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桃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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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46  立儿]

    费费回来的时候,不见了翟景一心里一下子凉了。无论如何得和她解释清楚,韦笑儿的到来让他一下子慌了。他怕急了翟景一因此抛弃了他,就像那纸休书。这个女人太过绝情他不敢打这个赌。

    费费转身就去了韦笑儿那里,他得见她一面,还有他的儿子。一想到儿子,这三年来他一点都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就有些懊恼。

    韦笑儿还是见到费尔铎铎了。这个他儿子的父亲。费费看到了这个女人,一半悔恨一半懊恼。悔恨是因为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懊恼的是他失去了做父亲的权利。费费的眼睛立刻看到了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那男孩子有双酷似他的眼睛,闪亮而深邃。

    韦笑儿对孩子说,“立儿,这是你父亲。”

    立儿闪亮的眼睛忽而柔和起来,“爹爹。”

    费费愣了愣。他没有忽略立儿眼睛里复杂的转变。但是他走了过去,和这个小小男子汉对立了。他看这个儿子的时候,满眼的欣赏和爱恋。立儿看着他,满眼温和的笑让人很舒服却不带一丝亲情。

    费费他不能要求孩子什么,他对笑儿说,“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好儿子。”

    韦笑儿看着他仿佛一眼万年,仿佛隔了一世,仿佛回到了过去。

    立儿看着母亲还是爱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头低了下去。

    费费沉默了,他所做的只能这么多。也许就是一句感谢吧。

    韦笑儿打破气氛道,“我没有怪过你,我反而感的说,“我不想再怀上孩子了。”生儿育女女人该做的事她已做完,接下来的才是崭新生命地开始。

    最近一直在怀念。每想起一件事来就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像蝴蝶效应。很多东西莫名的中断,很多影像飘忽闪烁永远找不到真实的自己。穿梭在某个时间,改变了某个现状,却抑制不住其他事情的发生。人生的变数太大,又仿佛都可以改变。结局是哪天以后的发现。如果你不去寻找,那将终究是个谜。理开阔综合低调将是我的风格。促使我的是荣誉,信仰,梦想。我即将祈求和争夺命运了。把命运紧紧攥在手心里。我不能再嬉皮人生。我只能笑傲江湖。江湖,我浅试深浅。冰凉,我差点惊呼但是,我爱。我要勇敢的游过去。已身不由己,要活下去,就要憋一口真气。像一条鱼,鱼跃龙门。翟景一手札

    费费上朝不久,皇上就请她入了。翟景一皱了皱眉,她的太平日子结束了。

    翟景一去御书房见的皇上,堆起如山的奏折将皇帝压抑下来。翟景一不得不承认这个父皇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翟景一给皇上请安道,“父皇。”

    皇上指了指身旁的座椅,翟景一轻轻地坐了上去。

    看来又有什么麻烦事了,皇上的脸色不太好。他批阅着奏章,末了甩开笔墨闭上眼仰在后椅上。

    翟景一悄悄站起来,给他揉上了太阳。皇上僵硬的身体舒缓了些。

    皇上闭着眼睛说,“宝儿,父皇想睡会儿,你帮父皇把这些奏章处理了。”

    翟景一翻开了令皇上头疼的那本奏章。

    本次科举考试进取的100人,由国子监第二次监考发现百分之八十皆不合格。

    究其原因是因为当时的捐纳制度。一般穷苦人进行科举考试,需通过秀才举人贡事到进士。十年寒窗,穷经皓首才做了一个知县。而捐纳制度只要花上5000两银子就可买个知县。三年知县十万雪花银,拿着搜刮的民脂民膏再次买官。如今朝廷从县级到中央官僚腐败贿赂公行,甚至还有人目不识丁。捐纳本来的意思是解决财政上的不足,可现在成了对知识分子的一种沉重打击,对文化底蕴的深深亵渎。由于地方官僚腐败民间怨声四起早已丧失民心。

    翟景一深知科举考试的弊端,可是目前最紧要的是废除捐纳制度,改为兴商贸易补充国库。第二,兴办学校提高整体国民素质。第三,重整官吏,不论出身广纳贤才。

    奏章上多是政治问题及革新,翟景一顺着自己的思路大胆的批示完毕。才发现毛笔字有所进步了。还有一些时间,她趴在那里想起了费费。

    他们之间的关系目前很僵持,费费见了她扭头就走。不过他好像往兵营去的时间多了些。

    皇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掌灯了。他想起奏章还没处理完便过来了。

    看到奏章有些变动,才想起来让宝儿瞧奏章一事了。不由得翻开看来。只是他的眼睛顿时放光起来,兴奋之喜油然而出。

    只是这个女儿连一点皇家礼仪道德规范都不懂,没打个招呼就走了。他本来还想和她商量一些事呢。

    不由下了一道圣旨,这个重整官吏之事就由她去办。顺便接触一下政权,收拢一部分心腹。

    翟景一接到旨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父皇的良苦用心。只是她对权势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跟本不想当这个皇帝。

