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官能系列第一部:棉花种植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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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炙热的锁链

    我靠在粗铁冰冷的车门边上,看着远处那闪闪发光的紫色天边。有一阵子,我什么也看不见,不停起伏的草原就压在暗色的天空下面。但过了一会儿,云雾好象在慢慢的散开,火车的轰鸣声盖过了一片片荒芜人烟的土地,我又隐约看到了一个棕绿色的山丘,我知道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在火车慢下来的时候,我整理了一下因为与牛羊等畜生一起长途旅行而变的有些肮脏的外套,看准一个缓坡,跳下了火车——我可不敢让火车站的人看到我!

    大踏步走进无人的土地,如此广阔——当紫红色的云雾一点点散去后,路易斯安娜那沉睡的如同一只巨大怪物的广阔土地,冲着我张开了双臂。

    我感到一种明显的挑战。

    我的老家在英国十三殖民地的北卡罗来纳,而我已经亡命到了这个法国管辖下的路易斯安娜。

    咧咧嘴,那十几天前在北卡罗来纳带来的伤口还在嘴角扯痛着……不过那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在这个移民土地上,我是作为一个新来者,一个完全不通语言者来到这个全新的国家——是的,法国治下的路易斯安娜,是一个喷着法国那腐朽的丝绸味的新天地!

    重新开始人生吧!人生还长得很呢!

    黄色土块翻起的土路上并只有不多的一些痕迹,看得出来,在这里走上一天一夜也许都不会碰到一个旅人。这样的太阳照的我已经开始出汗。于是我开始怀疑我是否应该在那个车站下车?如果那是个站的话,就应该是有个市镇才对。

    走了很久之后的我看到了由几株粗大橡树组成的yīn凉,于是我的身体渴望着那点点的湿润感觉而走了过去。这里并没有水源,四面望去,我看到的只有空旷的短草地带,没有围栏,没有牛羊也没有庄稼。

    难道是还没有开发的无人地?

    正在犹豫的我看到了一只活动的生物——那是一只棕色的野兔。

    它的血和肉对现在的我极其适合!

    无声无息的,我掏出了我的左轮手枪,再从裤袋里摸出铅弹……我的眼睛很好,在这样的十几尺开外打中一只兔子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枪声回响了许久……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空旷了。

    兔子温热的血并没有太大的腥膻,抓住它毛绒绒的脖子一口一口咽着那喷涌出来的血——真是解渴!这里的枯枝也很多,用我的匕首将兔皮剥下来,在石头上将肉切成几块,身上的火石点燃干枝,那只兔子没有多长时间就成了我这一天唯一的一顿食粮。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并没有冒险离开橡树丛。

    冒然走进没有开发的荒原是很可怕的。

    火堆我保持它一直燃烧……我等着,并没有睡意,时间慢慢过去了。我只是在想自己的打算:找个棉花种植园,当个收割工或者黑奴工头,混碗饭吃,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没有人知道说英语的我的过去。

    那是个蓝色的夜晚,深蓝色的夜空只有亮到极点的月亮,

    小虫在喳喳叫着,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风吹着树枝不断发出单调的声音。象是嘶哑的呼喊声。

    天越来越冷了,我用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了身子,想在粗大的树干找个舒服的地方……

    火燃烧着,在我的眼睛里越来越微弱,我看着……看着……最后睡着了。

    那个早晨的太阳特别热,火辣辣的太阳直烤着大地,我头顶上没有任何遮盖yīn凉的东西。

    我一直走着,在这广阔到无边无际的土地上。

    走了一天,我甚至没有再看到任何一只兔子。

    于是当我翻过一个小山丘,筋疲力尽的时候,看到那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绿色棉花田的时候,我有种那是个我在即将渴死之前幻影的感觉——半跑着,我跑下山坡,眼前那大片到无法看到边际的绿色田地也冲到了我眼前。

    一公顷一公顷长的几乎半人高的棉花摇晃在夕阳火红的颜色里,深绿,无边际,如海。

    黑奴们正在田头吃饭,我跑的几乎没有力气了……当我扑到他们聚集的地头边,直接扑向那里涌出井水的田渠,并将整个头埋在里面,大口大口的喝着甘凉的水的时候……我觉得,生命又一次回到身体里了!

