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
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大厅内装潢的灯火辉煌,华丽到奢侈的聚会,正是所谓上流社会的派对的最爱。
灯光有些晃眼,佳媚眯了眯眼睛,轻轻品了一口手上的红酒,口感还不赖,像只贪婪的小猫,尽情享受着其中滋味。
萧仑去跟认识的人打招呼,留下佳媚在角落里,佳媚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对于这样的聚会佳媚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作为一个一个职业杀手这些技能理所当然要学,并且要通,没有哪个人会要雇杀手去杀一个连这种聚会都不能参加的穷人,难道不是吗
看着那些所谓上流人士一个个虚伪的嘴脸,笑的像是一朵朵菊花的脸,佳媚讥讽的勾起嘴角。
这个世界,谁比谁高贵以为自己穿上了印上牌子的衣服就仰着头走以为口袋里多了几张卡就可以比别人高一头
想起每次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些光彩鲜丽的人的时候,白玉浅总是说哦自己仇富。仇富吗其实也不是,没有那铮铮烈骨的清高,怎么会仇富,不过是看不惯那些人罢了。
“在想什么呢”抬眼,萧仑已经在自己旁边了。
“没事,只是这里很漂亮。”佳媚收起嘴角的讥讽,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萧仑,岁月似乎没敢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在那猫一样的眼底带着墨色一般深的东西,才恍然,岁月原来曾经来过,只不过被藏的很深,很深
“漂亮呵呵,喜欢吗送你如何”萧仑的嘴角扬起,萧仑的脸有着男人的英气,笑起来却有点痞子的味道,坏坏的,却不让人讨厌。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吧。说的话真假莫辨,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呢佳媚没有当真,很久以后的年月里再次想起,嘴角总会不自觉扬起,确实是个聪明的男人
“呵呵,萧总裁说笑了,安薇又怎么要的起”佳媚不动声色的说。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萧仑着下巴,用墨色的眸子打量着佳媚。
“这样,我先买下,哪天你想要了,便来这里。”说完,萧仑便带着佳媚到了一对老夫妇的面前,佳媚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顾言生。并不是特意的去看,只是那人本身的存在就是那么难以让人忽略,他的旁边站着的是那个女人他笑着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那张柔的脸,让人不禁想要去抚。不知怎的,感觉那高高的个子显得有些消瘦。现在以是深秋,却还穿着单薄的衣服,这个人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萧仑的声音,佳媚抬头,萧仑意味深长的一笑。
“李博士,让您见笑了,呵呵,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干女儿。”
佳媚一愣,有些不解萧仑的话,干女儿
“安薇,打招呼啊。”
佳媚回过神,
“你好。”
伸出了手和对面的人握手,萧仑和那人聊了一会儿,便带着佳媚和那人告别。
“那个人,是你认识的人吗”萧仑举着杯子,眼神往顾言生方向看去。佳媚心下一阵不安,到底是暴露了他
“不是。”冷静下来的佳媚淡淡的说。
“哦不是”萧仑眉毛一挑,饶有兴味的一笑,邪气恒生。如果说白玉浅是妖,那么他完全有资格成为魔。
“可是他一直在往这里看哦。”
佳媚一笑,
“哦,那人我听说过,是个同恋。”
佳媚话音一落,萧仑差点手一抖把手里的杯子摔碎,这也让多少年后的萧仑对顾言生一直心有余悸。
“你好,萧先生。”顾言生却在两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过来。
萧仑抬起头,
“你好,好久不见啊,长高不少。”
他们竟然认识佳媚眉头一皱。
“承蒙您关照,这位是”顾言生一脸的我不认识你,无辜的表情倒是比演员都真了几分。
“我”
“这是我女友,安薇。”萧仑却抢在佳媚的前面开了口,这次的身份是女友天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耳边,那个男人轻声说,
“为了我的清白,避嫌~”
佳媚还真是后悔当初说顾言生是gay了,直接说无能不就的了
“你好,安小姐,我叫顾言生。”声音低沉,一只大手在佳媚眼前。
“你好,顾先生。”本想象征的握一下,不料却被顾言生紧紧的握住了。一个用力,佳媚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本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与萧仑认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过于逾越的举动,可惜,佳媚还是不够了解顾言生这胆大包天的格。
