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颜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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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颜婢色第46部分阅读
    己?却又好像甘愿承受这样的折磨,在等待他的时光里,痛并幸福着。

    “脑子里有一根弦,时时刻刻地紧绷着,不敢松懈,多想与他分享心事,可他愿意倾听么?偶尔很想靠在他宽厚的臂弯里休息,可是他却总是在我刚刚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便要离去的。

    “女人以为她的弱点是男人,原來她致命的弱点,竟是自己?若是能够抛下这如浮云的一切,谁都能过得舒坦的。”

    两人说起话,倒是不觉得日头有多烈了,时辰一点点的过去,很快就能起來了。

    “你要停止这样的日子,只怕只有死了……”若水听了兰珍的话,无奈地说道:“因为,后宫的女人从來都不会减少。”

    若水所言自然是对的,这一点兰珍很是清楚,也许吧!两人相视一笑,算是在苦中作乐吧!

    时辰逐渐走过,太阳也不如刚刚那般烈了,最为痛苦的时刻好似过去,不由觉得舒服了些。

    突然听见开门之声, 未央宫的宫门被人打开,兰珍猜想应该是时辰到了,不料却见采薇端着一盆水从内出來道:“贵妃娘娘说你们跪了这些时辰,许是要该喝了,特命我來给你们送些水……”。

    不等兰珍与若水反应,便见一片水浪朝自己而來泼來,竟是一盆冰凉得触骨生凉的水。

    顿时,两人便变成了落水鸡,狼狈不已。

    第209章:皇上身体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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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在烈日被晒了个半死又被采薇这一盆凉水给破了个够呛兰珍与若水回到碧玺宫时已经算是九死一生了

    最令人气愤的是丽贵妃竟然早早派太医在碧玺宫等候好给兰珍瞧身体她的意思便是:我沒有责罚你是你自己要陪着奴才同甘共苦本宫怜悯你一片“惜奴”之心但是又不能因此而废去后宫规矩担心你身体承受不住特意派來太医为你去瞧瞧

    这就是活生生地给人打闷棍她把人给罚了也把理给占了在新人面前不仅仅是立威了更是凸显她“处事公正”的姿态

    如此一想兰珍倒也佩服丽贵妃的手段心中只怪自己一时冲动做出这种“解一时之气”的事情來

    “这口气我不可能就这样咽下的有我沒她有她沒我……”本是身体上遭了罪眼下心里头气得半死倒是好像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苦了兰珍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瞧你不是冲动之人可千万不要做出傻事儿以卵击石可想而知的……”若水安慰道被丽贵妃一耳光打得如今脸都肿了起來兰珍特意命人煮了鸡蛋给她柔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样的事情也并非一次两次了若是长期如此下去总归会命丧她手的我在李诗韵的手里吃了太多的苦了”

    多少次被她指着鼻子骂多少次又是被她打得皮开肉绽更是有多少次吃了她的哑巴亏

    “那又能怎能呢李家如今都被称呼为‘半边天’丽贵妃迟早都会当皇后的你又拿什么与她斗呢”若水担心道

    是啊拿什么与她斗呢不由想起了那夜皓天的话來:“我会为你撑腰的”

    皓天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如果有人要欺压你你要学会去反抗……

    可是如今又能怎样去反抗呢若是总是在皓天面前抱怨肯定是不成的当日抓住的痛脚也不能将丽贵妃一杆打死若是用得不得法许还要赌上性命与云兮的前途

    “采薇、采薇这的人留不得……”仔细思量了一下兰珍狠狠地说道沒了她也好歹让丽贵妃痛上一痛了

    也让她尝一尝失去左膀右臂的滋味

    “你要对付采薇”若水惊问道

    “对付丽贵妃身边的一条狗对她还不至于用‘对付’二字今日之辱若是让她活着岂不是让后宫人人都以为我珍妃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只要去用心总是有法子的

    “既然是一条狗何苦又为了这条狗而自断双臂呢”若水反问道倒是让兰珍不知她的意思

    若水见兰珍狐疑之态便解释道:“今日你打了采薇丽贵妃风行雷速便报复在我的身上改日你若是设计杀了采薇丽贵妃只怕会想方设法让整个碧玺宫的奴才陪葬你既然无力绊倒丽贵妃又何苦去惹恼她呢到头來吃亏的还是自己”

