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欲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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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情欲缘】未删节全本  作者:花少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发髻虽是梳得整整齐齐,却已是白发多於黑发,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鹤发童颜,样貌确是个有道之士。

    「师父,」一句通报轻声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徒儿清源告进。」

    「进来吧!」

    门启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道士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年轻些,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什么事,清源?」

    「刚刚清源看到师妹在整理行装,准备明日下山。虽说她天资聪颖,得师父真传,功力已不在武林寻常高手之下,但师妹是女儿家,又兼不知江湖险恶,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险了些…」

    「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老道士淡淡一笑,随即敛起脸色,道貌岸然中更增几分严肃,「可是梦芸这次下山,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只亲,身负血海深仇,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託,便无袖手旁观之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当年一念之动,为师至此已不能摆脱武林血腥,但无论如何,为师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牵扯进来,梦芸自有她的造化,就让她去吧!」

    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老道士笑了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过无论如何,为师是不会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实也不想走入红尘劫难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阁里藏书,发现了一纸青文,是…是梦芸师妹的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託,尽心扶养梦芸长大。但当时正值yīn年yīn月yīn日yīn时,林内气息更yīn,据为师推算乃是至yīn之地,因此为师才和秋山带上梦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据老卜爻说,梦芸的相若换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时生地皆属於yīn,将来只怕有情欲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不掉、化不去。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对梦芸明讲,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註定有多男之缘,这也是她的命,为师只能隐隐约约向她透露一些,让她多接触房中术书,好让她放开心xiōng,不至将贞节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鸟已离巢,既然放开了就不必再多所牵挂,知道吗?」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么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么线索都没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士当中,会使用这奇门血叶镖的,只剩一个君羽山庄的庄主项枫,而且君羽山庄的崛起,又正好在秦梦芸出生之后不久,看来项枫的干系该是不小,偏偏师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嘱,项枫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经验可还差得太远,所以在下山两年之内,秦梦芸只能四处走看,增加江湖经验,沉积智慧阅历,绝对不准打草惊蛇,轻易就去找他。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么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了,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着不去了。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连也没有。

    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於找到了个小村镇,只是才一进镇,麻烦就黏上来了。

    「哟!这么美的小姑娘啊!」才听到第一句话,秦梦芸已经心头火起,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似都给挑了起来,不过她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强,否则一路上多半已经是一条血路了吧?勉勉强强压着心头火发,秦梦芸连理都不理那人,继续向前走去,一面注意着有没有客栈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蜜味的蜂儿般,还在秦梦芸的身畔绕个不休,口里不乾不净的,真不知道他从那儿来的那么多轻薄言语,听得秦梦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时刻已晚,非得找个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经施展轻功高飞远走,才不耐烦有这么个缠人货呢!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xiōng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

    若非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声名远播的前辈高人,秦梦芸武功由明师所授,虽在气怒之下,仍犹有自制,出手之间颇有分寸,只怕这人已经了帐了吧?长剑凝在他xiōng前,只是忍着不刺下去,秦梦芸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面貌并不猥琐,还带着几分俊美,看起来身子也颇壮实,只是带着几分流里流气,加上畏怕之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儿,秦梦芸实在也杀不下手,手一抖长剑已经回鞘,只不过不忍气地踢了他一脚,疼的那人连忙没命地钻逃出去。

    「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秦梦芸定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位妇人,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衣裳看来是中上人家的衣着,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见就想亲近。

    「是,」秦梦芸报以一笑,差点看呆了那妇人,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微扳着脸孔,也难掩那娇媚容姿,现在她转颜一笑,启朱唇如樱桃初破,丁香微吐处声气甜美,真有绝色之姿,教人一见忘俗,「小女子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不知镇内可有客栈?」

    「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没有什么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烦大娘了。」

    轻轻地吁了口气,秦梦芸满足地躺到了床上,虽说只是村镇人家,感觉上却比一般的客栈都好,不只是那妇人胡玉倩好客,连她的女儿吕家玲,稍比秦梦芸大上个半岁的新寡少妇也是殷勤无比,犹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还有山间自然的温泉沐浴呢!看她换下的衣裳风尘仆仆,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帮秦梦芸好生洗个乾净,秦梦芸一方面拗她不过,一方面也确实想换身乾净,就由得她了,只是没想到她走进客房,衣柜里却有许多她前所未见的衣裳,多是薄纱小衣,虽然明知这是睡时穿着的,但光看就令人脸红心跳,真不知这村妇是怎样弄到这些的。

    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嚐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秦梦芸索性连原先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少女胴体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梦芸心中虽知道不太可能,但浑身畅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离开的时候,向胡大娘要个几件,以备以后穿用呢!

    虽是赶了一天的路,难免疲累,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温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来,但秦梦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灵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只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梦芸的中年妇人,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了,偏偏一只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象一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只手撑着腰,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yín水,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头正左右猛摇着,以秦梦芸的位置,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秦梦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干着极舒服的事儿,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rǔ房也拚命地舞着,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秦梦芸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翻阅道门关於男女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之躯,对这种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么不在行,甚至连採yīn补阳的功夫都会上一点,不过那都只是书上的学问,秦梦芸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yín乐之时,竟能够疯狂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厉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儿…今儿怎么…

    怎么这么勇…这么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给搞死了…」

    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rǔ,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於滑到了秦梦芸只腿之间,娇稚地触及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yín乐当中,但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正勇猛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爽的告饶。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rǔ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正当秦梦芸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么辣手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xiōng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人岳的额头,胡玉倩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么?」

