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色(H)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116】心悦君兮(06) H
    柳子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头含住她的乳尖,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她。

    “嗯……”突如其来的刺欲的眸子恍恍惚惚,总觉得这一切似梦一般,可是这强烈的感觉,久违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暗暗告诉自己。

    知道柳子弋正在解自己的腰带,她小手也摸过去帮忙,裙子解下,她连忙微微抬起身子,把裙子和小裤一起抽了丢到一侧。

    柳子弋的长指如期而至,扫过她已经湿润的小穴,指覆按在她花穴上方的小花核揉捏,剧烈的刺欲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的小脸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可没等到他下口,他家焦躁难耐的小丫头就抬起脑袋,粉殷殷的小唇贴上来含住他的唇瓣,“弋哥哥……嗯……”小丫头蹙起眉头娇哼着,“好难受……嗯啊……帮帮脂儿……”

    欲望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充涨在体内无法发泄,听见小丫头的哀求,柳子弋开始动作,手指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的抽送,好给她快感。

    “嗯……啊……”胭脂哼着把小脑袋滑到柳子弋肩头,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柳子弋的脖颈,小手从他胸前摸索到他下身,男人的禁地处,早已经挺硬如山。

    她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隔着衣衫磨搓着柳子弋的欲根。

    熟悉的爱抚叫他情不能抑,柳子弋微眯了双眸,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小穴一阵紧缩,喷出一股热水儿,胭脂被刺婉转的话并未使他心弦有任何波动,他对身后的女人太了解了。

    “当着已故夫君的面,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太后……”柳子弋顿了顿,他低眸将腰间的手拨开,蓦然转身,目光透着三分不屑与轻蔑,“就不怕夜里先帝入梦质问?”

    解迎蓉心下一悸,“你……你少拿先帝吓我!他若是还在世,定也会希望我幸福的。”

    她那个无能的丈夫,虽是一国之主,口口声声说爱她,是个男人能给她的,他都做不到。

    “子弋,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为何要处处拒绝我!为什么?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想做的我也都会成全你。”她实在想不通,“难道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命人盯着他一举一动,他整日忙于公务,身边不曾有过别的女人。

    “多谢太后美意,子弋别无长处,只是从来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柳子弋理了理衣袖,轻描淡写。

    解迎蓉轻笑,“你以为先帝碰了我,他那样的身子,早已是有心无力。”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太后还是没明白臣的意思。”柳子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解迎蓉目光闪烁地避开,她淡淡一笑,想要掩盖心底的慌张,他都知道了?

    她强自镇定,“你的心意,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柳子弋也不点破她,“太后此番叫臣前来,不仅仅是表明心意这么简单。”

    她看不透他,他却一眼便看透了她。

    “不愧是相爷。”她也不必拐弯抹角,“你可还记得先帝临终前的嘱托?”

    “字字不忘。”否则,他也不会一再容忍她这般放肆,若不是先帝将她视若真宝,命他辅佐她与幼帝,他怕是……

    “你记得就好,本宫要你放一个人一条生路。”

    “解将军身上背负了南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六七条人命,就算大晋放过他,南疆十三族也不会放过他。”

    “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皇上,并非出于一己私利。”

    当今幼帝尚不足十岁,像极了过世的先帝,身子骨单薄,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是却身染内疾,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活不过弱冠之年。两个月前,太医院上下翻阅医书典籍,得知南疆古族有一凤凰蛊,或有一线生机,解琰正值在南疆边境巡查,打听到凤凰蛊在南疆白氏一族手中,他去白氏一族求药不成,反将白氏一族上下三百多条人命杀害,南疆十三族长老联名告到京城,要朝廷给个交代,刑部尚书顾及太后以及背后的解家,虽然证据确凿,却也不敢给解琰定罪,柳子弋回京,当即给了十三族长老一个交代,秋后处决解琰,以还白氏一族一个公道。眼看处斩的日子将近,解家上下无策,解迎蓉只好来求他。

    “圣祖皇帝当年呕心沥血,花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南疆一脉收入大晋国土之内,几十年的心血转眼就要毁于一旦,眼下南疆欲从我大晋国脱离自立,烽火再起,百姓受难,到时候,解琰身上不仅仅是背负三百多条人命这么简单。”

