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淫妓系列(1-4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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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淫妓系列(1-4部全)第20部分阅读
    昔,色狼們的膽子越來越大,前幾天報紙上不就登過一個孕婦在公車中被乘客輪jian至流產的新聞嗎?

    「算了,就當是妻子被嫖客們白玩了一次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不斷有男人拼了命地向她身邊擠……車廂內的jg液味越來越濃烈,每個男人的臉上都顯出興奮異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們這趟車上竟只有我妻子一個女性,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為了眾矢之的。

    好不容易總算到站了,我趕緊拉妻子下車,卻怎麼也拉不動她,她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憤,還有一種難以言狀的疲倦。

    我勉強蹲下一看,發現她身後一個男人竟將長挺粗大的雞巴插在了妻子的陰道中,那大rou棒就像一根樁似的拴住了她,任她怎樣搖臀扭腰地掙扎,都無法脫身!

    「太不像話了!」我站起身,怒目看著那個無恥的男人:「這裡還有沒有王法?」

    「兄弟,一會兒,就待一會兒,我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車了。」那男人壞笑著轉過臉,下身卻仍在我妻子體內快速挺動。

    突然,我們都楞住了,這男人一臉絡腮鬍子,竟正是我給妻子在公園里拉到的第一個嫖客!

    「啊?怎麼會是你?」我驚得脫口而出。

    「呵,原來你上次給我介紹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大鬍子男人瞪眼看著我,更加興奮地將我妻子抱在懷裡抽锸著:「上次她欠我一回操,今天算是給我補了數。看來,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緣。」

    「兄弟,別太過份了,她今天已給大伙玩慘了,你先前也在她身上射過精,現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車吧,大伙還得圖下次呢,別把事做得太絕。」旁邊一個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過去,出來幫我妻子說話,我覺得他的聲音很耳熟,剛想謝他,卻發現他也準備下車,但雙手卻仍依依不捨地握著我妻子的雙||乳|,在盡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們夫妻是故交,當然得多親熱一會兒了。」大鬍子男人衝他咧嘴笑著,卻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頂著我妻子的嫩|岤,又轉向我道:「兄弟,你說對不對?上次你不是說,反正她已被千人騎、萬人操過了嗎?看樣子此言不虛,我看你下次讓她不必上公園,上公車就行了。」

    「你……」我一時語塞,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好在此時大鬍子嘴巴一歪,終於一洩如注,那插在我妻子體內的大rou棒也迅速疲軟,我妻子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來。我妻子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又一把拂開大金牙握著她雙||乳|的髒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車去。

    下車後,我才發現她身上真是一片狼藉,衣領敞開,奶頭勃立,||乳|罩沒了,雪白的胸峰上滿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慘,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滿了男人們的穢物,當她走動時,那濕透了的破裙就緊貼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內褲已不見蹤影!裙子裡的她竟是赤身裸體。黏乎乎的jg液沿著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來,灑滿一地。

    「嗯?你的內褲呢?」我惱惱地問,不禁也想起了老媽,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妻子現在一樣狼狽?

    「在這兒哪。」這時,大鬍子男人得意地從車窗口伸出手來衝我們喊著,他手裡揮舞的,正是馬主任前天剛送給我妻子的那條進口的黑色蕾絲內褲。若不是汽車已經加速發動了,我真想衝上去給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別跟這種臭流氓計較。」妻子稍整了整近乎濕透了的衣衫,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著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壩村口走去。

    「哦,原來她是我們村老天家的孫媳婦兒,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嘍!」幾個跟我們一同下車的男人低聲說。

    「沒錯,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媽,我們王壩村方圓幾十里內哪個女人有這麼漂亮的大屁股蛋兒?」剛下車的大金牙打著嗝,下流地說。

    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趕緊扭過頭去。

    我這才發現他們中有幾個人竟有點眼熟,無疑,他們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長大成婚後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認識了。但我隱約想起,其中兩個人好像是我小學裡的同學,當年還參加過我們的婚禮、喝過我和妻子的喜酒,也鬧過我們的洞房的。

