你近了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打扰了你平静的生活”我幽幽开口。

    他刚离开的第一年,是我最难熬的一年。

    我拼命工作让自己没有时间想起他,可是听到有人叫“哥哥”会想到他,听见有人谈起“吴家”会想到他,听见有人提起“美国”也会想到他,甚至听见有人叫我“景总”,我也会忍不住先看看周围,明知不可能,还是幻想着他可能就站在我身边。

    有一次我们需要去华盛顿一家公司订设备,我办好了签证想随行,以便有机会看他一眼,哪怕离他近一点。

    最后,我还是因为怕打扰他,在登机前退了机票。

    后来时间久了,思念渐渐成为一种习惯,我没有再刻意忘记他,他却好像真的走出了我的生活,离我越来越远我以为自己已经走出爱情的牢笼,其实,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失神间,他已靠近我,很近,很近。“既然选择了打扰,你就打扰到底吧”

    是啊,既然选择了爱他,不论对错,都是自己的选择,爱就爱到底

    “我们明天回华盛顿吧。”

    景漠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刚刚睡醒,牙齿还没刷,我稀里糊涂望着他。“你说什么明天”

    “是的,你的签证下周就到期了,重新再办一个不知道要等多久。”

    “哦,没关系,我不急。”

    “可我急”他说:“而且,我爸妈也很想见见你。”

    一听见这句话,我脑子里马上勾勒出偶像剧中灰姑娘嫁入豪门,备受歧视的镜头,我不安地问他,“你爸妈对景家是什么态度,他们是不是还在怪爸爸”

    “你放心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有过几次的间接接触,我能看出吴瑾珉是个很有气度的男人,可我爸爸毕竟害得他们骨分离这么多年,他们会怎么看待景家,看待我,我很难想象。

    不过转念想想,景漠宇也不是偶像剧里弱智的男主角,他既然敢把我带回美国结婚,总会做些前期的准备工作,不会上让我受什么委屈。况且,我现在有了孩子,好歹也算母凭子贵,登堂入室。

    想到这一层,我立刻爬起来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问他,“机票你订好了吗”

    “不用订了,我爸爸派飞机过来接你。”

    我想说:这年头油费挺贵的,还是客机低碳生活一点。

    忍住了。

    吴家的私人飞机抵达华盛顿的时候,那里刚刚下过一场大雪,隔着飞机的玻璃窗,厚重又洁白的一层帘幕为这个陌生的城市更添几分冷寂。

    机舱门打开,我远远看见出口处站着许多人,看衣着都不普通,被众星拱月般站在最前方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很,更是气度非凡。模糊看去,男人的轮廓很像吴瑾珉。

    在意外的情况下第一次见到公婆,还是闻名已久的吴氏家族的掌权人。我惴惴不安挽着景漠宇的手臂走下飞机,站到他们面前,接受着众人评审式的打量。

    “言言,这是我爸妈。”我第一次仔细看传说中的吴夫人,她的确是个很有韵味的女人,美丽但不俗艳,高雅但绝不会让人感觉高傲。

    “伯父,伯母你们好”

    他们笑着点头。

    果真没有伦理剧的狗血剧情,吴瑾珉和他的夫人对我的态度恰到好处的谦和,而且似乎不让人感到虚假。尤其是吴夫人,不用景漠宇介绍,便向前迎了几步,热情地握住我的手,亲切地唤了一声。“言言”

    她保养的极好的手有一种妈妈的触觉,很舒服,我一下就喜欢上了。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问。

    看出她是真心的关心,我也没有虚假应付,“有一点,下了飞机好多了。”

    “是不是飞机太小了,坐着不舒服”

    “不是,很舒服。”我急忙摇头,足以容纳十几人的飞机只坐了我们两个人,不小了。

    “不是飞机的问题。”景漠宇替我说;“她怀孕了,最近妊娠反应比较明显。”

    “怀孕”

    “怀孕”

    吴瑾珉夫妻异口同声地讶异声发出,然后惊喜地互看一眼,随即脸上笑意久久难消。显然这个消息让他们很惊喜。

    我讶然看向景漠宇,用眼神无声地询问着:你没告诉他们我有孩子

    他回我一个无所谓的微笑,又拉着我去见其他人,“言言,这是我二叔。”

