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妻尤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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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尤可欺第12部分阅读
    在场人皆震慑在原地,东方绮罗先反应过来,勾唇讽刺道:“天师好大的口气!”

    他只是淡淡一笑,欠了欠身便朝殿外走去。身后的一众白衣战士唰的收剑,右手放在左肩上弯腰对上座的东皇和太子礼数一礼,动作一致的离开。

    看着这样一支队伍,东方绮罗心里打鼓,他知道天师手下都是能人,但是他至今还未看见过他手下人出战过,关于这位天师的来历,恐怕连父皇也不清楚,他就像从天上降落一般没有任何来历没有任何的历史,干干净净,纯粹的就像他身上的白色衣衫。

    “父皇,你信他?”衣袖下的拳头越握越紧,东方绮罗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感,面对如此强大气场的男人他竟然会天生的防卫起来。

    东皇如何不晓自己儿子的心思,只是他的时间不多了,烟花弥漫降落只在一瞬间,他的生命太短暂了,看不到东朝走向辉煌的时刻了,年迈的东皇走到自己儿子身边,重重的把手压在了儿子的肩上,语重心长道:“孩子,你可知我们东朝几代先皇最希望看到的是什么?”

    东方绮罗的身体僵了僵,头低沉着,斜插在发顶的玉簪陡然掉落,长发突然松懈散了一肩,他的脸隐没在长发遮掩中,脸上的表情无法看清。

    “我们东朝是一个不善战的国家,我们爱好和平,从不喜与人发生口角之争,为人也和善,可是这些却成了我们沦为下贱低等国家的原因。东朝历来的皇帝一直在努力着,努力着改变自己的命运。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没有实力的国家是没有资格说要保护自己的子民的。”

    “朕知道你的心本不在振兴国家之上,可是你也该懂事了,想想我们东朝的百姓,想想我们这些年的欺辱,你就会明白,你现在所站的地方是用什么来铸成的。”

    说完,东皇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叹息一声,缓步转身入了偏殿。

    东方绮罗目光呆滞紧盯着地上,东方慕枫的话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了他的心上。这些道理他不是不知道,从小他就被灌输着这些思想,他深知自己以后的路是如何走,可是还是想摆脱一切的束缚。

    忽然想起有个女子,不管是在黑暗中还是在阳光下都可以眯着眼笑的没心没肺。如今她又在何处呢?

    东方绮罗没想到的是,那个被自己称作是没心没肺的女子第二天就找上了门。

    在收到她的信笺时他还有点不可置信,她居然来了东朝?为了什么而来?信上并未具体交代什么,信上只有两个字:出宫。

    他拽着那张纸条思忖了半响,然后揉成了粉碎。

    而,这时的天下有两个人已经成了四国远近驰名的人物,一个是北朝将军端木萧,新皇登基清扫余党,端木萧被列为第一号人物,清除将军这还是四国闻所未闻的事情,据有人说端木萧本不是北朝人若不是北朝皇帝柳震天的知遇之恩,他是根本不会留在北朝的。

    柳冰暮未嫁于此人已经是失足若是让他反咬北朝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此人不得不除,宁可重新培养一位将才人物。但是柳冰暮也知道北朝现在四面楚歌岌岌可危,内部政权松动,若是有一个国家发动进攻北朝不灭就是上天的恩赐了,所以她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仁慈道德在战争面前根本就是不可理喻的,从前那个看上去贤良淑德的女子一夜之间变的残酷如修罗,令人望之生畏。

    弃车保帅的道理谁都懂,可是谁又有那个勇气做到绝境呢?一宫三十六城,万里顷地,她可以舍弃三分之二,血洗贫弱乏区,斩杀老弱幼童,用剩余的强盛军队保全了仅剩的十二城,空余出来的城池即便是有人来抢夺她也有充足的时间埋伏。

    秦烟听端木萧说起这个事的时候,她正在喝红枣莲子羹,手在半空中顿住了,勺子敲在碗边,发出压抑的低闷声,“你能赢的了他吗?”

