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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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相认
    “今你又没有喝醉,为什么不好生骑你的马,倒要同我挤在一处。”

    每次齐延与她同乘马车,跟她出门的丫鬟总会背过去,做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来。

    出来了一,沛柔也很有些累了。

    齐延的确没有喝多了酒,上几乎连酒味也无,她此刻便依靠在他怀中,只觉得无比的惬意舒心。

    齐延就逗她,“外面可是冷呢,我今穿了多少衣裳,你又不是不知道。”

    沛柔偷偷地笑,正色道:“是谁上次说男子生于世间,不能连晒风吹也受不得,今倒又做这样的事。”

    齐延便耍赖:“这只是我自己说的话,并不一定对的。下次我去问问老师,看看他是不是也是这样说。”

    沛柔就歪着头问他,“难道你老师说的话就一定是对的不成?”

    齐延望着她点了点头,“老师博览群书,又采集众长,他说的话,向来不会错。上次的星陨奇景,不就是他卜算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沛柔刻意地停了一下。

    齐延捏了捏她的脸,“不过什么?”

    “你老师当年可是说,我与柯世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齐延这回直接在她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那我知道了,我明就去找他。”

    这话的确是当年周老先生同她祖母说的,这么多年,他只怕也未必记得了。沛柔就问齐延,“你去找你老师做什么?”

    齐延就狡黠地笑了笑,“我要去好生嘲笑他一番,说他看走眼了。你不知道,这老头看着慈蔼,其实一说起学问来,也是严格的很。”

    “当年我刚开始作行卷的时候,被他批的几乎什么也不是。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把柄在我手上,我岂有不用之理?”

    沛柔就望着他笑:“那你可要小心些,当心被他逐出师门。”

    “不说这些了。”齐延把沛柔的手捏在手里,“你五嫂可是有娠了?”

    沛柔就在他怀中坐直了,“你怎么知道的?”

    齐延看了她一眼,开始胡说八道,“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沛柔就掐了他一把,“快些从实招来。”

    “方才丰之兄要过去抱她,她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你又立刻上前去拦着他,不让他靠近你五嫂,我就猜出来了一半。”

    “临走时你又让她少动气,保重体。话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沛柔就笑道:“还以为你比阿霰更高明,只看一眼五嫂便能断脉象,原来也只是故弄玄虚罢了。”

    “什么叫故弄玄虚,我只是善于观察。”他把沛柔圈的更紧了些,下巴放在她肩上,“丰之兄都要当爹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

    沛柔微微有些脸红,“那你还要努力些才是,总不能孩子都落了地,你还是个六、七品的小官吧?”

    齐延望着她,目光灼灼,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会努力的。”

    *

    第二正赶上齐延沐休,晨起用过了早膳,进养颐堂去请过了安,便叫人去把林霰找了来。

    林霰这段时都在忙着制一种新药,诚毅侯府不方便,还是在妙义坊呆的更多。

    见又是沛柔有不适,他面上就现出了点不耐烦来,不过心里却还是关切的,立刻便让沛柔挽了袖子,替她搭上了脉。

    沛柔原来在同齐延说话,见林霰半天都没有说话,表还渐渐凝重起来,不由得有几分害怕,“可是我得了什么怪病不成?”

    林霰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你知道我们大夫最怕的是什么样的病人吗?就是你这样的,每胡思乱想,没病也吓出病来了。”

    沛柔很有几分莫名其妙,方才明明是他先露出这种奇怪的眼神来的,“那我到底有没有病,你总得给句准话吧。”

    “并没有什么,只是这段时你让自己太累了。只要喝些养精神的药,好好的补一补就好了。”

    他虽然这样说,沛柔却还是觉得有几分奇怪。

    齐延的反应只有比她更快的,“既然是这样,正好我关外的朋友前几送了些药材过来,阿霰你同我去外院看看能不能用。”

    又对沛柔道:“今既然无事,夫人不如还是回内室里去歇息吧,好生养一养精神。”

    外面的事齐延会办好,沛柔便点了点头,由绾秋服侍着,准备进内室去休息。

    纭却忽然进了正房,行了礼道:“乡君,四爷。方才国公府送来了消息,说是府里的五有了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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