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清晨,莹抬起头,看到床上的佳媚微微睁开眼睛,忙跑到里屋敲门,
“诺,诺,薇醒了”
诺走了进来,岩也打着哈欠跟在后面跟着走进来,
“薇,感觉怎么样”诺走近问佳媚。
佳媚费力的睁开眼睛,嘴唇干涩,有些干裂的疼痛,身上也是一阵刺痛,
“恩,还好。”
听到佳媚嘶哑的声音,岩问诺,
“薇的嗓子怎么了昨天去就我们的时候就这样,我都没听出来是薇。”
佳媚说,
“没事,辣椒弄的,那个声音嘶哑的,和我身形差不多,加上声音的特点,不容易让人怀疑。”
诺摇摇头皱眉,一个女生,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实在
“你”
岩抱着双臂,倚着门框说,
“对自己下手真狠。”
莹起身,咬了咬唇,
“对不起”
佳媚摇摇头淡淡的说,“没事。”
信任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莹不信任自己的能力也是可以理解的,许多事情,佳媚渐渐理解,也没有多少怨念,没必要和自己的队员计较太多,毕竟目的都是一样的,没有保藏对自己多大的谋害之心,像莹这样的女孩,
只是缺少了经历,多了点自信,而自己似乎离那断岁月遥远了些佳媚又陷入了沉思
诺说,
“这次任务能够成功,我是需要谢谢你,但是,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单独行动。”
佳媚抬起头,
“必要时候,我不能保证。”
诺说,
“计划有变至少要通知我。”
佳媚没再说话,望向窗外,诺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薇是个给人感觉总是很远,但是又能让人很意外的人,诺没再说什么,让莹看护着佳媚,然后离开了。
白玉浅看着窗外,
“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风纪笑着说,
“只要别遇上一个,像你一样不合群的组员就没事。”
白玉浅瞥了风纪一眼,
“我怎么了”
风纪说,
“您是没怎么,直接把我们无视了,自己去行动了,人是杀了,可是队员可都散了,还死了俩个,就剩咱俩了。”
白玉浅说,
“我又没叫他们去死的。”
风纪说,
“您老人家是没叫他们去死,可您说跟他们比赛杀人,这不纯粹逼他们自杀吗”
白玉浅一挑眉说,
“你是组长,我怎么没见你去阻止啊”
风纪说,
“我连你一个都管不了,他们两个,我就是管了,有什么用,反正是任务铁定要泡汤,我也无力回天,我师父看到你被分到我组里,当时就拍拍我的肩,让我做好去野战的准备,让我节哀你说你这祸害”
白玉浅一笑,唇上的葡萄色渲染的唇色越见妖娆,
“那老头子,他当时跟我说,叫我手下留情,放你一马。”
风纪说,
“看来我回去应该多给我师父带点东西了,他老人家绝对待我不薄了。”
风纪转身也看向窗外,
“你说,好好一小姑娘,你给带来当杀手,你损不损啊”
白玉浅说,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不是我要带她来,是她自己要来的。”
风纪说,
“不是你勾引来的”
白玉浅一笑,
“你看我像吗”
风纪看着那张笑得张扬的脸,
“像”
白玉浅下巴,
“我是该说你诚实,还是该给你来点教训呢”
风纪说,
“别别,我可经不起你的折腾了,都一把老骨头了。”
白玉浅笑了,
“这么早就服老了”
风纪说,
“在你身边,我不服能行吗。”
白玉浅说,
“在我身边能活着,你就该烧香了。”
风纪说,
“我也觉得我祖上积了不少德。”
白玉浅说,
“要不就听我的建议,给我弄个牌位供着吧~”
风纪说,
“您老人家还真是”
白玉浅说,
“我老人家一向要求不高。”
风纪说,
“是不高”
“顾爷,我说你怎么想的啊”王宇着头,看着对面沉默的顾小爷。
“不是说好了,让孔墨那小子摆平吗”林茂在一旁问。
顾小爷转过身扶着栏杆,往楼下看,
“我,想要去美国一趟,不是因为爷爷逼我。而是真的有事”
“有事你能有什么事,自从那丫头家出事,你就变成这样,难道我们这些兄弟就什么都不算,你轻易就可以这样抛弃”王宇有些,眼里甚至有些寒意。似乎,越来越有杀手的感觉了。
“任务完成的不错”
佳媚回到床上,
“还好。”
白玉浅皱眉,
“你的嗓子怎么了”
以往灵动的声音,现在变得嘶哑的像是黑暗中发出的古怪的声音衬着那张依旧漂亮的脸蛋,实在是诡异的组合。
“没事,辣椒弄的。”白玉浅显然不满意佳媚这样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态度。
“你这算不算敷衍”
佳媚转过头看向白玉浅,
“不是你告诉我,为了任务可以不惜一切”
白玉浅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这丫头记还真好,全用到自己身上了,自己确实说过这话,不过其实自己也没多放在心上,也就说说而已,自己从来就没做到过用风纪的话说,白玉浅放肆惯了,天王老子都没自己大。
