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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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学霸第52部分阅读
    要严起严超没误会就好了。兄弟二人因你阋墙,那可是一出精彩的好戏啊,爷爷要是知道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知道是会欣慰呢,还是气得七窍生烟。”

    “阿越,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宋恬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如西子捧心般娇弱地后退几步,“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切都是误会……”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真以为你有那个魅力搞定严家兄弟?你这演技当初不去考电影学院还真是可惜了,”严越第一次这么不客气地对她说话,丝毫不顾她的震惊。“乖乖呆在严超身边吧,他的智商还算能够被你掌控。”

    宋恬知道严越脾气古怪,对她说话也并不客气。但这样直接还是第一次,她觉得今天的他变得很不一样,好像终于摘下了脸上温良的面具,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有些害怕,也顾不得再装出什么娇弱的小白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还准备和我们一起去山庄吗?”严越笑意不改。

    “不了,我还有事,要先出去一趟。”宋恬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她不是傻瓜,直觉严老爷子这趟出去有些不同寻常,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严家的事你都知道了?”望着多日不见的方子萱,严越终于露出了无奈而疲惫的神色。

    “什么事?我不知道。”她坦然回望他,神色不似作伪。

    “我以为那天爷爷会把我要做的事告诉你。”他紧紧盯着她,不肯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

    “他只说了你想要毁掉严家,让我看着你,不要让你那么做。”她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件事。

    “那你怎么说?”他期冀地看着她,却又有些害怕从她口中说出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说我会始终站在你那一边,毕竟我是对你有感,不是对严家。”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淡漠,他却听出了一份浓浓的坚决。

    他上前一步紧紧将她搂住,似乎要用尽气力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谢谢你,子萱,你不知道你的选择对我有多大的意义。”

    她一动不动地任他拥抱着,直到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才挣扎出来,脸上却是一脸茫然,“我的选择难道不是最正常的选择吗?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理所当然应该选择你,而不是去选择一个素昧平生的家族,何况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自己的好眼光,我怕你会顶不住我爷爷的压力,我怕你会怜悯一个老人的乞求,对付你这样的年轻女孩,威胁利诱他能够使出的手段,连我都想不到。”

    “他没有威胁利诱啊。”想起那天的会面,虽然不是很愉快,但想来应该是严老爷子单方面的不愉快吧,她是没有多大影响啦。

    严越终于笑了,世上有几个如她一样纯粹的女孩子?因为纯粹,所以从来不将严家的权势放在心上,也难怪严老爷子会气得跳脚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谢谢你无条件的信任。”那天生的事,就算她不说,他也能从严老爷子那里挖出来,就算她许下了什么承诺,他也有办法破坏,但是心底的失落一定是难免的,哪怕他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那时候的紧张不是因为严老爷子,而是因为她。

    因为期待,所以格外害怕期待落空的那一瞬间。

    幸好,是她。

    “我的信任既然给了出去,就不会莫名其妙地收回。”她终于觉他开心的原因,却有些失望,“你呢?是不是也应该给我多一点的信任?”

    如果他也对她抱有足够的信任,就不会有这样欣喜若狂的神态,说明她的反应根本就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有两个堂哥?”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

    “间接提起过,宋恬应该是你二堂哥的未婚妻。”

    “是,我和我二堂哥的感并不算好,小时候他总是嫌我胆小怯懦,不喜欢和我一起玩,但是大堂哥对我很好,那时候我的爸爸将妈妈的死归咎于我,所以动辄对我打骂呵斥,每次都是大堂哥来救我,安慰我,我非常信任他,甚至全身心地依赖他。我八岁那年,爸爸去世了,其实我并不难过,还觉得解脱了,严起为了安慰我非要带我到马场散心……”

    方子萱现他口中的“大堂哥”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严起”,他叙述的语调虽然平静,却是一种遍体鳞伤的麻木,让她的心在瞬间揪紧了。

    “结果我们在马场被一伙绑匪给劫走了,其实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总是会遇上这样的事,但是严家的安全防范一向很森严,尤其是对我们这些男孩子,绑匪想下手本来不该是那么容易的事,就连你们方家、张家都知道要好好保护自家的子弟,又何况是严家?”严越苦笑,“我和严起一起被绑走,那时候我只有八岁,又一向怯懦胆小,只懂得哭,是他不停地劝慰我保护我,还一直挡在我的身前,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天。后来我们现在关押我们的屋子上方有一个通气孔,成|人是肯定通不过的,但是我和严起都还是孩子,虽然他比我大几岁,可他那时候很瘦小,想要爬出去完全没有问题。他告诉我,他会从那里爬出去找人来救我,让我一定要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他,从小时候起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他,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于是我们就像小时候玩游戏那样,我心甘愿地为他做了人梯,让他爬了出去。可是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声息,我开始担心他会不会绑匪现了,遭受更大的折磨,便时时刻刻为他祈祷着。后来绑匪现他不见了,自然就来拷问我,他们用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我,用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上烙字,这还只是皮外伤,还有内伤……他们想尽了一切方法折磨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我宁愿当时就死了该有多好……”