    「她就借宿在你家?」那汉子原想起身,给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你干什么?老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我怎么还她一剑之辱?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让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准你对梦芸小姐怎么样,再怎么说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这面子至少做给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胡玉倩娇滴滴的笑着,声音还真不像个中年妇人,看来性爱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不过听了这对话,秦梦芸也放了心,这胡大娘这么护着自己,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梦芸小姐可是个好姑娘,娇滴滴白嫩嫩,还是在室的,连苞都没破,那能给你随意糟蹋?何况人家是武林侠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过有几斤蛮力气,如果梦芸小姐心里不愿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给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岳的声音听来有一点迟疑,倒不是为了胡玉倩的话,而是因为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语气一转,胡玉倩叹了一口气,「你巴人岳人俊,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说,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象,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这种事可是非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来梦芸小姐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间没个好的开始,没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巴人岳才会过意来,忙不迭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就是啊!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没福,要是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笫之乐。」

    「别说嘴,」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那滋味你不也试过?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亲自试过,倒是说说,以我巴人岳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没问题啦!」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哎,你怎么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爽的如登仙境,这棒鎚怎么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巴人岳叹了口气,「虽然是辣了些,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教人一见就心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鎚就硬挺起来了,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回。」

    「说是这么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yín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的?秦梦芸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没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没法停止,拨揉搓捻之中,只手彷彿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梦芸连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没个完,该怎么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欲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墙边才不至於软倒下去。

    (2)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梦芸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只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

    「哎!我的梦芸妹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看秦梦芸羞的脸红耳赤,低头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连对胡大娘那突如其来的亲蜜称呼也没反驳,胡玉倩知道,秦梦芸已经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秦梦芸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也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完全没法子抗拒,软绵绵地偎依着胡玉倩,半推半就地给她搀入了房里,床上赤条条的巴人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床边等着她呢!才进来的秦梦芸连闪都闪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ròu棒子,已经神态贲张地硬挺了起来,竟是一点礼貌也不管地对着她大展雄风,看的她真是心慌意乱。看秦梦芸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只是娇羞地站着,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眼,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胡玉倩趁着秦梦芸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秦梦芸身后,只手滑入秦梦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己的秦梦芸抱着,而秦梦芸几乎是软绵绵的任她摆佈,将她遮着只峰的藕臂展了开来,尽展秦梦芸少女胴体的每一寸曲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发觉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ròu棒子都似受了什么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赤裸: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衣,轻薄透明,在这么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胡玉倩从背后抱着她,只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也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靠着胡大娘扶抱才不至於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么羞人,可秦梦芸躲也躲不掉,更说不出口要胡大娘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秦梦芸xiōng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巴人岳,让这怜香惜玉的人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秦梦芸得嚐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复的芳心虽是阻住了秦梦芸几要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秦梦芸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偏,到这个时候秦梦芸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镜中,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秦梦芸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秦梦芸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

    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连秦梦芸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白天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颠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怪巴人岳要看的浑然忘我,那ròu棒更是生气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胴体,竟然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秦梦芸真羞的无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份,那丰满的rǔ房竟轻轻地在秦梦芸身后磨动起来。少女的肌肤本就没一处不敏感,才刚爽过的胡玉倩只峰又是那么温热柔软,隔着轻薄到几不可觉的轻纱,秦梦芸只觉背心处一阵暖热的酥麻不断传上身来,原已微荡的心湖更是波涛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梦芸…梦芸想回去了…」

    「别急着走嘛!」暖呼呼的口气轻吁在秦梦芸耳际,狂风般将秦梦芸勉强提起的一丝神智吹了个无影无踪,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着秦梦芸更向前了两步,「别害羞,梦芸妹妹,身为女人,总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你没嚐过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你看看,今晚气氛多好,床铺又暖,眼前又有个经验丰富、怜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试试其中滋味,多可惜呀!你的脸蛋儿这么美,身段儿这么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緻,如果连床上的事儿都没经过,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觉到胡大娘在耳边的吹气,好像火上加油般,为秦梦芸体内的火助威,烧得更加强烈了。纤腰轻轻扭着,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觉地挺腰,让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诱着巴人岳的採撷,此刻的秦梦芸已是飘飘然,玉腿微不可见地偷偷磨擦着,处女的玉穴早已湿润了,体内的渴望一千遍、一万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地顺从胡大娘的好意,嚐嚐那人世间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别弄了…梦芸…梦芸身子里好…好热…热得紧…哎…嗯…好…好舒服…」

    看秦梦芸已经魂销,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万愿,胡玉倩向巴人岳抛了个眼色,「我说巴弟弟呀,你怎么连动都不动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梦芸妹妹抱到床上?你这样怎么让梦芸妹妹知道你的怜香惜玉呢?」

    「哎呀!」巴人岳狡黠地笑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这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可还没有开玉口,答应我碰她呢!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来,为她尽展所长,挑逗引诱,好帮她开苞,让她嚐到滋味儿呀?」

    听到巴人岳这么轻薄的话儿,秦梦芸羞的真想逃回房里算了,可是身子里的火烧的是那么炽烈,巴人岳的轻薄言语更如火上浇油,让那火愈发炽烈,就好像要把她烧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后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另一手则移到她腰间,轻轻地点着,一缕接着一缕的火丝,像是从腰上烧进来一般,和体内的火一起烘烧着秦梦芸的胴体,让秦梦芸半裸的娇躯,随着胡玉倩纤指到处,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唔…这倒也是,我们女儿家总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好梦芸妹妹,你就说个话吧!巴弟弟等你好久了。」