打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主儿,哪里懂得什么叫克制
拖着佳媚就往外走,只是跟萧仑说,
“她,借我会儿。”态度十分恶劣,说是借,语气却全然的霸道,萧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的很碍眼。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佳媚克制着自己不尖叫。
把佳媚拖到了男厕所,佳媚使劲的推着顾言生,
“你疯了,这里是男厕所”
“我是疯了,叫你折磨疯了”顾言生关上了门,厕所由于打扫,所以没有什么人。顾言生将佳媚抵在狭窄的空间里,吻上那张艳红的唇,一只手将佳媚的双手别到背后,另一只手拉开佳媚后背的拉链,解开了罩,顺着曲线,蹂躏着那柔软,用自己的腿分开了那细长的腿。佳媚的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挣扎之中身上已经有些痛,佳媚的额上直冒冷汗。
顾言生感觉到怀中的人,突然不再挣扎,
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佳媚,白皙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心下一阵懊悔,像是被凉水浇了下来,一下子冷却了。
“伤口裂开了吗我看看。”顾言生想要去看佳媚的后背,却被佳媚拂开了手,怕她再把自己弄伤,只好作罢,佳媚把拉链拉好,转身就要走,顾言生拉住了佳媚的手,
“你要去哪”
佳媚转过身,
“关你什么事”
顾言生抓着佳媚的手不放,
“只要是你,就关我的事”
佳媚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
顾言生没犹豫,
“我是你男人”
佳媚一愣,随即挑眉,
“笑话,你顾言生是谁的都不是我的。”
顾言生笑了,
“不是你的那你是我的就成,乖,走,跟我回家。”
佳媚狠狠的甩开顾言生,
“顾言生,你有病吗我们不过是上了一次床吗你顾言生也不是什么多纯洁的人,男欢女爱,也不会在乎吧那一次替你挡的那刀,只要是人我都会去挡的,我心地善良,就算当时是条狗,我都会去救的,所以顾言生你不用执着了”
顾言生笑了,
“既然那么不在乎,那么一次也是上,两次也是上,又有什么差别既然这么心地善良,那么就当施舍我吧,跟我回家吧,走吧。”顾言生完全没有把佳媚的话当回事。
“顾言生,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言生点点头,
“随你怎么说都好,走吧,要不我抱你出去”
佳媚叹了口气,
“好,我输了,顾言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言生一脸无辜,
“不想怎样,我哪里舍得把你怎么样。跟我走就成。”
佳媚说,
“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当情妇”
顾言生说,
“你如果愿意,我也是很愿意和你结婚的。”
佳媚说,
“顾言生,不要总把那两个字放在嘴上,那两个字没有那么廉价,并不是随口就可以。你的订婚那么廉价,如今连结婚也是这样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一样会失望的不要再纠缠了,顾言生,我说过我们只是过客”
“过客”顾言生抓住佳媚的手,
“一个星期见好几次也叫过客”
“顾言生,有意思吗你又不是没有女人,我也不缺男人,二手的,我用不惯。”
顾言生看着佳媚,
“二手的那么谁是一手的,你用惯了谁季月宝如果你和他真有什么,你以为那天我能就那么放手我告诉你安薇,要是你和他真有什么,那天我就不可能只打他一拳了,卸了他都算轻的安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从季月宝到萧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你到底要什么,他们能给的,我也可以”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暴露无遗。
佳媚仰起头冷笑着看着顾言生,
“我要的,除了你谁都可以。”
顾言生深吸了口气,
“女人,你非要这样”
没等佳媚说什么,顾言生已经抱起了佳媚,传说中的公主抱,如果夏妍在的话一定会两眼冒光,佳媚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脑袋里竟然全是没用的东西
“顾言生,你干什么”
“干什么绑架”
“顾言生你以为你是土匪吗,放我下来”
“为你我不介意做一次土匪,走吧,压寨夫人”
、禽兽
顾言生看着对面瞪着一双凤眼的佳媚,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漂亮,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比别的女人多了分神采,顾言生勾起嘴角,总感觉只有她这样生气的时候,才像是真正存在在自己身边的。柳云说自己有受虐倾向,自己现在看来,还真不能说没有,偏偏是她,偏偏拿她没办法。