    看着他的眼睛逐渐失神,似乎要陷入当年的梦魇之中,她仿佛也跟着他回到了当年,一向冷静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惨白,她用力握紧了他的手,低喃着,“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开诚布公

    严越恍惚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朝方子萱安抚地笑笑,“其实也没那么疼的,只不过我那时候只有八岁,忍不了疼,便觉得格外难受了。可就算是那样,我也坚持咬着牙不肯透露一句严起的下落,其实想起来真傻,那时候多少还有些英雄主义结,早知道我就大喇喇地告诉他们他从通风口跑走就好了,何必要去强撑,不过他们折磨我也不过是想找个由头罢了,不会因为我说了就停手,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傻乎乎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看着他自嘲的笑容,她心里更加难受,“这些事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回忆,我不是非要知道不可的。”

    “不,这些事你非要知道不可,不止是这些,我今后还会告诉你更多我的过去,因为我承诺过你不会欺瞒你任何事,所以也不希望你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些事后心里对我有任何疑虑,这样他们就不可能用这些事来利用你。”他坚持得看着她,虽然每一次回忆都让他鲜血淋漓,可是为了她,他宁愿再次剥开自己腐烂的伤口,“你说过不希望我对你有任何隐瞒,我也答应过你会慢慢告诉你一切。”

    一次她看懂了他的坚持,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试图给他力量。

    “后来我被他们折磨得昏迷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喝酒聊天,原来他们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赎金,而是一开始就有人出了高价想要我的命,他们不过是后来起了贪心,想要得到两笔钱后再把我撕票。而严起根本不在他们的计划之中,甚至他们是一伙的……呵呵,真是可笑,我曾经全心全意信任的人,竟然这样对待我,是他将我对人基本的信任完全摧毁的,从那时候开始。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对我恩重如山的爷爷。”

    “他那个时候才十几岁吧?”方子萱直觉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少年竟然能这么狠心设计将自己的堂兄弟推向死亡?

    “是啊,十三岁,我一直亲亲热热地喊他‘哥哥’,他总是用疼爱怜惜的眼神看着我,可就是这个‘哥哥’将我引到马场,也是他将保护我们的人调开的,而他自然也是他们刻意放走的。最亲近的人却给了我最深最重的一刀,你说他们为什么连一个八岁的小孩都不放过?其实这一切并不难调查,可是为什么我被救回来之后,爷爷那么震怒,却始终没有调查出事的真相,只是简单的把那些绑匪弄死。他是要掩盖什么?整个严家竟然集体失声,他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又或者这一切就是他们默许的。甚至主导的?对有的人来说,我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除之后快,对有的人来说,我是个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依仗的孤儿,存在与否无关大局,总之我这条命就是这么不值钱……”严越的绪渐渐激动起来,眼中又现出了疯狂憎恨的绪。

    “你是怎么被救出来的?”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进他的眼瞳深处。

    “是韩叔叔。我爸爸的生死之交,他是军界的人,他一得到消息就将我救了出去。可是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我被绑架三天之后了,那个时候我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如果不是爷爷遍请名医,我已经是一抔黄土了,这三天时间有多少人在阻挠着他们救人,他们不想给我任何一丝生机。也是在韩叔叔的一力主张之下,爷爷才将我送出国,后来他安排大毛小毛来我身边……”

    “大毛和小毛是韩叔叔的人?”

    “严格说起来,不是。”严越苦笑,“他们两个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人,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爸爸就收养了他们两个孤儿,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十几个人,后来他们这批人都交给韩叔叔训练,目的就是为了今后能够保护我,大毛和小毛负责贴身保护我,其他人则在外头帮我做事,严家的所有人包括我爷爷都知道他们的存在,却又摸不清他们的底细,这些年如果不是他们,恐怕我已经死过不止一次了。很可笑吧,我一直以为他不爱我,没想到他会为我做这些事。”

    “世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她感慨道。

    “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没有任何说服力?”严越带着古怪的笑意看着她。

    她微微一愕,方建霖有给过她或是兄弟姐妹们任何一丝父爱吗?

    “像我父亲那样不负责任的显然是少之又少。”她无奈地摇摇头,“他是不符合常理的存在,我想你的父亲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我很佩服你,有那么个父亲,竟然还能保持心境的平和,说起他的时候你从来没有一丝愤恨,难道你真的没有渴望过父爱吗?”他疑惑地看着她。

    “还真没有。”她坦然地看着他,无论前世今生,父亲都是同一个,而她对他也从未抱有任何期望,“因为我从没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看待过,对我来说,他不过是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而已,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更不会愤恨,我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还惩罚自己?”