    「唔…」眼前的巴人岳虽yín笑着,比初见时更显妖异,但和傍晚时分令她厌恶的同一张脸、同一种轻薄话儿,在现在的秦梦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内,却变得俊比潘安、美似天籁,情迷意乱之间,秦梦芸神魂颠倒,竟不由自主地顺着两人的话,将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yín荡话儿,从樱桃小口中轻语细诉,「哎…我…梦芸…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来…来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现…唔…展现你的长才…挑逗…嗯…引诱梦芸…给梦芸破身…开苞…好…啊…好让梦芸嚐…

    嚐到滋味儿…嚐到那…那人世间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儿…唔…弄得…弄得梦芸开花…心花朵朵开…吧…」

    秦梦芸原先还真不知道,这么yín浪的话儿竟真能从她的小口中呻吟出来,更没想到的是,效果竟然这么好,才刚说出来,身子里的火就好像一下子冲到了脑子里,把什么矜持、什么羞耻全都烧化了,现在的她好像比方才还要敏感,整个人热热的,玉穴里更是湿润,如果方才的话是被诱导才说出来,现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

    听了秦梦芸热烈激情的要求,以那般甜美的仙籁天音娇声细诉,巴人岳忙不迭地弹起身子,冲上前来,从今儿一见起,他就千思万想地想要给她破身,开了这美道姑的花苞,在床上热烈的和秦梦芸缠绵,要不是知道这事急不得,又非得听秦梦芸含羞带怯地亲口说出,只怕他连等都不愿等哩!

    「唔…啊…嗯…怎么会…哎…」秦梦芸的呻吟变得更娇更媚了,迎上前来的巴人岳只手齐出揭开了她蔽体的薄纱,两只魔爪已经一边一个,轻柔地托住了秦梦芸的香峰,食中二指夹上了秦梦芸峰尖的蓓蕾,动作虽说有点儿粗重,不似胡大娘的轻细,但在她的娇呼之后,却也放轻了动作,真正舒服的令秦梦芸惹不住轻吟出声;更何况他还不只动手而已,那张嘴更在秦梦芸烧红的嫩颊、耳际、秀发之间来回吻吮舐弄,逗的秦梦芸快活无比,舒服的都快瘫了;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后,不但丰腴的只rǔ仍在秦梦芸背心磨动着她,更以女人甜蜜细緻的亲法,在秦梦芸修长的颈子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勾的她浑身燥热,在秦梦芸纤腰上肆虐的指头,更微微加力,逼着秦梦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着被男人抚玩只峰的滋味。怀春少女的yín水原本就是极易出的,更何况秦梦芸曾修习採补之术,心摇神荡之下,娇躯更是敏感,在巴人岳和胡玉倩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经再夹不住了,yín水从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湿滑,连娇颤的玉腿也慢慢润湿起来。在秦梦芸咿唔之间,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势,他一条腿分开了秦梦

    芸的玉腿,破去了秦梦芸最后一丝矜持的夹紧,去承接、去感受秦梦芸滑出的yín液,一边将只手顺着秦梦芸细緻嫩滑的肌肤游去,在秦梦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帮忙下,褪去她仅余的薄纱,将秦梦芸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舌头噙住了秦梦芸已然绽开的蓓蕾,开始连吮带吸起来,秦梦芸感到一阵热热的、软软的舌尖,甜蜜温柔地服侍着她敏感无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她浑身舒畅,感觉上好像毛孔都给舐开来了,整个人又轻又软,真正是飘飘然。

    「梦芸妹妹,这滋味…这滋味好吗?」感觉到巴人岳加强攻势,施出了看家本领,她也曾嚐过这招,就算是被他强上的,被他在rǔ上轻吮慢舔之后,也要为之心甘情愿,更何况是秦梦芸这类早已经神魂颠倒的雏儿呢?胡玉倩慢慢地收了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架着秦梦芸的娇躯,任凭巴人岳施为。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轻飘飘的了…嗯…」

    「等到待会插进去,比这样弄还要舒服得多呢!」口里含着香峰,巴人岳口齿不清,却还是加上了这句话。

    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给两人挟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娇滴滴地躺在床上,水汪汪的星眸半睁半闭,秀美无伦的脸儿染遍肉欲酡红,香峰上头蓓蕾娇绽,随着她的呼吸轻抖着,一只玉腿无力地轻颤着,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开来,带着少女馥郁甜香的yín水汨汨而出,登时将床褥染湿了一片。巴人岳原来还想多逗弄几下,将已然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弄得更加疯狂之后,再加蹂躏,但看这英风逼人的侠女此刻英气全消,正柔弱地待他採摘,他再也忍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烧心之火了。巴人岳伏下了身子,强壮的只臂搂紧了秦梦芸的裸胴,让她再也无法逃遁,腰部一挺,那ròu棒如蛇钻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梦芸的嫩穴里面。

    巴人岳的ròu棒虽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经不得如此强攻,加上天生註定要受情欲纠缠的秦梦芸,嫩穴儿生的比一般处女还要窄紧,给男人火热的ròu棒这样狠狠一肏,登时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两人的挑弄之下,欲火焚身的她穴里早已润滑无比,这一下子只怕真会痛昏过去。但痛楚不堪的秦梦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处女破身的苦头极为难挨,可怎么也没想到,竟会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紧牙关,肌肉也随之紧绷,嫩穴像是要将ròu棒咬断般地紧缩起来,只手更挣脱了巴人岳的搂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xiōng口,但巴人岳xiōng口受推,上身撑高,带动了腰部,ròu棒反而顶得更紧。

    「啊…呃…」秦梦芸痛的差点掉泪,连句痛都叫不出来,脸蛋儿也绷紧了,侧躺在她身边的胡玉倩见状,连忙轻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让她平静下来。