“好吧,我现在改一下,以后记得,生命第一,健康第一。”
佳媚坐起身,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我是来当杀手的,不是来当大小姐的吧”
白玉浅说,
“当杀手,也不能把自己不当人。”
白玉浅见过那些贪生怕死的杀手,也见过干什么都往别人身后躲的杀手,当然也不乏优秀的杀手,但是不要命的,倒是少之又少,也就经常听别人说自己杀起人来完全没有要命的意思,其实,白玉浅倒不觉得自己有多把生死置之度外,自己其实还是很注重生命的,至少,白玉浅觉得,自个儿身上干净很重要,自己的脸很重要,自己的身上留了伤疤,自己会很恼火,生命倒是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再看看佳媚,这女孩,简直,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被鳄鱼咬也不吭声求救,还把嗓子弄成这样,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白玉浅心里有些烦躁,一向并不关注别人死活的他,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心底那种掩不住的为了佳媚那种无所谓姿态恼火的心情。
“我会注意的。”沉默了一会儿,佳媚开口回答,但是却没什么诚意。
白玉浅说,
“我觉得这话不怎么靠谱。”
佳媚没说话,白玉浅看到佳媚微微把手从身上拿走,眉宇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白玉浅上前,
“你受伤了”
佳媚摇摇头,
“没有。”
白玉浅说,
“好吧,那我回去了,也该洗个澡了,身上脏的要死,靠。”
白玉浅走出了房间,打电话给风纪,
“风纪,你那里有消毒用的药吗”
风纪在那边奇怪的问,
“你受伤了怎么不去找李牧啊”
白玉浅说,
“别跟李牧说,不是我。”
风纪那边明白了一些,
“是那个小姑娘哪受伤了不是听说任务完成的很成功吗”
白玉浅把手机拿到左边进了屋,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
风纪撇撇嘴,真是,这少爷,问几句都不行
“好啦,我者就给你拿过去。”
白玉浅进了卫生间,
“一会儿吧,我先洗澡。”
风纪笑了,
“我就知道,你这厮,估计忍了半天吧。”
白玉浅说,
“知道就别跟我说了,洗澡呢,怎么,你有兴趣一起”
风纪说,
“别别别,我可没那福气,您老人家好好洗,甭惦记我。”
白玉浅说,
“恩,好吧,一会儿,送过来吧。”
风纪挂了电话,自己头,真是觉得自己怎么成了白玉浅的佣人了,还随叫随到,真够呛要是叫自己师父知道了,一定会气得狠狠揍自己一顿,风纪苦笑着摇摇头,打开壁橱找药。
白玉浅洗完澡,拿着风纪拿来药,在手里把玩着,阳光下,白色的浴衣,衬得白玉浅的肤色带着些透明,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随意的半倚在沙发上。
佳媚看看手边白玉浅送来的药,摇摇头,终是没有瞒过他啊
打开药往有些发炎的伤口上涂抹,透明的药洒在伤口上,针扎般的刺痛感,让佳媚不禁皱了皱眉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谁”佳媚迅速把药水和棉签藏到枕头下面。
“是我,薇。”
佳媚听到是诺的声音,紧张的情绪,放了下来。
“稍等。”开了门,诺拿着个药瓶进来了。
“伤口还好吗我担心伤口会发炎,这个药消一下毒会比较好。”诺不太放心薇的伤口,想着自己毕竟是组长,这次任务也是多亏了薇,才能够顺利的完成,自己私下跟朋友弄来了消毒的药。
佳媚接过了药,也没说白玉浅已经送来了药的事,觉得没什么必要说,既然诺拿来了药,也没必要不接受。
“谢谢。”佳媚向诺道谢,
诺摇摇头,
“其实是我该谢谢你,因为你,我们才能成功完成任务。”
诺带着一副圆框眼镜,儒雅了许多,书生感十足,竟然一点也看不到杀手的影子,佳媚忽然想起了白玉浅常说的,长相其实就是最好的伪装,人都是先入为主,从外貌看人是人的天,所有外表华丽或者儒雅,憨厚的人往往就比一般人要占优势,好的皮囊就是好的伪装。
“我应该做的。”佳媚淡淡的回应,诺看着阳光下的佳媚,总觉得像是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在让他不禁的想要接近着这个眼前的女孩,她的疏离,她的顽强,她的淡然,诺觉得一向沉着的自己,忽然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像那次知道薇孤身一人遇险的时候,自己去救她,看到她受伤的时候,还有给她取出子弹的时候自己的心都不自觉地像是悬在半空中
“那,多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佳媚点点头,关上了门,看着窗外,有点发呆,如果就那么死了,会不会遗憾