    这其中的后果,解迎蓉不是不知,只是解琰毕竟与她同出一脉,是她的亲堂兄,她是一国太后,如今又摄政辅佐幼帝,解家不求她,又能去求谁。

    “子弋,就当本宫求你好不好?你答应了先帝会照顾好我们母子,如今熙儿内疾难医,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解琰纵有万般不是,也是为了熙儿,为了大晋,本宫不求你放过他,只求留他一条性命。”解迎蓉眼中含着泪花,她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哀求。

    解迎蓉天生一副好嗓子,尤其是委屈时候,眼泪汪汪,她这一张美艳的容颜,苦苦哀求,很难叫人不心疼。只可惜柳子弋天生一副冷心肠,他的心已经给了自家的小丫头,即便这世间的女子再好,他也不会瞧上一眼,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全天下最危险的女人。

    他往一侧退开两步,与解迎蓉保持一段距离,“皇上我自会找人医治,至于解琰,该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

    柳子弋说完,并未再逗留,转身离开了昭澜殿。

    解迎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泪光渐渐消失,她眸色渐深,朝身后看了一眼,唇角轻轻勾起,“本宫早就说过他不会帮忙的,白费心思。”

    【119】 心悦君兮(09)h

    解迎蓉站在原地,一道玄色身影靠近,长臂搂过她的腰际,将她揽入怀,“辛苦蓉儿了。”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他低头埋在解迎蓉颈侧轻嗅亲吻。

    “全都是些没眼识的东西,解琰犯了那么大的事,谁也救不了他。”非要让她做无用功。

    “你二叔与二婶哭着闹着求老祖宗救琰儿,老人家心疼得紧,这才命我进宫寻你。”

    解迎蓉蓦然转过身,“他们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一心想救解家血脉,爹你也不知道嘛,竟也跟着凑热闹!”

    解岑轻笑一声,抬起解迎蓉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都是爹爹的不是,爹给你赔罪!”他一把将解迎蓉搂入怀,父女间亲昵竟胜过一般夫妻。

    解迎蓉被他打横抱起去往偏殿,解岑见她生气模样打趣,“怎么,好歹也叫你与柳子弋独处了片刻,还不开心?”他对这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

    “你不是都看见了,他对我避之不及。”说道这里,解迎蓉眼中一片失落。

    走到榻前,解岑放下她,一把拉开她的素色外衣,衣裳落,女人丰满的奶子,白皙的后背,挺翘的后臀暴露在眼前,解岑眯紧双眸,一把拍在解迎蓉的屁股上,“丫头里面竟然不穿衣服!是想勾引柳子弋?”

    看见她裸露诱惑的身体,他口干舌燥,欲望膨胀,立即脱了衣服

    解迎蓉轻哼一声,她扒在榻上的小方桌上,背对了身后的男人,干渴的小穴治等着男人插入,“我就是想勾引他,但也得看他愿不愿意上勾才行。”

    解岑迅速解了下裳,露出男人已经高涨的欲根,他伸手在解迎蓉小穴摸了一把,“蓉儿是何时湿的?”

    解迎蓉避而不答,“爹,你倒是快些进来啊!”她已经等不及了。

    “丫头竟然比爹还急!”解岑扶住紫红色的分身对准女儿的小穴挺送了进去,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住,他舒服地嗯了一声,“蓉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是不是只要见到个男人就会湿,若是天下人知道大晋的太后是个放荡的小浪蹄子,该做何想?”

    “本宫如此放荡,还不是拜爹爹所赐。”

    当年她被接回解家,无一人护她爱她,身后的这个男人告诉她,在解家,从来只有自己爱自己,她慢慢学会生存之道,后来被送进宫伺候病弱的先帝,她费尽所有的心思博到先帝的怜惜之心,终于熬到先帝病逝,她被封为后,辅佐幼帝,自此整个大晋便都是她的天下。

    女人想要学会生存,便只得先学会博取男人的欢心,她如今颇擅此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肉至亲,哪怕背德逆伦,她也在所不惜。

    解岑,解家的当家主事,当年他高高在上,看她便如看一只蚂蚁,如今沦却沦为的裙下之臣,对她唯命是从。

    解岑扶着她的腰际开始在她小穴里挺送,“蓉儿,你敢说一句没有勾引为父?”