    言语不通,我比手划脚的努力,加上快要饿死的那种吃饭劲头,还有我这张白人的脸,让带队的工头半信半疑着收留了我。那个夜晚,我就在黑奴中间睡死过去——不过我偷偷摸摸将自己的枪和子弹埋在了屋子的后面。

    虽然言语不通,我却让他相信我是来自旁边英国殖民地的白人,并且我抡起锄头干活的时候,也表明了我是熟悉棉花种植园工作的,工头用他仅会的几个英语词向我说明:主人去打猎了,你先留在这里,主人回来后再说。

    很快到了棉花收割季节,我的肌肉在这里更加锻炼的结实起来,连续十几天的收割中,我的脚被锋利的棉杆割破了无数次,头发也无暇去理了,被晒得整个背都在蜕皮——幸好我在北卡罗来纳的时候,跟一些黑人学过他们的语言,在这里,与黑奴为伴的我得到了他们的很多帮助,老大娘露西每天晚上都帮我和他儿子被晒伤的后背贴上味道古怪的草药,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睡眠的时候治疗晒伤,第二天再继续去干活了。

    收割完的那天,暴躁的雷雨来临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大陆中部真正的雷雨:一道道闪电发出银色、金黄色、蓝色的亮光,雨在雷声之后轰鸣而至。风很大,瓢泼大雨洒透了干渴的土地。然后暴雨在刹那间变成了冰雹,亿万颗闪亮的冰雹倾巢而下,持续了十分钟之后,冰雹停止了,短暂的窒息之后,接着雨水又开始淋漓起来,不过没有那么大风了。

    黑奴们欢笑着冲到雨里笑闹起来,露西的儿子卡鲁也拉着我一起到雨里去玩,我没有推辞掉,被他拉着一起到雨里去笑闹了。

    在雨声和喧嚣声里,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到了我的后颈,那是个喷着热气的气息——我回过头,看到一只马的口鼻正冲着我喷着白赤赤的气……那是匹漂亮的白色骏马,高大而无杂毛,而正在我欣赏这匹马的时候,黑奴们停止了笑闹,连工头都赶了出来,他们就这样跪在了雨里:

    这就是他们的、主人?

    坐在马上的男人简单的穿了白色的衬衣和马裤,黑色头发绑在发带里,脚上是有着尘土痕迹的长靴,雨水淋透了他的衬衣,透出那里面强劲的肌肉……他的黑眼睛望着我,而我,忘记了跪下,忘记了说话,只感觉无数的雨水打着我的睫毛,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吐出了几个含义不明的词语,依旧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然后我有点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的马立刻紧逼过来——这样的寂静里他皱起了眉头,又吐出了几个词语。

    我还是不太懂,不过这时候雨声里传来了一大批马蹄声,大概近百匹马一起疾驰了过来:几乎全部是白人的侍从,还有几位直到他们下了马我才发现那是穿了男装的女人,他们簇拥住了白马上的主人,然后几乎是一阵风的,他们到工头的房子去了。

    留下我一个人,依旧这样的站在雨里。

    “将水拿进来。”客气的侍从中有人会说英语,我捧着水瓶,是工头叫我送过去的。

    工头那木板的房子里,在短暂的时间里铺上了最好的布单,白铁的浴缸也铺上了白布,而主人就坐在那热水里,由依旧穿着男式衬衣的女人擦洗。

    “你就是新来的陌生人?……”他这样问着我……一位侍从命令我跪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板上,我可以闻得到热水里熏满了不知名的香精,一阵阵热昏昏的甜腻味道只冲过来……

    “是。”

    “叫什么名字?”