    「好梦芸妹子,稍稍忍着,这疼是难免的,疼过一次两次,之后的滋味儿就销魂了…你把手拿开,下面不要夹,就会好过多的。」

    听了过来人的指示,秦梦芸咬着唇,星眸含泪,只手慢慢放松,腰臀间也消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减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较为窄紧,虽经放松,仍是紧紧地啜住那ròu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夹的那么紧,干了处女穴的ròu棒虽是刺激,却也被夹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松了些。为了不让秦梦芸难受,好在日后再次享用这美道姑,巴人岳索性撑着不动,让ròu棒被她紧吸着,顺便享受那少女甜美的吸吮。

    「梦芸妹妹,还疼吗?」

    「不…唔…不那么痛了…」秦梦芸轻吟着,任胡玉倩亲蜜地啜吸着她的耳垂,似有若无地搓弄着她的香峰,温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欲,「大娘…大姐…

    你真厉害…虽…虽然还是涨得紧…可…可一放松…就没那么疼了…反倒是…是胀得满满的…嗯…」

    听到她这番话,胡玉倩眼睛差点亮了起来,她原就是风月班里的老手,怎可能会不知道?她原就看出秦梦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发自骨中的风流意相,该是个内蕴热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梦芸虽经放松,穴儿仍是这般紧,加上巴人岳只眼微闭,神情这般销魂,爽的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可见这姑娘生具奇徵,是个老天爷降生,要来尽情享受世间肉欲欢愉的人儿,这般美女既能和她与巴人岳共享云雨,怎能轻易放过呢?她轻轻地含住了秦梦芸的小耳,娇柔无比地在她耳中轻语着,「别急,梦芸妹子,稍等会儿…等巴弟弟在你身子里再泡上一会儿,你的身子习惯了,你就会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轻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热起来,加上巴人岳在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来,用那舌头再次勾弄秦梦芸娇挺的蓓蕾,秦梦芸很快便再次感应到体内熊熊欲火再次狂烧,加上嫩穴里头疼痛迅速消失,到此刻只剩一些胀满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颤动起纤腰来,微不可见地去贴紧、去轻磨那肏紧了她的ròu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梦芸肉体的反应,期待良久的巴人岳大喜过望,正要开始抽送,好在秦梦芸身上大逞yín欲的当儿,胡玉倩却止住了他。

    「梦芸妹妹,现在可舒服些了吗?」

    「嗯…嗯…」

    「里面…开始痒了吗?」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让秦梦芸沉醉欲海,心甘情愿地任她们摆佈,重点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尽量逗弄引诱,让这仙女一般的武林侠女亲口承认她的酥痒、说出她的需要,这样才能彻底化去女儿家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则只怕秦梦芸弄了一晚之后,隔天就难耐羞意地翻脸了呢!

    「痒…唔…嗯…」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这回她的穴里插入了男人的ròu棒,感觉更加肉紧,秦梦芸只觉穴里酸麻难当,真有些痒处,偏偏含羞带怯的少女芳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话儿,就在进退难安的当儿,给胡玉倩这么一撩拨,软甜的话儿登时脱口而出,「里…里头好痒…嗯…真…真的…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痒…」

    「唔,好梦芸妹妹,痒是好现象,你就快要舒服了…给巴弟弟抽插个几下,慢慢的就能止痒了,也要开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几下吧…轻轻的…轻轻的干几下…让梦芸嚐嚐…」

    等了这么久,终於等到了美人娇语,巴人岳挺起ròu棒,缓缓抽送起来,说也奇怪,秦梦芸被他轻顶缓插几下,穴里便涌起了一阵阵的舒畅,微微止住那麻痒感,却有着更多的空虚、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哥…巴哥哥…你…啊…你再…再大力一点嘛!」这回不用胡玉倩的诱导了,剧痛之后,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活,秦梦芸在体内烈火的带动之下,美妙的渴求声不由得狂奔出来。

    巴人岳看秦梦芸眉抒眼开、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经上路,嚐到了其中妙趣,这才开始发挥实力,连发顶送起来,腰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长长抽出再深深插入,一阵阵狂抽猛送下来,干的秦梦芸舒服的妙不可言,xiāo穴将ròu棒吸得好紧,更被插的yín水直流,在那湿答答的润滑之下,巴人岳的ròu棒抽送的愈发有力了,秦梦芸舒服的扭腰挺臀,迎合着巴人岳的抽送,只手更搂上了巴人岳的腰,貌似享受至极。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么…怎么会…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啊…要…要掉了…哎…哎哟…」

    干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巴人岳忽地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了,身下的侠女已给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儿却美妙无比地啜紧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极,巴人岳原在胡玉倩身上发泄过,第二回的熬战原该更持久的,但秦梦芸嫩穴的滋味却是美到极点,让他那股shè精的冲动欲止无从,一下子jīng液就一泄如注地射了出来。而秦梦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热的jīng液,在一阵美妙的抽搐之后,她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冲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阵美妙的液体注入,舒服的让她直打哆嗦,快乐的差点瘫了下来,却是不明所以。

    「哎…我的好巴弟弟,你把梦芸妹妹的yīn精都干到丢出来了,也该歇歇啦!」

    让累的像是体力都给吸走的巴人岳滚倒一旁,胡玉倩轻搂着眉眼含春的秦梦芸,好生温存。

    「大…哎…大姐…梦芸…梦芸好舒服…嗯…谢谢你…唔…梦芸这是怎么了…

    刚才…刚才我里面…好像有…有东西掉出来了…」

    「我的好梦芸妹妹,你真够幸运,」温柔地亲了亲秦梦芸的嫩颊,胡玉倩连声音都软了不少,「那是你的处女yīn精,给巴弟弟插的丢出来了。女儿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时候,才会泄出yīn精来,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才嚐到丢精的美妙滋味儿,没想到梦芸妹妹你才头一回哪!就已经爽成这样了,果然是天生要嚐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让梦芸称你一声大姐好吗…」羞的嫩脸生晕,秦梦芸别过了脸蛋儿,初夜就嚐到了美妙无比的滋味,秦梦芸可真想再试一次,但穴里面却微微生疼,显然还有点影响,看来今夜是没法子了。「别这么…这样笑梦芸嘛…