    解迎蓉轻笑一声,她回眸看了一眼姐岑,美艳的双眸简直一眼荡魂,“那也得爹爹愿意上勾呀。”

    他心底若没有半分意思,她又如何得逞呢?

    解岑被她那眼神差点勾去了魂,他猛然在她小穴里一撞,解迎蓉满意地轻哼一声,小穴将他夹得更紧。

    “蓉儿,你这小穴越来越会夹了,是不是整日没有男人肏,心里难受的慌?”宫里那么多双眼睛,他与她毕竟要掩人耳目,不能时常欢爱,虽然他对她这小穴爱得要死。

    “倒也没那么难受,那新入宫的小太监一张嘴可叫人销魂死了。”

    “哼,那些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靠一张嘴了。”而能插入她小穴的只有他,他摸到她的奶子将她拉近身,解迎蓉撇过头伸出舌尖儿轻舔他的唇瓣,她那肥大的双被揉弄地变了形状,私处被肏得淫液横流,一片淫靡。

    没有人会想到堂堂威严的解家家主此时正与自己的女儿行那男女欢爱之事。

    解岑抽出欲根,将解迎蓉抱到榻上去,他爬上榻,分开她的双腿,看见被他操弄地发红地小穴,勾唇一笑,伸手在她穴口摸了一把,“瞧瞧,蓉儿下面真湿。”这淫水流个没停。

    “爹,你可真有兴致,只瞧不做,宫里还有一堆事务要去处理呢,爹若是不要,蓉儿可得走了。”她合拢双腿,这个男人还等着干什么?

    解岑忙又分开她双腿,扶住他的分身对准她那洞口插了进去,“没良心的丫头,是想回去叫小太监舔你的小穴么?那些个阉人,终归不是真男人,又怎能比得上爹爹大肉棒。”

    “那您呢?府里这个姨娘那个姨娘,身边从不缺女人,您这命根子想捅哪个小穴,人不都是张腿迎着,可怜蓉儿在这深宫内,身边连个真正的男人都没有。”她说得眼泪泛红,楚楚可怜模样很难叫人不心疼。

    解岑轻笑,“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蓉儿,你若是想要的紧,便命人去府里知会一声,爹即刻入宫陪你。实在不行,爹便想个办法入宫呆一段时日喂饱你,又或是叫你出宫。”他这样进进出出也不是办法。

    解迎蓉懒得去想这些,她能离得了他,可他却离不了自己,不知是不是血缘的牵绊叫他疯狂,一切让他去周全便是。

    她轻轻点头,勾起他的脖子,双眸痴痴地望着他,“爹,狠狠地操蓉儿好么?”

    “爹恨不能操死你这丫头!”他奋力在解迎蓉小穴里猛干,僻静的宫殿内,男女的喘息与呻吟不绝,殿外,明月高悬,皎皎如水。

    柳子弋很快便赶回了相府,秉退了左右。

    他回到房间,屋内的烛火已经快燃尽了,床上的小丫头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只是这丫头睡觉从来不规矩,被子总是盖一半,柳子弋解了外衣上床,她好像感觉到他回来,他一上床,她便蹭了过来,他将她搂入怀,轻轻拉了被子盖好。

    今夜他原想要破了她的身,多日来的思念叫他恨不得狠狠地要她,如今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她总归是他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120】心悦君兮(10)h

    难得的一夜好眠,转眼日升月落,黎明时分,烛火早已燃尽,屋外鸟儿清啼,屋内,胭脂蹙了蹙眉,缓缓睁开双眸,映入她眼帘的便是男人精致的眉眼。

    胭脂伸出小手在他眉眼上轻抚,她昨晚说好了要等他,结果却食言了,呼呼大睡了过去。也不知他何时回来的。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了他,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许是京城的事务太过繁忙。

    四哥说起这位大哥,一脸的自豪,大晋国几百年来,还从未出过这么年轻的相爷,大哥可是第一个。

    她唇角透着满心欢喜,小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薄唇上描摹,最后,她轻轻抬起脑袋,凑到他的唇上浅浅亲了一口。

    本想躺回去继续睡,可她竟有些高兴地睡不着,小腿此时正抵在他分身处,她小脑袋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她躲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柳子弋眉头微动,他缓缓睁开双眸,却见小丫头正像只小蜗牛在慢慢挪动。

    这大清早的,这小东西要做什么?