    那个想要害他的二叔吴瑾桦我特意仔细观察,他看上去五十多岁,内修外炼了一身十足的霸气。

    吴瑾桦拍拍景漠宇的肩膀,“vi,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可能因为他伪装的太好,我在他的笑容中丝毫看不出连自己幼年的亲侄子都不放过的狠,反倒有些亲切感。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快要完结了,最多一万字。

    这几章都是些收尾的内容,只是交代些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情节起伏了。

    大家还想看什么说来听听趁我没写完,可以再补上。

    、62见证

    吴瑾珉的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奢华,或者说比我想象的更奢华。

    依山伴水的别墅看来像个王府的宅院,亭廊水榭,听雨观澜,别样的雅致。在众多哥特式的别墅群中,吴家的风景如同韬光养晦的美玉,罕见的瑰丽。

    我由衷地赞叹了句,太美了。吴夫人告诉我,这是吴瑾珉请他最喜欢的中国设计师为他设计的,当地政府原本考虑到整体的规划,不让他们建这种风格迥异中式别院,可吴瑾珉坚持要让这些西方人见识一下中国意境悠远的建筑风格。为此,大费了一番周折,最终如愿以偿建了起来。

    言罢,吴夫人又说:“vi很多地方都像他,特别是这一点,只要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她似乎看出我没听懂她言语中的深意,笑了笑说:“走吧,我带你去他卧室看看。vi两年前也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把瑾珉最喜欢的设计改的面目全非。”

    跟在她身后走进景漠宇的房间,与王府风格迥异的温馨浪漫风格的卧室映入眼帘,我险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眼前分明就是我的房间,应该说,是我和景漠宇的房间。浅粉色的壁纸,浅紫色的镂花水晶灯,米白色的窗帘,纯白色的双人床,还有柜子里各种我珍藏的杯子,当然也有我最爱的夜光杯

    夜光杯在眼前模糊。

    吴夫人轻轻拉着我的手,“言言,瑾珉说两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发给他一份邮件,里面全是vi小时候的照片,她还告诉他vi在a市那个女孩儿,是你吗”

    我默默点头。

    “我以前始终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瞒着vi,舍近求远告诉我们。后来听vi说你因为误会坚决地离开他,还不惜起诉离婚,我才明白,你是为了让他了无牵挂的离开”

    吴夫人没有说下去,这一次我听懂了她的深意,我虽然做了很多,但景漠宇对景家的牵挂,从来没有放下。

    在美国登记结婚,难得不是一点半点。

    办事人员审核得别提多苛刻,一会儿说我的护照签证不对,一会儿说我的移民倾向大,好像我多愿意在这个破地方结婚一样。我瞪了一眼身边的罪魁祸首:“这就是你所谓的靠谱的婚姻法结个婚比离婚还难”

    “我会解决的。”

    幸好景漠宇有先见之明,带了律师来。

    经过律师一番有理有力有节的举证解释,办事人员才相信了我和景漠宇是经历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生离死别,今天才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修成了正果。

    怀着几分对真爱的尊重,办事人员慎重地为我们盖上了章,还祝福我们,一定要幸福

    接过结婚证明,我看着上面陌生的名字,“吴毓”,“vi wu”,再看看身边的人,是他,我爱了八年,等了八年的男人,我才放下心,挽着新任老公的手,走出婚姻登记部门。

    因为在登记处耗的时间有点长,天色已晚,天空还下着小雪,我又不太熟悉华盛顿的路,是以景漠宇将车停在一片漆黑的广场前,为我打开车门时,我完全不明所以。“这是哪儿”

    “你下车就知道了。”

    我刚走下车,广场的灯光一瞬间亮起,一片绚烂的灯火在黑夜中绽放,我才看见广场上铺着红地毯,艳丽的红色直通向神圣的高台,神父站在上面,等待着我们走上去,接受上帝的祝福。

    红地毯两侧站满了身着正装的人,许多路上的行人也停下脚步,凑过来看。

    对面的酒楼不知何时也亮起了闪烁的华灯,落地窗前站满了等待见证我们爱情修成正果的人。

    乍然的惊喜让我不知所措。

    一双有力的手握住我的手,感觉并不像景漠宇,我回头,竟然看见满脸笑意的爸爸。

    “爸你怎么会来”我兴奋的无以复加,扑向他的怀里。

    “我的宝贝女儿结婚,我怎么能不来”笑着拍拍我,他将我拉开,把我的手交给了景漠宇。“这一次,我是真的放心了”