    端木萧眉头一皱,顿时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这一计并非来自柳冰暮,一个女人再狠也有她柔情的时候,可是一个男人却不一样了!

    正文 若爱成殇

    向寒的狠她再清楚不过,他的绝情她在熟悉不过!

    另一位自然也就是正在东朝享受自由自在生活的秦烟,被传为神之女,拥有绝色容颜,天之英姿,东朝天师的一句得之便得天下便成了她的命运。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也不知是谁放了谣言,把端木萧和这位神之女在一起的消息给扩散了出去,端木萧更是众矢之的了。

    现在秦烟要见东方绮罗,东方绮罗可不认为是来寻她喝茶聊天的。当天晚上,东朝天师派人送来了一份礼物,东方绮罗在见到那人时顿时一惊,心下更是莫名的一阵惊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朱雀大街时,宫城门被缓缓打开,东方绮罗从里面走出来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那明媚的晨光,而是宫门前细瘦的倩影,听的宫门吱呀打开的声音,她转过身,银白色眼睛宛如初夏绽放的一朵白色莲花,美丽妖娆。

    他走过去,冷冷瞥了她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一瘟神!还神之女呢,本太子看就是一个倒霉蛋。”

    秦烟看着他冷硬着一张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是有事找你,凭我们的交情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可谈的。”

    “你的嘴巴真毒。”

    东方绮罗冷哼,“彼此彼此!说吧,有什么事?”

    “陪我去个地方。”她收了笑,定定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东方绮罗别有深意的瞅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无声的跟在她的身后。

    京畿外有一处隐秘的山庄,外表平静无奇,乍看之下会以为是普通富裕人家的住户,可是秦烟知道只要你一脚踏进山庄门便是入了生死门,能不能活着出去完全看造化了。

    东方绮罗这算是第二次来天师的住宅,天师性情温和,特别喜欢静,容不得四周有一丝的躁响。上次来时是因为父皇拜托他说服天师不要离开京都,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令他诧异的是天师这次回来眼睛居然看不见了,无论怎样好奇谁也不敢去问,天师虽看着温柔似水,可是他知道那个男人比任何人都危险。

    秦烟静静靠着墙壁,低着头,“谢谢你,能带我来。”

    东方绮罗被她的话语拉回了心魂,愣了愣道:“我带你进去吧!这里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出的。”

    “我知道。”她抬起头,甜甜回以一笑,说不出的动人。

    东方绮罗一时无言,他敏锐的察觉出这个女人和天师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实只要细心点观察就能看出这两个人在某些方面是何其的相似,总是会笑的一脸温柔做着最狠绝的事,总是会无形中用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最大的利益。

    在她身边陪了一会东方绮罗就动身离开了,秦烟象征性的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谢意,谁知那人一跳数尺远,一脸谨慎小心:“我不喜欢女人碰我。”

    秦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貌似···还真是,第一次见面时就说过了呢!

    东方绮罗前脚走大门后脚就被人打开了,秦烟双手抱臂,紧挨着墙壁呆呆的仰望着天空,心思飘出很远,旁边人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

    元上亲自出来迎接,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完全不在乎他的存在,他想了想还是提醒道:“秦姑娘,主子在屋内静候多时了。”

    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歉意一笑:“抱歉,带路吧!”

    向寒住的地方是一间普通的竹舍,种了满园的蔷薇花,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秦烟只感觉那是一大片血红血红的颜色,她并未听闻他喜欢蔷薇花,不知为何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极倔强的花种。

    那人正在摸索着为每一朵花剪枝,墨发垂下遮住了一大脸,秦烟突然停住了,她有点晃神,那个站在阳光下的男人就是自己爱了十年等了十年的男人吗?