    大姐…」

    「好,好,」胡玉倩温柔地抱住她,轻轻揭过了床单,轻巧地拭擦秦梦芸穴里流出来的精水和落红,「梦芸妹妹,好妹妹,你才刚开苞,得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好不?也别回房去了,就在大姐怀里挨一晚,如何?晚一点我再教巴弟弟到你房里,帮你取你的道装来,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

    一早起来,吕家玲做好早点,原想叫人起来的,但秦梦芸房中却已人去楼空,连道装都不见了,至於另外一边,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纵情,或许还不想起床,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边发着呆,万事都等娘起床后再说吧!

    听到身后声响,吕家玲回过头来,眼睛差点看呆了,秦梦芸步履蹒跚、柳眉微皱,像是腿脚上负伤了一般,靠胡玉倩扶着,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她连忙上前扶着,慢慢地让秦梦芸走到桌边坐下。

    「怎么了?梦芸小姐怎么…受了伤么?」

    「没…没有…不是…」

    听到秦梦芸声调柔软、欲语还羞,娇声之中含带着一股诱人的媚态,全然不似昨儿的矜持自重,显得娇弱许多,吕家玲这才用心打量着她。虽是同一件道装,同一个人儿,但今天的秦梦芸容色娇媚、肌理晶莹,不像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肤更是微带红晕,眉宇之间颇有娇羞之态,虽说看起来好似身上负创,容色之间却是满足多於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现,避在帘后鬼头鬼脑的不敢出来,吕家玲可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懂?放下了心的她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秦梦芸一幅羞的不肯见人的模样,她忍不住轻偎着秦梦芸香肩,拍手娇声笑道,「哎呀!我知道了,梦芸小姐是破了身子。」

    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偎在胡大娘怀里,想到了昨夜颠倒纵情,羞的不知所措的秦梦芸原还想要掩着掖着,没想到要藏起来的秘密竟被吕家玲一语道破,原就脉脉含羞的秦梦芸那经得起如此轻薄调笑,更是着窘不堪,脸上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低着头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听着耳边的吕家玲举手招呼巴人岳进来,坐到了秦梦芸身边,嘴上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才识得我们村里巴小哥第一天,就给他破了身子,梦芸小姐外头冰清玉洁,内里还真箇是个骚娘子,我原先可真还看不出来哩!」

    「家玲姐姐,你…你别笑我嘛!我…我怎么知道…」

    「好了,家玲,你就别逗梦芸妹妹了,」胡玉倩轻声笑着,「好不容易大家都亲近了,你也难得多了个好妹妹,嘴上别这么不留德。」

    「是,家玲理会得。」轻轻地扶着秦梦芸,吕家玲在她的耳边轻轻吁了口气,逗得她又是嫩脸生晕,「梦芸妹妹,你才刚破身子,几天里行动或有不便,就别急着走了,多在家里住个几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里,可也是想你想得紧,舍不得你走呢!」

    看秦梦芸含羞应了,吕家玲故意放轻了声音,「昨晚该是娘先示范,今儿个晚上就轮家玲了,梦芸妹妹你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后,可就轮到你了。」

    看吕家玲的反应,秦梦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只没想到吕家玲竟会这么大方的承认,还说要她旁观,和她轮着给巴人岳yín玩,偏偏花苞刚破,也不知怎地娇羞满怀,秦梦芸怎么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轻语,「家玲姐姐这么说,梦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梦芸昨晚才…才刚破了身子…

    给…给巴哥哥干伤了…里头…里头还疼得紧呢…今晚…今晚家玲姐姐就…就饶过梦芸吧…」

    「哎…我的好梦芸妹子…」看秦梦芸娇娇怯怯,羞的连话都不敢高声,连话头都不敢接下来,吕家玲不由得顽皮心起,她轻轻抱着秦梦芸,不让她逃脱,一边喂她早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你怕疼啊!这可是女孩家必经的阶段,不可能逃得过的,只在早晚而已。若你真的怕疼,让家玲来教你个不会感觉到痛的方法吧!只要你忍着疼,多给男人干个几次,就会变得很爽啦!到时候梦芸妹子你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爱男人的,只要给男人抱着、干着,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3)

    在胡家里窝了七八日,养复了身子的秦梦芸才终於告辞离开,行囊里还多加了好几件胡玉倩硬要塞给她的薄纱小衣,一想到这几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无穷了,秦梦芸这几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内中妙况实不足为外人道啊!每个晚上,换上了透明轻纱,半裸的她都含羞带怯地被带到胡玉倩或吕家玲房内,亲眼欣赏到巴人岳大展所长、尽逞yín威,先将二女搞的神魂颠倒、乐不可支,再把看的酥酸绵软、情热难抑的秦梦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尽情抽送,干的她舒服无比,耳边还有着胡玉倩和吕家玲不时的解释,告诉她要如何扭腰迎臀、搂抱旋转,才能展现万种风情,和男人共享极乐。