人生的路,仿佛是太长了,走在哪里都像是一种迷失,不知归途在哪里
思念的人遥不可及,不想再有什么牵挂,宁愿一切的人都是过客,那么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
过去的人和事不敢多想,怕泪水,怕软弱,怕自己放弃自己。
其实自己怕的东西有很多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怕是需要别人来呵护的,而自己,佳媚苦涩的牵了牵嘴角,自己只有自己了
看着窗外,几只鸟叽叽喳喳叫着,分外热闹,自己坐在屋内,思绪却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
幸福似乎就像指间的流沙,慢慢的流失,永远也回不来
佳媚抬起手看着阳光在自己的手里,握紧拳头,可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关上了窗户,佳媚把窗帘也拉上了,隔开了阳光,隔开了外面的喧闹,抱着腿,默默地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似乎想要离开这个喧闹的世界,将自己困在这个黑暗的角落。
顾小爷和萧白下了飞机,到了美国纽约,拿起手机,
“联系到了安妈妈家吗”
佳媚一家的死,是不是和佳媚的继父有关呢,顾小爷想起了之前和佳媚在一起的事,也许,美国会有真相,无论如何要给佳媚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顾小爷和萧白跟着接机的人一起去了买的房子。
顾小爷点了烟问萧白,
“你怎么想着跟我过来了”
萧白说,
“我妈早就让我过来了,这不就跟你搭个伴。”
顾小爷一笑,
“我还以为你是要躲柳云呢。”
萧白撇了撇嘴没说话,其实这次来美国还真是有这成分
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有点别别扭扭,不清不白的感觉了,所有萧白索就闭上了嘴,顾小爷看萧白不说话,也没再多问,只是又笑了一下。
“跟上吧,去看看房间。”
“恩。”萧白点了点头。
房子是顾小爷的爸爸托人在美国给买的,房子的位置很好,离街道不远,风景也不错,顾小爷和萧白顺利入住,学校的手续也基本办好,顾小爷和萧白两个人,一人一个房间,顾小爷是的房间是朝阳的,萧白的房间是朝向街道一侧的,大概是旅行一路过于疲惫,两个人没多说什么,早早的都在各自房间睡下了。
、后来
“她怎么样了”萧仑皱着好看的眉毛问旁边的医生。
医生摇摇头,
“脑部的淤血,神智偶尔不清楚是后遗症,目前没有办法完全治好。”
萧仑送走了医生,走进凌素的房间,凌素安静的躺在床上,一身白色的纱裙,瘦小的脸颊,长长地睫毛,那么安详,像是天使一般,萧仑走近凌素的床,忍不住抓住那纤细的手腕,阳光下,那手腕上白皙上分明的青色的血管,脆弱的像易碎的玻璃,仿佛抓不紧,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素”
萧仑叹了口气,轻轻关上门。
“爸爸~”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头上系着蝴蝶结的小女孩扑到了萧仑的怀里。
萧仑蹲子,食指放在唇上。
“嘘,秀秀乖,妈妈睡着了,不要吵醒妈妈了。”
小女孩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嘟着粉嫩的小嘴,把自己的食指也放在唇上,学着萧仑的样子。
“嘘。”可爱的模样把萧仑逗乐了,秀秀的头。
“我的小公主好乖啊。”秀秀搂住了萧仑的脖子,抬起头,把粉嘟嘟的小嘴凑到萧仑的脸颊,亲了一口。
“秀秀公主好乖啊。”萧仑把秀秀抱了起来。
“秀秀这么乖,爸爸要好好奖励秀秀,说吧,我的小公主,想要什么呢”
秀秀笑的分外灿烂,像是一朵漂亮的小太阳花,搂着萧仑的脖子,
“秀秀想去游乐场。”
萧仑看着秀秀漂亮的小脸,
“游乐场”
“恩。”秀秀点点头。
“真的想去”萧仑着秀秀的头问。
“恩,想去。”
萧仑说,
“好,爸爸带秀秀去,秀秀想什么时候去呢”
秀秀拄着下巴,小眉头也皱了起来。萧仑笑了,
“要考虑一下”
秀秀嘟着粉唇说,
“秀秀想现在去”
萧仑说,
“现在啊没问题,秀秀的要求,爸爸当然要绝对满足了”
秀秀高兴的搂着萧仑的脖子,萧仑掐掐秀秀的小脸,
“小公主,说说你最爱谁”
秀秀笑着指着萧仑,
“秀秀最爱爸爸了”
萧仑说,
“真的”
秀秀眨着大眼睛,
“真的”
萧仑笑了,
“爸爸也最爱秀秀了,小公主抱紧了,我们下一站,游乐场”
萧仑看到正在打扫的王婶和小丽,转过头说,
“好好看着夫人,要是再出事,你们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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