    “我说过,我不会放开她的手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景漠宇执起我的手,还是那只巧的铂金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言言,我爱你”

    婚礼进行曲不知从何处飘来,焰火在天空炸开,一片璀璨。

    仿若将天空的雪花都点亮了,一片片飘下,如一颗颗多彩的水晶,洒向这凡尘俗世,只为见证他这一句“我爱你”

    典礼结束,晚宴开始,景漠宇拥着我像宾客们一一敬酒。宾客中的人,我几乎没有认识的人,除了bill,还有站在宴会一角的白色倩影。

    bill看着我的眼光还是那么有穿透,我避开他灼人的注视,望向角落处的人影。

    起初,我以为我看错了,凝神细看,还真的是魂不散的许小诺。

    再次在婚礼上重逢,景漠宇依旧是新郎,我依旧是新娘,而她,倾城的容颜变得憔悴不堪。初见时,她在我心上留下的那刺不复存在。挽着我依旧颠倒众生的新郎,我才彻底明白,这一段爱情故事,我从头到尾都是女主角,没有人可以取代。

    “是我让人带她来的。”景漠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解地抬眼,看向景漠宇。“为什么”

    “你不是很想让她看一场好戏吗怎么样,我的场景布置的不错吧”

    我环顾华盛顿最豪华的酒店,岂止是不错而已。

    他垂脸,温润的唇落在我唇上,舌尖果断趁着我惊得半启的齿间探了进去

    很久以后,我每每响起婚礼上火辣的热吻,都会脸红心跳,足见那一晚我们在万众瞩目下,吻得是何等的似火,何等的少儿不宜。好在美国人都很开放,他们看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吻到他的眼底混沌一片,他才松开了我,帮我理好衣领。“真可惜,你身上还是不太方便,不能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销~魂~蚀~骨的”

    “你让她活到今天,不会是为了让她看销~魂~蚀~骨的吧”想当初不过是一时赌气,才说出那么刺心却极强。

    有一次,他在吴家附近看见一只流浪狗,立刻给救动物助站打电话,让人把流浪狗带走。这样的人,我很难想象会为了权力害自己的侄子。

    回家的路上,我试探着问。“你二叔好像挺维护你的。”

    他看着前方的路,随口答:“嗯,这两年爸爸碍于身份,在吴氏要有所避讳,不好太维护我。都是二叔手把手教我打理吴氏的生意,要不是他,我可能没有这么快在吴氏站稳脚跟。”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能他认为我比ti更适合管理吴家的生意。”

    我点点头,铺垫的差不多,我直接问出了想问的问题。“你告诉爸爸,绑架你的人是你二叔指使的,你是在骗他”

    景漠宇笑着看向我。“言言,你始终是最了解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就剩下结局的内容了,我要好好构思一下,不能保证日更了。

    我也是希望写个好点的结尾,你们可以理解哦

    、再婚

    景漠宇笑着看向我,“言言,你始终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这样还算最了解你的人,那你未免太悲哀了”如果我真的了解他,我当初就不会误会他喜欢许小诺,也不会以为他娶我只为了负责任,更不会以为我狠下心逼他离开景家,让他一无所有,你就能彻底割舍下景家的一切,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他挑眉,丝毫不以为意。“没有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还有什么不了解的,你可以慢慢了解。”

    一辈子听起来真的很长,偏头仔细瞧着身边的男人,一想到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看着他一点点老去,说不清有种什么样的情绪。

    “怎么这么看我”他问。

    “我在想,你老了的时候,会不会不帅了。”

    景漠宇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捏捏我的脸,“你除了喜欢我长得帅,还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听起来很有深度,我仔细想了很久,确实想不出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好像很多,又好像什么都不重要,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那你喜欢我什么”我把问题丢了回去,期待着他细数我的优点。

    “我喜欢,搂着你睡觉”

    “”

    华盛顿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花,他的车也在我不经意间转了方向,拐进市区,停在一家很别致的中餐厅门口。

    他对我说:“我看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一定饿了。这家店的做的不错,你尝尝。”