    眼看小丫头要钻出脑袋来,他忙闭上双眸假寐。

    胭脂探出脑袋瞧了瞧,见他没醒,便又钻到被子里,此时,柳子弋故意翻了个身,胭脂忙停下动作,待他不动了,她长吁一口气,见他仰躺在床上,她心中窃喜,岂不方便了她。

    她一点点地退到他小腹处,小手摸索着把他衣服解开,柳子弋感觉到她在扯自己的衣裳,小丫头倒腾了半天,也没见她弄开,叫他都忍不住想帮她一把。

    这小东西平日里也不笨呀。

    他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胭脂困于被子里边视线不好,她压根看不清楚,纯粹瞎扯,弄了好一会儿,额上都出汗了,好在这一番瞎扯的功夫没有白费。

    最后一层衣料拨开,脸颊便被一根炙热的东西擦了一下,她心中一惊,伸手探了探,却发现柳子弋的欲根早已坚硬如铁。

    嗯?胭脂疑惑,弋哥哥是忍了一晚上,还是在做梦呐?

    她哪里知道,一个男人真能忍那么久,就算不死,下半身怕也是废了,柳子弋早就猜到她要做什么,而且他那位饿了许久的兄弟倒也配合的默契。

    她料定柳子弋定是在做春梦,只是不知他在梦里与何人欢好,会是她么?不管是不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她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他那根昂扬巨物,滚烫的厉害,险些握不住。

    被窝里视线很暗,接着缝隙里漏进来的光,她只微微瞧见了形状,她咽了一口气,弹出舌尖儿在柳子弋欲根顶端轻轻舔了一小口。

    少女柔软的小舌头自他龟头顶端稍稍擦过,柳子弋体内如过电一般,他差点欲控制的模样,叫他见了真的欲火膨胀,如今这丫头,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妖精,他的心早已被她拿了去,如今就连魂,也快被勾走了。

    好在这样的她是属于他的。

    柳子弋退到她身下,看见那似浅若无的耻毛下边如花瓣般娇嫩的小穴,他有股冲动,想要立即扶住自己的欲根插进去,他的欲望已经高涨到了极致,可是他很清楚,这是他的小丫头第一次,他不能莽撞了她,否则会伤了她,

    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叫她那诱人的小穴面对他,胭脂见他正盯着自己私处认真地瞧着,小脸不禁通红,那小穴里的水儿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身子下边的床单已经湿润了一片。

    “脂儿,你这里真美。”柳子弋说着将手贴到她的私处轻抚,胭脂害羞地闭上眼,嘴里溢出碎碎的呻吟,她多少也知道了些男女间的事,忍不住会脸红心跳。

    当她瞧见柳子弋将沾了她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尝,她忙将手臂遮住眼睛,再也不似往日在船上那么好奇淡然,而是脸颊都快烫开了。

    当她慢慢移开手臂,却见柳子弋长指扫过自己的小穴,俯身将手指送到她的唇边,“脂儿,尝尝自己的味道。”

    胭脂如被他蛊惑一般,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他说味道妙极了,她却尝不出什么特别。

    她还在回味,柳子弋却已经回到她的身下,俯身含住了她的花瓣,吮吸了起来。

    “啊……”胭脂惊呼一声,感觉到小穴被他的舌尖一一扫过,炙热而柔软的舌尖仿佛羽毛般,轻轻在身上划过,快感如潮,叫她不知所措。

    私处许久不曾得到这样的安慰,胭脂已经觉得十分满足,果然还是柳子弋最能满足她的需要,往日里她身体起了异样,都只能勉强夹了被子解决,如今男人的舌头一寸又一寸舔过她的私处,那快感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柳子弋知道她的需求,清楚她的敏感点,随即含住她上面的小花核,不断刺的模样,此时小丫头走了神,他便往她小穴里轻轻一撞,“我家小丫头在想什么?”