    巴人岳正当青春年少,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撑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吕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痒难搔的对象,是床边那裸披轻纱,正看的心神荡漾、眉黛含春的秦梦芸,对上她们时的声情动作,都是为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艳侠女,因此表面上尽情缠绵迎合、极尽狂野媚姿,好将旁观的秦梦芸逗得浑身如虫行蚁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实际上她们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没有真箇销魂,好让巴人岳将实力尽情展现在秦梦芸身上,每回都把秦梦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yīn。

    不过说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尽贾余勇,将秦梦芸玩个两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梦芸泄yīn之时,那媚穴美妙的含夹挤吸,总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自禁的精元尽泄,爽的腰酸骨软,从没有一晚能再展雄风的,到了最后一夜,他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吕家玲爽了,晚饭后便抱着娇羞无伦的秦梦芸直入寝床,将她那美妙的少女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却仍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没能再来一回,反倒让秦梦芸多了半夜好睡。不过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骨髓皆虚、疲累不已,似乎快被这美若天仙的人儿搞到脱阳似的,不由得收敛了不少,否则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轻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才好,秦梦芸漫步走着,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难免打发些许见色起意的贼头,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若不是她谨记师父教训,处事低调,只怕侠名早不迳而走。

    这一天秦梦芸来到了汉阳府,才进城便感受到,这总绾长江水运的都会有多么繁华,光看着街头巷尾的人潮就晓得了,和她原先经过的小街坊、小村镇,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找个小店儿打了尖,付帐之后,秦梦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发愁,她甫出江湖,不太瞭解经济之道,用起银钱来难免不知节制,加上偶尔还接济些贫户,师父原给她的银子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虽算的上绝世高手,但她所会的确实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财开源方面真是一窍不通,碰到这么大的问题,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着师父,不只是打扮成个美道姑,实际上的作风也算得上半个道门中人,偶尔还找得到道观借宿,省下些许费用,这问题怕早就绷出来了。

    正当此时,秦梦芸的灵耳忽地听到隔桌的几句话。原本这些闲话她都不想听入耳的,一路走来,听到的闲话十句有八九句是对她的姿色品头论足,听着难受,能不听就不听,但才进到小店里,秦梦芸就发现,这儿待着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几个武功还不低,看到她道服揹剑,闲话虽是难免,却也没什么人上前攀话,秦梦芸原以为是他们不愿多找麻烦,但听到旁人言语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城中大户吕员外正办了擂台,打算找几个武功高明的保镳,护着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为官的儿子。吕员外家财万贯,为人也算大方,当他的保镳不仅薪资富厚,还不时有打赏,加上汉阳府的府尹是他儿子的旧属,早接到消息,为了防患未然,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备,街上兵丁显而可见,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准备要到擂台上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头店里自然就没有多少冲突。

    「请问几位大哥,」秦梦芸走到隔壁桌边打了个问讯,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娇美,令那桌的几个人看得发呆,差点儿回不了神,「吕员外的擂台在那儿?

    该怎么走?」

    「喔…喔,姑娘问擂台啊!」那桌一个揹剑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梦芸回礼,「那就在前头广场上头,出店往右走,过个街口再转弯就到了。姑娘也要参加比武吗?吕员外是没限保镳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谢兄台指教了。」秦梦芸拱手为礼,辞了出去。这保镳倒是个好主意,不但可打发时间,又能赚上一笔,该可以试试。

    擂台虽说距离不远,可汉阳府却是个大城邑,加上难得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奇事,还没走到转弯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一片黑压压的,若不是秦梦芸身材修长高挑,又靠墙借力轻纵,可以居高临下,只怕连擂台在那儿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师父训戒,要她平日别太显武功,更别显得因为会武而骄气凌人,从人家的头上飞过去,像这等距离,秦梦芸若是以轻功飞纵,没两步就到了。挨着簇拥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广场当中的擂台去,秦梦芸被挤的好生难受,天候又渐进暑间,加上一般名门正派,对子弟走镳多有禁令,会来这儿观斗和上台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门正派出身,品质难免良莠不齐,有些专注着观战,和准备上台比试的倒也罢了,大多只是看热闹的人,难得碰上这大好机会,那会不趁着挤挤碰碰的当儿,对这美女道姑施加轻薄呢?若非人多口杂,秦梦芸又一心想早点挨到擂台边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惩戒了。话虽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后,秦梦芸对男女间事着实看开了不少,连数女共侍一男的风流阵仗都搞过了,这点小小的挨挨碰碰、挤挤摸摸,算得了什么呢?

    时间一时一刻地过去,等到给挤的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的秦梦芸终於挨到擂台边上时,四个方方正正的擂台上头,已有三个停止了争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着这边的战况,只剩她眼前这座擂台上,还有人在高呼待战。

    秦梦芸原先还弄不清楚状况,直到看清擂台的规矩才明白:这回吕员外选保镳,共要选取四人,分成四个擂台,每个擂台各选一人,只要那人在擂台上连胜个十场,便是台主,有资格做吕员外的保镳,再由四个台主中比武较艺,选出一个头领来。其余三个擂台,已经分别打出了台主,只有眼前这擂台上的人才累积了八胜,还在等人挑战呢!