    “杰克……”这样说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手伸过来了……欣赏也似,他看着我低下去的头顶上方,然后他的手拉住了一缕头发——“你的头发真浅……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头发……”

    我想回答不过是因为长时间的太阳日晒而已,可是他的手指顺着头发,一直滑落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他的手指顺着我脖子后面的骨头,一点点滑过肩膀的肌肉……

    ——那是温柔的抚摸,却让我忍不住发抖……

    他的指尖是火烫的,让我的肌肤几乎被他的一点触碰而一一点燃。

    他的呼吸也靠近了,水波动的声音里,他的手将我的脖子拉了过去——我快要忍不住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另外一声水响引开了我的注意力:那个为他擦拭后背的黄头发女人从后面绕了过来,原来她下面并没有穿裤子,那立刻吸引了所有男人视线的私处也是一片金黄色绒毛……

    她的长长小腿就跨过了我的头顶,跨入了水中,那不大的白铁浴缸发出了泼呲的水声,主人的手,将我的脖子拉的更近,几乎是将他的嘴唇贴在我耳朵上——却又不是完全贴上,他只是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着话:

    “听好了,杰克,你早在一个月前就侵入了我的狩猎区,对不对?我们找到了燃烧过的火堆。”他这样说着,在我的眼前,那个女人用手爱抚着他的下身,将那半挺起来的器官用十指转圈的抚弄着……然后她低下头去,在水里含住了那隔着水我看不太清楚颜色大小的雄性器官——

    “啊……”贴在我耳边的喘息声低低的,我的耳朵开始烫了,那个女人很快将自己的腿分开,露出她的yīn部,迎着水中主人的器官坐了下去……

    主人的手瞬间抓紧了我的肌肤——那么用力,然后他贴得更近了,我的耳垂就在他的唇边——当他一说话,他的下唇就可以碰触到我充满了血的耳垂……

    “啊……很好……杰克,她实在是个优物,对不对?你看到了吗?你想摸吗?”

    我也是男人,并且是个健康成熟的男人,我也并不是没有碰到女人的处男,就在我眼前发生的肉欲,我已经觉得自己裤子里热涨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了,抓住了我破烂衬衣中露出的rǔ头——本来勾住我脖子的手引导着我的双手伸出去,我就这么跪着,伸长了手臂去抓那个摇晃着身子呻吟着的女人的rǔ房……

    他的手很烫,那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抓着我的rǔ头左右的捏弄,这个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又有人走过来了——一双柔软的手从后面将我的裤子褪下去一些,一个女人的头钻到了我立起的膝盖之间,接着我被她火热的口腔整个的包围了……

    “嗯……嗯——”我的眼睛被眼前晃动的光洁rǔ房占据了,xiōng口被主人那魔力的手指一个rǔ头一个rǔ头的抚弄着,而下面,我只能感觉了,她的舌头引诱着我一次次疯狂的撞击她喉头的柔软……

    “天堂吧?我的杰克……?”他的黑眼睛这么望着我,他的喘息就响在我耳边,我也喘着,在他身上疯狂扭动的女人不停的带起那沾满了花香的水洒在我身上——啊,啊!

    在这样的疯狂中,我的确听到了再次在背后响起的脚步声:不过我没有留意,我也没有时间去留意,那高氵朝将来的疯狂感,还有那男人含住我耳朵的剧烈喘息声,我的世界被这样的包围了……

    主人的舌头离开了我的耳朵,那即将来临的shè精感,让我仰起了脖子——啊——!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带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臭味一起袭向我的脑海——肉体的巨大痛苦在其之后——我的脖子上致命的疼痛就好象,在断头台的那一刹那脖子被砍离身躯!

    叫都叫不出来,我的口腔里刹那充满了自己咬伤舌头的血液,我只记得所有的人瞬间离开了我,我想去抓脖子上那沉重的痛苦之源,手臂被两头强壮的手臂从后面紧紧抓住了!

    “杰克,不要挣扎。”主人从水里站起来,我痛苦的眼泪迷糊了视线,不过我可以看到他那昂起的器官和身体上的水不停掉落在地板上,我想嘶叫,我大吼出声,四肢被抓住了——

    脖子上那依旧赤红的金属圈仍在烙着我的皮肉,自己的肉被烤焦的味道,谁曾闻过?