    胭脂不瞒他,“三哥已经好久没给家里报平安了。”

    “他此时正在北地逍遥,你又何需惦记他。”看来这些日子柳府,她与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厚了,虽都在预料之中,他却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才没有!”

    “脂儿,你知不知道你回答的这么快,叫人很难不以为你是在狡辩,试想,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做着世间最是欢爱之事,而这个女人心底却在记挂别的男人,你觉得,这个男人心里会怎么想?”

    “弋哥哥,脂儿错了……”

    “那脂儿怎么补偿我?”

    “我……”她能给的都给了……

    “不如这样,你答应叫你这小穴给弋哥哥操一辈子,我便原谅你。”

    “啊?”她总觉得这话怪别扭的。

    “怎么,不愿意?”

    “当然不是,只是……”这话她有些说不出口罢了,也罢,她心下一横,“脂儿愿叫弋哥哥……操……一辈子。”

    瞧她小脸涨红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脂儿,专心些,好好看着弋哥哥是如何疼你的。”

    胭脂苦笑不得,他所谓的疼她,不过是加快了在她体内的抽插速度,她抱紧他,尽量放松身体,享受男人那根巨大欲根强烈律动带来的欢愉。

    突然,她后背离了床,她惊呼一声,被他抱起下了床,“嗯……弋哥哥,去哪儿?”

    柳子弋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一边朝梳妆台前走去,一边依旧不停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胭脂怕从他身上滑下去,两条腿夹紧了他的腰,二人贴合的私处不断有爱液滴落。

    终于,他停了下来,将她放下,大肉棒从她小穴里滑出,没了男人的巨物,里面甚是空虚,“弋哥哥……别走……”她挂在他身上蹭着求他。柳子弋拍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将她拉过来背对他,“坐下。”

    胭脂低头瞧见他那根巨物,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她抿了抿唇,将小穴对准下面那紫红色肉棒缓缓坐下,男人的欲根将她得空虚填满,她回眸寻到他的双唇吻住他,身体已经诚实地动了起来。

    柳子弋拉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胸揉搓,胭脂轻哼一声,呼吸急促,柳子弋松开她的小嘴,贴在她鬓边低声道,“瞧瞧我家脂儿,这奶子多挺,嗯?”

    他捏住她的乳尖轻拉,下身配合着猛顶一记,把胭脂操得差点泄出来。

    “嗯啊……嗯……”胭脂低头瞧见自己乳头被玩弄的模样,体内的快感像要冲出来一样,她呻吟地抬起头,却又瞧见镜子里相同的情景,还有自己布满情欲的双颊,小嘴微张着呻吟不断,自己俨然一副那话本里描绘的淫荡模样。

    “脂儿,你好美。”柳子弋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握了胭脂的手往下,指腹贴到她下面那颗敏感的小肉珠,胭脂轻哼一声,她低头瞧见柳子弋正握着她的手安慰自己的那颗小阴核,那是她的敏感点所在。

    “弋哥哥,再快些……嗯……”她在他身上扭动地越来越快,柳子弋抱她我起身,胭脂随即扶住桌子挺翘着小臀,二人站在梳妆台前,柳子弋握住她的小腰快速抽插。男人的肉棒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胭脂叫得一次比一次浪,“嗯啊……舒服……嗯……慢点……”

    每一次深顶,她感觉自己小穴像要被贯穿了一样。

    柳子弋放慢速度,可每一次缓缓顶入都是往她小穴最深处撞。

    胭脂又求他快些,柳子弋笑着拍拍她白嫩的小屁股,都依了她。

    她快速在她体内挺送,将她第一次送上高潮,胭脂如失了魂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柳子弋抽出欲根将她橯起来抱回床上。

    “不过就高潮了一次而已,你这丫头怎像失了魂一般?”

    “脂儿的魂早就被弋哥哥给操飞了去。”胭脂双眼直勾勾起瞧着他,这神态,分明是在勾引他。

    “既如此,弋哥哥便再将她操回来?”他把她轻轻丢床上,对准她的小穴便又送了进去。

    胭脂勾了他脖子抱紧他,“弋哥哥,你好没正经!”