    不尝不知道,这家店的做的真的很美味,香而不腻。

    不顾形象地把满桌的美食风卷残云之后,胃被填满了,思路也通畅了,我终于想通了刚刚没想通的问题,我喜欢他,因为他能满足我的各种欲~望,除了色~欲,还有,我的食欲

    又是洞房花烛之夜,又是相同陈设的房间,又是玫瑰花瓣娇艳欲滴,旖旎的灯火微微荡漾,一切仿佛又是一个轮回,一个重新的开始。

    这一次,我的新婚老公显然深刻体会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真谛,早早宽衣解带,沐浴更衣,拉着我上~床。

    薄被之下,微凉的手指又落在我领口的衣扣处,我掀开微颌的眼,只见他闪亮的黑眸瞄向我的口。在一起这么久,我岂会看不出他眼中的内涵,拍掉他的手。“怎么这才几天就忍不了了”

    他眉峰轻扬,翻身便压上来,噙着笑意的嘴角靠了过来。我正要躲避,早有预谋的他一手扶着我的后脑,一手揽住我的腰,势在必得地吻了下来

    好久没有这么深切的吻了,唇齿相接时,他的舌尖穿越障碍深入,温存中带着挑~逗着,强硬的索~求中还透着克制的怜惜,勾起宴会上还残留着火星的干柴烈火,让我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轰然倒塌,软软跌进他强势的身躯,享受着他带给我的迷幻般的醉意。

    身上睡衣被他轻巧地剥开,浅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敏~感的耳唇,颈窝他的气息很沉,也很平缓,落在我肌肤上,如烈火燎原般热辣。一路的热辣顺着敞开的衣衫下行,直至俘获了我前熟透的果实,舌尖和牙齿时轻时重磨蹭着上面无数敏感的神经

    “嗯嗯”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的,我的手指埋入他的湿发,岑寂多日的身体如被倏然点燃焰火,热潮瞬间迸发,只求在他身下马上升空,绽放。

    于是我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明知道这种非常时期不能用传统的方式去宣泄身体的欲~望,我还是渴求他的体温

    他拉住我落在他衣带上的手,笑着探向我早已一片火热潮~湿的双~腿之间,整食指顺利滑了进去。神经早已敏感的神经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碰触,我战栗着,渴望着他继续深入,可他却抽出手,将环着透明光泽的食指送到我眼前。

    充满嘲弄的调笑在他口中发出。“怎么这才几天,就忍不了了”

    “你”

    我咬咬牙,横下心,翻身压在他身上,朝着他唇狠狠吻了下去。然后模仿着他刚刚的举动,从头到尾再演绎一遍。

    报复这种事,从来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场~搏之后,谁又能真正做到全身而退所以,洞房花烛夜,我们折腾来折腾去,终究闹了个两败俱伤,双双器械投降

    冬去,春来,合欢花抽出嫩绿的新叶。

    季节的更迭,恰如生命的荣枯,都是自然的循环。

    经过三个月的安心静养,我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健康长大,虽然折磨得我寝室难安,可每每一片安静时,我感受到他健康的心跳,那么清晰,那么安稳,我都会感觉到别无所求的满足。

    然而,爸爸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医生除了用强效的止痛药为他减缓剧痛,别无他法。

    我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病情了解多少,但他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很充实。他很少呆在家里养病,有时喜欢去红土山转转,嘱咐负责人要注意人身安全;有时去景天大厦看看,听景漠宇向他汇报新能源项目的进展;闲来无事还会给老朋友们打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孙子长得多健康。有时,他也喜欢陪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不厌其烦问着他的宝贝孙子:“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爷爷可急着给你摆满月酒,收点礼份子呢”

    我笑着说:“为什么要等满月现在宝宝三个多月了,医生说胎儿很稳定,我们也可以摆个酒席庆祝一下,叫叔叔伯伯们都来热闹一下。”

    爸爸双眼一亮,说了声:“对呀”,说完,他迫不及待去打电话给所有的朋友。

    喜宴上,爸爸见到了许多很久不见的老朋友,难得一见的高兴,跟一群曾同生共死的兄弟们频频举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医生千叮万嘱让他切记饮酒,我本想劝阻他,景漠宇拦住我,“让他喝吧,他能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我轻轻抚着微胀的小腹,坐了回去。人从生命初始便注定了会有终结,短暂的几十年经历了红尘的悲喜爱恨,追求的从不是生命的无止无尽,而是心中的一份满足。爸爸这一生还能经历几次这样的心满意足,这样的开怀畅饮,我又何必扫了他的兴致。