“你是不是会什么妖术呢为什么我总是忘不了你呢”
佳媚躲开顾言生的狼爪,
“你有病吧。”
顾言生没否认,点点头,
“因为你,所以你留下。”
佳媚摇头,
“我不可能留在这,你有病就去找医生。”
顾言生看向佳媚那张白皙的脸,
“女人,我看不透你,如果无法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我也不在乎用强的。”
佳媚眯起凤眼,
“京城的顾爷要对女人用强的难道就不怕别人贻笑大方”
顾言生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悠悠的说,
“我这人一向无法无天惯了,怕是要笑的人也的先掂量着自己活没活够。”
佳媚不再说话,顾言生挑起佳媚的下巴,
“怎么不说话了,嗯”
“无话可说。”
顾言生点点头,
“好啊,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们就做点什么,怎么样”
顾言生没等佳媚逃脱,迅速的捕获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将这不听话的女人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脑后,固定着女人的不安分。舌尖舔过那红唇,引起怀中美人的一阵颤栗,将美人那盈盈一握的腰搂紧,更深的探求着,唇齿的纠缠,由不得对方的躲闪,顾言生将舌探入美人口中,缠着那小巧的舌与自己一同缠绵,感觉到怀中的美人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如同无骨一般的依附在自己的身上,顾言生才满意的放开了对她的束缚,一只狼爪却不安分的顺着衣襟伸了进去,抚着那柔嫩的皮肤,膜拜着那完美的曲线。
“放开”美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到顾言生的耳朵里更像是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声,更像是一种最好的催化剂,抱着美人直奔卧室,一阵迷乱,像是一场疯狂的掠夺,吻过那漂亮的锁骨,含住那方柔软,像是要霸占领地一般,不放过任何地方,像是那句话所说的,爱让人变得不清醒,如果还清醒那便不是爱。
像是要竭尽全力,至死方休一般。最后都疲力竭了,才沉沉坠入梦中。
清晨的阳光摄入,洒在纯白色的毛毯上,洒在白色的被子上,轻轻爱抚着的肌肤。满地凌乱的衣物,揭露了昨夜额,自己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从来没伺候过人的人,从来没这么低眉顺眼过的人,一个从小到大胡作非为惯了,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在自己一个淡淡的微笑后,他眼中的神采,让自己心下发涩
他被老爷子揍了,一张挂了采的脸,京城里其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顾言生要是背后找个人,把人做了,那也就那么回事了。可是如今这事儿捅到满城风雨,顾老爷子能不火吗。自己逼着自己用冷漠的声音去拒绝他,看到他眼底的伤感和愤怒掺杂在一起的复杂
纠缠啊,难道,注定要纠缠吗一次次的硬下心肠去拒绝他,一次次的被他带动着继续纠缠
这便是尘世之中,所谓的孽缘吗
“顾言生,顾言生”在最顶峰的时候,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这一刻突然想要抛开一切,只想与他在一起
“我在我在。”轻吻着美人那片香肩,用低哑的声音回应着。
这一刻,我在你身边,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在你身边我是谁
望着窗外,佳媚披着白色的纱衣,
“顾言生,你的心底可有那么一个人,在你每每想要放弃的时候出现在脑海,当你想要擦掉关于他的痕迹,却发现他已经深入骨髓”
顾言生从后面搂住美人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抵在美人的香肩上,贪婪的嗅着美人发丝间的香气。
“有啊,不就是你吗”
佳媚转过头深深的看向那双墨色的眸子,
“那么,从前呢”不知道心底到底期盼着什么,还是为了证明着什么,一种比较过去与现在的比较,无论他的答案是什么,她似乎都不会太高兴,可是,却偏偏想要问。女人,都是这么矛盾吧
从季月宝嘴里也偶然听到过他的种种,她总是不动声色的佯装无关紧要,可是谁又能知道她的心在认真的听着,没有她参与的他的那段人生,因为她不想真的错过
“从前,有或没有那么一个人,重要吗我说有,你会在意吗。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吗”顾言生像个别扭的孩子,紧紧地将佳媚搂入怀中,佳媚想要挣扎,耳边传来顾言生的声音,
“让我抱一会儿”
他话语中的无奈和无力,让她放弃了挣扎,手慢慢的抱住他。他们像是想要汲取温暖一样,紧紧的,只是紧紧地拥抱着。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沾湿衣襟