    若水这般解释兰珍自然心中明白的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难道就这一般抹过去吗

    有了一就有二若是此次容忍丽贵妃的气焰必定会更高的到时候便更是在后宫作威作福了

    “依我之见新入宫的那几位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与丽贵妃算是都很得宠却苦于沒怀上皇嗣听闻新人更容易受孕些皇上对她们本就在新鲜期若是给她们抢了先到时候皇上一高兴就封了妃那时与你平起平坐处境只怕更为恶劣些”

    若水说得头头是道兰珍自然听得是频频点头的拉住若水的手道:“我就知道你來我的身边必定能够为我分忧的……顺嫔很是明显的瞧我不起禧嫔虽然不及顺嫔那般但是也有此心至于宁嫔嘛本就是丽贵妃的党羽更是留不得的”

    想到这三人各自都有着各自存在的意义身上都承担着责任入宫更是会在皓天面前卖力断断不能给了她们这个“耀武扬威”的机会

    只是这三人该如何去对付呢

    “皇嗣哪里会是那般好怀上的说來奇怪我备孕也有数月了怎么依旧沒得消息呢不知是不是我当初的避孕之法有误坏了身体……”兰珍怀疑道

    但是她是很有分寸不可能有问題的心中有着如此猜测便也想着改日请太医來好生诊断诊断好安了自己的心

    “避孕”若水惊问道后宫嫔妃日日都想着如何才能怀有身孕怎么她会想到避孕呢

    被若水如此一问兰珍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快急忙掩饰过去道:“当日陆氏对我表明借肚生子之事我心中担忧若是怀有身孕生下來也会被她抱走心中一横便避孕了眼下再不必了”

    若水听着点了点头又狐疑道:“话说皇上正直年轻气盛后宫嫔妃却极少受孕这、这、这会不会是皇上的问題……”

    “胡说……”若水话未完便被兰珍捂住了嘴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呢皇上怎么会有问題前不久甘贵人不还怀上了吗只是、只是……

    又想起了甘贵人当时情景并未查清但是那丫头撞死在宫墙之上为她家小姐表清白哪里还会做此想呢

    退一万步讲即便甘贵人果真有背叛皇上之心这后宫之中鲜有男子进入谁又能与她私通呢

    又想到自从自己怀上云兮之后这后宫果真是再无嫔妃受孕的当日说陆氏有寒|陆氏不让人检查是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皇后身子不能随意命人瞧

    而且还也许认为皓天会相信她虽然丽贵妃早早买通了太医即便让太医检查也是一样的结果可是皓天后來都要废后了她为何不坚持让太医检查來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困兽犹斗何况是人呢兰珍想若我是陆氏哪怕知道希望渺茫也必定要让太医來检查以此來证明自己的清白

    为何她就这般认下这个哑巴亏呢何况还有徐太医在呢丽贵妃买通得了别的太医却唯独买通不了徐太医故此当时还设下另一计策若是徐太医來为皇后检查身体说她身体无恙便顺水推舟说徐太医与皇后关系匪浅朝中大臣对于徐南一这个奴不奴、主不主的人住在燕都皇城内已然不满若是出现此等谣言定会弹劾徐南一的

    如今想想当日废后之事陆氏的反应的确是奇怪的莫非果真如若水所言皓天的身体有问題不能有子嗣了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转兰珍不由冒起了冷汗若真的如此那该如何是好一个皇帝不能有子嗣那将后这大燕江山如此是好

    若是果真如此若是被臣民知道了皓天这个皇位……

    兰珍越是想不由越是害怕起來更觉得身子极其不舒坦天未黑便命人服侍她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兰珍迷迷糊糊听见皓天的声音道:“原來是这样那后來这么着了”

    环儿的声音传來道:“丽贵妃许是害怕娘娘又在皇上面前告状故此又特意地请來了太医为娘娘诊脉所幸沒得大碍只是身子虚弱了些奴婢给娘娘炖了些汤水服侍娘娘睡下了”

    兰珍微微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天色已晚屋内点燃了红灯隔着床帘瞧去只见皓天坐在外间榻上手中摇着扇子问环儿话

    “那那个唤若水的丫头呢”