    他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也是一个会种花浇水的平凡男人,可是她却从来没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过任何的寻常气味。

    听的身后有响动,他直起身回首展颜一笑,满地的花色如坠黑暗顿时不见了那种滴血的惊魂。倾城百眸一回首,姹紫嫣红尽失色,万物的美也不过如此,抵不过他的回眸一笑。

    他轻轻一语:“来了?”

    似是等候了许久的情人之间的密语,不需要多少的解释,不需要交代你从何处来,不需要讲解过去曾经和未来,他要的只不过是现在的一刻,一个简简单单的“来了”道尽了千言万语。

    秦烟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眸中的翻涌,你何时会对以恶毒的语言相击一次?那样我就会狠心不再去相信你的温柔。

    他抬起脚开始往这边走,缓慢的,一步一个脚印,坚定的毫无迟疑,秦烟看着他,逆着阳光他的脸上晃荡着树枝的倒影,可是那双眼睛······

    心口猛的被刺了一刀,她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他在她的面前停下,温柔的笑,温柔的说:“烟儿,终于找到你了!”

    秦烟定定的细细的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泪眼朦胧间她听的自己的声音冷静而冰冷,“向寒,我来了。”

    他便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站在阳光下笑的如此的灿烂,她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点点滴落。

    “你不用这样对待自己。”

    他笑的更加的温柔了,抿了抿唇,“烟,我从不亏待自己。”

    闻言她勾起唇讽刺的笑了笑,是的,这个男人从不会亏待自己,她怎会为了这一双瞎了的眼而内疚?那么多年来的默契让她本能的以为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她的,可是悬崖边的那一幕又岂是轻易能抹掉的?

    正文 若爱即成殇(下)

    撇开念旧的时间她直接进入了主题,“北朝是你在控制?”

    “是。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毫无半点犹豫,他淡然若笑,柔若细腻春风。

    然,她的心却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冷冷的觑视着眼前的男人,“四皇的齐聚?”

    他点点头:“是我。”

    元上远远的望着远处相顾无言的两人,交谈了两句便一直那样僵硬着,主子的情况他不是不知道,对那女子的态度他不禁皱了眉,心下生了厌恶之心,也不知是主子的什么人,主子竟然纵然她如此。

    秦烟低头看到地上满簇满簇的蔷薇花,突然笑了起来,“向寒,我以为不是这样的,在来之前我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我对自己说,也许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向寒了,也许他会为了我留一点点情面,也许我们又可以在一起生活了,没钱没权那不是很好吗?可是呢?”

    她听到的是什么?她宁愿自己现在已经聋了。她宁可被自己的谎言所束缚。

    “可以相信吗?我一次一次的问自己,一次一次的给你机会,向寒,我真的好累,我说过若是你想要的,我会拼了所有去给你争取,你要我的命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只要你有一点疼惜我也在所不惜。可是,为何你要伤我至此?为了权势,你真的要一次次将我推至深渊?权势对你来说到底有多重?告诉我,向寒,你告诉我!”

    她低着头,一遍遍的问自己,一遍遍的问他,她不用抬头也知道他也许仍旧笑的一脸温柔,因为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他毁掉的第一国家便是北朝,那是她第一个生存的国家,他的一句命定预言让她成为四国众矢之的,让她无处可逃无处藏身。四皇齐聚,她不得不担心到时他又是以何种方式去伤害自己?

    感觉到头顶上覆盖上来的压力,秦烟浑身一颤,眼泪掉的更加汹涌,“向寒,不要再考验我的意志力,不要再把我逼向绝境,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向寒,我爱你啊······我受不了你对我的咄咄相逼······”

    那双宽大温暖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她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那个一直温柔笑着的男人此刻脸上的表情,那般的伤痛隐忍,还有一丝欢喜。

    他低醇的嗓音如一道魔咒般响在耳边:“烟,我不会害你。”

    她收起眼泪,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映入眼帘,“这算是你给的承诺吗?”