    “那你是喜欢正经的我,还是没正经的我?”

    “反正都是你,脂儿都喜欢。”

    “脂儿,这一次,和弋哥哥一起。”

    “嗯。”

    寻得她应允,他在她小穴里一顿猛干,等着小丫头一起攀上了高潮,第一次,他本不想把那些东西留她体内,可是小丫头说要体会一下精液射在小穴里的快感,他只得应了。

    末了,他本想收拾收拾,叫她继续睡,可她就是不放他离开,非要夹着他的欲根搂着他睡,眼看着他那些东西留在她体内,想来胀得厉害,她却不叫他弄出来,也罢,都依了她。

    【123】心悦君兮(13)微h

    一觉醒来,已是日暮时分,胭脂微微睁开眸子,隐隐见床前有一抹青衣,她缓缓睁开双眸,却见柳子栾正坐在身侧,眉宇间的清冷一如往昔。

    “二哥…”她下意识起身,丝毫没顾及此刻身上未着半件衣裳,柳子栾眼看见她肌肤外露,忙按住她,“醒了?”

    “嗯。”她只知他将她丢在相便出去了,也不知何时回来的。

    “二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两个时辰前。”

    两个时辰?也就是说…他在她身边守了两个时辰?倒是像他,这人宁愿像个木头人般守在她身侧,也不愿碰她一分一毫。

    “弋哥哥呢?”

    “大哥有事入宫了。”

    “喔。”

    “你感觉如何?”

    “嗯?”她下意识抬眸,目光与柳子栾投下的目光对上,她随即瞥过去,他这话什么意思?

    “女儿家第一次难免会伤着,浑身酸痛无力,你可还好?”

    “……”

    二哥是说她与大哥……他知道了是么?

    想想也是可笑,先前她对他主动示好,如今却和他最尊重的大哥颠鸾倒凤,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姑娘,只是事到如今,她脑子里一片乱。

    “我……没事?”

    “当真无事?”

    胭脂笑了笑,翻了个身,“真的没……啊!”身子刚一动,下半身就仿佛裂开了一般,浑身酸痛的厉害……好痛……明明做得时候那么舒服,现在一动就这么疼。

    柳子栾撇了一眼她的身下,他倏然起身,胭脂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苦笑,看来他当真只把自己当作妹妹了,不然也不会无动于衷,这般坦然。是她自作多情,贪婪不已,妄图也想将他的心占据。

    他端了不少小瓶子过来,胭脂不知他要做什么。

    却见他弯了身子将她身上被子揭开,出乎意料,她赤裸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一股凉意瞬间包裹了全身。

    她怔愣了片刻,目光惊讶地看着他,当她看着那人平静如水的面庞,她心底的惊慌逐渐散去,渐渐变得淡然,甚至有些放肆。

    她目光直直地望着他,白皙的身子就像一片云,白皙而柔软,男人见了都会扑上去,可他偏偏没有。

    柳子栾取了一个嫩黄色的小瓷瓶,“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

    她猜到他要做什么,乖乖把大腿张开,等着他的手指进入。

    柳子栾沾了些药膏,长指向她私处贴去,目光所落之处,是一片鲜嫩,花瓣浮肿的厉害,隐隐见丝丝血迹,他目光微沉,大哥一向稳重,却还是伤了她。

    瞧着这诱人的花瓣,他阖了阖眸,最后还是把手落下,轻轻贴上她的花瓣。

    “嗯……”凉意和痛楚刺景,她忍不住情动,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嗯……”她已经在忍耐,可还是会溢出破碎的呻吟,心底的欲望在叫嚣,她咬着唇,手一会儿抓着他的衣角,一会儿握住自己的嫩乳,慌张地揉搓与抚摸,另一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索性寻到私处的小阴核揉捏。

    柳子栾不是没察觉到她异常,原本还想将她内壁在涂些膏药,现在她这般模样,他眸色微敛,动作停住,胭脂瞧见他犹豫的模样,不等他动作,自己夺了他掌心的瓶子,将手指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