    「在下秦梦芸,还请指教。」微一提气,秦梦芸轻身上台,打了个问讯。

    「哎呀!这儿可是比武擂台,不是小姑娘该来的地方。你若真想,待会儿咱们找间上房,再来好好玩玩,这么猴急要干什么呢?」那人裸着黑亮发光的xiōng口,露出了几绺黑毛,身高膀阔,样貌是个颇具豪气的山东大汉,连胜几场后都没人上台,早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跃上台来,偏是一个纤纤弱质的小道姑,又是貌美如仙,还香汗微沁、娇喘吁吁的,格外娇俏,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儿,不由得嘴上轻薄了几句,连个礼都不回,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梦芸xiōng前抓了过来。

    给挤得浑身发热,虽然不觉得那算什么,但秦梦芸心头难免有火,加上这山东大汉一不通名道姓,二不举手回礼,竟就出手攻人,还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xiōng,惹得秦梦芸芳心不禁微愠,她身子微微一飘,施出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微闪,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那山东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秦梦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间已失去了对手身影,只听得背心微有风动,正知不妙,想使个金刚坠定住身形,却那儿来得及?只觉背上一阵大力传来,只腿登时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滚下台来。这还是因为秦梦芸虽恨他言语轻薄、动作下流,却还留几分余地,否则以她天资之颖,加上受名师倾囊相授,内家真力远胜这大汉,举手轻推时若再加几分内力,这大汉早已身负内伤了。

    旁观众人只见眼前一闪,胜负已分,先前八面威风,出手刚猛悍恶,无人是他三十招之敌的山东大汉,才一招便已经狼狈不堪地落下台来,乾净俐落,比之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声四起。那大汉虽是败的狼狈不堪,简直是面子扫地,不过他也算识货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远,就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讨没趣,加上秦梦芸纤手合十,对着已下台的他谦逊了几句,心头的火气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礼之后便退了开去。

    胜了一场之后,秦梦芸调匀呼吸,俏立台上,准备接受下一回挑战,她知道保镳这一圈子中的人物,虽说多半不是名门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并不高明到那儿去,但风尘之中异人所在多有,难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头已斗了大半天,不知自量之辈多半已给淘汰出局,接下来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来愈高,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诸人已失去了兴趣,还是她方才那一手实在太过漂亮,震慑了在场众人,竟没有人接下来上台的。

    想也想像不到会有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梦芸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旁边擂台上一个台主突地出声,引得闭目敛息的秦梦芸也转过了脸去,这才看得清楚,那台主也是个高壮汉子,一身黄衫,手中持着一条长长的软鞭,样貌却比方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温和顺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着比试结果的吕员外,则是五绺长鬚、看似温和的渐老先生,不过那眼光却跟着秦梦芸身上滴溜溜地乱转,加上他身后妻妾成群,秦梦芸别过脸去,避过吕员外的目光,心中不禁要暗啐一口,显然这吕员外也是个好色之人,外表虽看不出来,但在秦梦芸眼中,却仍能看出修练内功的痕迹,只是症候怪异,看来不像是名门正派的内功路子。「现在日近西山,已经入申时末了,或许不会再有人上台挑战了,秦姑娘方才出手,无论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风范,与其泥着规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战,凑满十人之数,还不如就算秦姑娘胜出如何?依在下认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任,还请吕员外示下。」

    「啊…这…这当然好了,」吕员外站起身来,向四周团团一揖,「今日日已近晚,比试将要结束,如若再没有人上台挑战,台上四位未败的侠士侠女,便是本擂台的台主了。至於这头领一位嘛…」

    「这有什么难的?」另一个台主,看样儿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东大汉还粗豪几分,连声音都带着嘶哑,「我们三师兄弟中,以大师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娘斗过之后,便知道谁是头领了,省事事省嘛!」

    看吕员外和众人没什么疑问,只见黄衫汉子身形一动,虽说台间相距近丈,却是一跨步间已走到了秦梦芸所在的擂台上来。秦梦芸容色不变,心中却暗自惊诧,她武功天分极高,虽说限於阅历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黄衫汉子的两个师弟,所用的分别是锁链和九节鞭,武功显见以刚猛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却是一条软鞭,武功又在侪辈之上,显然武功已由刚转柔,若他真能以软鞭发出刚力,那此人实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赵名嘉,这二位师弟分别是魏增和韩安,请姑娘指教了。」

    「赵少侠请。」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赵嘉鞭中夹掌,鞭风虎虎中夹带掌力无声无息,yīn阳皆备,果然威力十足;秦梦芸出剑却是柔软婉转,颇合道家以柔克刚之义,再配上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韩安对师兄虽是信心十足,但眼见秦梦芸剑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两人手心也不禁捏了把冷汗。两人斗了数招,秦梦芸虽还未佔上风,心已经逐渐放了下来,赵嘉虽是鞭法纯熟,掌风也yīn柔软折,颇有相辅相成之妙,但yīn阳力道却仍未调和,在鞭掌配合上,若不是苦功不足,就是新学乍练,限於时日,功夫未成对她还不至於构成威胁。

    看来要学的果然还很多,秦梦芸才放下心来,戒心一懈,手上登时一软,赵嘉突地变招,长鞭一转,环向秦梦芸腰际,左手掌化成爪,已疾抓而上,正待扣住秦梦芸肩头,秦梦芸纤腰一转,急待退时已是不及,加上她身形一转、纤腰一折,带着上身向后侧微退,赵嘉紧随而上,使了招通臂拳的手法,身形未变,前伸的手爪却似突然间长了半寸,由扣化推,爪风已拂到了秦梦芸腰上,这一爪几乎就要抓到她那腾腾玉峰上头来。秦梦芸脸上一红,也不遑细思,师门秘传的救命绝招疾使而出,右手一弹,长剑如白虹贯日,疾向赵嘉前xiōng射去,只掌xiōng前交错,疾斩赵嘉手臂,这一招若是赵嘉挨上了,不只是臂骨要被这一错掌击断,再加上左臂被秦梦芸只掌交错扣住,xiōng前更难逃长剑贯xiōng之厄,这招是聆暮真人所传的救命绝招,几乎已是以命换命的狠击,秋山大师出於佛门,便传授不出这等夺命绝学。