    而那個走在最後面的大金牙,應該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叔。記得小時候他一直打光棍,卻曾多次到我們家看我在媽媽背上「騎馬馬」,還喜歡向我打聽我媽媽的體征和隱私,比如她的陰毛黑不黑啦、有沒有跟我爺爺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麼的,也曾用糖塊向我換過幾塊媽媽用過的月經墊。

    有一回,他還趴在我家後窗上偷看我媽媽洗澡,正盯著我媽的私處看得津津有味時,被我爺爺發現,重重打了他一記悶棍,他才不敢再來我們家了。怪不得我剛才聽他說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那時他嘴裡裝的是銀牙而非金牙。

    據說,他的那嘴銀牙正是被爺爺的一記悶棍給打落了,他這才去換了滿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罷甘休,而是揚言要告我爺爺暴力傷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人,他就要找打手來報復我爺爺。我爺爺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過不去,就是不肯上門請罪。他又威脅說要抖露我爺爺和我媽媽之間的醜事,讓他這個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為免事態擴大,我媽媽只好買了禮物,特地送上他家去給他賠禮道歉。聽人講,媽媽去的那個晚上,大金牙特別開心,還買酒買肉,關上門窗,硬留我媽媽在他家吃夜飯、喝酒,還讓我媽媽上床為他敲背。後來,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戶紙,看到他剝光了我媽媽,把雞巴插在我媽的小|岤裡……

    我記得媽媽那天的確回家得很晚,大約都到了下半夜,回來後,醉意朦朧的她又被爺爺叫到房裡去。我聽到他們兩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爺爺問媽媽下面怎麼那麼濕,又說那光棍大金牙有什麼好的,竟在他家這麼久?然後我媽不知說了什麼,他就破口大罵媽媽是爛貨、表子精……媽媽嚶嚶哭了,爺爺又慌了,開始哄她,終於哄得媽媽破涕而笑。然後,我就聽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聲和爺爺的歡叫,還有媽媽的低吟。

    長大了後,我猜那個晚上,媽媽很可能先後跟大金牙和爺爺兩個男人都做了愛。反正,村裡關於我媽的緋聞還有很多。有人說,我媽除了是校裡男人的「公妻」,其實還是附近幾個村裡男人的「共用廁所」。

    因為不少男生回家後,將我媽在校裡跟師生上床的事情捅給了家長,那些家長就纏上了她,說她是女流氓,引誘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為堵人口,我媽只好用自己的肉體慰勞他們。慢慢地,那些沒有搞過她的男人也找上門來,或是在半路上攔住她,將她拉到家中去發洩。一時間,似乎什麼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個美麗的「公共廁所」的雅號。

    不過,這都是我後來才聽說的。

    「想不到他們中還有我們的同村人,但願他們不會把今天在公車上的醜事說出去,真是太丟人了。」妻子顯然也認出了大金牙他們中有熟人,心緒不安地跟我說。

    「我想他們不會亂說的,說出去了,他們自己的臉面也沒處擱。」我摟住她的肩,極力安慰著她。

    後面的幾個男人一直跟我們保持著一段距離,我知道他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我妻子那豐腴過人的臀部,他們的話題也沒有離開剛才在公車上跟我妻子的艷交,這從他們不時發出的滛猥笑聲中就可以聽得出。我記得當年大金牙每次從我嘴裡套出媽媽來月經或是夜裡去幫爺爺揉肚子的故事時,就喜歡發出這種笑聲。當然,他也不會放過我媽媽和爸爸在床上做愛時的細節,可恨當時我不懂事,被他幾粒糖果一哄,總是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有時還模仿爸爸趴在媽媽身上撲騰的動作讓他看……

    當我和妻子到達王壩村兒時,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頭上接我們。妻子的衣衫雖然稍加整理過,但還是讓老爸吃了一驚。她的ru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間若隱若現,渾身上下而且還散發著一種污濁的jg液氣味。

