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歌舞团放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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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那女的白了我一眼,对男的说:“十二(类似广东发音),走,不玩他的。”

    男的说:“真是不好意思,小女孩子,你别介意。”我点点头,算了,他都这样说了,而且他也真是喜欢吉他,不算过错吧。

    男的说:“那是我女朋友,叫我十二吧,键盘手是我姐夫,那个唱大花轿的是我九哥,你也可以叫他九哥,这里的人都这样叫。”我说哦,点着头,发现十二其实是个善良的人。

    他还告诉我,煮饭那个男的是他表姐夫,他女朋友是他姐夫的一个远房表妹,电工是他七哥,还有谁谁谁是他什么什么人。我靠,我感觉我来到了一个家族企业似的。

    第2天早上8点,一大早就被人踢醒,原来是九哥,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新来的,起来做事了,出去摆广告牌。”

    我“哦”一声,揉了揉眼睛,伸了个腰,他就在旁边不耐烦的是或:“快点,动作怎么这么慢。”

    我有点生气,难道很赶时间吗?我驳了他一句:“急什么,汽车也要发动才能进档……”

    他扭头先出去了。

    其实时间不多,我和九哥没几分钟就做好了,但是,2个人扛音响出来就实在是有点累了,还要负责安装调试,虽然我不会,但也是要做很多琐碎的事,九哥说:“以后你和我一组,每组负责一个星期的广告摆放。”

    我点点头,没做声,九哥说:“然后去买菜,买菜回来守着广告牌和音响,别让城管把广告牌和音响拖走了,看到风吹倒了广告牌扶起来,其他的事没什么了。”

    买菜?守广告牌和音响?天,还有什么?听着这些我头都大了。

    九哥安排我进去洗脸刷牙,5分钟后出去买菜。这团的人到不多,13、14个,算是很小的团,也叫“垃圾团”,因为人货混装的。所以买菜的时间也多,买了几斤肉,一些蔬菜就可以回来了。

    回来后,九哥就让我在那守着音响,他说我守上午,他守下午。他妈的,他真贼,上午好睡觉,谁不累,谁不想睡,下午的时候这么吵,睡得着吗?也不说轮换一下,自此以后我们值守的时候,我就没休息好过。

    还规定要放我讨厌的电子舞曲,而不能放自己喜欢的音乐,我操,这什么垃圾歌舞团,自己土,还要求人家和你一样土。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头……

    (一百)

    我想起一个作家的话:“一脸的嚣张,满脸的欲望”。

    这个团我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全是一个地方的人,无论我做得多好,我都不可能得到他们的赞赏,更不会因为这样加工资,但,只要我有一点做得不足的地方,就会被他们无限的放大……

    这是我和九哥值守音响的最后一天,晚上到电影院的时候又是一阵忙活,卸了所有道具,吃了消夜,洗澡后已经是4点多了,早上8点又被九哥踢醒,是踢,不是叫,我来这里没被尊重过,也没人主动和我说过话,甚至我不知道我的工资是多少。

    满眼血丝的起来,搬音响,布线,拉电,然后买菜,然后一个人在寒冷的大清早在电影院外守着一对破烂,一天两天也许能忍受,已经连续7天了,而且下午根本无法入睡,他们不是在打麻将,就是看vcd,吵得我天天头疼!

    我无比的怀念以前的那个歌舞团,怀念娜娜,怀念鼓手,老朱,我的心情越发的不好,基本上一天难得开口说一句话,我感觉我已经患了抑郁症或者自闭症了,长期无法与人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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