    还有一道圣旨的下达。费尔铎铎全力保护郡主的周全,以防不测。

    整个朝野轰动了,翟景一真正地被推倒了风口浪尖山。

    费费倒是想通过这个机会和她复合,天赐良机让他整个人清爽不少。前一段日子他甚至开始躲着翟景一了,因为休书一事还没完。他怕旧事重提干脆一拖再拖。

    翟景一倒是做起了钦差大臣来,私下里明察暗访。一些通病问题她倒是睁只眼闭只眼。情节严重者她也绝不留情。这下面的虾兵蟹将不是问题,问题主要在上面。但是牵一发则动全身。她无非做做样子吓吓人而已。趁此机会她倒是出门旅游了一趟。何况还有费费跟着,吃饭睡觉都觉得舒坦。

    翟景一对费费说,“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君臣怎可同塌而眠,你在外面守着吧。”

    费费倒是没有反对,但也没有理会。这个费费平常什么都一脸嫌恶的样子居然消失了,凑合着打起了地铺。

    好在没有呼噜声,翟景一听着他的呼吸入眠已养成了习惯。

    但是从这个晚上起,真的不太平了。

    翟景一平常都是扮着男装和费费兄弟相称明察暗访的,也没带御前侍卫来。她想一个费费还不敌千军万马么可是就在这个夜晚,翟景一做着那档子事的梦时,有人暗算了他们。

    旧戏重演,翟景一衣衫不整的跳了出来。

    [正文:48]

    费费连着斩了好几个黑衣。便一把搂过她给她蔽体。剩下的人围了上来,翟景一赶紧捂上了眼睛。还有十几个啊。不是的,天呀,有几十个。

    这一下翟景一真的被吓住了。凉风一吹她开始有些发抖。

    费费的寒光剑嗜血成魔,只要近身者必死无疑。翟景一站在那里像个木偶一动也不动了。只看着身边的人前后左右倒下去一片,接着又围上来一批。

    天风客栈今夜尖叫声四起。住店客商死的死逃的逃惨不忍睹。血流成河,尸首分离。这就是费费,面对杀戮从不胆颤,只会从容应战。他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还会有感情。翟景一在越来越多的死人堆里,在寒光剑剑光划过戳着的血浆里,看着费费有些痴了。

    楼阁高处有个黑影笑道,“拼了半天了,要不要帮忙啊”

    翟景一一个惊喜,的,水墨竟然在看戏。

    翟景一大喊,“水墨,快来救我。”

    只见一白影掠过,面前的一排黑影便倒在地上。水墨加入了战斗和费费并肩作战。

    人终于死光了。死尸堆积了整个院子。

    水墨抹着溅在脸上的血迹笑道。“真痛快,好久没这么杀人了。”

    翟景一问道,“有洗澡的地方吗我想吐。”

    水墨过来搂她,被费费打开了手。费费一下子抱起了她回房。

    费费怒道,“穿这么少还敢出来。”

    翟景一呵呵笑着,“快放我下来,别累着你了。”

    费费倒是一愣,有点感动的样子。他轻轻的说,“我不累。”

    翟景一想起和和胆什国交战那次。费费请缨出战,把她吓晕了过去。她把头往费费怀里靠了靠,象棵树苗长进费费身体里吧。费费总是让她心惊跳的震撼。

    他们三人连夜而走。到一处河边,翟景一穿着衣服便跳了进去。费费一个惊呼便笑着摇了摇头。水墨看此情况赶紧扯了衣服下水。

    翟景一大喊道,“你敢过来,我让费费杀了你。”

    水墨不怎么高兴,在一边撩着水花。

    费费站在岸边洗了脸,看着她嬉水。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来杀宝郡主的主谋不应该是朝廷官员。反而应是费费的神色凝重了。

    大皇子和六皇子嫌疑最大。因为皇位的争夺本就是兄弟手足的残杀。大皇子威信一直不错,丞相百官站在他这边。六皇子立过战功,尚有兵权在握。此次屠杀司马昭之心人皆见之啊。

    但是他的眼睛划过水墨。他们俩的行踪他又如何知道他曾暗自调查过水墨,水墨养有死士。如果他的复仇之心未死,和胆什国隐藏着的万千残军将一声号下揭竿而起。

    翟景一站在他的面前。浑身滴着水,曲线毕露。她瞟了一眼费费道,

    “不可能是他。他不会让我死。”

    费费冷言道,“做戏呢”

    翟景一道。“不可能,成本太大。换作是我,只会智取不会力敌。”

    费费递给她一套干净的男装。翟景一便跳到暗处换了起来。她哼着歌,意思是她很安全。

    费费给她拧干了头发,翟景一觉得麻烦。抽出费费腰间的匕首直接划过。费费心疼的推着她喊道,“你疯了。”

    翟景一乐呵呵的笑着。水墨跑过来捡起一缕头发正大光明的塞进了荷包里。费费看了不屑一顾。

    费费问翟景一,“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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