    啊——啊——啊——!

    我大吼着,竭力想挥掉控制住我四肢的人。

    一桶凉水冲我浇了过来——金属哧的发出了一阵白烟,我就在这样的焦臭味中,昏了过去。

    太阳很大,我走在队伍的中央,身上的汗顺着衣服一直流淌。

    距此三十哩外的高徒斯庄园,就是队伍的目的地。

    而我,脖子上那依旧破烂出血的烙印上,铁环一次次的随着脚步磨擦着伤口——血不停的流着,巨大的痛楚向四肢蔓延过去……

    我成了麦加利 高徒斯的奴隶。

    第二章:血火与水

    第一次在离开了北卡罗来纳之后我看到了海……也许是伤口的刺痛让我迷糊了,那并不是海,而是如海一样广阔的池水,还有荡漾微澜的河流……

    我无法活动躯干和头之间的部分,溃烂的伤口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中无法痊愈,越来越大的巨痛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止一次,我倒在毒辣的太阳下……然后再被迎头的冷水泼醒……

    周围的人说的话我不懂,那是一种幽雅的发音,饶舌般的轻巧声音,山中的云雀一般,他们却是冷笑着,用这样美丽的语言冷冷嘲笑着、看着我的痛苦的一群人——我的拳头攒紧了,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掉进了那样的肉欲的陷阱里,被套上了畜生的锁链,被这群可恶的人当成狗一样牵着项圈走路!

    我们一直走了三天,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是步行而拉慢的行程,每天夜里我都被锁在主人的帐篷外,丢在地上的剩饭是给我和一些猎犬吃的,然后我唯一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有侍从来帮我清洗脖子上的伤口:

    ——这个过程主人是要亲眼看着的。

    那些只穿了衬衣的女仆们围绕在他身边,几个年轻的侍从也赤裸的伺奉在四周,然后三三两两的人注意的看着巨大的火炬下我脖子上那被血浸透了的铁环被拿下来,然后被酒精擦拭伤口的所有过程……

    那是巨大的痛苦……

    我总是绷紧了肌肉,等待那刺入骨髓的痛苦来临——那是魔水一样的、将会把我的魂魄都侵蚀掉,先是用酒精整个的淋上来,然后是用棉花沾了酒精擦拭一遍——我咬紧牙关忍耐着。而这个时候,主人总是悠然的看着,不同于其他人,他总是兴味很浓的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看:几乎泛出了泪水的刺痛,整个身体所有的肌肉都颤动了……

    然后他就会在那时候让女人骑上他的身体……

    第三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河流的上游,一个棕绿色的山丘之后,是一片蓝灰色的大河……巨大大哥水流几乎是将大地劈成两半——比海还要更让我敬畏吗?我混乱的头脑里,看到了遥远的河的那边,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棉花田:比我工作的那片地还要广阔还要茂盛,无数的黑奴在田间地头里劳作……

    ——从这里的高地看过去,棉花田的右边,浓密的枥树yīn里,有一片建筑了大片白色房屋的园林。

    那些侍从开始兴奋的喊叫起来,他们一起打马,飞驰下这个陡峭的山坡。那是他们的家吗?

    我站在这里,锁链的那一端被扔在地上,在近百匹马奔驰起来的红色尘土里,我只能用最后的意识躲避着那些四撒的马蹄……

    一股大力从锁链的那一端传向我巨痛的脖子,抬起头,那匹白马的主人从马鞍上俯下身拾起了锁链——我觉得他是在笑,在这个紫色夕阳的尘土飞扬里,他在笑——我仿佛,看到了撒旦的笑容……

    “喝啊!”他一鞭抽在自己的马臀上,然后我只能及时的用手拉住眼前的锁链,免得被这样的力气扯断我的脖子……我跑了起来,刚开始还是跑的,然后我绊倒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了,再被拉起,只能这样被拖在尘土里,在蹄马飞扬中间,我一手拉住锁链,一手只能护住自己的头——

    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好几次被巨大的石块冲的几乎内脏都要吐出来……

    然后我看到了水,我一下子,被那匹马带着,冲到了暗绿色的水里面了!