    张云和方子鹏之所以会怨恨方建霖,是因为他们对他始终还抱有一丝期待,期待他能回头看到他们,顾惜他们,在这一点上,倒是方心兰和她一样看得开。

    “我不如你,”他苦笑,“我还是有所期待的,虽然印象中他对我总是那么厌恶,甚至怨恨,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像别人的父亲一样给我一些温暖和关心,毕竟我五岁之前的他不是那样的,虽然那时候的记忆少得可怜,但那个时候父母给我的温暖,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忘记。想想真可笑,我最渴望得到父爱的时候没有得到,到了我完全不抱任何期望的时候又有那样的意外之喜,看来老天爷真的是在玩我。”

    “在很多人眼里你已经得到够多了,做人还是不要那么贪心。”她向来懂得知足常乐,尤其是感这种东西,无论是亲还是爱都是强求不来的。

    “你说的对,他都去世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还为这件事纠结,”他笑了笑,“我只是想让你了解为什么我这么恨严家。”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对方家也没有任何感,只不过她选择了漠视,他选择了毁灭,“你的感要比我激烈很多。”

    她没头没脑的话,让他一愣,旋即笑开,“那你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她抬眼瞟了他一眼,“你最可怕的时候我都见过了。”

    “那怎么一样,”他笑着拥她入怀,“他们可不是我,我舍不得你,你稍稍威胁我就怕了,他们可不会,他们的手段恐怕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前段时间他们用的手段简单粗暴,接下来恐怕就不一定了。”

    “前段时间?”她抬眸望向他。

    “我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知道他们要对你下手,所以我们提前做了防范,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起,但是百密一疏,如果有个万一……”

    “我会小心的。”事关自己的安危,她不可能不在意,立刻认真地保证。

    “你要随时和我保持通畅的联系,无论遇到什么奇怪的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会让人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你不要觉得不自在,还有张家和方家那里说不定也会被殃及。”他相信她的小心谨慎,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格,对方想要下手也不是容易的事,只有可能用她的家族相要挟。

    “如果他们想对张家和方家下手,只能说他们太不了解我了。”

    他失笑,“爷爷说过你不是个容易拿捏的人,看来他没有看走眼,放心吧,你要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至少我还不至于傻得去相信那些人。”她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

    “这件事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地过去,或许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我明白,你也要小心。”她点点头,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这件事你非做不可吗?你爷爷曾经说过,你就算毁了严家也不会快乐,反倒还会后悔。”

    她不会说大道理,也不会苦口婆心地劝他放下仇恨大团圆,他的幸福快乐与否才是第一位的。

    他脸色一僵,“就算是我多年的执念吧,我不觉得自己这是毁了严家,也不觉得这么做了之后就会快乐,但如果不这么做我就没有办法放下仇恨,我不想带着仇恨过一辈子,所以就算是来个了断吧。”

    “我明白了,我不希望你心有挂碍,如果你的心要你这么去做,你就应该去做,不过手段还是应该合法,否则落人把柄,对你将来也不好。”

    第二百一十二章 缘由(上)

    “我的手段你还不相信吗?”严越自信地笑笑,这么多年来他都游走在黑白边缘的灰色地带,这一套手段早就玩得炉火纯青了。

    “我当然相信你,放心吧,一切会过去的。”方子萱主动抱住了他,心里竟有些凄然,他这样看起来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人,也有那样无助怆然的时候,这样的他有几人能够了解?

    严越将严老爷子以养病的名义软禁在严家山庄之中,摘下自己多年在外纨绔,在家温良的面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了夺权。

    同样是夺权,他的方式手段不像常人那样温和,反倒是咄咄逼人,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人后路,也许夺权本身能够令人理解,可他的手段太过狠厉,立刻引起了严家上下的反弹。

    山雨欲来风满楼,整个严家都笼罩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中。

    相比之下,生活在学校的方子萱就显得平静得多,直到在教学楼下意外遇见了赵老爷子。

    “赵老师,余院长。”她意外地看着这位老人,他比过去似乎更消瘦了些,他们学院的院长正是赵文朴的得意门生,此刻正亲自推着老人的轮椅。

    “小余,你先回去吧,我让子萱推着我转转。”赵文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对身边一脸恭敬的学生吩咐道。

    余院长点点头,朝方子萱和蔼地笑笑就道别离开了。

    “你现在都不来找我,是因为心虚吗?”赵老爷子一直都是个性情直爽的人,问出这样的话也丝毫不管对方尴尬不尴尬,自她从日本回来之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见过面。起初是他因为生气而拒绝见她,拒绝了几次之后,她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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