“怎么,怎么哭了”顾言生放开了怀里的佳媚,看着那张致的小脸,素颜却更加迷人,那泪水流过,在面颊上留下细细的银色痕迹,顾言生心下竟有些慌张,不是没见过女人哭,可是偏偏她这一哭,让他的心连带着钻心的痛,这就是所谓的心尖尖上的人吧。想要去拿纸巾,衣袖却被拉住了,
“你干嘛去,老实呆着”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今天生日,字数很少,明天继续更新。。。。。见谅哈~看文滴亲~
、约定
顾言生转过头,佳媚的头,
“乖,我去拿纸巾,怎么就哭了呢。”
可惜佳媚明显不领他情,
“老实坐着,我有话跟你说。”
顾言生觉得自己还真是像着魔了一样,就这么乖乖的坐下了,
“好,我不走,你说。”
佳媚看着眼前温顺的就差摇尾巴的顾言生,眼里的泪水说什么都留不下来了,忍住笑意,
“你是不是不打算放手”
顾言生皱眉,这女人,还是要走
“你不要打要走的念头”
佳媚白了一眼,眼前恼怒状的某人,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顾言生碍于佳媚那强大气势,讪讪的说,
“哦。”
“回答啊”
“是”
“你爱我吗”
顾言生不敢怠慢,上次的一时犹豫已经后悔不已,这次连喘气的时间都不敢有,
“爱我爱你”
顾言生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女王面前一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敢有一点怠慢。说完后,又觉得这么快回答会不会让她感觉自己轻率或者觉得自己敷衍她呢偷偷地瞟到佳媚的脸,发觉佳媚淡淡的笑了,显然对自己的回答没有什么不满意,心下才松了口气。
“顾言生,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必须给我时间。”
顾言生刚高兴的恨不得唱一首奴隶翻身做主人,可是佳媚一句但是让顾言生啪一下被打回原形。
“时间多久”顾言生皱着眉看着佳媚,在怀疑着佳媚话中的真实,是真的需要时间或者是不过是逃避自己的借口
“至多1年。”佳媚没有躲闪顾言生探究的眼神,如果要在一起,信任是必须的,既然已经决定放任自己与他的恋情,那么就必须面对一些事情。要处理好自己的家仇,如今已经知道了幕后存在着黑手,剩下的不过是把黑手揪出来,然后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把所有的帐都算清当然,要活着把一切做完
因为,顾言生,我想要将后半生许给你,所以,不会死,会活着的
“如果这不是你逃离我的借口,我想我可以答应。”顾言生认真的说。
佳媚点点头,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绝对不是。我也可以答应你,这辈子,你不娶,我不嫁。”
顾言生点点头,
“好。我相信你。”
“另外。”佳媚眉毛一挑,顾言生的心又被提起来,这每次都来大转折,顾言生怀疑自己会不会的心脏病
“这段时间里,你记得把你的什么红颜什么粉颜都收拾好,给我好好的守身如玉”
佳媚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顾言生,顾言生点点头,
“一定,一定”完全是一副听从组织安排的乖宝宝形象,这还好王宇他们不在,要是他们在,看到自己老大这么一副模样,还不得吓个半死,被吓死都是很有可能的,那么张扬跋扈的顾小爷,天不怕地不怕的京城里的顾爷
“顾言生,我可以相信你吗”
“嗯。”
“好,我也相信你了,走吧。”
“嗯去哪”
佳媚伸过手,握住顾言生的手,
“去吃东西。”
顾言生说,
“想吃什么,叫阿姨做不就好了”
佳媚挑眉,
“出去吧,窝在屋子太久会发霉的”
“好。”顾言生点点头。
“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白玉浅挑眉看着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的佳媚。
“怎么,我心情好,你有意见”佳媚抬眼看向白玉浅。
“没,没,只是某人春风得意的时候,某人却要兼职保姆伺候孩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伺候孩子的好像应该叫娘吧貌似,你也乐在其中吧。”
“天地良心啊,安小姐,你这可不能不着良心说话啊,我可是为了你这是,又卖色相,又卖身的”
佳媚一笑,
“我可没逼你。”
白玉浅点点头,
“是,是,是,是我上感的往上贴的~”
佳媚扑哧一声笑了,
“这么哀怨”
白玉浅点点头,
“可不是吗你的日子过的是滋润了,我这可是天天受虐呢”
佳媚这才发现白玉浅在外的锁骨上留着很明显的牙印。
“哟,被哪个女人咬了不能吧,咱家的带头花旦啊,花魁级人物,还有女人不直接扑倒你”
“不是女人,是小不点丫头,你妹妹属狗的吧怎么老咬人啊,我这肩膀上的旧伤还没好呢,这又给我咬了一口。”
佳媚白了白玉浅一眼,
“你又惹她了吧说我妹妹属狗,那你是属什么的属包子的专门被咬呵呵,都挺贴切啊,白白嫩嫩。”说着佳媚用凤眼上下打量白玉浅。
白玉浅眯起眼睛,
“你就是个女流氓”
“多谢夸奖~”
“不用谢,你担得起,这等名号,舍你其谁”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属百年~不必谬赞了~”
“呵呵,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实施”