    锁链终于松开了,我挣扎着,觉得脖子附近的巨大痛楚反而在这样清凉的水里得到了一点安抚。

    我从水里冒出头来,太阳的最后一点光照射在河面上,水面上蓝色、银色波光磷磷,然后我身后是什么掉进水里的声音,我想回头,可是两只强壮的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的身躯——

    耳朵被一口咬进了一个火热的口腔,他的xiōng膛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知道这个是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的怀抱——还有那混合了香精和尘土、血与汗水粗糙味道的他的气息……

    在水里,他的腰紧紧的贴在我身上——那紧的薄的马裤中央地带突起如石的部分正压在皮肤上——他的手在水里摸索着,撕开了我那破烂的衬衣,找寻到了rǔ头,然后毫不留情的拧捏住:我那部分的肉体,就好象捏在他手指间的一个生物,肿胀起来了,他压在我肌肤上的yīnjīng也开始坚硬的肿胀起来……

    “你真是脏……杰克,你真是个肮脏的奴隶——啧,不要用这么要强的眼光看着我,这样瞪视你的主人是要吃苦头的……”他的英语说的慢慢的,发音也很轻柔,可是他的话就是这样含着我的耳朵,当我转头怒视他,他的嘴如同饥渴般的跟上来,再次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的rǔ头很有力气……这里呢?给我看看你饱含力量的大腿……肌肉下面的血管,哦,杰克,你的血一定是滚开的!”

    他的手,在水里舞动着,在我的腿上抚摸。

    然后他硬如磐石的yīnjīng如一条热烫的棍子,他搂紧着我的腰让我不得不紧紧的贴在他身体上,他将那隔着两层布料的圆柱型物体夹到了我的臀间——我的肛门在抽搐,水一波一波涌在我的xiōng口,脚底站不稳、脖子依旧剧痛,他拉扯着我,我感觉我们移动了几步,来到了浅一点的地方,然后我被扑倒在地,坚硬的鹅卵石的河滩,我脸冲下的摔下去——

    他没有拉开裤子,他仅仅是抓住了我的腰,将他湿透了的裤子顶起的地方按在我的两腿中间——那火热的气息依旧咬合着我的耳朵,他呻吟着,在我脑子边呻吟着,低语着:

    “杰克……它好不好?它硬不硬?……你的呢?你的大家伙是不是也这么硬?嗯?你这里想不要想?!”

    他的手隔着裤子,硬生生的戳向我正在抽搐的肛门——我猛的向后一顶,用自己的后脑猛的撞上他的额头——他痛叫了一声,放松了一点压制住我的力量,我立刻爬起来,他还坐在我的腿上,翻他下去的同时,我也狠狠一脚踢向他刚刚压在我身上那个昂起的部位。

    那一脚很重,他立刻缩起了身子,咬牙忍痛。

    我知道跑不了多远,我索性也不跑了,就用栓在铁圈上的锁链,我将它勒上他的脖颈,死死的恰住,他也反应很快,用双手抓住了锁链不让我勒的他窒息……

    那些正在远处等好戏的侍从也赶了过来,我大吼着:“谁敢过来我就勒死他!”

    其实我们两个还在角力,而我这许多天的剧痛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不过如果我死的话,我也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劣根如我,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坚信有仇必报,你给我的耻辱痛苦,我要加倍奉还!

    猛的,他的头撞向我的下颌——几乎是一样的招数,我被他猛烈多了的力量撞的整个人向后倒去……

    七手八脚压过来的侍从,我觉得天似乎黑了……

    水流的声音里,还有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男人剧烈的呛咳声……

    醒来的时候我在奴隶的小屋里,那天我并没有得到鞭打的惩罚或者别的什么更重的惩罚,只是一个侍从吩咐工头让我跟黑奴一起到棉花地里干活的声音……

    摸摸脖子那里,伤口依旧破皮溃烂,不过铁环不见了。

    ——他吃到苦头所以不再碰我这男人了么?!