    「爸爸好。」妻子跟老爸的關係一直都很融洽,還是照例上去跟他擁抱了一下,並在他額上吻了吻。

    「阿玲,怎麼會這樣?」老爸關心地問。

    妻子紅著臉,低下頭不吭聲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也不再追問,老媽在公車上受辱的經歷肯定讓他記憶猶新。他知道那些人當然更不會放過他這年輕漂亮的兒媳了,就歎了口氣,說:「沒關係,沒關係,能平平安安回來了就好。」

    我已好幾天沒見老媽了,忙問:「媽咪呢?」

    「她在你爺爺病床前。你爺爺脾氣還是挺倔,只要她一個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飯,真跟個孩子似的。」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強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還不清楚爺爺他老人家和媽媽之間的那層特殊關係吧!」

    這時候,老爸發現了跟在我們後面的那幾個男人,說:「喲,原來跟你們同車的還有村裡的熟人嘛,我跟他們聊幾句。阿玲,小天,你們跟人家打過招呼了嗎?」

    「招呼過了,招呼過了。」妻子趕緊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沒臉再跟這些在車上滛猥過她的村人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老爸正在給大金牙發煙,他也許還不知道大金牙當年向我索要媽媽的月經墊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當然更不知道媽媽到他家賠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剝光豬的艷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僅看過我媽媽洗澡時的裸體,摸過我妻子的ru房和性器,還跟我老媽也有過幾腿,而老爸竟給他發煙!真是冤到家了。

    唉,誰讓我媽媽是個「公用廁所」呢,人見人騎,將來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難。

    (十八)

    終於看到了我闊別已久的家!

    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圍著的三間矮瓦房,東邊是我爺爺的臥室,中間是堂屋,供著老祖宗的牌位,西邊是我媽媽的繡房,從小我就跟她住在裡面,爸爸回家我們就三人睡一張床。

    當然啦,我也因此沒少看過媽媽跟爸爸做愛。小時候,他們根本不避我,當著我的面就操,有時候爸爸在上面,有時是媽媽倒騎在爸爸身上,吃吃笑著,不斷扭著她的大屁股,浪聲說這叫「倒插蠟燭」。

    我稍稍長大後,媽媽有點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著後再讓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時按捺不住,媽媽就用小兒書騙我看,以擋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卻異常靈敏,聽到從他們交合處發出的聲音,真的跟往日從爺爺房中傳出的「狗吃粥」的聲音別無二致,只是老爸跟媽媽好像「吃」得較文雅點,而爺爺跟媽媽卻「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從那時起,我開始懷疑媽媽和爺爺之間真有點「那個」。

    後來,這間媽媽的閨房也做過我和妻子的新房。

    洞房之夜,當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時,我不由想起了小時候看到爸媽在這張床上做愛的一幕幕,想到媽媽嬌喘著叉開雙腿讓爸爸操的場景,想到羞態可掬的媽嫷蹩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種種滛姿浪態。我驟然性慾亢進,彷彿妻子已幻化為我可愛的媽媽,正壓在我身下等待我進入。

    很快,當妻子的陰道被我的rou棒插得滲出大量y水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小時候那種讓我耳熟能詳的「狗吃粥」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同時,我也喜歡讓妻子學媽媽當年的模樣兒,爬到我身上,扭動屁股,玩「倒插蠟燭」的遊戲。

    在爸媽做過愛的床上交歡,讓我覺得別有滋味兒。

    蜜月很快過去,我們小夫妻和爸媽都回了城裡,這裡平時沒人就關著了。

    此後,我幾乎沒和爸媽同時回過老家,所以也沒覺得房子不夠住。偶爾撞著了,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個地鋪,也算將就著過去了,而將「新房」還給了媽媽。

    一次,老爸出了差,我和妻子跟隨老媽回家給爺爺賀70大壽。晚宴上其樂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給爺爺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蠟燭,然後媽媽和妻子還各自給爺爺唱了生日歌。媽媽歌聲悠雅,妻子聲音清脆,爺爺開心得不得了,一會兒誇媽媽孝順可愛得像只小貓咪,一會兒誇我妻子這個孫媳婦兒賢惠俊俏得像只小百靈。