    “娘娘待她很好的眼下也沒得大碍也睡下了”环儿禀告道皓天点了点头轻叹一声吩咐道:“去徐太医那里取些膏药來给你主子用上……千万别坏了身子骨她的身子骨也不是很好的”

    环儿道:“是”皓天便打发道:“出去吧今夜朕就宿在这榻上……”环儿正要离去又听皓天加了一句道:“朕來得急让张公公去尚寝局说一声朕今夜宿在碧玺宫免得有人傻等着……”

    与此同时一所不算华丽的宅院内挂满了白色灯笼陆氏独自一人跪在灵柩之前燃烧着金银纸锭瞧着眼前的棺木面色已然麻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 痛苦

    此时黄莺从外而入禀告道:“主子刚刚宫中传來消息丽贵妃跟珍妃好像斗上了……”

    陆氏听后只是冷笑了随之不知怎的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滚落下來

    “哼她们不斗便怪了……”陆氏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來的不过两月而已父亲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与世长辞了

    可气的是膝下有子有孙却不能來为他老人家披麻戴孝扶灵送终以至于走得如此孤单与萧条

    “父亲你就放心去吧女儿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令我陆家蒙羞受辱的女人一定会在此卧薪尝胆、蛰伏忍辱待到事成之日女儿必定用这两个女人的血來祭奠您的亡灵你若是在天有灵就保佑女儿身体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千万莫要死在这两个女人的前头”

    陆氏信誓旦旦地说道随之又一抬手狠狠地擦掉了脸上的泪痕狡黠一笑道:“珍妃哪里是丽贵妃的对手得想个法子帮帮她为好……”

    〖

    第210章:绿色代表希望

    自从上次事情发生之后,皓天便同一时期冷落了丽贵妃与兰珍,对待新入宫的人更为热情。

    兰珍隐约也能够感受得到皓天对自己的冷落,虽然这冷落也不缺乏皓天待他的好,虽然來碧玺宫的日子少了些,但是沒有忘记日常的关怀。

    人就是这样的,若是从前他日日來,有一天沒來了,便会认为他冷落了自己,若是他好长一段时间未來,他偶尔來一回却又感觉这是一种“恩宠”。

    其实这冷落相对于其他人而言,都不算冷落,只是对丽贵妃与兰珍这两长期受宠的人而言,这的确是冷落了,这不是好兆头。

    作为男人,都喜欢乖些的女人,谁愿意跟一个整日里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的女人在一起呢?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故此,一下子将两人都冷落了,倒也不算是偏着谁了。

    顺嫔、禧嫔、宁嫔这三人,早早在兰珍的心中被打了折扣,既然你不与我交好,那必定是与我为敌。

    然而,人就是挑着软柿子挑的,故此这三人之中兰珍先行择了禧嫔下手,禧嫔年方十七岁,年龄不算下,但是相比顺嫔与宁嫔而言,算是单纯了些。

    待兰珍的身世虽然瞧不起,但是也不如顺嫔那般在面上,这日不知怎的与兰珍坐到了一起。

    因为事先好似听闻言语过一次,春熙宫原來的陈嫔娘娘只是因为说了一句不愿与珍妃共事一夫,而惹恼了皇上,被贬为末等更衣,终生幽禁于春熙宫内,棠梨宫的甘贵人也只是因为瞧不起珍妃是婢女出生,而一命呜呼。

    想着既然皇上喜欢,我又何苦与她作对呢?

    故此与兰珍便也“亲近”起來,又不知怎么聊到了皓天的身上,禧嫔请教兰珍道:“珍妃娘娘如此被皇上宠爱,不知可有什么秘诀,妹妹初入宫廷,什么都不懂,还请娘娘能够指点一二。”

    兰珍早早就看出禧嫔虽然不如顺嫔那般强势硬势,但是也绝不是沒得心思之人,既然如此,更是留不得,待她日,她翅膀硬了,更是难以对付。

    便笑道:“妹妹问到我了……”兰珍垂头拿着丝巾掩了掩嘴,有着难以启齿之感,随后又道:“妹妹既然问我,那本宫也沒得不说的道理,你、我共同侍奉皇上,只求着皇上能够日日高兴为好……将他伺候得舒服,便是我们的福气了……”。

    兰珍明眸一转,仔细打量着禧嫔,瞧着她那洁白肌肤,银盘鹅蛋的脸庞,夸赞道:“妹妹长得很好呢!”