“嗯,明天吧,囚禁萧仑,引蛇出洞。”
“呵呵,好~如此甚好~~”
“对了,你看到我妈妈了吗”多久了,连想都不敢去多想的那个人,因为害怕她已经死了,因为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承受不住再次绝望的痛楚,一直努力骗自己,母亲一直幸福的活着
“嗯,看到了,病情稳定了些,就是身体还是很虚弱。”白玉浅叼起一烟,坐在沙发上。又说,
“不打算去看看吗”
佳媚摇摇头,
“现在还没有到相认的时候,也没有到相见的时候。”这么多年了都忍过来了,如今更不能功亏一篑纵使心下有多么焦急,纵使最近梦里母亲的面容有多么频繁的出现
白玉浅挑眉,
“有时候你真冷静的不像个女人。”
佳媚没抬头,
“我猜你想说的是不像个人。”
白玉浅没否认,一笑,
“知我者安小姐是也~”
“甭叫小姐,叫大姐我也能受得起。”
“哟,您这面子倒是大啊。”
“嗯,我这人儿一向实话实说。”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鸟,呜呜~
同志们要加油哦~~
12,30号,放寒假喽~~~寒假会加快更新滴~~~
、名分
“似乎我们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了”白玉浅唇间勾起笑意。
安佳媚挑眉,
“囚禁确实有点冒险,也就是说,计划有变”
白玉浅点点头,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我们都懂~况且,似乎老天都在帮我们呢~”
“你的意思是”
“听手下的说,萧仑打算秘密出差到巴黎一趟,据说是要去查巴黎的账务。你说这算不算老天帮忙”
“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放出,萧仑失踪的消息”
白玉浅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葡萄酒杯,艳红的酒溅起妖冶的水花,
“失踪多无聊啊,当然要说被绑架了才够劲儿嘛,你要知道,现在的我们要吸引的不是警察,是媒体,只有够劲儿的料,鱼儿才好上钩~而媒体无疑是最好的散播消息的媒介”
佳媚点头,微笑,
“不愧是白玉浅,好一个请君入瓮幕后的黑手一定不会闲的住,不过比起绑架,你不觉得秘密这两个字来的更让人浮想联翩越是秘密,越让人想要探究,如同亚当夏娃的那个苹果的诱惑~”
佳媚笑意加深,那上调的眼线,勾勒出另一种冷艳的妖媚之态。
“yes”白玉浅一个响指,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能够抗拒那个诱人的苹果,就如同这个秘密~不愧是我徒弟啊,徒弟如此,师父何求啊~~这真是教了好徒弟,饿死好师傅啊~”白玉浅故作哀怨的说,佳媚摇头一笑,
“师父你饿不死的,起码美色还是可以卖的。”
白玉浅挑眉,
“卖给你吧,我给你算便宜点~”
佳媚一瞥,
“倒贴多少”
白玉浅手一抖,
“我说好歹我也是你师父,你这够损的啊。”
“过奖,这么为老不尊的师父,你确定你是我师父,我不是自学成才的”
“算了,为了我的身价不再往下跌,我还是不当你师父了我怕再过两年倒贴都没人要了”
“呵呵,知道怕就好~”
“找人去保护我妈妈了吗”
“嗯,放心,我明白,既然你妈妈是这场计划最大的目标,那么我们当然会密切关注,我已经联系组织,叫你们那组人来帮忙,那几个人都挺高兴的,说过几天来看你呢。”
“是嘛。”佳媚勾起嘴角,想起在那心最冷的一阵子,做着双手沾血的冷血的事,本来该更冷,却莫名的被他们常常逗笑,被他们的关心感觉心慢慢被融化,他们的笑容,他们胜利的感觉,他们像家人一样在自己身边,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说话谈天,一起伤心,一起难过~那段时光,本以为会是不堪回首的,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温暖,是美丽的。尽管带着血腥,但是却无法否定它的美好。
莹一开始的别扭,后来的乖巧,经常叫自己姐,当时感觉真的像是多了那么一个妹妹。
岩的搞笑细胞,像是永远也不会枯竭一样,总是学着白玉浅一样叫自己安女王,常常让自己想板着脸也板不起来。
诺总是温柔的走在大家的后面,目光里是让人难懂的温情,与其说他是组长,更像是一个温柔的邻家大哥哥,包容着这个小组每个人的小毛病,在危险地时候总是冲在最前面,在大家犯错误的时候,又总是揽下所有过错,在有人受伤的时候,总是能及时的递上那份温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临走时,他那眸中的复杂,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自己自私的没有捅破他对自己的爱只为能永远做他的朋友
“人缘很好嘛~”白玉浅浅酌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悠哉哉的说。
“还好,不过是比某人强了那么一点~”
“女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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