    他的話把兩個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們一反平日的不睦,乾脆小鳥依人地一人一邊坐到他大腿上,輪番給他夾菜、敬酒。我還給他們摰跄了張合影,放大了掛在爺爺房中,叫「老有所樂」。

    那夜,媽媽和妻子還教爺爺跳起了交誼舞,一直鬧到深夜。媽媽睡在西房,爺爺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鋪。

    妻子躺下後還格外興奮,不住跟我說爺爺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會逗女人的,跳舞也學得很快。

    我開玩笑地說:「要是你早幾年遇見他,就不定就嫁給他了。」

    「沒正經,我看讓你媽媽嫁給爺爺還差不多。」妻子還是不忘奚落媽媽。她一邊嗔怪我,一邊卻將一支綿軟細嫩的手兒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rou棒。

    妻子以前是個傾向保守的女人,記得第一次和她交歡時,她從頭到尾都緊閉雙目,一動不動地任我擺弄,她不會發出一絲聲響,不敢做出一點動作,只是全身柔軟如水。

    後來隨著和我交往時間的延長,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極其張揚思想的影響,好多觀念也發生了變化,特別是在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嘲迭起。有時候我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做愛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會要求我做她喜歡的幾個動作,每次我的結束動作一定要側臥在她的身邊,從她的後面插入她的身體,那樣她就可以緊緊夾住我插在她陰道裡的龜頭,享受那種強烈摩擦帶來的刺激快樂。我每次都能感覺她渾身的肌肉緊繃,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一瀉千裡。

    但這時我覺得自己的陽具還不夠硬,就讓她為我口滛一會兒。妻子聽了我的話,嫣然一笑,立刻鑽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陽具。她一含著我的龜頭,我立即蛙怒了,一陣溫軟包裹了我敏感的龜頭,我的rou棒膨漲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斜眼欣賞著妻子的裸體。仔細觀看,妻子全身上下的膚色都和臉蛋一樣白皙。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皮膚雖白,但幾乎找不到什麼黑痣,除了股間黑色的恥毛外,其餘部份的膚色都均勻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毫無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線,豐滿的ru房在纖纖細腰的陪襯之下,更顯出胸前那偉大的雙峰,腴圓的屁股讓令人心動不已。

    此時的妻子依舊賣力地吸著我股間的陽具,似乎還意猶未盡,想再多吸一點似的。我覺得已經是時候了,於是令妻子停下來,把她抱在懷裡,一式「坐懷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妻子歡悅地在我懷裡不停地騰躍,她那緊窄的陰道腔肉摩擦著我的龜頭,使我一步一步地邁向高嘲。我又讓妻子的臀部倚在旁邊椅子的扶手上,然後架起她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陽具送入她的小肉洞裡頻頻抽锸。

    妻子粉面飛紅,雙目緊閉,主動地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研磨著我的陽具,雙眼又望著我,似乎覺得自己也很開心。她剛才因為陪爺爺喝酒時過度興奮,幾乎臉無血色,然而現在我懷裡的她卻有一種沐浴在春風裡的嬌艷。

    我用力插著,撞得她的肚皮「叭叭」響,她低哼一聲,卻把我的陽具一抓:「看你力氣那麼大,弄這麼響,小心被隔壁的媽媽和爺爺聽到。」

    我猜媽媽和爺爺早就睡死了,卻笑道:「那你要我怎麼辦?」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妻子媚笑著對我道。

    「你是不是還要連jg液都吃下去?」我喜不自禁地問。

    「那當然。」妻子果真重新將我的龜頭含到嘴中,起勁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媽有沒有這樣食過爺爺的精?」我想著,感覺份外刺激。

    在爆漿的一刻,我的jg液疾噴,射在妻子的眼臉、鼻樑上。但妻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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