    沒得几分姿色也入不了皓天的眼的,禧嫔听兰珍这般夸赞她,便也有些难为情道:“娘娘谬赞了!”

    兰珍又道:“皇上是个男人,男人爱美女,就如同蝴蝶喜欢花,这是毋容置疑的,只是,妹妹你也该注意注意,眼睛也要亮些才好的。”

    “娘娘这话是何意?”禧嫔听兰珍如此说,不由奇怪起來,珍妃为何会如此说呢?

    兰珍左右环顾,四下里也沒得旁人,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啊,在本宫耳边提过一二,本宫也是见禧嫔,你人好,不如她人那般瞧不起本宫的出身,愿意与本宫交好,这才说给你听的……”

    见兰珍这般,禧嫔更是好奇皇上在珍妃面前替了我什么呢?

    兰珍见禧嫔争着大大的好奇的眼睛解释道:“皇上说,妹妹哪里都好,就是这双眼睛太无神了些,每当瞧着这双眼睛总是觉得无趣了些……”

    听兰珍如此一说,禧嫔不由紧张起來,自认为自己做得很是好,不料原來如此让皇上不满意的。

    便担忧道:“可是,如此才能让眼睛变得有神呢?怎样的眼睛在皇上的眼中才是有神的呢?”经

    “这个本宫便不知了,但是妹妹你想一想,既然知道皇上不喜欢这双眼睛,此后,与皇上亲密接触之时,妹妹你闭上眼睛,不就成了吗?”

    兰珍提示道,幻想,男人在与你亲热,你却总是闭着眼睛,与他沒得了眼神交流,那男人自然会认为,你不是那么喜欢他了。

    沒几次功夫,皓天便有些厌倦这禧嫔了,轻而易举的让禧嫔失了宠,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是禧嫔傻人有傻福吧!

    今儿竟然从嬿婉宫传來消息说,禧嫔怀了身孕。

    皓天刚刚待她冷些,这听闻她有了身孕,自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恩宠自然而然的便回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兰珍既是高兴,又是难过的。

    高兴的是,心中怀疑皓天身体有问題的事儿,终于有答案了,皓天的身体是沒有问題。

    太医來检查过,她的身体也沒得问題,那再怀孕只是时间问題而已。

    难过的是,竟然让禧嫔给抢了先,她本就是贵族千金,如今又怀上了身孕,自然升价倍增的,待她在后宫坐大,只怕她的处境会更难过了。

    心中烦恼不已,便想着四下走走,已然入了秋,不说是寒风瑟瑟,但是却有些凉气了,一阵风过,感觉凉飕飕的。

    “啊……”突然不知是谁叫了一声,随之墙的那一段传來什么倒在地上的声音,又传來女子呜咽的声音,兰珍思量,墙的那一边出了什么事情。

    与若水相视一眼,急忙绕道墙的那边瞧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罗裙的小宫女正艰难的扶着蹄子,朝一颗很大的枫树上爬去。

    如今枫叶都红了,红得如同血一般,倒也极其好看的,却见那宫女,取着绿色布条朝那枫树绑着。

    打量那宫女的岁数,怕是刚刚十來岁的,瞧着她那小身板在梯子上摇摇晃晃,怕是刚刚已经摔了一次,脸上还挂着痛苦之色。

    “你在做什么?”若水忍不住的上前问了一句,那小宫女不料背后有人,好似被若水这一问给吓着了,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梯子也越发不稳,若水见状,忙着去扶住梯子,兰珍也惊叫道:“小心、小心些……”。

    梯子被若水扶得问问的,那小宫女这才沒摔着,从梯子上下來了,见了兰珍许还不认识,只是打量兰珍衣装鲜亮,身边还跟着人,许是个主子,忙着行礼道:“给主子请安……”。

    兰珍认为这么一个小孩子,拿着绿色布条绑在这红色枫叶里,好生奇怪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若是祈福,也该绑着红色的布条的,如此不是不伦不类吗?”

    抬眼瞧着这红色的枫叶里搀和着绿色并不好看,小宫女回答道:“我家主子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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