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还情绪不自禁柔和起来。
沃辛汉拄着拐杖,上前将一叠信件交给她:“都在这里了,陛下。”
他也老了,不再面瘫的脸上爬满皱纹,佝偻着孱弱的身子,需要拐棍辅助才能走路。
“坐吧,不要我总唠叨你。”
“谢谢陛下。”
他颤巍巍地走到一边坐下,喘着气,安静地等待女王发话。
这些年他在外交和情报方面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一边操心女王的婚事,一边管理贸易,跻身枢密院最受宠信的国务大臣,今年还兼管财政,可以说他顶着一个官职,做了好几份官差,并且乐此不疲。
家庭方面也很幸福美满,埃莉诺生了三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其中大女儿早夭,二女儿已经成婚,这个月他刚升级成为外祖父。
“你的外孙女什么时候举行洗礼?”读着信件,冷不丁问了句不相干的。
“呃,下周二。”
“取名字了吗?”
“还没有……”沃辛汉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想给她取名为伊丽莎白,并让您做她的教母。”
“可以。”指尖微顿,她点了点头。
随后她扬了扬手里的信件,抬眸:“全部提交审判庭,明天枢密院会议我将缺席,威廉会带着你们‘闹一场’,只要配合就好。”
“是。”
所谓“闹一场”,就是由塞西尔带头,“逼着”女王签署玛丽-斯图亚特的死刑判决书——这是显而易见的审判结果,等了二十年。
沃辛汉也松了口气,他终于帮助女王除去了这根眼中钉。
2月8日,在伊丽莎白“不得不”签下判决书后的这一天,是玛丽-斯图亚特被处斩的日子,她因“密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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