    “是。我的承诺,你信吗?”

    “信。”

    向寒许是累了,手有点使不上力来,远处的元上一见情形立马飞身过来扶了向寒就往屋内走去,秦烟愣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便听的元上的声音灌入弥耳:“秦姑娘,请回去吧!主子累了。”

    向寒一离去,蔷薇花苑的格局顿时变幻无穷,一望无际的花海步步暗藏机关,秦烟凝立在原地,在心中默数了好几遍步法小心翼翼挪动脚步,她对五行八卦不是很在行,但是没吃过猪蹄也看过猪跑,上次从西朝回来后又盯着端木萧学了一点皮毛。

    加之以前的概念知识,所以学起来也不是很费劲,一个蔷薇阵法就花了她半个时辰。

    回身望去,那间普通的竹林苑遗世独立,周围的蔷薇花依旧妖娆绽放,门口站立的男人一脸清冷,从秦烟走阵开始他便紧紧盯着她,完全没有领路的意思。

    她挑眉,门口的黑衣男人似乎对她很有敌意呢!

    出了山庄大门,逆着光那道细小瘦弱的身影又再一次绊住了她的脚步,她从初见时的惊喜到逐渐的冰冷如霜,莫桃知道秦姑娘恐怕已经猜到了所有的原尾。

    挪步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放胸前轻轻一低身,“秦姑娘,莫桃还是伺候你吧!”

    她冷笑出声,“他的手伸的可够长的啊!他早就知道我在哪是吗?”

    莫桃被她问的有点难堪,眼珠子左右瞟也没个落处,支支吾吾道:“姑娘,主子,他是关心你的。”主子是关心你的啊,我们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可是为什么主子不让我们跟你说呢?

    秦烟低低的笑了出来,最后叹了口气,斜望着苍穹:“算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莫桃抬起头,秦烟的背影被斜阳拖的老长老长,显得孤寂凄凉,“姑娘,你为什么不相信主子呢?主子可是为了你连自己眼睛都舍弃了,你知道吗?主子说你是个不太会照顾自己的人,所以才会派我去照顾你的呀!”

    为什么要误会呢?为什么明明如此在乎的人却不信任呢?

    莫桃整了整衣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一路上她试图和秦姑娘的关系再一次拉近,可是无论自己说什么秦姑娘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虽然还是浅笑依稀但是她知道她已经和自己有了隔阂,可是关于主子的很多事情自己不是能够做主告诉她的。

    从向寒那里回来后秦烟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闷了三天,端木萧也消失了三天,三天后他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一身的伤痕,红色的衣衫上都是干涸的鲜血,那张妖气魅惑的脸上满是疲惫。

    红檀木门一开,秦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拥入怀中。

    “烟儿,我们走吧!管他什么四国管他什么天下,我们去一个没有战争没有尔虞我诈的地方,我可以养你一辈子,就我们两!”

    秦烟完全愣在他的怀中不知所措,他们紧紧相拥,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鲜血味道,她略带戏谑嘲笑他:“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战争?你看看你身上,满身鲜血还跟我说什么没有尔虞我诈?你懵谁呢?”

    听出她话中并没有推拒之意,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坏东西,看见我这样是不是你高兴?”

    秦烟一边笑一边躲开他的啃咬,“能这样和我说话证明还死不了。”

    正文 四皇齐聚(上)

    两人嬉笑欢闹间无意间摩擦出来的火花让端木萧终日来的隐忍终于到了爆发点,一路沿着脖颈开始往下细细啃着,秦烟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可是仅存的理智夹着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像一把利剑刺进了脑海中。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不要!”她一把推开他,连连后退,粉红着脸粗喘着气,心中慌乱无比。

    端木萧闷哼一声,身上结疤的伤口在她不大的力道下又裂开了,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那件红色的长衫有种刺目的鲜艳。

    “不要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了。端木萧,我忘不了他。”知道很伤人,知道这是一道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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