    狠招式才刚出,秦梦芸已发觉不对,当聆暮真人传她这一招的时候,可是千叮万嘱,不到生死相搏的最后关头,绝不许发出这等绝招,而现在擂台上只是比武较艺,她怎就忘了这点,竟将这绝招施了出来?心念电转之间,秦梦芸连忙变招,左手击处不改,右手则由斩化弹,一缕指风在剑柄处点了一下,让长剑转了方向,原本前刺的长剑登时弹高,阻去了前击速度,秦梦芸上身一弓,右手已握住了剑柄,从穿xiōng之祸变成了剑锋横抵赵嘉颈上。也算赵嘉命大,当他发现抓得不对处所时,左爪连忙改直进为横扫,身子也随之半转,虽说秦梦芸一时情急,没能掌握力道,他单靠左爪,无法完全化去她发出的内家真力,指头给震得疼痛欲折,但总算是免去了长剑穿xiōng之厄。

    高手较艺,胜负一瞬,当感觉到长剑横颈时,赵嘉身子一窒,恰好秦梦芸也没再进招,旁人只见两人出手快捷,斗得正凶处突然由动转静,赵嘉右手斜指,长鞭点地,左臂被隔在外门,看似麻的再举不起来,秦梦芸长剑正横在他颈上,胜败已分,台下众人不由得大声叫好起来,尤其是吕员外的掌声更大,他是个好色之人,难得见到秦梦芸这等绝色,真是心飘魂荡,原就希望秦梦芸获胜,如今好愿得偿,岂有不乐之理?

    大约还要在这儿休息上半个月,等家当都收拾好了,才护着吕员外一家踏上旅程,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在椅上轻轻啜了口茶,看着窗外的花儿。光从她的居所来看,就知道吕员外对她另眼相待,这房间无论傢俱视野都是第一流的,内里还有浴池,只要她想,随时都有热腾腾的水可供沐浴,连每日的餐点都似好得太过,虽算不上山珍海味,也是道道佳餚,虽说赵嘉等人沾了她的光,连伙食都变得极佳,但秦梦芸一想到吕员外那眼光,就忍不住心头微颤,连话都少了,加上擂台战后,赵嘉似是为了指头被震伤,变得深居简出,即使在出来大夥共餐之时,也是闲话都不多说一句,加上两个师弟魏增和韩安老是跟在身边,原本高傲的他们,在碰上秦梦芸时却是毕恭毕敬地让道而行,像是给她的高明身手给慑住了,弄得她连点说话的机会儿都没有,想到当日擂台上头赵嘉出言相护,让她能下得了台,自己却在较艺时失了分寸,施出狠招,差点让赵嘉身受重伤,秦梦芸心中就好生有愧,偏偏又没什么机会,好让她能跟赵嘉道歉,教秦梦芸心下惴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眼前一亮,赵嘉的身影恰从远处掠去,看来像是要往东厕一行般,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秦梦芸连忙拔身而起,连门都不开了,竟从窗上便钻了过去,这么好的机会,可非得好好把握不可,否则真不知道她还要为此伤神多久。

    远远看着赵嘉的身影消失在树丛间,秦梦芸虽是轻功超卓,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追上,才转过一棵树,秦梦芸一声轻噫,忙不迭地缩回身去,只听得身后赵嘉手忙脚乱地整衣,好一会儿才敢出声唤她。

    「秦…秦姑娘…」

    「叫…叫我梦芸好了…」

    「是…梦芸小姐…」赵嘉深呼吸了一口气,仍是满脸尴尬,他指伤初癒,昨晚和两个师弟喝了点酒,有些宿醉,以致今天较晚起身,一起床,小喝一杯解酒之后就尿急想登厕,没想到还来不及走到东厕,已是急不可耐,迫不得已地找个树丛便解裤尿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秦梦芸会突然出现,要说尴尬还真是尴尬到了。

    「不…不好意思…昨夜喝了些…忍不住…」

    「没…没关系…」感觉到芳心小鹿乱撞,秦梦芸连声音也颤了,离开胡家之后,她只是随处走着,有机会便行侠仗义一番,然后就是擂台比武之事,接下来则是对赵嘉心生歉意,一直都把在巴人岳床上知道的美味儿放在一旁,偏偏方才一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赵嘉那ròu棒,长而有力地将尿射得远远的,心头真不由得乱跳起来,赵嘉虽不算十分英俊,但言语温和,魅力比起巴人岳可多上几倍呢!

    「赵…赵兄…伤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多谢梦芸小姐关心…」听秦梦芸像是不以为意,只是关心他指上的伤,赵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至此才注意到秦梦芸含羞带怯、柔言悄语,大不同於以往,娇美的诱人心跳。

    「这样…就好…」秦梦芸转过身来,看赵嘉仍尴尬地立在那儿,一幅呆鸟样子,不由得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垫足举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叶子,「那天梦芸孟浪了,出手没有分寸,险些伤了赵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比武较艺,那能没个伤痛?」赵嘉微微一笑,「而且梦芸小姐最后那一招,还是临时变招,饶了赵嘉一手,赵嘉还该多谢你呢!」

    「没…没伤就好,梦芸…梦芸好心疼呢!」声音小的像是虫鸣蚁声,秦梦芸低下了头去,羞的脸红过耳,连声音都软化了。她原是个刚嚐过滋味的少女,这些天来四处奔走,把这事儿扔在一旁,现在好不容易才在吕员外这儿安定下来,加上又亲眼看到赵嘉硬直喷水的ròu棒,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头燃了起来,不过她只被巴人岳引诱过,从来还不曾在别的男子面前主动出言诱惑,虽是突然起意,想以送上门的方式挑逗赵嘉,偏是难掩娇羞,连话都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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