    可爸爸的身体毕竟不行了,才喝了几杯,他就有点撑不住了,把景漠宇叫过去帮他助阵。后来,景漠宇也有些醉了,醉得眼神飘忽不定,不时落在我休息的位置,嘴角边展露一丝笑意。再后来,那些年过半百的男人醉得一塌糊涂,抱在一起又谈起四十年前的风起云涌,感伤时光的蹉跎,爸爸的眼中也多了几分感慨。

    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身体也有些倦意,于是扶着沙发扶手起身,让身边的特护陪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刚刚转过走廊,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猜到是景漠宇跟上来,正欲回头,一双火热的手拥住我的腰,将我拉入温暖的膛中。

    “你要去哪”他独有的悠远气息传来,参杂着淡淡的酒气。

    “我看你们一时半会儿散不了,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累了”

    我摇头,“这里有点吵。”

    “哦”微醺的气息靠近我耳后,一片灼热轻拂,我下意识向旁边的安全通道口闪躲,他却趁势将我带了过去,拉着我站到背光的角落。温润的唇轻轻落在我的唇边

    “不,不行”我惊慌地看看周围的环境,寻找摄像头的踪影。

    他附耳过来,低沉的声音落在我耳畔,化作阵阵热浪般的轰鸣。“医生说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了”

    就算可以,但也不能在这里,太了。更何况这里一定会有摄像头,还不知道有几个。我想要挣扎,他却抱得更紧,手贴合着我的衣服探到我的腰际。“你在找什么怕谁看见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景漠宇这个人一般时候格都是温和沉静的,偏偏在某方面特别强硬霸道,越说不行,他越来劲儿,尤其他酒后乱的时候,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想要我,不如”我双臂环着他的肩膀,娇憨地贴近他,“我们回公寓吧,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你想怎么样都行”为了加强效果,我半仰着头望着他,让他可以看见我眼底暧昧的引诱

    幽暗的光线下,我与他对望着彼此,他的黑眸毫不掩饰强烈的占有欲,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他的眼中并未看到急切到无法克制的,甚至没有蒙蔽理智般的醉意。

    我正纳闷,对面的楼梯边一个黑影闪来,速度极快地扑向我面前的景漠宇,我一惊,本能地大喊:“啊,有人”

    我的喊声还没落,一群人影更突然地出现,将刚才袭过来的黑影截住,捂住他的嘴,扭打着捉住,拖走。这一切都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发生,可我看得清清楚楚,景漠宇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在我脸颊轻轻吻了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怎么样都行”

    “呃”我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僵硬着指着他身后,“你刚刚没看见么有人”

    空气中弥漫过一种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我很熟悉,我深深吸气,终于想起来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猛然想起刚刚那个闪过的身形,高大,清瘦,像极了

    “他”这个猜测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口气也有些急切:“刚才那个人,是文哲磊他醒了”

    景漠宇静静看着我,嘴角的笑意隐隐消失。

    脑中一瞬间的清明,我恍然大悟,难怪他的眼中只有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却没有克制不了的。景漠宇一定是看见了文哲磊,或许他以为我也看见了,离席是为了和他来这里“私会”,想到这个可能,我的背上沁出冷汗。

    他了我发抖的肩,声音轻得有些飘忽。“你在害怕怕我杀了他,是吗”

    “你要把他怎么样”

    景漠宇冷冷瞥我一眼,没有回答,转身径自走向大厅的方向。我急忙拉住他的衣袖,“不管他做过什么,他始终救过我的命”

    景漠宇的脚步顿住,我继续说:“他是个好人,他恨你和爸爸,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情。我知道,你一直以为他欺骗了我的感情,以为我跟你离婚,是因为爱上了他。其实,是我骗了你,我和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我感,但他最后还是给文哲磊留了一条生路。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想通了,因为我留在雪中那一串杂乱又虚无的脚印。

    我原本还想问问他,文哲磊醒过来,会不会对爸爸不利。刚要开口,只听他对身边的一个手下交代:“备车。”

    “你要去哪”

    他轻轻挑眉,嘴角勾出暧昧的弧度。“当然是会公寓了”

    我脊背上的冷汗渗得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新

    一向结局无能的某心又卡文了,思维还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下一部小说。

    下一步小说的题目想出来了上位

    文案:

    “小葇,这年头,你想上位,就要付出代价,想做贞洁烈女,回家嫁人生孩子去”经纪人一脸的云密布。

    简葇看着微博上的留言,随口说:“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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