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滩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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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赵仲秋的容。

    我直怔怔地望了赵仲秋很久很久,直到他带茧的大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才醒神过来。

    赵仲秋温文尔雅地说道:“丫头子,你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眶里不知怎地,热的紧。在眼泪出来之前,我刻意地偏头,假装欣赏屋子里的家具,顺势望向天花板,我有些尴尬:“没有,我我这人就是爱出神,赵老师别介意。”

    妇人已经去书房帮赵仲秋打扫屋子了,安静的堂屋里只剩下我和他,他的语气比较疑惑:“你好像不是我的学生吧?我在学校没见过你,你既然知道我的地址,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直说就可,对了,你尊姓大名?”

    我迅速转起脑筋,还算流畅地撒谎道:“我我叫绮君,的确不是您的学生,是这样的,我有个认识的小妹妹,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以前我穷没有上过学,听小妹妹说,赵先生的课讲的极好,我就想您能不能给我私下授学?学费都好说。”

    赵仲秋面露恍然大悟之色,他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一手拿起青花瓷茶盖,一手将杯口递到嘴边,喝了点水,沉吟着斟酌道:“可以,只不过要双休日才能给你上课,你也知道我寻常得去学校上课,学费的话既然你是爱好学习的女子,我也就不多要了,按照学校里的一半收就行。”

    我连忙如哈巴狗一样地点头,喜滋滋的从包里拿出钱付学费,赵仲秋收的费用极少,看的出,他的品行高风亮节,是两袖清风之人。

    我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位妇人,不过赵仲秋亲昵地唤她玉箐,可见他夫妻俩的感情宜室宜家,我脑里一通,就唤了她一声师母。

    玉箐热络的挽留我吃晌午饭,我的推拒不管用,她盛情难却,我便扭捏地留下来了。

    赵仲秋打趣玉箐说,他的学生每次来求学问,都被玉箐喂成了小猪仔,一个个儿的爱找他求学,大多是为了蹭饭。

    玉箐只和蔼地笑道,既被称之为师母,与母亲是一样的,母亲不该疼爱孩子吗?

    我在他们之间,看到了一种爱情,是相濡以沫及共挽鹿车。

    开饭的前夕,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外头跨门而入,他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大约十六七岁,还在上学的年纪。他手中抱着一个脏兮兮的蹴鞠球,身上衣衫微湿,正满头大汗地喘气,他兴致勃勃地说刚玩过一场比赛。

    他单名一个谨字,谨慎做人的谨。赵谨懂事礼貌,规矩和教养极好,他会帮玉箐做家务,会跟赵仲秋汇报今日花钱买了什么东西。

    赵谨招待我时,颇为古道热肠,他同他母亲一样容易自来熟。

    我生平以来,第一次跟父亲同桌吃饭,吃饭间我一直低着头,控制不住地掉了几滴眼泪,起初他们没发觉,等见我掉泪之后,都关怀备至地问我怎么了。

    我迅速擦干净眼角,埋头刨饭道:“没事儿,我我爹妈死的早,我没吃过母亲做的饭,一时吃到师母的饭,尝出了家的味道就觉得幸福。”

    赵仲秋怜悯地凝视我,玉箐体贴入微的给我夹菜,赵谨目露同情的与我说笑。

    这一顿极简单的家常饭,回味悠久。

    我在彭城开了一家花店,只聘请了一个姑娘帮忙打理铺子,等一切安顿下来后,我写信给谢白,告诉了他我的地址。

    我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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