    鬼知道!我能跑一定要跑掉!

    那个男人……他不正常……那样的黑眼睛,那样热的气息……那一定是,撒旦!

    第二天一早,太阳很大时候我被工头和那些黑奴叫了起来——到地里去干活!粗野的工头抄着皮鞭站在后面骂骂咧咧,吞食着粗的玉米面包和豆子汤,我并没有被另眼看待。吃完饭后,我就和那些强壮的男黑奴一起列着队到棉花地里去干活。

    这里是高徒斯庄园直属的一片棉花地,一共有一千个壮黑奴共同耕作这块一年可以产三季的棉花种植园,与高徒斯庄园只隔一道大河,一片一百英亩的茂盛橡树林。而这所有的加起来,只占麦加利

    高徒斯领地的十分之一。

    到这里三周后,我脖子上的伤痊愈了,我所学的黑奴的语言让我在这里也得到了他们无私而善良的帮助,从破旧的镜子里看进去,我的脖根整个的留下了一圈深褐色的伤疤……丑陋无比,肮脏无比……

    黑奴们的知识有限,他们只是知道主人是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土地领主,他们被贩子卖给他之后,所看过的、走过的土地,都是麦加利 高徒斯的领地。

    我觉得,有什么视线在紧紧的盯着我……

    不是我敏感,我在地里光着上身,抡起锄头翻土的时候,我的整个背,都笼罩在一条笔直的视线下……还有夜晚,不停巡逻的守卫和猎犬的声音里我总是睡得不太好,有时候我睡的很死,在极度的疲劳之后,我睡的很死,我的衬衣破烂不堪,清晨醒来,那耸起的rǔ头就好象,曾经被人狠狠的拧捏过……

    那是个阳光很大的中午,我坐在遥远的地头吃着一块干巴巴的玉米面包,就着身边水渠里的清水。空气里弥漫着刚刚抽穗的玉米的甜香,就在这样的一个朦胧午后,在一阵熟悉的香精的味道袭来的同时,脚步声和着那股甜香一起靠近过来……

    是主人和一位穿了轻纱衣裙的女子。

    我想避开,他却已经看到我或者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招了招手。

    我只能坐在原地不动。

    那女人真是漂亮……在她面对我的时候,我才看到她金色的头发下面如脂的肌肤,那闪烁的蓝眼睛,半裸的xiōng口上也有一颗漂亮的蓝宝石在光里闪——

    主人走在她身边,然后他们靠近了我的身边。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主人附耳说了什么,她也走了过来。

    我正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主人猛的将她推倒在玉米杆丛里,她的纱裙被风吹起,露出了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她惊叫了一声,就这么昏迷了过去。

    然后主人朝我走过来。

    被那双黑眼睛看着的时候,我就无法移动……他攒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扯着,一起跌进了那片玉米地里。我开始挣扎,可是他的手和身体还有牙齿,一起咬噬着我,扑压着我——

    “想吃这个女人么?她很香的……吃了她,你这里,很渴了吧?……”

    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探进去,抓住了我已经半勃起的yīnjīng——每次被他抓住的时候,我的肉体就开始屈辱的抖动……越是想挣扎,我的肌肉就充满了力量,但是yīnjīng和rǔ头甚至被他咬住的肩膀,就屈辱的颤抖着……

    他将我拉近了那个女人的大腿之间,他那穿了细丝衬衣的身体散发着刺鼻的香味,整个的压着我……

    我挣扎着推开了他,不知道怎么了,我疯狂的跑起来了……

    后面有了狗的叫声,那是猎犬……

    后面有了马的声音,那是追击我的人……

    然后我被抓住了。

    正是主人用他的马鞭,狠狠的一鞭抽在我奔跑的背上——

    我跌倒在红棕的土地里,血和汗,只记得那不停落下来的雨点般的马鞭……

    火一般。

    第三章:鞭的痛与快

    “我觉得杰克你是只不会驯服的野兽……我只期待着,你的野性磨失的那一天,你的欲望,就会让你跪在我脚下——可是我想错了……”主人那只包裹着铜皮的马鞭头,抵在我的下颌上。然后他将马鞭交给一个侍从,空着手在等着什么:

    “现在就让我们正式的开始,让我正式开始品尝你的肉体……还有痛苦……”

    ——他的眼睛变了,燃烧起了黑的火焰——以前那种玩弄的戏蘖态度没有了,在这个橡树林的一棵大橡树下,我被吊在半空,剥去衣服的肉体,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暗绿的橡胶林里只有夕阳微照进来的光芒,围在四周只有大概十几位侍从,我的脚尖大概可以够到地面,他们并没有把我完全悬在空中。很快我知道了这是为什么:我被扯着,面朝向橡树树干,被紧紧绑缚在树干上。

    在我眼前一个侍从点燃了一支青绿色的桉树枝条,还带着花苞和嫩芽,毕剥燃烧时空气中迷漫了那青枝上饱含的水份焚烧起来的味道——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皮肉被烧焦的臭味。那青枝很快的被递送到主人手中。

    下意识的,我缩紧了肌肉绷紧了力量——暴露在外的肌肤和肉体从外向内开始紧缩,为即将来临的痛苦做恐惧的准备:

    先是那青枝在空气中扬起、快速落下的嘶响,背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猛的,被火舌狠狠舔了一口——从右肩头到左腰,整个贯穿了身躯的一道剥开皮肉的剧痛——

    “嗯——!”咬住牙,我只能握紧自己的拳头,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终于所有的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身躯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手腕也在绳子里开始挣扎……

    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鞭打不停的落下……

    疼痛是交换着方向和角度落下来的,主人好象也在喘息着挥舞手中的刑具。很快,我知道自己整个背全部被烧灼的疼痛覆盖了——苦痛似乎在我放弃的松开紧绷肌肉力量的同时,麻木了……火烫的刺痛好象浮肿了起来,痛苦也开始流于表面……

    深呼吸着,我在每一记鞭笞的空隙颤抖着,让那种火烫快点麻木……

    于是那每一鞭的落下,不过是引起了我肿痛麻木的肉体的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而已。

    停止了,然后他趴俯了过来,用舌头,那条让我疯狂的舌头一点点的舔食着我背上条条隆起的鞭痕……他的口水零乱的沾上我的皮肤,牙齿甚至吮吸起那破口的伤痕的血液——“噢……”我的手只能在绳子里紧握住,指节发白,他的手也绕了过来,拧捏起我在树干上摩擦而竖起的rǔ头……

    “真美,杰克……”他舔着,从肩到后腰,每条火辣辣的伤痕……

    “红的、白的、全部开始泛红了……最晶莹的紫……真是美丽……”

    我只能不停的喘息……痛楚还有焦躁,我不停的叫嚷着“不、不!”可是他的手还是向下摸到了我的臀部……连尾巴骨那里也被打到了,他的手很烫,摸索着整个腿间——没有被抓住生殖器,我竭力的扭动着,但是他抓索着、似乎那部分柔软的肌肤最吸引他的整个发烫的掌心……

    血开始冲向下身,我朦胧的因为这样的刺痛、这样的摸索而开始勃起……

    他却喘息着停了下来,然后他用法语和侍从说了句什么,他们就将我从树干上解下来,放在潮湿的地面上。

    我的牙变的很酸,我想那是紧咬的后果,手腕上也有淤青,我曾经在绳子的紧缚里渴生的挣扎过。

    “你有我见过的最完美的肉体,我的杰克……”他的气息也平息下来,苍白的颊上一笑浮出白森森的牙齿,优雅的笑着,两只手揉搓着一条白色细纱手绢,他白晰、有着纤长十指的手泛红了:

    “你的肌肉细长又结实,晒成温和的浅褐色,每条肌肉都浮在这么光滑这么热的皮肤下面……每一条,这么清楚、这么美丽……”

    我脑子突然迸出了一个词:疯子!的确,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被称为“北卡罗来纳疯小子”的我,在这个真正脑子不正常的变态面前,不过是个无力逃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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